真是倒了大黴了!
伍皓終於弄清楚了,原來自己搪塞三位主考官的話,居然成了追兒的心病!
“天哪!”
伍皓叫苦連天,對大鬍子說道。
“大叔啊,你是我親爹!”
“快去你的寶貝姑娘那裡好好替我說一下!”
“我那些話,只不過是搪塞他們而已。”
“我就是不想去京城爲(wèi)官嘛!”
“追兒何必這麼想不開?”
大鬍子鬱悶的說道。
“姑爺,你現(xiàn)在找我也沒用。”
“頭幾天姑娘還肯見我。”
“現(xiàn)在連我也不肯見了。”
伍皓一下子驚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爲(wèi)什麼?”
大鬍子傻里傻氣的說道。
“這還用說嗎?”
“一個好好的姑娘,現(xiàn)在哭花了眼睛。”
“當(dāng)然不好意思讓別人看見。”
一聽到這句話,伍皓能打得過他的話,肯定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你怎麼現(xiàn)在才說!”
看著伍皓憤怒的模樣,大鬍子感覺自己相當(dāng)委屈。
“姑爺,這不都是你自己闖的禍嗎?”
“這件事情和我可沒什麼關(guān)係!”
“你你你……”
伍皓讓他氣得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左右無路,他想了又想,趕緊進(jìn)到書房,讓丫鬟筆墨伺候,急忙忙的寫了幾行字。
“姑娘,姑爺送來一封信。”
牀上的殷追兒面色發(fā)白,有氣無力的說道。
“燒了吧!”
小秋愣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姑娘,你還是先看一看再說吧。”
殷追兒搖了搖頭說。
“他能說些什麼?”
“大抵還是那些勾魂的詩賦罷了!”
說著話,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很快就淚流滿面。
“我這輩子,終不能爲(wèi)他再生個一兒半女,何苦再連累他?”
“姑娘這是哪裡話!”
小秋憤憤的說道。
“姑娘現(xiàn)在好好的!”
“大夫也並沒有說姑娘的身子這就不行了。”
她憤怒的說。
“這件事情本來也是因爲(wèi)姑爺太傷了姑娘身體!”
“就算姑娘身子真的不成了,他可以納妾!”
“但是那個女人生的兒子,一定要過繼給姑娘爲(wèi)嫡子才行!”
殷追兒看了一眼小秋。
小秋用力的點了點頭,過去小心翼翼的扶她起來,輕聲說道。
“姑娘,這種大戶人家裡的事情,大多如此。”
“姑娘是皇宮裡的人,也明白皇宮的規(guī)矩。”
“少爺他是個男人,多幾個女人不妨事。”
“但是終歸,那些女人的兒子,你可以領(lǐng)養(yǎng)幾個的。”
“自然你還是這伍府裡的正室。”
“至於那些賤人們,她們永遠(yuǎn)都是妾!”
“永遠(yuǎn)都要伺候著姑娘你。”
這也不能怪小秋說出這樣的話來。
皇宮中的那些嬪妃們,或者是大戶人家裡的小妾們,她們的身份地位,有的時候就真的不如皇后或者是正室身邊的一個掌權(quán)的大丫頭。
“小秋!”
殷追兒突然用力拉住她的手,滿臉期待的看了她一眼。
“你,今年十六了吧?”
小秋有些不知所從。
“姑娘,我虛十七了。”
“好,很好!”
殷追兒突然間很用力的拉住她說道。
“你,這些年,就如我親妹妹一般!”
“不如,你我就真的做了姐妹吧!”
小秋大吃一驚,連連喊道。
“姑娘怎麼能說出這般話來!”
“小秋不過是一個卑賤的丫頭,怎麼能和姑娘成爲(wèi)姐妹,共事一夫!”
“姑娘你莫不是燒糊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