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那些人的氣息我自然而然就感知到了，想避開也沒有可能。也大概能掌握一點他們的想法。”片山愁淡淡說道，“十八騎的人，怎么說呢？有時候太過自信了吧。這個世界絕對的藏龍臥虎，我有時候也會碰到十八騎的人，感覺他們有些目空一切。”

“嗯，你果然最為出眾，當時我第一次看見你，就感覺你除了氣宇軒昂，還有的就是太多的睿智以及所有的可能，就像是一個完美的化身，又像是奇跡無時無刻的顯現。”

“你不用把我捧成不似凡人那樣吧。”

“真的。”周舟這個時候才完全放下自己的緊張，背靠著護欄，向上望了望天空，長嘆了一口氣，似乎所有的煩惱一掃而空，“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非常的完美，簡直就是上帝精心的作品。真的，無論是哪個時代，無論是怎樣的環境，都會有一些流星般的英雄出現。”

周舟不等片山愁的打斷，繼續說道：“先不說你的預言術已經足以讓你登頂法術巔峰，即使碰到再強勁的對手也能全然而退。還有絕對的聰穎領悟，在空間、物質分解重建方面更是有自己的理解。”

“你還是太抬舉我了，不過我贊同你剛才的觀點，每個時代都有流星般的英雄人物，不過我還沒有達到你說的那種地步啦。”片山愁這個時候露出羞怯，臉頰顯紅，“我覺得英雄時代好像就只有那么一位蓋世英雄。”

“嗯，那個英雄好像連名字都沒有流傳下來，有人直接冠以諸神之王、天之驕子之類的代號，那很沒有意思。傳說那個人是傳奇時代的人物，也就是傳奇戰士，更加離譜的是他有長生不老的能力，那還真的很可怕。”

“比較可靠的說法還是他太過另類，好像和愛麗絲學園的Rex肖女士有關系。當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眾多的高手齊聚對他進行圍攻，包括Rex肖女士對傳奇戰士的反目，帶領著年紀青蔥的雨夕風晨首先發難。然后是神圣教會的奧古斯丁主教率領成昊天等，聯合赤縣神州的‘中原大帝’東方樂寧手下‘中原四杰’，還有梵天圣境的魔接小姐和初露鋒芒的熙行羽，還有很多翹楚俊杰，從愛麗絲一直到神圣教堂，從梵天勝境一直到赤縣神州，追殺了七天七夜，甚至出動了所有可能的力量……在那以后，耳東人韋暗黑勢力初顯露、雨夕風晨五人眾成熟、十八騎成型、熙行羽的一夕鐵騎組建，還有很多很多……那個時候沒有了晝夜，天地之間鬧騰得厲害。”

“可惜的是在赤縣神州的雨花臺，三天三夜的死斗，那顆流行終于隕落。”周舟似乎帶有嘆息。

“那就是傳說中的圣師之戰啊。”

“穿過死亡的界限，到底什么也不剩呢。”周舟又一次看向了片山愁，“我相信你也遠距離看過那場戰斗的某個細節吧。”

片山愁沒有說話，周舟得以繼續說道：“現在這個世界就只有三個最強者了，‘中原大帝’東方樂寧、‘人皇’雨夕風晨、‘海王’片山……”

“我們還是說點其他的吧。”

周舟知道自己不應該說那個話題了。

“對了，海賊時候的我遇到你之后，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什么的都發生了改變，最后還是被你們招安了，還好你沒有處死我，你是我救命恩人。”

“這沒有什么，殺伐了那么多年，能夠沒有人死去，就是最好的救贖吧。”

“由于我的能力，很輕易就加入了海軍，說真的這一路都有你許多的提拔，我還真的沒有好好感謝過你。”

“不用客氣了，真的。”片山愁深沉了言語，“我做過許多的錯事，誰又能解救我呢？”

“……”周舟想了想后說道：“每個人都會做錯事情的。”

“不一樣的，你……”片山愁猶豫著，“你親手殺過人嗎？”

“當然殺過。”

“當你的對手沒有了呼吸，你是怎么想的？”

“一開始當然十分的害怕，可是到后來覺得殺人無可避免，已經大大超出了沖動的范圍，所以我大概習慣了，沒有覺得這是一件特別嚴重的問題。”

“我和你感覺不一樣。”

把一個人的性命結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