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起,她是我女朋友5
回到病房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以后了,主治醫(yī)生過來給笙冰換藥膏,笙冰立馬乖乖閉著眼,她可不想被自己那丑丑的小腿給嚇壞,不然會有陰影的,索性閉上眼睛,聽醫(yī)生在那兒嘮叨:“明天可以出院了,記著,每周過來換一次藥,左腿不要用力……”
嗯,可以出院,真好!笙冰忍不住笑。
醫(yī)生離開之后,笙冰問蔣益民,“我媽最近在干嘛?”
“忙工作吧。”說完蔣益民臉色一變,恨不得將自己打死,他咬了咬舌頭,有些”膽怯”地望了望笙冰,果然,笙冰的臉色有些僵。
“哎呀,我亂說的,別亂想。”蔣益民小心地將笙冰扶坐在床上,“早點睡吧。”他的聲音很輕,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卻又無意間瞥到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
蔣益民面色一沉,眼眸倒映著危險與沉重,隨即,他埋頭,輕輕地在笙冰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抬眼,便看到震驚無比的笙冰。那單純的眼眸那么清新,清新到他可以看到女生眼底的自己,她的眼睛很大,很黑,很漂亮。
但這樣詫異的表情并沒有讓蔣益民感到意外,他依舊沉著地說:“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隨即還用眼神示意了下門外。
笙冰會意,有些尷尬地埋頭,“拜拜。”簡短精煉,不帶任何感情。
望著她埋頭的樣子,蔣益民忽然有些心酸,想要說些什么卻不知如何開口,久久,他輕嘆了口氣,將手揣進(jìn)兜里,大步離開。
腦海里一直閃過笙冰剛剛的眼神,那里面所體現(xiàn)的色彩,他不想懂,卻一眼望穿。
是震驚,是詫異,是疑惑,是不安,是……嫌棄……
隨后的幾天里,包括笙冰出院,他們倆似乎都形影不離。
雖然兩人都沒有把那一層紙捅破,但依舊尷尬。更值一提的是,他們都察覺到,不論去往何地,似乎都有人在跟著他們。
沒錯,正是韓丹妮。
時間一天天過去,笙冰的腿也逐漸好起來。她都能輕踮著左腿走路了。
這年的元宵,陽城舉辦了一場燈會。因為許多年沒有舉辦的原因,這年的燈會尤其熱鬧,才下午四點,街上就擠滿了人群,水泄不通。
蔣益民很早就約了笙冰出去看燈會,笙冰本想仗著小腿不便拒絕,卻又?jǐn)巢贿^蔣益民的軟硬皆施。
他在電話那邊吼:“好歹我在醫(yī)院照顧了你那么些天,你就這么回報你的大恩人啊,你個沒心沒肺的家伙!”
笙冰忍不住好笑:“誰說我沒心沒肺了,有呢!我有的,就在我肚子里……”
蔣益民只有滿臉黑線。
不管怎么說,最后笙冰還是答應(yīng)出門了。
正是夜,美好才正要開始。
熱鬧的景象帶動原本低迷的心情,多日來與美好相伴,笙冰已經(jīng)很少想起大洋彼岸的孟朝西了,不想起的時候,便也不會痛。不想的方式,便是不能讓自己靜下來。
蔣益民帶笙冰去一家老字號的元宵店,沒想到里面早已人影匆匆。
擠了半天,蔣益民終于找到一個位置,趕緊讓笙冰坐下,自己去排隊。
望著喜慶熱鬧的店面和勤勞的蔣益民,笙冰忍不住微笑。
在暗處,韓丹妮飛快地按下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