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被暗礁擋著,無論齊天云怎么用力推,根本就是推不開嘛,他又只好去打另一個車門,可是另一個車門被一塊大石頭擋住。
Oh , My God !真是被困的死死的啦!
話說人遇到危機情況,怎么能不還亂呢?齊天云又一陣焦急,換了幾口氣,看著前面的玻璃,突然想到一個解決辦法,他取掉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用棱角去撞擊玻璃,雖然這種玻璃不是防彈的玻璃,可是也夠堅硬的,又加上水的阻力,想要敲碎它,談何容易?
一下,兩下,三下……他對著同一個地方,一遍一遍地敲著,也不知敲了多少下,終于,玻璃裂縫了,他大喜過望,好像看到了生的希望,沒錯,有生還的機會了,他信心猛增,又去拼命敲擊玻璃。
看著玻璃被敲碎了一個大洞,可以通過人了,齊天云握著手表從玻璃洞里鉆了出去,自由了!他手腳并用,向海面游去。
終于又呼吸到氧氣了,他把額前的秀發(fā)向后一抹,又大口地呼吸幾下空氣,抬眼一瞧,上面密密麻麻地站著一些人,好像還有警察,還隱約聽到他們喧鬧的聲音,肯定是在為車子報廢的事情大吵大鬧,要不然就是在商量營救他的辦法。
有人看到齊天云游上來了,立刻下來營救,半個小時后,齊天云終于被帶到安全的地方了。
“啊切!”齊天云打了幾個噴嚏,對營救他的警察說道:“對不起,我還要去SS小鎮(zhèn)呢,對不起,對不起……”
“你要跟我們回警察局調(diào)查清楚。”一個警察說道。
“不行,我還要去比賽呢。”齊天云說道。
“還比什么呀,老兄?”一個車手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那小子大概已經(jīng)到了SS小鎮(zhèn)去了,你就是去到還有什么用?”
“鑰匙借給我!”齊天云伸手奪過那位車手手中的鑰匙,跑到了那輛啞光黒的BMW車旁,又迅速地打開車門鉆了進去。
“唉!我的車,警察,有人搶劫啊!!”車手大叫道。
齊天云發(fā)動車子,從車窗里伸出腦袋對那位車手喊道:“車子找齊家的大少爺齊天雷要,找齊天雨要也行,他是我二哥。”說著換擋,踩油門,躲過一輛輛警車和橫七豎八攔在跑道上的跑車,向前沖去。
跑出彎道,前面的道路變得寬闊起來,頓時一踩油門再度加速朝前沖去,突然,前面出現(xiàn)了兩個彎道,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伸展去,SS小鎮(zhèn)啊,到底在那邊呢?
小鎮(zhèn),小鎮(zhèn)……齊天云一遍一遍地念著,猛然一個換擋急剎,拐入了一條沒有多少車痕印的彎道上,既然是小鎮(zhèn),一定沒有那么多的車輛經(jīng)過吧?
而那個威廉可不像齊天云想的這樣,當他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心想著,既然這里是賽車的跑道,SS小鎮(zhèn)一定是賽車手們的集合地吧,那么就是該往車痕印多的地安走嘍。
可想而知,兩個人走的完全不是一條路線,這注定著一個人能夠達到目的地,一個人只會越走越遠,到底誰才到達SS小鎮(zhèn)呢?
齊天云只感到越向前出發(fā),路面越來越窄,空氣也越來越清新,難道走錯路了嗎?心里正詫異著,突然眼睛一亮,一個古樸的小鎮(zhèn)映入眼簾,再往前開,露面似乎寬了許多,有三三兩兩的游人拿著相機再拍古鎮(zhèn)的風貌,原來SS小鎮(zhèn)是個旅游鎮(zhèn)哦。
他把車停在一個小型停車場里,四處望了一下,并沒有見到威廉,他不由露出一個無奈的笑,這叫什么比賽嘛??如果他已經(jīng)到達了小鎮(zhèn),誰來證明他來過呢?誰來證明他勝利了呢?唉!郁悶呀,早知道就不和他比了,害得連命都差點丟掉了。
怎么辦呢?既來之,則安之吧。可是穿著濕漉漉的衣服怎么安心呢?還是回家去吧。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這么走,又坐在車里等了一會兒,沒想到一等,等的衣服都暖干了,還是不見威廉的屁影兒。
“咕咕……”齊天云揉了揉肚子,胃都在抗議他這個主人呢,不等了,回家吃飯去。他正準備發(fā)動車子離開,可是看到不遠處有一家土菜館,門口貼著一張海報,海報上是香噴噴的土家菜肴,離得這么遠,他都好像聞到了那些菜肴的香味兒,真是美味誘惑呀,受不了啦。
認真想了一下,就算回到家,誰做飯給他吃呢?何銘慧出差去了,何媽住院了,自己煮的飯又不能吃,回家還不是挨餓嗎?難不成回齊家嗎,討厭,他根本就不想回到那個家,可是在這里吃又沒有錢,真是虐待自己的胃哦。
無意之間,他的眼光撇到一個錢夾子,打開一看,喔!里面好多現(xiàn)金哦,真是老天有眼啊!他歡天喜地的拿著錢夾子下了車,朝那個土家菜館跑去。
點了好幾個招牌菜,又要了幾瓶啤酒,他開始大吃大喝起來,嗯嗯,味道不錯,可是一個人吃,未免太單調(diào)了,如果何銘慧在就好了,兩個人去把古鎮(zhèn)玩?zhèn)€遍,咦?為什么會想到何銘慧呀?該死該死!她有什么好?為什么要想她?她出差的時候不是還詛咒她,永遠都不想再讓她回來了嗎?不要在想她了。
“唉,我有一塊上等祖母翡翠玉,你幫我出手啊,咱們二八分成,怎么樣?”
“大哥噯,我要冒好大的風險去找王老五噯,我也不貪心,就三七分成,愿意的話,就交給我了,行么?”
“哈哈……你小子,好,就三七吧。”
“來來,大哥,干杯!”
旁邊的兩個男人的談話引起了齊天云的注意,當他聽到祖母翡翠玉的時候,心里就泛起了嘀咕,為什么出手一塊翡翠玉還要冒什么風險?難不成那塊玉是靠不正當渠道得來的嗎?如果真是這樣就巧了,何銘慧那塊翡翠玉不是失竊了嗎?難道這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尤其是那兩個男人,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一個染著紅頭發(fā),發(fā)型也是很奇怪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流行的發(fā)型,耳朵上戴著鉆石耳釘,手腕上隱約地露出刺青;另一個留著和齊天云一樣帥的長發(fā),稍微比齊天云的短了些,襯著他那張有幾分帥氣的臉恰到好處,此人看上去老成了許多,比齊天云多了幾分沉穩(wěn)與內(nèi)斂,就是這份內(nèi)斂,讓他看上去有一種強大的氣勢,他就是紅頭發(fā)男子口中的大哥。
齊天云暗暗想著,這兩個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我去試探試探,看看他們口中的翡翠玉到底是什么路來的,于是他端著酒杯走到那兩個人的旁邊,說道:“兩位大哥,我聽你們說什么翡翠玉,我這個人對玉也比較感興趣,不知道有沒有緣分見一見那塊玉呢?”
兩個人警戒地打量著齊天云,那個長發(fā)的男人嘴角勾出一絲冷笑,緩緩地開口問道:“你喜歡玉?”
齊天云重重地點著頭,不請自坐,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說道:“是啊,我的養(yǎng)父是美國人,他對中國的玉很感興趣呢,我受到他的影響,每當聽到哪里有好玉,都想一睹為快呢。”
紅頭發(fā)男子嘿嘿地笑著,說:“看不出哦,一般喜歡玉石的人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你這么年輕也喜歡,真是看不出哦。那你說說,你都看過什么珍寶美玉?”
紅發(fā)男子的問話讓齊天云暗暗吃了一驚,這個紅毛還真是警惕啊,擺明了要試探他到底是不是喜玉之人?
如果他說不上來一兩件,這兩個男人一定會有所懷疑,那么就不能知道他們手中的翡翠玉是何來路了。
齊天云沉吟了一下,仔細回想著老爹齊兆輝夸贊玉的情景,悠悠地說道:“這個……我看過的玉可多了,一時間也說不上來了……呃,南北朝時東昏侯賜給愛妃一塊琥珀釧,價值一百七十萬兩雪花銀,我有幸見過一次,還有北海團城承光殿前的‘該山大玉海’,它是元世祖忽必烈大宴群臣的貯酒器,可貯酒三十余擔,為世所罕見的巨型玉器和藝術(shù)珍品,我也有幸膜拜過,還見過乾隆年間的玉璽、和一些日用品、玩物等,太多了,要是說呢,一天也說不完呢。玉有軟玉、硬玉之分,軟玉我就不說了,硬玉是指產(chǎn)于緬甸的翡翠,你們所說的翡翠玉有可能就是緬甸的翡翠玉,正好,我也收藏了一塊,要不然我拿過來給你們看看?”
“哦?你也有一塊啊?那拿過來我們看看。”紅發(fā)男子笑道,看來這小子是個喜玉的人。
齊天云表示很為難地說道:“這個……我可以給你們看,但是,你們可不可以先讓我看看你們的?”
那個長頭發(fā)的大哥,笑了笑說道:“可以啊,不過今天不行,兩天之后你再來這里吧,記得把你的玉那來我們看看。”
“好好好!來,我們干一杯吧。”齊天云揚起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