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九寶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抹了一把辛酸淚,這個女人,談戀愛之后,壓根不管他了!
簡直在北鄭的時候還糟糕,起碼那個時候,他還有床睡,現(xiàn)在只能睡地板了!
第二天早晨,幕九九起床洗漱,用毛巾擦臉,兮潯高大的身軀站在她面前,指著她的臉頰道“那里還有水滴。www.vodtw.net”
“哪里?”幕九九用毛巾胡亂的擦拭了一把,結果還是沒有擦到準確的位置。
兮潯接過她手里的毛巾,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彎下腰,另一只手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她的臉頰。
看著他那一雙深邃而又專注的藍眸,幕九九的心臟又控制不住的撲通撲通了。
擦好之后,兮潯用手捏了一下她嬰兒肥的臉頰,忍不住感嘆“臉真大。”
一刻的美好這么的被無情打碎,幕九九恨不得給他一拳,一天不損她,估計渾身難受!
兮潯披白袍,朝她招招手“過來。”
幕九九把頭發(fā)梳好,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干嘛?”
他又要耍她?
兮潯有些無奈,依舊招手“有點事情,過來。”
幕九九很不情愿的挪過去,兮潯突然把腰帶塞進了她的手里,然后張來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很懵,耳邊聽兮潯開口“幫我系腰帶。”
幕九九惡狠狠的瞪著他“喂!難道我是用來給你系腰帶的?”
兮潯很有耐心的按住她的肩膀,不緊不慢的開口“剛才我?guī)湍悴聊槪F(xiàn)在你幫我系腰帶,不是很公平么?戀人之間是需要這么互幫互助的。”
幕九九本來還想吐槽他這一段毫無根據(jù)亂七八糟的言辭,可是聽到那句戀人時,她腦袋里又變成了一片漿糊,然后稀里糊涂傻不拉幾的幫他系了腰帶。
他還不忘伸出手拍拍她的小腦袋,非常滿意的開口“嗯,乖。”
乖他大爺!
洗漱過后,幕九九掏出一個小本子,用毛筆在面畫了一筆,兮潯在她的背后伸頭去看,俯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這是什么?”
溫熱的呼吸撲在耳邊,有些癢,幕九九縮了縮脖子,傻笑了一聲“哦,這是紀念我們正式在一起的日期,今天是第二天。”
兮潯搖搖頭“應該是第三天。”
“第三天么?”幕九九疑惑的開口“明明是第二天啊!”
兮潯挑眉道“我們是前天晚確定的關系,到今天,應該算是第三天。”
貌似,好像是這樣。
清晨的陽光帶來一絲溫暖,兮潯打開房門,幕九九站在他身邊,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沅歌和染珩剛好路過,兩個人一頓,緊接著同時拱手作揖,異口同聲道“恭喜。”
然后默默路過。
又不是成親,哪里來的恭喜。
即白也剛好路過,走過去,忽然又退了幾步回來。
兮潯見了,立即把旁邊的幕九九一摟。
即白看了很久,忽然把手一抬,也非常認真的道了一句“恭喜。”
兮潯的眉頭一擰,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即白慢慢把視線轉移到幕九九的身,向她招招手。
幕九九指著自己,想確定一下“我么?”
即白點點頭,她想過去,后衣襟突然被人一拉,踏不出去半步,緊接著聽見兮潯開口“有什么事情?”
即白看了一眼兮潯,輕聲道“我有些事情找九九姑娘說。”
“在這里說。”兮潯又道,挑眉看著一臉尷尬的即白,笑道“難道你們兩個之間,還有什么我不能聽的小秘密么?”
“不是,沒有什么小秘密…”幕九九剛想解釋,一句話卻被打斷。
“算是吧。”即白大方承認,一把抓住幕九九的手腕要往旁邊拽。
下一秒,她的另一只手腕被兮潯狠狠的抓住。
兩個人之間隔著她,冰冷的對視,視線仿佛冒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幕九九夾在他們兩個間左右為難,終于忍不住咆哮“你們兩個夠了!”
即白一愣,緩緩松開了她的手,可兮潯沒有,仿佛怕她突然溜走般,緊緊的拽住她。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奈何兮潯依舊緊緊的抓住,她無奈道“他又不會把我吃掉,說兩句話而已。”
兮潯瞪著她,有點像警告,慢慢的松開了自己的手。
幕九九跑到即白面前,即白立即把她拉到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我?guī)湍愠晒Φ淖返搅速鉂。愦饝业氖虑槟兀俊?
她頓時為難起來了“這…你的事情是真不好辦,畢竟還有一個染珩尊君在呢,我肯定會幫你,但是能不能成功,還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說完,伸出手慢慢的拍了幾下他的肩膀。
幕九九感覺后衣襟突然又被人提起,下一秒,直接被拖著離開,身后傳來兮潯冷冽的聲音“走吧,吃飯去。”
即白向幕九九狠狠的揮手,幕九九回復了一個肯定了眼眸。
吃飯的時候,沅歌一直看著即白,忍不住湊在或錚耳邊道“你看,非墨好怪。”
或錚看向即白,一頭霧水“怪么?”
沅歌點點頭“你仔細看,非墨這幾天都在穿白袍。”
被這么一說,或錚也注意到了,非墨以前從來不穿白袍的。
沅歌摸摸自己的下巴,秒變推理小能手“我覺得,一定是兮潯帝君和九九在一起之后,他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想效仿兮潯帝君穿白袍,挽回九九的心!”
或錚眨巴眨巴眼睛“受什么刺激了?為什么挽回九九姑娘的心?”
沅歌被問噎住了,好吧,或錚并不知道非墨喜歡幕九九,之前因為他暗戀非墨,這種事情她一直沒能說出口。
“沒什么沒事。”她隨便一揮手,糊弄過去。
即白似乎能夠感受到沅歌在看她,緩緩抬起眼眸,與她對視,嘴角掛著如沐春風的淺笑。
沅歌尷尬了一下,回以一笑,匆匆忙忙的移開視線。
染珩默默的看著這一幕,死死的握住筷子。
吃完飯,或錚急忙跟即白,在背后喊道“非墨!”
即白沒有反應過來,繼續(xù)往前走,直到或錚喊了好幾遍,他才意識到非墨是他自己。
他趕緊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或錚,問道“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