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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眾人驚愫的看著福田一夫,看著那道從福田一夫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詭異的光束。福田一夫大吼著,雙臂開始腫脹起來,臉也開始發(fā)白,逐漸變成青色,身子慢慢浮起來。

大臣驚駭?shù)目粗谒麄兊囊庾R中,練武的人可以瞬時將自己的功力提升至十倍,達到提升功力的目的,但是代價卻是油盡燈枯,只是飛蛾撲火的瞬間,生命瞬時會稍縱即逝,但是人體的形體卻不會發(fā)生太大的變化,但是眼前的福田一夫卻做了如此變化,讓人真的不敢置信。

赤炎殤也危險的瞇起雙眼,但是卻不見絲毫的驚慌,不過卻擔憂的看了一眼慕容墨,看到慕容墨臉上的自信的時候,赤炎殤就已經(jīng)知道慕容墨可以應付眼前的境況,隨后,赤炎殤就不再擔心。赤炎殤掃視一眼朝堂大殿中的人,這里的人有自己的親信,還有一些倚老賣老的人,赤炎殤心里清楚的很,這些人內(nèi)心并不是真心承認慕容墨,他們只是忌憚著自己。

“福田一夫,本宮竟然沒有想到,龜公釋那老烏龜竟然把他們家族的秘術(shù)教給了你,真是讓人吃驚。”慕容墨不慌不忙的走下臺階,慢慢的朝著福田一夫走著,她走的很慢,邁著小碎步。期間還不忘觀察大臣們的反應,流云國的使臣倒是反應好些,但是赤炎國的大臣卻明顯的驚慌。

“自是我赤炎國的大臣,如此反應,真是失望。”慕容墨看著有些已經(jīng)嚇得尿褲子的大臣們,搖頭說著,隨后慕容墨又看著流云國的使臣,點點頭,“看來沒有選錯你們。臨危不懼,有我流云國的風范!”慕容墨肯定的話是給使臣無上的鼓舞,流云國的人都知道,能得到他們公主的夸獎,比皇帝賞賜黃金萬兩都值得。

赤炎國的大臣們聽到慕容墨如此說,臉上頓時尷尬起來,這是赤(和)luo(諧)的嘲諷,不見臟字,但是卻有著讓人吐血的功力。

慕容墨經(jīng)過還在撲騰的福田揚子,停了下來,手一揮兒,鷹隼瞬時離開福田揚子的身子,轉(zhuǎn)身落到慕容墨的肩膀上,慕容墨低頭撇著福田揚子那血淋淋的身體,冷哼一聲,“福田揚子,感覺如何?本宮訓練的寵物不錯吧。”

慕容墨伸手摸著鷹隼的羽毛,眾人睜眼看著慕容墨,自從慕容墨說完那句讓他們、羞愧的話以后,這些大殿中的大臣沒有一個再敢躲藏,都逼著自己直勾勾的看著慕容墨。不想在流云國的面前失了氣勢。

人們看著鷹隼,又驚慌的看了一眼早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福田揚子,眼中閃過驚訝,那鷹隼的羽毛、爪子竟然沒有一點兒血跡,就是鷹喙尖上可以隱約看到一點猩紅,此刻眾人有一瞬忘記慕容墨的害怕,他們心里大驚著,他們的皇后娘娘到底是個什么人,竟然能訓練出這么一直胸悶而又有靈性的東西。

而那鷹隼聽了慕容墨的話也挺著胸,神奇的藐視著眾臣,對于鷹隼的反應,眾臣又是感激臉上無光,他們還沒有一個畜生有膽識。

“流風鳶尾!”福田一夫看著慕容墨如此樣子,瞪著猩紅的雙眼看著自家凄慘的女兒,身上的肌肉都在抖動著,他是在發(fā)怒,只見福田一夫那象腿般粗的臂膀一揮,臨近福田一夫的一些大臣頓時遭殃,瞬時被一股犀利的氣息拍到在地上,都暈了過去。剩下的大臣大驚,都朝著前面躲去。

慕容墨站在福田揚子身旁,看著已經(jīng)暴怒的福田一夫,眼睛一瞇,身子朝著福田揚子邁了一步,而那左腳正好踩到福田揚子早已經(jīng)可憐的手臂上,疼的福田揚子哇哇大喊著,可是福田揚子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那嘶喊聲好像是鬼魅的聲音讓人心驚。

而福田揚子的叫聲卻讓福田一夫停止了動作,他心痛的看著福田揚子,看著慕容墨腳下的那條胳膊,氣的渾身發(fā)怒,但是卻有了忌憚。

“福田一夫,本宮離開流云國的時候警告過你,不要以為我不再流云國就不知道你做的事情,看來你還是把本宮的話當做耳旁風,這就不要怪本宮心狠手辣。本宮提醒過你的。”慕容墨腳下用了力。那沙啞的嘶喊聲更大了。

“福田一夫,想必現(xiàn)在你福田一族的人早已經(jīng)被斬殺了吧?真是無辜呢,你為了你自己的私欲,竟然不顧族人,若是你死后,你如何面目去見你福田家族的先祖?本宮也是替你著急吶。”慕容墨接著走,留下福田揚子痛苦的嗚咽聲。在慕容墨邁出一步以后,福田揚子徹底暈死過去。

“流風鳶尾,老夫一定扒你的皮,拆你的骨!”福田一夫原本懸在空中的身體慢慢落地。

“你想要本宮的皮?骨?你區(qū)區(qū)一個福田一夫還要不起!想找死?”慕容墨摸著鷹隼的羽毛,“本宮想想,送你個什么樣的死法呢?”慕容墨嘴角突然揚起惡魔似的笑容。這抹笑,一直定印在眾人心中,讓眾人想起就膽寒心驚。

慕容墨走了幾部,停了下來,她的身上開始運行靈氣,一股一股的無色靈氣從慕容墨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眾臣心里看著慕容墨,在他們的心里,慕容墨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她怎么抵抗眼前的這個已經(jīng)變異了的男人?有幾個大臣還偷偷看著赤炎殤,他們的皇帝不是很溺愛他們的皇后嗎?可是為什么他們感覺不到他們皇帝一點兒著急擔心的意思?

慕容墨也在觀察著福田一夫,福田一夫的身體已經(jīng)變異,手臂和腿都變得象腿一般粗,身體粗大不少,而且周身還圍繞著濃重的黑色氣息,原本青色的臉頰已經(jīng)被黑霧籠罩。黑色的氣息圍繞在福田一夫身上,這種黑氣讓人窒息。有些大臣已經(jīng)禁不住那窒息的感覺,嘴角已經(jīng)流下血來,還有一有武功底子的人在使用內(nèi)力抵制著,然而赤炎殤卻自始至終都不曾改變。

慕容墨的周身已經(jīng)圍繞起無色的靈氣,很厚重,靈氣慢慢的膨脹,那原本擴散的黑氣突然被抑制住了,黑氣碰到慕容墨身上的靈氣,好像見了克星一樣,都閃躲開。而那些被黑氣挾制的大臣感覺到了輕松。而此時的赤炎殤正站起身來,那些大臣以為是赤炎殤在幫他們都嘟囔著,討好著赤炎殤,夸贊他們的皇帝。

而聽到那些夸贊的話語,流云國的使臣不屑的冷哼著,整齊劃一的蔑視著那些拍馬屁的大臣,“如果不是我們公主,你們早已經(jīng)見閻王了!不知好歹,哼!”其中一位使臣不客氣的說。

而其他的人聽了以后,臉色憋的通紅,他們想回嘴,可是這個時候卻有人發(fā)現(xiàn),至始至終流云國的使臣都沒有絲毫的不適,他們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慕容墨的身上,都在思考著這位使臣的話--難倒真的是他們的皇后娘娘?可是她是怎么做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福田一夫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黑氣在碰到慕容墨的時候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害怕,他不能接受。

“龜公釋在傳授給你的時候,沒有警告過你,本宮是這東西的克星嗎?”慕容墨無趣的看著不能忍受打擊的福田一夫,搖搖頭,哀嘆一聲--可憐的炮灰。

福田一夫不相信,他再次運行黑氣,將身體里的黑氣逐漸聚集到手掌心中,隨后,一個逐漸變大的黑色全球在福田一夫的手心里膨脹起來,眾人恐慌的看著,那窒息的感覺再次襲擊而來。

而此時,慕容墨沒有再動作,她好像是故意給福田一夫表演的時間,而且慕容墨還不忘轉(zhuǎn)身對著赤炎殤說,“殤,好像把這里當做了戰(zhàn)場,你先忍一忍吧。”

“隨便。”這是赤炎殤回答慕容墨的話,意思很簡單,他允了,允許這個神圣的地方變成戰(zhàn)場,但是眾人無語的看著那已經(jīng)昏迷的福田揚子,這里早已經(jīng)變成戰(zhàn)場,地上還有著讓人作嘔的血。

慕容墨的手一揮,腰間的軟劍被抽出來,刷的一聲,刺眼的劍光異常耀眼,慕容墨看著福田一夫,“本宮許久都不曾活動筋骨,今天本宮就陪著你玩玩。”慕容墨拿著軟劍,慢慢的靠近著福田一夫,此刻福田一夫手里的黑氣球已經(jīng)變得足足有三個籃球那么大小。

福田一夫大喝一聲,怒氣沖沖的手持著黑球朝著慕容墨笨重的飛來。此刻赤炎殤也屏住了呼吸,他的那雙鳳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墨,盯著她。

慕容墨揮著劍,將那軟劍直接對抗黑球,就在眾人提起的那一剎那,軟劍竟然阻止住了黑球的進攻。在大家的眼里,他們只看到了一柄小小的軟劍竟然阻擋住了那可怕的黑球的進攻,然而他們卻看不到那圍繞在劍尖的無色氣息,那些氣息星星點點,但是卻可以抵擋住黑球,無色氣息將黑球止住。見到此種情形,福田一夫已經(jīng)被怒氣沖昏頭腦。

福田一夫沒有想到,他最后的自認為戰(zhàn)無不勝的王牌竟然在慕容墨的面前成了消遣的雜耍,慕容墨只是輕輕一擋,就抵擋住了他的進攻,這讓福田一夫很是吐血。福田一夫惱怒的看著慕容墨,那粗重的胳膊抵制著,試圖用蠻力沖出慕容墨的截止。

“福田一夫,你就這么點兒能力嗎?”慕容墨此刻還不忘記陶侃一句,然而這一句卻讓福太一夫突然有了慌張,原因無他,因為他聽到慕容墨講話的語氣,吐息,竟然像個平常人,絲毫沒有受到這一劍的影響,這個時候,福田一夫竟然害怕起來。心底的恐懼慢慢的擴散開來--流風鳶尾到底是個什么恐怖的東西?

對于慕容墨竟然抵擋住了那團恐怖的黑球,眾臣也是吃了已經(jīng),他們沒有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慕容墨,竟然輕輕的一揮就抵擋住了,眼前的這一步讓人感覺到了恐怖。而這時,赤炎殤卻松了口氣。

慕容墨嘴角一撇,臉上突然顯現(xiàn)出厭惡,“福田一夫,本宮已經(jīng)想好你的死法了。”慕容墨的話一落,手中的軟劍已經(jīng)將那團黑氣戳破,黑氣失去了福田一夫的控制,在空氣中慢慢的擴散開來,消失不見。隨后,慕容墨的劍朝著福田一夫的額頭刺去,看似輕飄飄的,然而卻有著讓人不敢置信的威力,福田一夫放棄使用黑氣,隨后催動身體里的內(nèi)力,鑄成一個保護罩,慕容墨的軟劍被抵擋在了外面。

看到被擋住的劍,福田一夫輕微松了一口氣,慕容墨哀聲搖搖頭,急速退后一步,朝著后面揮手。

而這時,赤炎殤突然從龍椅上飛了下來,朝著福田一夫直接撞去,然福田一夫那粗重的身體竟然被赤炎殤撞到了大殿外面,福田一夫的身子撞倒了六根石柱才停了下來,此刻的福田一夫已經(jīng)狼狽不堪,頭發(fā)凌亂,嘴角吐著黑血。

慕容墨對著赤炎殤笑了笑,她沒有內(nèi)力,當然不會傻的再去襲擊,她家的男人真的很厲害。而赤炎殤卻彈了彈自己的袖子,走到慕容墨的身旁,用眼神詢問著慕容墨,福田一夫怎么處理。

“山本擇野。”慕容墨突然喊著。

“微臣在。”山本擇野走到慕容墨的身旁,下跪。

“本宮想好福田一夫的死法了。”慕容墨接著說,“你父親應該告訴過你當年xx是怎么死的,就按著他的方法,不用本宮教你吧?”

聽完慕容墨的話,山本擇野身子晃了一下,嘴角抽搐,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是,微--微臣領(lǐng)旨。”山本擇野站起來,看了一眼慕容墨,想著奇跡的發(fā)生,然而卻讓山本擇野很失望,慕容墨是肯定了,沒有回旋的余地。

其他人和赤炎殤都好奇起來,到底是什么處理辦法,竟然讓山本擇野如此表情。然而不遠處的福田一夫聽了慕容墨的話,臉色刷的變的蒼白無比,而且眼中也有了懼怕。

到底是什么方法?難倒比被鷹隼生生雕琢都殘忍?眾人疑惑著,雖然害怕,但是他們還是好奇心獲勝,慢慢的隨著慕容墨從大殿里走了出來,侍衛(wèi)在周圍拿著刀站著。

山本擇野抽出手中的劍,朝著福田一夫走去,眉頭蹙著,早已經(jīng)屏住呼吸,任憑空氣刮過臉頰,山本擇野對著福田一夫劃去,空中飛舞著好像在舞劍,眾人不解,福田一夫偶爾嗚咽幾聲,可是卻已經(jīng)沒有力氣抵擋,任憑山本擇野的劍氣在自己的身上誤作非為。

慕容墨看著山本擇野的動作路數(shù),不時的點著頭。

“怎么了?”赤炎殤問著慕容墨,伸手摟住慕容墨,而慕容墨也順勢靠在赤炎殤的身上,慕容墨已經(jīng)感覺有些累了。

“山本擇野的功力確實比他父親高的多。”慕容墨平靜的說。赤炎殤挑眉,看著山本擇野,怎么看怎么像是在作秀。

過了不久,山本擇野停了下來,轉(zhuǎn)身飛身離開,隨后傳來噼啪的輕微響聲,隨后就是一陣哀嚎。眾臣再次驚栗住,直勾勾的看著不遠處。只見福田一夫搖晃著站了起來,可是還沒有走一步,好像開花似的從頭頂開始,那肉開始一塊一塊的從身上裂開,一層一層,現(xiàn)實頭頂,再者就是四肢,一層一層的開始朝著人體重心散落。

眾臣大駭,全數(shù)的坐倒在地上,眾人腦中嗡嗡大響--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那肉分裂開,一塊一塊的落地上,露出里面的血肉,雙臂上的肉已經(jīng)全部掉完,腿上的也開始掉。

“咔嚓--”刺耳的聲音傳愛,隨著那嗚咽聲音,只見只剩下骨頭的雙腿散落,福田一夫那笨重的身子攤在了他自己的那一堆血肉上面。

“嘔……”看著此種情景,大臣們已經(jīng)走到一旁大吐起來,赤炎殤的嘴角微微抽搐著,然而看到慕容墨根本不受影響,隨后無奈的搖搖頭,陪著慕容墨看著,赤炎殤倒不是因為害怕,因為他自己和慕容墨的手段想必,過之而無不及。

即便如此,福田一夫依舊還活著,沒錯!人確實活著,這就是慕容墨為福田一夫選擇的方法,感受著身體上的肉一點一點的和自己分離,清楚的感受著自己慢慢的損掉,死不了,暈不掉,這也是生不如死的死法之一。

那福田一夫的腦袋已經(jīng)不成樣子,臉皮,已經(jīng)掉了,頭骨也已經(jīng)露出來,那晃動的腦子熱氣騰騰的露在空氣中,只剩下眼主子的腦袋看著慕容墨,臉上的肉已經(jīng)掉沒了,完全只剩下了里面的架子。樣子極其的嚇人,大臣們只是掃一眼就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

“福田一夫,你的忍受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慕容墨夸贊著,“本宮給你選擇的方式如何?”慕容墨咯咯的笑了起來,這笑容就是一個修羅的笑聲。

山本擇野無奈的看著眼前自己的‘杰作’,胃里老是有東西涌上來,然而山本擇野卻努力抑制著,他不想在慕容墨的面前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畢竟,山本擇野知道,當年他那偉大的父親,按著他們偉大的公主的要求這么做了一個叛逆的大臣以后,由始至終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他不能輸給自己的父親。

此刻的山本擇野終于知道他父親告訴他的也已經(jīng)話是多么的真理--流風鳶尾,真的不是人可以比的恐怖。

Www ?тTk Λn ?C〇 那熱氣的鮮血、腦漿嘩啦一下子從腦袋里涌出來,這也昭示著生命的終結(jié)。而轉(zhuǎn)身回來的大臣們見到此情景,再次開始轉(zhuǎn)身嘔吐,比之前更加兇狠。

終于赤炎國出現(xiàn)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奇觀,此后的七天天,所有大臣早朝亮天窗,所有的大臣都生病在家養(yǎng)病。而所有大臣的府邸都第一時間下達了命令,全府上下此后不得吃肉,而主院中不得出現(xiàn)活物!這又成為人們的飯后茶點,久久不曾被人們忘記。

福田一夫和福田揚子的下場,讓宮里的人們驚愫,宮人們見到慕容墨都渾身發(fā)冷,害怕,慕容墨真正的達到了不怒自威的效果。

福田家族終于被解決掉。

慕容墨回頭看著眾臣的反應,眉頭微蹙著,他們的反應和流云國使臣的反應簡直是天差地別,慕容墨示意赤炎殤看著,“哎,看來咱赤炎國的大臣們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以后應該多多接觸這種訓練,加強承受能力,不然,碰上其他國家有此種情況,那豈不是丟了我赤炎國的臉面?”

慕容墨的話一說完,眾臣頓時感覺頭腦發(fā)暈,頭頂小鳥嘰嘰喳喳劃著圈,隨后,都再次暈倒在地上--又一奇觀。

“撤下去吧。”赤炎殤摟著慕容墨離開,示意宮人處理現(xiàn)場,然而宮里的侍衛(wèi)哪一個都不敢上前,那一坨還在散著熱氣的惡心血肉夾雜著骨頭,讓人惡心。

現(xiàn)在的交談已經(jīng)進行不下去了,赤炎殤下旨,擇日再談,摟著慕容墨轉(zhuǎn)身離開。

接下來,那就開始處理錢瑩瑩的事情了。

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回到興德宮,流風澈正在和楚風玩耍著,看到慕容墨,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娘,澈兒好乖的哦。”雙手抱住慕容墨的雙腿,臉在慕容墨腿上蹭了蹭。

“澈兒怪,娘累了,先去休息,你自己玩。”隨后赤炎殤摟著慕容墨走進屋子里。

見到床以后,慕容墨倒頭躺倒了床上,連鞋子都沒有脫,枕著枕頭,不一會兒呼呼的睡著了。赤炎殤只是一個轉(zhuǎn)身,再次找慕容墨的時候,就已經(jīng)睡著了,赤炎殤小聲的走到床邊,知道慕容墨累壞了,似乎慕容墨這段時間睡的時間多了起來。然而赤炎殤也沒有多想,只認為這些天事情太多。

赤炎殤親自把慕容墨的鞋子脫下來,小心的把慕容墨的身子板正,然后蓋上被子。隨后自己躺在慕容墨的身旁,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另一只手拍著慕容墨的后背。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白天的遭遇讓眾人還心有余悸,很奇怪,私底下沒有人敢在去嚼舌根,沒有人敢,宮里的人們都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整座皇宮都非常安靜,史無前例的安靜。

而在另一處,太田一山坐在椅子上,看著旁邊的山本擇野,喝了一口茶,哀嘆一聲。

“山本大人早已經(jīng)知道公主的身份?”太田一山眼中有一抹不快,這不是小事,為什么不提前提醒自己,當太田一山知道的那一刻,心臟險些停止跳動。

山本擇野無語的搖搖頭,“這也是公主主動找上我,并要我先保密的。”山本擇野稍微解釋,其實慕容墨選擇先告訴山本擇野,除去山本擇野手中拿著她的報酬意外,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在慕容墨亮出信物的時候,山本擇野不會懷疑慕容墨公主的身份。但是如果告訴太田一山,他不會輕易的相信慕容墨,慕容墨懶的解釋,況且那個時候鷹隼還為回來,慕容墨解釋起來會費些力氣。

太田一山聽完以后,沉默了下來,隨后嘆了一口氣,“公主還是那么睿智。”太田一山自顧的講完,隨后哈哈大笑著離開,留下一臉不解的山本擇野。

而此刻,慕容墨蛇蝎的‘威名’坐實,并且以令人想不到的速度朝著四國傳播著,其他三國的人聽了慕容墨的作為都不認同的,吵鬧著要討伐慕容墨這個妖后。然而讓人們好奇的是,赤炎國的國內(nèi)的子民竟然很少有討伐的聲音,原因無他,因為在慕容墨的‘真實事跡’傳播的同時,還有一個消息在赤炎國大街小巷傳播著--慕容墨是奇才。

雖然這則消息沒有什么確切的肯定,但是赤炎國的子民們卻相信無疑,因為他們相信他們偉大的殤墨帝,相信他們皇帝的眼光,他們愿意相信慕容墨是奇才。

此次可以看出赤炎殤在赤炎國子民心中存在的崇高地位。

消息也傳到了北堂秋的耳朵中,讓北堂秋和李蓉蓉都沒有想到的就是慕容墨竟然是流云國的公主,這是誰也不曾料到的,沒有想到慕容墨竟然有這么一個身份,北堂秋聽了傳來的消息,可以想象的到慕容墨公主的身份在流云國有著多么大的權(quán)利,單單流云國的使臣給慕容墨下跪這一條就可以看出。

二此刻傳來錢瑩瑩刺殺失敗的消息,這無疑是給雪上加霜。北堂皇宮第一次變得低沉,宮里的人們都小心的伺候著,生怕招惹到臺風尾。

最氣的吐血的就要屬李蓉蓉,在李蓉蓉聽到慕容墨是流云國的公主的時候,臉色別提多么的難看,黑著臉,好像嘴里吃死蠅子一樣的難受,李蓉蓉憤怒的什么也不能做,能做的只能是咬著自己的嘴唇,那原本紅潤的嘴唇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好幾道口子,都是李蓉蓉自己干的。

北堂秋鐵青著臉,看著眼前的人,低沉的說著,“拿著本王的手令,立刻命二皇子回來!讓他放下手中的事情!不要再做了!本王有要事!”北堂秋隱忍著怒氣,怒意的地吼著。

“是。”那人點頭,轉(zhuǎn)身快速離開。

李蓉蓉轉(zhuǎn)頭看著北堂秋,眼中滿是惡毒,她現(xiàn)在恨不能撕了慕容墨。然而,慕容墨是奇才的消息卻只在赤炎國流傳著,沒有擴散到其他三國。北堂秋也沒有收到這個消息。

李蓉蓉皺眉,刺殺失敗,再要下手已經(jīng)是不可能,更何況赤炎殤國的皇宮是藏龍臥虎,再想動手肯定會暴露。

“王爺,錢瑩瑩信得過嗎?如果她把二皇子供出來?這--”李蓉蓉蹙眉問著,語氣中有著擔憂,這畢竟對北堂國不好,現(xiàn)在他們可要對付的是赤炎國加上流云國,以慕容墨的身份,流云國鐵定站在赤炎國的那一邊了。

北堂秋眉頭微蹙,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錢瑩瑩是北堂凌手中的一張重要的牌,而且北堂凌訓練人有自己的一套,錢瑩瑩不會出賣主子的,“應該不會。”北堂秋也有了不確定,必定赤炎殤不是一般人,他的手段誰也料想不到。

看著北堂秋臉色也有著擔憂,李蓉蓉突然輕聲笑了笑,“王爺,我們不必在這里擔憂了,畢竟二皇子的手段也不可小噓的,而且這個錢瑩瑩可要潛伏這么久,二皇子又這么信得過,他相信錢瑩瑩不會出賣自己,我們也不要過多的擔憂了。不過,現(xiàn)在赤炎國多了一個幫手,我們要另外想辦法了。”

北堂秋看著李蓉蓉,好像吃了定心丸,糾結(jié)的心平靜下來--本王手中有著奇才,怕誰?

“等二弟回來再說。”北堂秋深吸口氣,走到李蓉蓉的面前,“蓉兒,本王若是納正妃,你還是本王最寵愛的女人。”

李蓉蓉聽了北堂秋的話以后,眼神低垂,然隨后,笑了起來,“王爺這么說,蓉兒很高興,能得到王爺?shù)膼凼侨貎旱臉s幸,王爺這么大了,應該納正妃了,蓉兒沒事的。”李蓉蓉熒光滿面,看不出一絲的不快。

北堂秋看了,笑著低頭吻住李蓉蓉的嘴唇,隨后轉(zhuǎn)身離開。然而離開以后,李蓉蓉原本微笑的臉,陰沉下來,李蓉蓉眼中的恨意更甚--她今日受的苦,都是拜慕容墨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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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慕容墨清醒很多,勞累一區(qū)而散,轉(zhuǎn)頭正好和赤炎殤的鳳眼撞個正著。

“餓了嗎?”赤炎殤伸手將慕容墨臉上的頭發(fā)輕輕扶開。

慕容墨搖搖頭,坐起來,涼了一會兒,等意識清醒過來以后,轉(zhuǎn)頭問著赤炎殤,“已經(jīng)處理完了?”

“恩,放心,尸體已經(jīng)按著你的要求,拿去喂狗了。”赤炎殤看著自家的女人,惑人的鳳眼中閃著興奮給光,很滿意慕容墨,眼中根本沒有不高興的神色,不愧是夫妻。

“剛才盔甲暗衛(wèi)來了消息,錢瑩瑩已經(jīng)招供。”赤炎殤幫助慕容墨整理好衣服,“錢氏你想怎么處理?”赤炎殤問道。

“呵呵--”慕容墨輕笑了笑,“能怎么處理?我當時也只是要嚇嚇錢瑩瑩,沒有真想要動錢云,況且雖然錢瑩瑩是錢云的孫女,但畢竟兩人沒有確切的血緣,錢云真正的孫女你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嗎?”慕容墨走下地去,自己倒了一杯水,“錢云沒有反對過我,這個人是個人才,雖然年紀大了,對赤炎沒有壞處。”

“鳩占鵲巢這么長時間,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錢瑩瑩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慕容墨突然笑著說,“很想知道她知道了會是什么表情。一起去看看吧。”

隨后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結(jié)伴去了盔甲暗衛(wèi)的地盤。

地下牢里,錢瑩瑩早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在這里,就是一個石頭也會讓你說話,這些是赤炎殤的鐵血手段。錢瑩瑩攤著,手腳全部被用手指粗的釘子釘在了墻壁上,渾身血跡斑斑,不時的傳來的喘氣聲可以讓人確定,眼前的這個人還沒有死亡。

“怎么樣?”慕容墨問道。自從赤炎殤引領(lǐng)慕容墨來此處以后,慕容墨也有了派遣盔甲暗衛(wèi)的權(quán)利,當然沒有赤炎殤的權(quán)利大。

“主子,娘娘,這是錢瑩瑩的供詞。”一個人將手中的紙遞給慕容墨,接著說,“主使人是書墨公子,也就是北堂國的二皇子北堂凌。北堂凌原本是想將錢瑩瑩這顆棋子cha到皇宮中,安cha在主子的身旁的。后來碰到丞相,決定可以通過丞相更好的接近娘娘……”暗衛(wèi)確實有手段,錢瑩瑩已經(jīng)把事情全部交待,那是交待的清清楚楚。

慕容墨看著手中的紙上的黑字,又把紙遞給了赤炎殤,隨后走到錢瑩瑩身旁,平視的看著,錢瑩瑩眼中有著散不去的恐怖,不知道盔甲暗衛(wèi)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錢瑩瑩的精神力已經(jīng)被瓦解。慕容墨拿出自己的手絹,幫在手指上,隨后隔著手絹抬起錢瑩瑩的下巴看著。

“長的倒是有些姿色,沒有想到會大動大哥。有些手段。”慕容墨輕聲的說著,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表情,“北堂凌倒是有些腦子,不過智力還沒有長全,如此的人竟然也敢放心安cha。”慕容墨不屑的說著。

“唔……”錢瑩瑩搖著頭,想揮開慕容墨的牽制,可是錢瑩瑩早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了。

“無趣。”慕容墨松開手,惡心的扔掉手絹,隨后轉(zhuǎn)身走到赤炎殤的身旁,“錢瑩瑩,本宮可以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慕容墨瞇著眼睛,如果此刻有一杯威士忌,那就再好不過了,慕容墨失望的想著。

“錢瑩瑩?不對,本宮不應該叫你這個名字了,你可知道我們已經(jīng)找到真正的錢瑩瑩了?你鳩占鵲巢這么久,也應該歸還了這個榮耀了,因為你的存在,你可知真正的錢瑩瑩吃了多少苦?估計此刻的錢云一定想把你活吞了都有可能。”慕容墨說完摟著赤炎殤離開,留下一臉驚呆的錢瑩瑩。

真正的錢瑩瑩?錢瑩瑩不敢置信,在她的意識里,她就是錢瑩瑩啊,記憶到底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會這個樣子?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錢瑩瑩最后一抹希望華麗麗破碎。

回到興德宮,已經(jīng)很晚,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靠著。

“北堂國和赤炎國的戰(zhàn)爭不可避免了。”慕容墨抬頭看著赤炎殤,“你有什么想法?我記得四國有什么協(xié)議來著?現(xiàn)在還不能動手吧?”

“恩。”赤炎殤點點頭,“最起碼赤炎國不能先明目張膽的動手。”赤炎殤看和慕容墨,“想現(xiàn)在收拾他們?還是先記賬?”赤炎殤知道他的墨兒很會隱忍的,報酬可以等的,等最佳時機,讓敵人會慘不忍睹。

慕容墨輕輕的捏著赤炎殤的肉皮,眼神黝黑,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以后,慕容墨低聲說,“先記著吧。”慕容墨說完又說,“北堂秋不會善罷甘休,估計會再想辦法。你不是很無聊嗎?那就先等著吧。一下子滅了就無趣了。”

赤炎殤笑了一聲,什么也沒有說話,慕容墨同樣和自己一樣不甘寂寞。沒辦法,其實慕容墨也是沒有辦法的人,雖然在這里待了十幾年了,但是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電視,沒有槍支彈藥,沒有飛機大炮,自己想滅一個城市,也要費些心力,能玩的時期很少。

赤炎殤不知道慕容墨再想這些事情,只是見慕容墨的動作停了下來,低頭看去,原來慕容墨正在發(fā)呆。

赤炎殤看著,蹙蹙眉頭。

“風國是個什么國家?”慕容墨第一次問有關(guān)風國的事情關(guān)于風國,慕容墨知道的很少,雖然風國也有她的人,但是只是直到很少的一部分信息,風國的人很出乎慕容墨的意料之外,他們排外的狠,而且凡是外族的人,風國的子民都小心應對著,得到的有用的信息很少,少的可憐。

“風國?怎么想起問這個了?”赤炎殤掃了一眼窗外,“很晚了,先休息,明日還要事情等著你。”赤炎殤沒有急著回答,因為慕容墨的臉色已經(jīng)不好看了,睡意已經(jīng)襲來,赤炎殤不能讓自己的墨兒累著,他心疼。

第二天,兩人起床以后,慕容墨一大早都沒有看到流風澈的人影子,找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流風澈去找了流云國的使臣。還抱走了鷹隼。

慕容墨坐在桌子上,早飯早已經(jīng)撤下去,慕容墨敲打著桌面,轉(zhuǎn)頭看著赤炎殤,“你什么時候和使臣再談?我已經(jīng)讓忍者把嫁妝送進來了,一國公主的嫁妝不必這么藏著掖著?等你們大臣協(xié)議以后,就讓大家看看吧?流云國嫁公主不小氣的。”慕容墨眨著眼睛看著赤炎殤。

赤炎殤臉僵硬了一下,赤炎殤已經(jīng)看了那五十個大箱子,即便不知道里面放著什么東西,但是想必也不會讓人失望,然而,這就是讓赤炎殤最郁悶的地方,赤炎殤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了慕容墨在流云國的全部,又不是真的有血緣關(guān)系,至于這么殷勤嗎?赤炎殤心里非常的郁悶,空氣中飄散著一股酸味。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的臭臉,早在告訴赤炎殤自己在流云國的事情的時候,赤炎殤的臉色就不怎么好看,即便慕容墨強調(diào)了他們是兄妹,然而赤炎殤心里的強大的占有欲根本就不服氣。慕容墨撇了一眼赤炎殤,不再理會赤炎殤,直接起身離開。

看著慕容墨不打理自己,赤炎殤更加的心情不爽,眼神一暗,抿著嘴。

慕容墨來到使臣居住的宮殿的時候,就聽到了流風澈那響亮的聲音。

“山本哥哥,你就抱一下嘛,小灰很喜歡你的。你就抱一下,一下就好哦。”流風澈幼稚的聲音傳出來。然而卻不見其他人的聲音。

慕容墨好奇,輕聲走進去,這一看不得了,只見流風澈雙手掐著鷹隼的身子,朝著山本擇野遞去,小身子有些晃,不穩(wěn),眼中閃著惡趣味的笑容。而山本擇野則在避瘟神一樣,小跑著,可是卻不敢跑快,這一追一趕讓人格外好笑,同時周圍安靜的站著使臣,使臣站著的姿勢各不相同。有的在金雞獨立,有的則在做鬼臉,有的在趴著,有的在蹲著,有的在半蹲,有的在做吃東西的姿勢,什么稀奇古怪的姿勢都有,但是誰都不敢動一下,他們的臉上扯著很難看的笑容,眼中全是求救的目光。

慕容墨看著這個樣子,就知道估計這一幕經(jīng)常會發(fā)生,不然,這些人不可能做得這么到位,而且都不曾晃動一下。

山本擇野躲鬼似的晃動著,一臉的哭相,而后面,英姿颯爽的鷹隼竟然成了受氣的乖寶寶,任憑流風澈的小手怎么蹂躪,都不敢叫一聲,連呻(和)吟(諧)的聲音都沒有。犀利的鷹眼惡狠狠的看著前面逃跑的山本擇野,其實鷹隼的想法很簡單,它想讓山本擇野趕緊把自己接過去,然而在那惡狠狠的鷹眼中,山本擇野只看到了這位受氣的鷹隼想要吃了自己。山本擇野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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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一只鷹你追我趕著,見到此情景,周圍活人雕塑也在心里安慰著--幸虧被追的不是自己。慕容墨再次看了一遍,不遠處,那位太田一山正在手里端著茶杯,頭上頂著一本書,安靜的站著。

慕容墨險些笑出來。搖搖頭,“澈兒!”慕容墨的話如同是救命稻草,大家都松了一口氣。而山本擇野更像是見了救星,跑到慕容墨的身旁,“公主,您--您終于來了。”好像在沙漠里行走的人們見到綠洲一樣的興奮。

“娘!您怎么來啦。澈兒還沒有玩夠哦。”流風澈郁悶的說著,但是此刻,看到慕容墨的鷹隼,抖動了幾下,掙開流風澈的牽制,大叫幾聲,朝著慕容墨飛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慕容墨,好像在哀怨慕容墨來的太慢了。慕容墨揮揮手,讓鷹隼離開。

“都下去休息吧。”慕容墨看了眾人一眼,慕容墨的話一說完,眾人刷的眨眼消失,只有太田一山和山本擇野兩位重要的使臣。

慕容墨摸著流風澈的頭,“澈兒,你可知,你是太子,長大了,以后不可如此調(diào)皮。”慕容墨不再說話,因為流風澈眼中已經(jīng)收到了慕容墨的警告,要說這個世界上,能治住流風澈的到目前為止也只有慕容墨一人,就臉他的父母都不能真正的壓制流風澈的惡魔因子,也許這就是天性。

“進去說吧。”慕容墨領(lǐng)著流風澈走進去。太田一山和山本擇野跟在后面,而梅和曉月兩人相視笑了笑,也跟著走了進去。

慕容墨坐下,流風澈緊靠著慕容墨,慕容墨讓兩人入座以后,看著太田一山。

“太田大人不會怪罪本宮沒有早告訴你本宮的身份吧?”慕容墨輕聲說著。

“下官不敢。”太田一山滿臉的尊敬,“公主如此選擇自然有公主自己的考量。”

慕容墨點點頭,“這幾天皇上會和使臣交談,福田一族這顆毒瘤已經(jīng)除去,你們可以正常交談了,太田大人,山本擇野,澈兒人雖然小,但是卻能做一個稱職的君主,本宮將澈兒交給你們,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的輔佐他,澈兒這個人做事雖然不拘一格,不過你們好好引導他,那些道理他會明白。”

“下臣定不辱公主叮囑。”

“下臣定不辱公主叮囑。”

山本擇野和太田一山都恭敬的跪在地上。

“本宮很遺憾,澈兒五歲,但是本宮卻不曾教過他什么。”慕容墨輕聲的說著,“但是澈兒很聰明。”慕容墨摸著流風澈的頭。

“娘,澈兒當然很聽話的,而且娘給澈兒留下的那些東西,澈兒都看了哦,都記在心里了。”流風澈聲音小大人對著慕容墨是說著,表情也異常認真。

慕容墨留給流風澈的無非是一些管理國家的一些事情,不過慕容墨倒是沒有想到流風澈竟然全部都看了,這倒是出乎慕容墨的意料。慕容墨滿意的笑笑。

“起來吧。”慕容墨示意兩人起來。

隨后,慕容墨給曉月使了一個顏色,接著曉月將手中的紅色折子遞給了太田一山,太田一山不解的看著慕容墨。

“這是禮單。大哥交代給山本擇野的,本宮是流云國的公主,雖然早已經(jīng)和皇帝舉行了婚禮,但是有些事情卻少不了的。這些是本宮嫁妝的禮單,太田大人你是使臣中年長的,德高望重,本宮感覺著禮單你來承最合適不過。”慕容墨說著,而且這也意味著,呈現(xiàn)禮單的時候,里面的具體的禮也必須由太田一山來念,這是無上的光榮。

“臣,臣,臣遵旨。”太田一山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小心的拿著折子,洶涌澎湃。山本擇野看著太田一山如此樣子,看了一眼慕容墨隨后,對著太田一山說,“大人,我看您還是提前看看,不然到時候會嚇得說不出話來,那就無禮了。”山本擇野這是忠告。

太田一山不解的看著山本擇野,而山本擇野只是示意他看手里的折子。

慕容墨心里笑了笑,隨后領(lǐng)著流風澈離開。

等慕容墨離開以后,太田一山打開折子,看著上面的禮,呆愣的說不出話來,身子僵硬住,山本擇野看著太田一山如此模樣,松了一口氣--幸虧提前說了一聲。

“天--”太田一山已經(jīng)不知道用什么話來表達了。

*****

兩國洽談很順利,達成友好協(xié)議,互通港口,里面很多利民利國的協(xié)議,大家非常歡喜。

兩國已經(jīng)成為友好盟國,又因著慕容墨的特殊身份,自然成了密不可分的朋友,無意之間,赤炎國和流云國成為了姻親。

流云國的使臣們在洛焰玩了幾天,接觸到了不同文化的國度,很是新鮮,而且洛焰的人看著流云國的人雖然好奇,可是卻也出示了東道主的熱情好客,大家玩的很開心。

大臣們終于養(yǎng)好病,早朝正常進行,然而今天的早朝卻有些不一樣,人們異常嚴肅,可是空氣中卻帶著歡喜的氣氛。

大殿中早已經(jīng)被洗刷干凈,然而當日血腥的一幕卻永久的印刻在眾臣腦海中,空氣中隱隱的還夾雜著血腥,大家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今日的早朝,赤炎殤和慕容墨一起來。兩人和諧的大紅色,但是看在眾人的眼中有些刺眼,畢竟是血的顏色,人們的腦海中還是有些抵觸的,然而人家是君王,他們作為人臣只能忍受。

隨后,流云國的使臣走了進來,然而后面跟隨著的還有一對長長隊伍,他們四人一組,每一組抬著一人高的紅色大箱子,箱子上面包扎著大紅花,很是喜慶。眾人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

領(lǐng)頭的太田一山,氣昂昂的領(lǐng)著使臣隊伍走了進來,以太田一山為首站在大殿中,拜見赤炎殤,然而他們以正常的禮儀問安赤炎殤,卻以跪禮問慕容墨,雖然大臣覺得不是很妥,然而慕容墨是唯一的公主,這也能說的過去。

“秉赤炎國皇帝,我鳶尾公主嫁雖然已經(jīng)嫁入赤炎國,然,因為當時情況特殊,并沒有及時送上嫁妝,現(xiàn)在,使臣太田一山應我國皇帝的囑托,送上鳶尾公主的嫁妝。”說著太田一山將紅色的折子雙手恭敬的舉到頭頂。

大殿中的眾臣聽了以后,眼神都偷偷的瞄著那長長的隊伍,人人心里、感嘆著--這嫁妝好氣派!

“恩。”赤炎殤點頭,出示一個手勢,算是念禮單開始。

隨后,眾人空出地方,使臣站到一旁,太田一山打開折子,雖然早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備,然而再次看到的時候,還是感到心驚,太田一山深吸一口氣。然而還是提前偷偷的掃了一眼赤炎殤,隨后開始念禮單。

“鳶尾花釀制的鳶尾精(和)液(諧),五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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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海龜?shù)膬?nèi)丹,一盒。”

說完,一個大箱子抬到了大殿中央,一人掀開蓋子,隨后,里面的一個兩個箱子并排放著,都打開蓋子,里面的東西看的人耀眼異常。

那海龜?shù)膬?nèi)丹,萬年的海龜不容易找,即便找到也不一定得到核桃那么大的內(nèi)丹,而那盒子里,整齊的排列著,全部是核桃大小的黑色內(nèi)丹,油光瓦亮的。

鳶尾花釀制的精(和)液(諧),更加的寶貴,這可是萬株花里才能釀制出一滴,然而此時卻有五瓶,這精(和)液(諧)聽說有著神奇的功能,可以和雪蓮的功能相比,但是卻有著不同,可以說比雪蓮還要精貴。五瓶啊,大臣們看著那五個瓶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箱子蓋上以后,四人將箱子抬了下去。

隨后一個大箱子抬了上來,抬上來以后人打開蓋子,里面冰冷的白色霧氣散出來,箱子壁上還有著冰,中央是一個精致的白色盒子。

“血蟾一只。”太田一山說出此物,眾人再次大驚,傳說中的血蟾?血蟾通體血紅,可以中毒三日內(nèi)的百毒,這可是無價之寶!眾人死死的瞪著箱子,很期待的想看看,但是慕容墨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

“知道了,不用看了。”揮手示意人抬下去,大家非常遺憾。

……

一個大箱子一個大箱子接二連三的抬上來,里面的東西都讓人目瞪口呆,嚇得腦瓜子嗡嗡直想。等所有的東西都念了一個遍以后,眾臣還在驚得神游太虛,還未回過神來。

慕容墨挑眉看了一眼赤炎殤,好像是在炫耀。這些東西足以抵得上一個國家的財富,隨便從禮單上指出一個都是價值連城的。

這些是嫁妝?眾臣心里驚嚎著,流云國的皇帝太大手,太有錢,太寵愛這位鳶尾公主,哪一份假裝拿出來都可以成為一個國家的寶物。然而這位流云國君主竟然大方做了嫁妝。

赤炎殤翻著白眼,看著下面人的反應,他就知道會是這么個反應,而且從現(xiàn)在開始其他國家也開始眼紅了,赤炎殤心里盤算著,皇宮里的守衛(wèi)又應該加強了。

隨后太田一山將禮單奉上。

隨后使臣下跪,“微臣祝愿皇帝陛下、皇后娘娘萬壽無疆,龍鳳呈祥--”隨后磕了三個頭。

慕容墨無語,聽聽這賀詞,說的是。。。。。。。。。。。

在驚嘆中,早朝結(jié)束,然而隨之而來的就是震驚,空前絕后的震驚--流云國嫁公主,陪送了幾個國家。當然說的是財力。

然而大臣們卻不知道,慕容墨帶給流云國的豈止是這些財富可以買到的?慕容墨不解釋,但是這些嫁妝她卻收的心安理得。

不知不覺,轉(zhuǎn)眼間,就到了使臣回國的日子了。

流風澈這幾天很不高興,再沒有笑過,大家知道,他是因為要離開慕容墨了所以心里難過。好幾天不說話,表情很悶。慕容墨開導了,但是依舊不行。

“澈兒?”慕容墨嘆口氣,“你可知道你是流云國的太子,你知道你的責任,你不能總呆在娘的身邊,是不是?”

流風澈聽了以后,眼中再次浮現(xiàn)淚光,淚水無聲的啪嗒啪嗒落下來,慕容墨摟著流風澈,小心的擦著流風澈的淚水。

“澈兒又不是見不到娘了,等澈兒長大了,有能力保護自己,和自己愛的人以后,澈兒就可以來看娘了。等娘的事情都辦完了,娘也可以去看澈兒啊?是不是?”慕容墨耐心的說著。

流風澈抽噎幾聲,好幾次想說話,然而眼中的淚水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所幸流風澈不再說話,伸手摟住慕容墨的脖子,哇哇大哭起來。

慕容墨不再說話,輕輕的拍著流風澈的后背,無聲的安慰著。

過了許久,流風澈調(diào)皮的把臉上的淚水連同鼻涕全部擦到了慕容墨的衣服上,然后抬起頭來,小眼紅紅的看著慕容墨,抽噎幾聲。

“那--那娘--你送--澈兒離開,送到澈兒上船--不讓臭爹爹去!”到了最后流風澈還在埋怨著赤炎殤,此刻在流風澈的心里,如果不是赤炎殤,慕容墨就不會離開流云國,如果不是赤炎殤,他就可以和娘天天在一起,流風澈已經(jīng)把所有的罪責都一股腦的推給了可憐的赤炎殤。

慕容墨看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擦干流風澈的臉頰,點點頭,“好。”

聽到了慕容墨的答案,流風澈破涕為笑。

而得到結(jié)論的赤炎殤,臉色立馬黑了下來,赤炎殤咬著牙,恨不能把流風澈的小身子拆了,赤炎殤沒有想到,臨走臨走被這個臭小子擺了一道!

但是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不讓明著跟,還不能暗著嗎?想到這里,赤炎殤突然燦爛的笑了,然而計劃卻趕不上變化快。

流云國使臣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從赤炎皇宮出發(fā),踏上了回家的路程,馬車里,流風澈安靜的窩在慕容墨的懷里,小嘴嘟嚕嘟嚕的講著他拿手的小故事,旁邊坐著的曉月和梅兩人笑呵呵的聽著。這輛馬車的周圍,霧和鷹兩人騎著馬跟著。

而隨后,一小股人馬悄悄的跟了出來,正是赤炎殤,赤炎殤一身紅衣,然而身上卻披著黑色斗篷,馬匹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跟在赤炎殤身側(cè)的楚離無語,他們家的主子也學會了偷偷摸摸。

然而,就在半路中,赤炎殤卻得到了一個緊急的消息,楚離將蜂鳥送來的消息交給赤炎殤以后,赤炎殤看了臉色沉了下來。赤炎殤將紙用內(nèi)力化成碎屑以后,看著接著趕路的使臣隊伍,鳳眼蹙眉。

“爺?怎么辦?要不要跟?”楚離問著赤炎殤。

“回去!”赤炎殤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著皇宮急速奔去。

沒用幾日的時間就到了碼頭,那里的大船停泊著,上面有著流云國的標志。流風澈隨著慕容墨走了下來。

“娘,要是那臭爹爹敢欺負你,你來找澈兒,澈兒會好好的教訓他!”流風澈攥著拳頭,堅定的說。

看著流風澈的樣子,慕容墨嘴角掛這笑容,點點頭。

太田一山和山本擇野走到流風澈的身旁,“太子殿下,我們該登船了。”兩人對著慕容墨行了禮。小心的領(lǐng)著流風澈慢慢離開。然而原本要踏上橋的流風澈突然掙脫開山本擇野的手,轉(zhuǎn)身朝著慕容墨飛奔而來。

“娘--”大聲的叫喊著慕容墨。

“娘--”

“娘--”

一聲一聲真摯的聲音讓人聽了揪心,難受。慕容墨的眼中竟然也濕潤了,但是這也只是一瞬,眨眼以后,眼中再次清冷。

慕容墨蹲下身子,流風澈以下子撲到了慕容墨的懷里,大喊著,“娘!”什么也不說,就只是喊著這個名字。

慕容墨摟著小身子,嘴親吻著那抵在肩膀上的腦袋上的小臉兒。

好久,流風澈抬起頭來,將手中的玉佩塞到慕容墨的手心里。抽噎幾聲,隨后,伸袖子在鼻子上摸了摸。

“娘,你要幫澈兒收好哦。等以后交給澈兒的媳婦!”流風澈眼珠子炯炯有神,靈氣的看著慕容墨。

慕容墨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媳婦?什么東西?然而身后的曉月和梅兩人竟然相視無聲的笑了起來。

流風澈見慕容墨沒有反應過來,就解釋,“等娘生了妹妹,要把玉佩交給妹妹哦,那可是澈兒的媳婦,娘不許反悔哦。”流風澈已經(jīng)不再哭泣。

“澈兒會好好努力,變的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媳婦,不讓她受傷害,娘要把澈兒的媳婦保護好哦。”流風澈說完,摟著慕容墨的脖子,在慕容墨的臉頰上吧嗒吻了一口,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這次,安穩(wěn)的上了船。

“娘--要記得哦--”流風澈被山本擇野抱在懷里朝著還蹲在原地的慕容墨喊著。

這個時候,慕容墨才回過神來,看著手里的玉佩,站起身來看著遠去的船,看著那穿上還在揮舞著手的小家伙。

慕容墨竟然頓時感覺無力。她已經(jīng)在無意中把自己的女兒賣了!遠處的小家伙咯咯的笑聲隱隱約約傳來。此刻的慕容墨可以想象的到,赤炎殤知道這個消息時候的暴跳反應,慕容墨不自覺的捂著額頭。

而此刻,一只蜂鳥飛了過來,落到了慕容墨的肩膀上,慕容墨將紙條拿出來,看了一眼,立即命令上馬。朝著風國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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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的活動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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