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同回到慕容墨休息的屋子里。
“白麟,白一仇,你朋友?”慕容墨剛坐下就問著剛走進來的白麟
。
白麟點點頭,“他是二脈的庶子,不受重視。我們私下有些交情。”白麟雖然這么說,可是這個交情只用有些來形容,太寒磣了。
慕容墨點點頭,“在這里休息兩天,后天繼續出發,你們有什么事情做自己去辦,不用知會我。”慕容墨對著白麟和齊叔說。
白麟和齊叔聽了慕容墨的話點點頭,其實他們原本是要提前告訴慕容墨,到了風國了,他們想打聽一些四脈的消息,尤其是四長老的,慕容墨如此說來,也算是對白麟和齊叔的信任。
慕容墨讓兩人離開以后,看著鷹和梅。
“圣夫的選舉什么時候開始?”慕容墨沉聲問著。
“還要等些時日,具體那一天也不清楚,這要族長親自定。應該就在這幾天確定日子。”梅低聲回答。
慕容墨點點頭,心想著,各路豪杰真的聚集風國了。
“鷹,去把這里主事的叫來,謹慎些。”慕容墨對著鷹說,“避開白麟和齊叔。”慕容墨清冷的說。
鷹點頭,出門而去。
“小姐,剛才我打聽了一下,四長老暫時不會有危險。”梅看著慕容墨坐正身子,是要接著聽的意思,就接著說,“風國現在是非常時期,各國的人都聚集在這里,這里只有四長老被囚禁的謠言,卻再沒有其他。而且聽這里的本地人說,選圣夫被他們看的很神圣,到時候,長老和族長都不能缺的。”
慕容墨聽了點點頭,“蝶族的動作如此大,卻不見風國的皇室有什么反應。”慕容墨拿起茶杯,掀開蓋,也不喝,就那么一下一下的劃著,“這個傀儡也怪憋屈的。”慕容墨不屑的撇撇嘴。
“小姐,風國的皇室很奇怪,他們都不稱帝,只到王為止,很不解。他們為什么這么屈就自己?”梅奇怪的問著,四國中,三國國君都稱帝,只有風國雖然有皇室,可是領導者卻稱王,歷任都被人稱為風王,“難倒因為風國的大權被分割的緣故?”梅猜想著,“雖然名義上風王在掌管著風國,可是具體的一些大事,卻必須由蝶族的四位長老共同商議才行,當風國的君主確實憋屈一些。”梅打趣著。
慕容墨沒有反應,這個時候,有人敲了三聲門,隨后,鷹推門而進,而跟在身后的則是一個神se鬼祟的人,相貌平平,很不起眼
。這個人就是慕容墨要找的主事,也就是這家客棧的店主。
男子進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墨,神『色』恭敬,但是眼神卻精明的很,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好像在等待著慕容墨亮明身份。
“若我沒有記錯,你應該就是鐵一吧。”慕容墨放下茶杯,輕聲說著,隨后,稍微捋起自己的衣袖,右手腕上的護腕則暴『露』出來,上面的展翅雄鷹映入男子的眼里,那么的耀眼。
男子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后恭敬的跪下,拜見慕容墨,“屬下鐵一拜見主母。”
慕容墨微微扯了扯護腕,看著鐵一如此恭敬的表情,心里略微動容,赤炎殤竟然在那個時候就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慕容墨的身子松動了,雖然當時赤炎殤在給慕容墨霸道的帶上護腕的時候沒有多說什么,可以慕容墨可以從赤炎殤眼中一閃而過的嚴肅略微能猜出這個東西不是一個小小的護腕這么簡單,一直到了前幾天,赤炎殤才寫信告訴她,這個護腕的用處之一,就是能調動赤炎殤手下的所有細作。
用處之一?慕容墨當時看著這四個字的時候很想笑,這個小小的護腕,到底有多少用處?慕容墨很期待。
“他現在到哪里了?”慕容墨問著鐵一,自從耳墜的傳遞功能受到阻礙,赤炎殤也只給她發來兩次信,第一次主要講了護腕的一個功能,第二次則訴說思念,然而由始至終都沒有清楚的說明他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方。
“屬下剛剛收到的消息,主子昨日已經到了國都蝶風。”鐵一恭敬的回答。
慕容墨聽了,眼睛一瞇--昨天就到了?隨后又接著問,“蝶族四長老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應該知道吧?”
鐵一看了一眼慕容墨,不知道為什么她會關心蝶族的事情,但是鐵一觀察著這位主母,慕容墨身上的殺氣雖然被隱藏,可是鐵一還是察覺出來,赤炎殤的人可都是精挑細選的,鐵一更加恭敬,“內部的人收到消息,二長老對四長老動了手,不過也是暗中從他的羽翼開始,明面上四長老很安全,還在蝶族本部。四長老人被滅的七七八八。”
慕容墨聽了以后,略微一想,蝶族本部是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不過這個四長老倒是個明白人,躲在本部
。不過,齊叔和白麟的人都被殺的只剩他們兩人,而且若是不慕容墨出面,想必兩人已經死了,其他的人,更加是沒有活的機會了。
“鐵一,你現在告訴他,我很好,給他報個平安,到了蝶風我會自動和他聯系,讓他不要擔心。”慕容墨對著鐵一說,她現在手中沒有蜂鳥,暫時不能聯系,而且慕容墨懶得寫字。
“是。”鐵一應道,隨后又看著慕容墨,遲疑了一下,“主母什么時候啟程,要只會其他人嗎?”雖然鐵一從沒有見過慕容墨,不過他們私底下已經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們的主子很寵愛主母,這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不用。”慕容墨拒絕,“白一仇這個人知道嗎?”慕容墨想了想接著問,“他這個人怎么樣?”
“白一仇?”鐵一聽后了然,“白一仇是二脈的庶子,從小不受重視,可以說是已經被人忽視,他原本的名字叫白旗,但是后來自己給自己改了名字。他對二脈有很深的仇恨。此人看起來輕挑,紈绔,但是實際卻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主母要小心。”對于慕容墨在客棧發生的情況,鐵一已經知道,他想了想還是提醒慕容墨一聲。
慕容墨點點頭,“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后天我會離開,這段期間你好好照顧那六匹馬。等等!”慕容墨突然停了下來,看著鐵一,“他走之前應該留了馬吧?”
鐵一一愣,隨后面『露』喜『色』,“是,主子走之前留了幾匹寶馬,主子說若是主母說起來就把這幾匹馬交給主母。”
“恩,那就從那些和他留下的馬匹中挑選出最好的六匹,好好照顧。”慕容墨隨后揮揮手,讓鐵一退下。
梅和鷹兩人看著慕容墨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腕,兩人對視一笑,悄悄離開房間,關上門。
而此時,白麟和齊叔在外面也白一仇碰上。幾人找了一間茶館,要了一個雅間。
白一仇笑的『色』『迷』『迷』的看著齊叔,滿眼的笑意讓齊叔很不自在。
“咳咳咳。”齊叔害羞的咳嗽幾聲,低著頭,雙手捧著茶杯,不過臉上的肉卻在抖動著。
“嘿嘿,弱不是白麟在,我還真認不出是齊叔來
。不過,齊叔,你不是很寶貝你的那一臉胡子嗎?怎么現在剃了?”白一仇打趣的問著,直接忽視掉齊叔的尷尬和眼中熊熊怒火。
齊叔的那一臉胡子,可是齊叔的寶貝,任何人只要一勸說齊叔去刮胡子,齊叔就會立馬變成一只帶刺的刺猬,到處扎人。齊叔從不親近小孩子,因為小孩子總是會拽著他的胡子不放,這讓齊叔很討厭。白一仇從認識齊叔開始就領教了齊叔護胡子的功力,那可真是叫人瞠目結舌。
白一仇看著齊叔,眼珠子灰溜溜一轉,手中的扇子刷的一開,“有人要齊叔刮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厲害。”白一仇看了一眼白麟。
“好了。”白麟好笑的看著兩人,無奈的搖搖頭,“一仇,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白一仇收起嬉笑的臉,一臉嚴肅的看著白麟,“我得知他們要對付你,很著急,可是卻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只好接著游玩暗中找你。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出動了死士去追殺你。”白一仇看著白麟,他很慶幸白麟沒事,“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得力手下竟然死在你手中。”
白麟搖搖頭,“我當時和齊叔也是死里逃生,若不是那位小姐救了我們,想必,我已經娶見閻王了。人不是我殺的。”
“哦?”白一仇雙眉一挑,他沒有想到人竟然是一個柔弱女子殺的,不過白一仇想想又不對,女子根本沒有內力,人應該是她身旁的那三人。
“你怎么會和那女子在一起?”白一仇好奇的問著,“為什么不去找我?”
“哼!”這個時候齊叔黑了臉,冷哼一聲,“那女人讓少主為聽她差遣一個月!”齊叔憋氣的說,滿腹委屈。
什么?白一仇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好友,一個堂堂的少主竟然給別人當屬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白一仇蹙著眉頭看著白麟。
而白麟卻沒有多做解釋,但是白一仇看的出,白麟是誠心的。
“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白一仇又問,然而答案卻讓白一仇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