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妻
兩國之間戰爭肯定是不可避免的,可是也不至于連累那些無辜的百姓,一夜屠城!是畜生嗎?北堂凌滿臉的痛苦。
“必須如此!”北堂秋冷著臉,看著北堂凌,“宣戰,自然要別出心裁!”
“那也不至于--”北堂凌蹙眉,“北堂戳,皇兄讓他回來了?”
“恩。”北堂秋點頭,看著湛藍的天空,“不得不承認,赤炎殤確實很幸運,能夠擁有慕容墨這個女人。可是,我北堂秋自然也不弱勢,一個神女,一個奇才。各自一手。”北堂秋出聲說著,很肯定,很決絕,似乎是在讓自己相信著什么。
“皇兄,地圖已經畫出來了。”北堂凌不再說這個問題,既然已經發生,再多說無益。
“哦?”北堂秋面露喜色,“走!去看看。”
而后,兩人進了一處密室,密室中的桌子上面擺放著幾張圖紙。
北堂秋激動的看著圖,雖然圖畫的很好,可是終究還是有所偏差,“雖然不是完全一樣,不過,能做到如此,已經很不錯了。”北堂秋看著桌子上的地圖,而后問著北堂凌,“找出藏寶地點了嗎?”
“還沒有。”北堂凌搖搖頭,“一直沒有思路,上面沒有什么特殊的標記,很難。”
“再難也要找,一定要找到!”北堂秋很堅定,“一定要趕在其他三國之前將秘密解讀出來!正好,老小馬上就要回來了,你們二人一起,抓緊時間。”
“好。”北堂凌點頭,不過眼中閃過一抹笑,“許久不見,都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樣了。”
“一定會讓人大吃一驚!”北堂秋撇撇嘴。
赤炎殤正在趕路,暗中的密報已經到了赤炎殤的手上。赤炎殤著急將信息打開,看了以后,渾身寒氣bi人,坐在對面的楚風都想馬上從馬車里跳出去--還是外面的陽光溫暖。
無恙。
信上只有兩個字,可是,赤炎殤卻不信,“楚風,蝶族里,還有我們的人嗎?”赤炎殤出聲問道。
“有。爺?怎么了?不過,來之前,聽說主子將出去白鳳他們幾人,其他人都派去整理修建本部了。”楚風解釋說。言外之意,慕容墨將赤炎殤暗中安cha在她身旁的監視人都給遣走了。
“一定有事!”赤炎殤抿著嘴,他想趕回去,可是卻又不能,心里很是著急。
“即便如此也不會有大事的,主子身邊的人都不是閑人。況且主子也不弱。”楚風試圖開解赤炎殤,可是赤炎殤的臉色卻沒有一絲轉好的痕跡。
“地圖畫的怎么樣了?”赤炎殤問著楚風。
“還有半天就畫好了。”楚風回答。
“恩。”
“爺,屬下總感覺,北堂秋這次的事情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不會這么無緣無故的動手。”楚風看著赤炎殤。
“看法?”赤炎殤問道。
“轉移我們的視線,這是其一。制造恐慌,雖然引起不了多大的風波,但是勢必會對我國邊境造成影響,這是其二。當然第三點,應該也是在向主子暗中宣戰了,但是這三點兒都不是重點。最終要的一點兒,應該是為了寶藏!”楚風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不愧是軍師,赤炎殤滿意的點頭。
想通過阮庭來牽制赤炎殤,就是為了爭取時間,比赤炎殤早找出寶藏秘密。
“爺。”趕車的楚離將手中剛剛得到的信息交給了楚風。
楚風打開,眼中閃過一抹冷殺,“爺,不出您所料,這次是屠城事件,北堂秋的命令,明國出的人!”
“哼!”赤炎殤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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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公子,這就是第三處動工的地方了。”白秉帶著鷹來到第三處地點,前兩處都不是鷹要找的地方,第三處是在一個小型的石山旁邊。鷹看著白秉給自己指著的一個半截高的柱子說。
鷹走過去,圍繞著柱子走了一圈,沒有什么異樣,可是鷹確定前兩處都不是自己想要找的地方,這里一定就是了,在風國皇宮中的那一處屏障慕容墨已經給銷毀了,只要這里的也毀掉,那他們的耳墜就會恢復功能了,那樣也能催動里面的能量救慕容墨了。
白秉不知道鷹為什么要找這些地方,而且問了,鷹也不回答,白秉只好在一旁看著。而此刻,白麟和白一仇已經去處理事情了,蝶族有好多事情要處理,他們兩人也沒有閑暇時間了。
月和梅兩人一直在照顧著慕容墨,慕容墨的身體忽冷忽熱,可是卻不能用藥物制止,等冷了只能一層一層的加棉被,將人一層層蓋住,而熱了就服涼毛巾降溫,人很遭罪。
“怎么還不來!”月抿著嘴,著急的說著。
梅雖然不說話,可是臉上的焦急也暴露了她的情緒。
此時,鷹在周圍查看一番,而后找來人,命人將柱子拔出來。大家費了好大的氣力,才把那柱子拔了出來。柱子直接插入了地下的石頭中,鷹的手中有一顆小石子,鷹將石子投入空穴,啪啪啪,響聲傳來,而后消失。
鷹又扔了一顆,認真聽響聲,就在石子響最后一聲的時候,鷹雙眉一亮,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子,瓶子是特殊原料制成的,鷹蹲下,將塞子拔出來,而后小心翼翼的將瓶子中的**倒了進去。而后就聽到噗噗的冒泡的聲音。
等到一瓶子**都倒進去以后,過了小會兒,鷹再次將石子投入,只有一聲悶響,再唔回聲。而后鷹站起來,擺弄了一下耳釘,有了反應,面露喜色。
而后開始給其他人傳信,沒多久,就得到其他人的回應,感覺的到其他人都很著急,努力拼命的往這里趕著。好在其他三國距離風國的路程沒有查多少,都能在同一時間趕來的。
兩天時間過去了,白鳳借此也向風國皇室稟告了蝶族的一些事情,但是讓白鳳沒有想到的是,風王似乎沒有什么反應,而且也沒有什么反對的態度。這讓白鳳吃不準。
風伊多次上奏,讓風王趁著蝶族元氣大傷,滅了蝶族,收回風國真正的權利,可是也遭到了風宇的反對,而且還警告風伊不要私下動手腳,這讓風伊很是憋氣。
三天過去了。慕容墨的身子依舊。
“已經到風國了。”梅將手指又耳墜上拿了下來,對著面前的月和鷹說,而后轉頭看向了豹,“人已經安排了?”
“恩。”豹點頭,聯絡人早已經知會好了。
“蘭和霧已經到山下了!”梅眉宇一喜,而后轉身走了出去。如此快!才三天時間。
馬蹄聲在蝶族大門口才停止。
“快點兒!這么慢!”火急火燎的聲音,正是蘭的。
“我說姑奶奶,你讓人喘口氣行不行?呼,呼。”只見霧一手拽著馬韁繩,彎著腰,一手按著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
“病癆子!”和霧想必,蘭似乎沒有什么反應喘氣也很正常,按說一男一女,如此拼命的趕路,都跑死好幾匹馬了,也應該是女子反應劇烈一些,但是此刻卻恰恰相反。
“來了!”梅迎了出來。來了仆人將蘭和霧手中的馬牽走。
“小姐怎么樣了?”蘭擔心的問著,她和霧收到消息,片刻都沒有耽誤,就往這里趕著,誰都不知道他們的心,是多么的著急,痛苦。
“身子忽冷忽熱,因為有身孕,不能用藥物壓制,這能這么受著。”梅邊走邊說著。豹也走了出來,看到霧和蘭,只是對面打招呼,沒有多說其他,現在誰也那個心情了。
“小姐!”蘭一只腳一踏進屋子,就叫著朝著慕容墨躺著的床跑去,而后把正在坐在床邊的月擠兌到了地上,伸手抓著慕容墨的手,看著如此模樣的慕容墨,險些沒有暈過去。
月只是狠狠的瞪了蘭一眼,可是沒有多說什么,自動的閃開,抬眼看到霧,和霧擁抱了一下。
此刻,霧的喘息已經恢復平常了。
“來了?”慕容墨此刻睜開眼睛,看著滿眼淚水的蘭,微微搖搖頭。
“小姐!”蘭很是心痛,為什么要讓慕容墨受這么多的痛?為什么他們不能分擔?
“小姐?”霧蹙眉,將慕容墨的手放入被子中,他剛把了脈,面色很不好看。
“留下他!”慕容墨堅定的看著霧,“我會沒事。”雖然將辛苦修煉的靈氣舍棄很可惜,可是這也比不上她的孩子重要,既然已經認定了這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那她就要保住他。
霧看著慕容墨如此堅決,也不再多說,不過眼底卻閃過一抹擔憂,此刻慕容墨沒有多在意,然而月卻明白。
“小姐先休息,梅,你留下照顧小姐,蘭和霧先休息一下。”月說,而后示意霧出去。
蘭搖頭,“我沒事。”執意留下來。而豹跟著霧也走了出去。
“霧,有什么事?”月著急的問著霧,他知道霧一定看出什么問題來了,而他卻沒有看出來。
“雖然,舍棄靈氣可以抱住胎兒,可是,會落下什么病根,誰都不能預料的,你沒有想到這一點兒嗎?月?”霧看著月,平靜的說,只不過,他們知道,霧的平靜只是一層偽裝。
“我!”月張了張嘴,他沒有想,確切的說是他不曾想過,他只是小姐的護衛,而不是小姐孩子的,即便以后,他們會奉命保護那個孩子,但是也只是奉慕容墨的命令,即便處于真心,但是他們也依舊是慕容墨的心腹,這一點兒,就是慕容墨都改變不了。
他們真的沒有想象過。若是,這個孩子生下來,有什么疾病,那慕容墨今日的犧牲,是不是就不值得了?三人沉默著。
“等等再詢問一下。”月提議。
“也只有如此。”霧點頭。
又過了半日,其他人也都到了。
屋子中,十二個人先后兩排整齊的站在慕容墨的窗前,慕容墨虛弱的依著后面的靠背,看著許久未見的十二人,微微一笑。
“屬下,拜見小姐!”十二人整齊劃一的聲音,響亮的在屋子中回響著。
前排四女二男,后一派六名男子。
梅一身黑衣,蘭則是一身亮麗的粉色衣裙,而接著則是一身青色衣裙的竹,右耳是綠色的耳墜,而后是一身黃衣的菊。竹和菊都長得很漂亮,而且兩人長相一模一樣,若不是衣著不同,外人很難將其分辨出來。
而接著也是兩名長相一模一樣的月,只不過一個面帶笑容,一個則冷著臉,笑的那個就是真正的月,而冷臉的則是雨。
后排則分別是,霧、鷹、豹、影、凌、霜。男子都是一身黑色衣衫。
看著慕容墨,十二人的眼中都不平靜,雖然有人在笑,有人冰冷,有人清冷,可是,所有的表情都只是一張面具,此刻,十二個人的眼中,都清一色的全是一種,那就是痛苦和擔憂。
“小姐受苦了!”十二人刷的一下跪在地上,恨不能將地板給跪碎了。
白麟和白一仇在其他人來蝶族的時候,很不能將眼珠子瞪了出來,他們沒有想到,什么時候,這個世界上的美男子可以算成蘿卜,到處都是。而更加讓他們吃驚的,那就是他們竟然是慕容墨的手下,而且,白一仇還發覺,他察覺不出這些人的功力。
“沒事。”此刻,慕容墨的身子暫時平靜著,雖然虛弱,可是精神卻好多了。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種方式聚集,有些可惜。”慕容墨很是平靜。
“小姐!”菊眼中含著淚,抿著嘴看著慕容墨,他們都替慕容墨痛苦成這樣了,慕容墨還有心情在開玩笑。
慕容墨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十二人,最后將目光落在霧的身上,“霧,你有話對我說,說吧。”只是一眼慕容墨就已經明白霧,這就是他們十三人只見的默契。
“小姐,您已經下決心要留下這個孩子嗎?”霧盯著慕容墨,接著說,“雖然,舍棄靈氣可以抱住胎兒,但是,這里不是現代,我們不能保證孩子的健康。”言外之意,孩子會得什么病,是他們預料不到的,而且這里的醫療水平太差,沒有先進的儀器,慕容墨必須有完全的心里準備。
“我知道了。”慕容墨點頭,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我要他!”
“雖然找你們來很匆忙,不過,以后就都留下吧。”慕容墨說完,十二人的眼中一掃陰霾,喜色突顯。
“是,小姐!”興奮持續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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