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沐盈秀不解地看著他。
他卻扣住她的手腕,給她把脈,“朕可是記得從未碰過你。”
一句話,就像是一聲驚雷,在整個殿內炸開了鍋。
皇上從未碰過沐貴妃!
凌語笑眉輕挑,這個人真的假的?
沐盈秀瞪圓了眼睛,“不可能……那天晚上……”
“呵呵。”上邪昊一把推開她,站起身來,“那天晚上?哪天晚上?沐貴妃說清楚?”
沐盈秀瞪著眼睛,難以置信,“那天晚上,皇宮裡舉行盛宴,臣妾喝醉了,難道不是皇上扶臣妾回房的嗎?”
凌語笑聽到這裡,嘴角開始抽搐。即使她喝醉了,就算皇帝多麼愛她吧,也不會紆尊降貴把她給扶回房間吧?這女人不會是把別的男人給當成了上邪昊了吧?
哈哈,這下子誤會可深了!皇帝的妃子和別的男人睡了,還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上邪昊的黑眸裡閃過了一抹冷芒,“沐貴妃,你好大的膽子!揹著朕和別的男人茍且?呵呵,夠大膽的啊!”
沐盈秀此刻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可是一切都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她忙起身跪在了地上,“不不不,皇上,你聽臣妾解釋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臣妾只是……只是那天……”
“不必了。”上邪昊打斷了她的話,這種女人就沒必要
留在宮中了,“來人,將沐貴妃帶入冷宮,永世不得離開冷宮半步。”說完就走。
聲音冷漠無比,讓人心寒。
凌語笑這一刻忽然無比同情起這個女人了,這個時候,後宮的爭鬥什麼的都已經不重要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冰冷冷了,失勢,便是墜入萬丈的深淵,再也沒有反擊的餘地了。
也正是這樣,反而給凌語笑上了一課,正是教育深刻的一課。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轉身離開,將身後那悽慘無比地哭泣聲拋諸腦後。
上邪昊,可真是夠冷血的男人!
“娘娘……”小容見她出來了,立刻迎了上來,“皇上剛剛派人去前傾宮吩咐要奴婢把娘娘的東西搬到炎羽宮。”
凌語笑的思緒被人這麼一打斷,瞬間清醒了,該死的,現在還有空想別人嗎?自己該擔心一下自己纔對了吧?
沒有聽見娘娘的話,小容疑惑地擡眸看向她,見她正皺著眉頭的樣子,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娘娘?”
“小容,你別收拾,娘娘自有辦法!”凌語笑咬咬牙,絕對不能讓那個男人得逞,而且自己得想法子拿到解藥,不然怎麼找到那把赤炎琴,若是找不到,那麼就什麼都是白費的了!
小容還想問什麼,可是所有的話語都吞進了肚子裡,不再多說。
炎羽宮。
上邪昊回到
了宮殿,衛玄就迎了上來。
“玄,查查那天扶著沐貴妃的男人是誰,朕要找到他!”雖然他對沐盈秀沒有任何的感情,也從來沒有碰過她,可是並不代表那個女人可以背叛自己。
是他上邪昊的女人,居然把身子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秦公公,傳朕的旨意,朕要昭告天下,從今往後,這沐貴妃再也不是貴妃,地位如同宮女一般低賤罷了。”
秦公公點了點頭,只要背叛皇上的女人連死都不爲過。
“對了,派人去前傾宮,把笑貴妃的東西搬來,以後她就住炎羽宮了。”他的話剛落,讓秦公公和衛玄都是一怔,詫異萬分地看向皇上。
上邪昊的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笑意。
衛玄給秦公公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先走,隨即他立刻上前道:“皇上,娘娘她出現是別有目的的,屬下以爲……這樣實在不妥。”
“玄,朕知道你想說什麼。”上邪昊打斷了他的話語,“朕就是想知道,她接近朕有什麼目的,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不單單只是丞相府的三千金吧?如果只是這樣,爲何凌丞相把自己的女兒藏得如此好?你上次與她過過招,也說這個女子的武功必然在你之上對不對?”
衛玄皺眉點頭,臉上卻是浮起了一絲敬佩的意思,“是,這個姑娘的武功當真是在屬下的武功之上,讓屬下不得不佩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