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醒醒”我使勁拍打著他的臉蛋,輕聲喚道。
歐陽瑞微微瞇著模糊的雙眼,抬起無力的手揉揉疼痛的頭顱,突然想起湖邊的女子便蹦起身,驚慌地喊道:“姑娘,姑娘”
看著歐陽瑞驚慌失措的神情,身邊站著的天盛撲哧一笑道:“大將軍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
我憋著笑意,想著:這事真有點烏龍。
“不對,我明明看到有個女人在后山的湖里...”他一臉無神地走到帳篷外指著后山,像極了被迷路的孩子。
頓了頓,他飛速撲來抓住我的手臂,激動道:“離歌,她是你妹妹。”
我眉目微皺,這么丟臉的事情他既然也說得出口,就不怕天打雷劈他嗎?
“那你怎么不把她帶回來,人呢!”我把手伸到他面前,索要道。
“那個....那個....她.....”
歐陽瑞半時之間無言了,額頭的汗水直流而下,神色緊張,抿了抿嘴坐到板床上回想著那一幕的景象,那赤裸裸的身軀散發著淡淡體香味,那柔順的發絲,那嫩白的肌膚....
看著他傻愣打量自己,我又皺著秀眉,那赤裸裸的眼神令人迷惑,神眸清澈如水,仿佛一層層薄霧在他身邊圍繞。
我對上他的眼神,他也直視著我,兩雙眸子眉目相對,無動于衷。
天盛見著有點怒氣直冒頭頂,宛如有股悶氣堵在胸口上,無奈下傻笑道:“將軍,天色不晚該歇息了。”
一段聲源打亂我們的思緒,回神,我別過頭問:“將軍請你以后不要用這種眼神打量我,記住,我是男兒身并非女兒身,若喜歡我妹妹改日你跟她拜堂成親吧!”
說完,躺到板床上閉眼養神。
歐陽瑞拍動著沉重的頭顱,示意讓自己清醒下,立即恢復往日的冷剛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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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露水未干澀,霧氣未散開,太陽未高升,便有一聲高分貝的嗓音渲染了安靜的早晨。
“報------”
我
把頭發高高綁起,穿著平常的衣衫走到帳篷問:“什么事”
“稟告離將軍,據探子回報驥軍要出動五十萬人馬以到達城門外。”士兵單腳下跪,如實如素的稟報,他的神色閃過一絲驚慌。
聽完,我與歐陽瑞速速拿起兵器走出帳篷外去迎戰。萬萬沒想到驥軍既然如此快的速度,一夜之間就準備好策劃。
“你的盔衣呢!”他抓住我的手臂問。
“戰衣太笨挫我穿不習慣”我甩開他的手匆匆走著,把身上的寶貝都摸索一遍看有沒有帶漏。
“不行,你必須要去穿著戰衣。”他冷冷吼著,阻止我的前進。
惱火,我一掌揮向他的臉命令道:“將軍現在你聽命于我,我愛怎樣就怎樣,戰場上我依然不會受傷,再說對于一些小傷何足掛齒,男兒本來就是流血不流淚。”
歐陽瑞呆愣,長這么大第一次被打,那塊俊臉卻是被個大男人打的,想著,沉下臉匆匆跟上,因為此時不是計較雞毛蒜皮小事的時候。
悶騷男你活該管我,我心底咒罵一句。
“來人,把雷宏給我叫來。”吆喝一聲,跨駿馬飛奔向城門前去。
站在城門上方,我拿著望遠鏡凝望遠處的領將,嘀咕道:“又是一名來送死的”
“你這是何物”歐陽瑞站在身邊,好奇地問著。
我瞪他一眼,冷淡道:“望遠鏡,可以看清敵兵的人馬。”
“這么遠都能看到”他宛如好奇寶寶般接著問。
我不耐煩地的皺著眉,道:“將軍,我拜托你放些心思在戰場上,這些問題改日在討教,OK。”
歐陽瑞被如此雄悍的氣勢鎮壓,心底難免有一絲不服氣,不甘心。
“雷宏叩見離將軍,大將軍”
見雷宏速來,我拉過他的手臂站在另一邊指著下面的兵馬問:“會陣法嗎?”
“屬下略知一二”雷宏恭敬道。
“天盛會破陣法...”歐陽瑞正開口,我便阻止了他話。
“將軍,五十萬人不是一個小
數目,要破陣法總要新創意,陣法用一次敵軍便會知道,當然專研新陣法,看這陣法這么難破,何況堂堂的一個....”說著,我揮揮手停止解說,因為我猜想在這樣下去我會折壽的,更會得高血壓的,說不定明天死神就來收我魂魄了。
歐陽瑞苦笑,一臉無奈,真的佩服到無言以對了。
“好了,你們都聽著,驥軍用五十萬兵馬構成陣法,但這陣法簡直就是奇門遁甲,難破難攻,你們看它藏而不現,隱遁于六儀之下,而它的原則,占測,天盤,中盤,性狀、動向,若細心察覺我們就可以選擇吉時吉方破解它。”
雷宏瞪大雙眸,神色透露出一個字:“服”。
歐陽瑞卻吃驚的,難以相信,陣法他跟國師略學一二卻也不至于講述得詳細,不得不抱拳贊服。
“雷宏你跟我一起去破陣,大將軍留在這里吧!”說著,挽起礙事的長袖拿著布帶子綁著,身后背著大刀和紅纓槍,全身裝備,足夠了。
“不行,本將軍去,雷宏留在此。”
剛跨出一步,歐陽瑞卻迎來爭搶著上疆場。
皺眉,時間不等人,隨意道:“雷宏留下,若有驥軍突攻城門你就拿油潑到城墻,點上火,他們便不敢靠近。”
說完,快速下到城門跨馬迎戰,鬼魅一笑撫摸精壯的白馬道:“白馬王子這次你不能比我先死,若你先死我就把丟去喂狗。”
歐陽瑞沉下臉,看向身旁的人。
率領二十萬兵馬停在城門前,我大聲吆喝:“兄弟們,若想活命的就把驥軍想象成是你們的仇人,盡量把憤怒使出來,狠狠把刀刺入敵軍的肉軀,知道嗎?”
“屬下遵命”二十萬士兵齊聲回答,洪亮如雷的吶喊宛如火山爆發般壯觀。
“你想到破陣法的策劃了嗎?”他盯著前方的五十萬兵馬嚴厲問道。
“破陣法不是靠想,而且靠身在其中的隨機應變才能破陣的,只要你堅定,什么東西都有它的缺口,便可以了。”我別過頭直視他一一解說道,感覺自己像個怨婦般嘮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