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滿堂的大殿里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臣們雙膝跪下朝拜著坐在龍椅上的炎國帝王,炎翼。
“眾愛卿平身”炎翼身穿龍袍,頭戴翡翠玉冠,黯黑俊毅的紫眸一眼掃過下面的臣子,揮袖道。
隨而,站在最前面的國師手握奏章走到紅毯中央彎腰恭敬道:“稟告皇上,據探子回信,第一戰是由一名叫離歌的男子率領三千兵馬出謀布置埋伏把驥軍的十五萬兵馬殲滅,而且士兵們毫發無損歸來,真的可喜可賀啊!”
說完,那白發蒼蒼的國師走回原位,站定。
聞此,炎翼龍顏一喜眉目一綻,懸著的心舒放,可神色滿是疑惑便問道:“果真有此事”
跟著,秦澤站出來彎腰稟報:“皇上,臣也聽聞此事是千真萬確。”
可結果,另外一排的老丞相冷哼一聲,瞪著秦澤道:“那的話,那離歌只是小小的刁民,立大功的可是我世子歐陽瑞。”
他話一出口,排排站的大臣們捂嘴悶笑。
“笑什么,不信明日去疆場上鑒證。”那心高氣傲的老丞相別過頭,幾乎不把帝王放在眼里。
“好啦!眾愛卿就此作罷吧!朕深夜命你們來是有重要事情商量,你們都清楚現在戰國混亂百姓遭殃,現在國庫空虛所以你捐贈些銀兩去救助百姓,到市集去發些糧食。”
說著,炎翼龍眉一皺,長氣一嘆,可俊臉不失一分一毫帥氣。
“這.....”
聽此,大臣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此事,看神色似乎不愿意。
炎翼見此,一掌拍向桌面,大怒:“朕往日待你們不薄,今日國家有難你們卻一一推拒,若你們不想捐贈,那么朕就扣掉你們的俸祿當充公救助百姓。”
說完,炎翼揮袖離去。
營地
士兵們都紛紛前來討教,卻被我拒絕在千里之外,沉下臉大吼:“誰剛動我一根寒毛,我把他的手砍了。”
聽著,他們伸來的手僵住了,委屈道:“離將軍,我們只是敬仰你。”
“除了我娘子我不喜歡生人碰我”突然
,我冒出一句冷笑話。
哈哈-----
那士兵捂腹狂笑,直在地上打滾,連站在身旁的歐陽瑞也撲哧一笑。
皺眉,冷哼:“有什么好笑的”
“離將軍,難道你有怪癖嗎?”天盛邊說邊拍著我的肩膀,笑得直打哆嗦。
我呆呆地站在中央迎接四面八方傳來的冷嘲熱諷,惱怒地沉著臉破口大罵:“你們簡直像個娘們一樣,啰嗦。”
說完,一掌打掉天盛的臟手甩袖離去。回到帳篷里,我拿上一套衣服放入包袱里背在背上,正走出帳篷,歐陽瑞卻走來問:“去那里”
“沐浴”
“快去快回”他輕言輕語卻話里帶話,似關心還是似命令。
點點頭,我悄悄摸摸地往后山跑去,記得在打探地勢的時候發現后山有處小溪,山泉清涼,反正炎夏燥熱,山泉正好解暑,對肌膚也有用處。
歐陽瑞心疑重重的到澡房里,可澡房卻空無一人。想著,立馬沉下臉甩門而去。
喝口清涼的泉水,立馬褪去身上的盔甲戰衣扔到草坪上,剩余裹胸卻要麻煩的把布條一條條拆下,一會后,兩手揉揉疼痛凸起的胸部,低聲咒罵:“該死的,在這樣下去我遲早都要變飛機場。”
跳下泉水,我立即遁入水里痛快的清洗一番,宛如美人魚般搖動著雙腿,閉眼享受。
“好你個小子”歐陽瑞跟隨著腳步緊緊追上,可看到腳印和一草一木的動向消失了,黯黑的眸子閃著如黑寶石的淡光,緊握雙拳,勇往直前的尋找著。
浮出水面,抹去面盆的水滴,呼吸口新鮮的空氣。
歐陽瑞一直跟隨到一條小道上,兩手撐腰觀看著四周的樹林,想著:離歌會不會是內奸,可今日看他的所作所為并不像是內奸。
突然,腳邊踩著的泥土松懈了,歐陽瑞瞬間倒了下去,整個撲下山道下的小溪。
轉身,一個身影撲來,誤以為是鬼我便尖叫一聲。
噗通----
他撲到我身上,可承受不住他的體重兩人便直直的遁入水里。
“女人”
這是歐陽瑞腦海的第一個反應,睜開眼,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該死的,你是人還是鬼啊!”我慌張的推開他,快速撩開擋住雙眼的發絲,破口大罵。
“當然是人”
他冷冷回了聲,背向我。
“那你三更半夜跑來這里干什么,偷窺別人沐浴嗎?”心存怨念地咒罵,怒火直沖腦海,可想到此處是軍營的管理處,此人必定是營中的男人,想著,心咯噔了下。
“在下才要問你為何私自闖入此地,難道姑娘不知此處是炎國軍營地嗎?”
歐陽瑞抹掉臉頰的水珠,爬到地面上冷漠道。
隨機應變,我假裝哭哭啼啼道:“小女子與兄長走散,所以翻山越嶺前來尋找哥哥,但真的不知此處是軍營地。”
聽此,歐陽瑞想起某人的一番話,便快速轉過身問道:“請問姑娘的兄長尊姓大名”
見他轉過身,我便背向他,哭哭啼啼道:“兄長姓離,單字:歌,今年二十二”
歐陽瑞一怔,透過月牙地照耀透露出一絲喜氣。
“姑娘,在下知道你兄長在何處,且我帶你去見他吧!”
聽著,我欲哭無淚,漂亮的臉蛋幾乎扭成一團,吞吞吐吐道:“那請公子回避一下,小女子要穿衣。”
瞬間,歐陽瑞才注意到此時的局面,臉唰的就漲紅了,快速轉過身。
怎么辦怎么辦,我心里在吶喊。怎么平常餿主意那么多,現在卻想不出來,拍拍腦袋瓜,快速上岸。突然,看到樹下一根粗棍,主意便來了,光著身子,我放緩腳步輕敲敲撿起粗棍走到他身后,往他的腦袋狠狠一敲。
“你......”
他立馬暈倒過去。
丟掉棍子,拿起衣衫捂著身子,給自己找掉后路,避免他過問,道:“登徒子,想騙我,沒門。”
罵完,還不忘踹上他一腳,匆匆躲到樹后用干凈的布裹上胸部,在穿上粗衣跑回到營地。
然而,暈迷的歐陽瑞隱隱約約聽到那張狂的語氣,嘴角又勾起一抹不為人知的微笑,便沉昏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