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緣,丫鬟小姐,不知道你是他的女人還真是對不住了,只要你不管閑事我就放你離開,但這個要給我們。”
個頭最高和蘇哲晴交流最多的男人用腳踢了踢昏迷的木段塵。
“……”
只顧著盯著木段塵確定他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的蘇哲晴徹底無視了男人的話,一心一意的盯著地面上的俊美青年。
“喂,你有在聽大爺說話嗎?”
被無視的男人眼神兇狠了一些。
“沒聽到,麻煩你再說一遍。”
確定木段塵沒有昏迷的蘇哲晴才有功夫面對應該最初面對的三個黑衣人。
“只要你乖乖離開我們就不把你怎么樣。”
“越家昊是你們綁的嗎?”
蘇哲晴不答反問,她的答案很明確,自然是不,要是遇到問題就離開那她最初就不會來到這里。
不過她不懂這三個家伙怎么突然要放她走。
一開始的那句話她還真的沒有聽清楚。
“是啊,這下子能得到一大筆贖金了。”
“我給你們贖金,把人放了。”
“不用了,有一樣東西是你給不了的。”
“什么東西。”
“藍水翡翠。”
“……藍水翡翠……是什么形狀?”
對這些不太感興趣的蘇哲晴沉默了一會說出的話讓三個黑衣人吐血。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不,我是真不懂,要不你畫個圖出來我去要,倒是你們既然是為了贖金怎么不寫封信提出要求。”
她要是知道是指什么,早就重回白沙鎮去拿了。
“我們寫了,寫了好幾封可一直沒有回應。”
說起這個問題高個子男人有些來氣,他們都已經送去好幾封信了,一點回應都沒有,他都快想宰個人送過去宣誓他們的決心了。
“哎?可是老爺夫人說一封信都沒有收到。”
老爺夫人不可能說謊。
“……”
就見蘇哲晴低著頭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聽見一陣抽氣聲,納悶的抬起頭發現三個黑烏鴉像是看見了幽靈一般恐懼,她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出現的不是幽靈而是人。
她最喜歡的那個人。
三個黑衣人的反應讓她很不解,天恩是很強,大概可以簡單解決他們三個,可見鬼一般的表情是不是太夸張了。
他們又不可能知道天恩的真實身份。
下一瞬間,蘇哲晴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劍,閃閃發光的銀色長劍,而手拿長劍就是那個個子最高的男人。
“不,不許過來。”
“松開你的手,明史。”
“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聽您的話,夜魅大人,松開了手我們可馬上就會被您打趴了。”
“……”
想吐槽原來身后黑衣人有名字的蘇哲晴聽到夜魅這兩個字愣住,什么情況,天恩居然是夜魅。
怎么可能。
說起來他要是夜魅他的舉動就有理可尋了。
她知道他是刺客,可沒有想到他刺客的身份地位也很高。
“痛。”
蘇哲晴胡思亂想的途中脖子被割開了一道小傷口,銀色長劍沾染上了紅色,她有些郁悶,這種和皇宮里遇到臨死的女人時一樣的發展讓她不得不郁悶她的運氣。
更讓她郁悶的是持劍的男人根本不敢傷害她,只是抖動個不停銀色長劍就刮傷了她。
脖子上感覺到刺痛和血液流下的她懶的止血,而是幽怨的回過頭。
“我說你能不能拿穩一點。”
“抱歉。”
被幽怨的眼神盯到心里發寒的高個子男人李明史不由自主的道了歉。
“綁架犯先生,你就不認為你的舉動很奇怪嗎?聽說過綁架犯對人質道歉的嗎?”
“啊,抱歉。”
“不要道謝!”
“抱歉!”
“……”
“老大,夜魅呆住了,要不要趁機逃跑。”
經過不知道名字的黑衣人提醒,立場顛倒過來的李明史和蘇哲晴同時察覺到立場顛倒過來了這一點。
對視一眼移開視線。
“很抱歉,夜魅,我無意綁架你的女人但她要跟我走一趟,直到我們拿到藍水翡翠,放心,你的女人我們沒有膽子下手。”
“……”
跟著走有可能會被帶到越家昊和桂花身邊。
相信我。
想到這一點蘇哲晴無聲對著天恩這樣說著。
而天恩的眼神復雜,他不該讓開卻還是相信她選擇讓開,擔心的想沖上去把她搶回來卻默默的退遠一些。
她要他相信她他就只有相信。
就這樣,在蘇哲晴的幫助下,李明史成功帶著她和木段塵離開了天恩的視線里,直直的前往她希望他們帶她去的地方。
藥粉她身上是沒有危害大的可木段塵有。
就是不知道這三個黑衣人知不知道他們帶著的是神醫和他弟子。
要是知道可能就不會關在一起了。
雖說她也不認為這深山野林中會有多少房屋。
見到少爺和桂花之前還是不要亂問的好。
“能不能把劍拿開,我不會逃,我還想見到少爺和桂花,不會逃跑的。”
如同李明史自己所說的他對她很客氣,只是銀色長劍始終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是她預備逃跑也許會害怕可她不準備跑,既然不準備跑架在肩膀上的銀色長劍就非常讓她不爽了,要不是她沒有武功就直接折斷架在脖子上的銀色長劍了。
“不行。”
“白癡啊你,要是想逃就會讓夜魅直接救我了,頂多也就是我脖子上被割開一道傷口而已,快移開!”
“是!”
“唔,這樣舒服多了。”
在李明史反射性的移開長劍后,蘇哲晴用力的伸了個大懶腰,然后示意他們在前面帶路。
她要是認識路就在前面走了。
“李明史。”
“有。”
“走路好無聊,給我講講藍水翡翠到底是什么樣的。”
“哈?我憑什么要說。”
“快講。”
蘇哲晴毫不留情的踹了李明史一腳,就只因為他綁架了她重要的弟弟妹妹。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快講!”
毫不留情的再踢一腳,她就不信他敢對她做些什么,就算做了些什么倒霉的也是他而不是她。
“不說。”
“無論如何都不愿意嗎?”
“我說。”
“老大,你振作一點。”
“……”
不知什么時候綁匪和人質之間的立場又完全顛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