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哥啊,你說說,現(xiàn)在傲天也醒了,那些藥童也都搞定了,咱們是不是,該說一下,這聯(lián)姻之事了?”蘇前夕“嘿嘿”一笑,一張老臉洋溢著莫名的光澤,現(xiàn)在傲天也醒了,在靈藥門的好處也撈夠了,是時候給靈藥門一些金錢上的幫助了,畢竟現(xiàn)在靈藥門只是一副華美的空殼子罷了!事實上那里都需要錢來貼,正好,接著“血勐堂主”和“靈藥門大弟子”成親的名義,送來金銀財寶,讓這老頭子也安安心。
“哈哈,這可他們的事兒,不過,我這個老頭子倒是沒什么意見,畢竟女孩大了,誰都留不住!”吳志航也是人精,一聽到蘇前夕這話,當(dāng)下明白了蘇前夕是個什么意思,也就順著蘇前夕的話往下說,畢竟,現(xiàn)在確實是很需要……
“婚事啊,這可是大喜事!定個日子吧,就在靈藥門舉行好了!”蘇前夕笑了一笑,一張老臉夾雜著莫名的喜氣,好像要嫁女兒的是他一樣。
“好好好,都好,好!”吳志航嘿嘿一笑,隨即一臉笑意的說道;“到時候啊,可要宴請?zhí)煜潞澜?!?
“那是當(dāng)然,靈藥門的大弟子,怎么能虧了呢!”蘇前夕的臉上依舊掛著笑意,一張老臉上掛著不少喜氣。
“對了,吳老哥,恕老弟多嘴,老弟想問你個事兒!”蘇前夕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一樣,猶豫了一下,隨即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吧,咱們兄弟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吳志航依舊是面色不改,只是眉宇之間帶了幾絲凝重。
“吳老哥啊,不知道,這喬順宇,被老哥弄到哪里去了?老歌啊,老弟可不是說你,這喬順宇心狠手辣,老哥若是一時心軟的話,后患無窮?。 碧K前夕擺出一臉的關(guān)心,誠懇的看著吳志航,一臉擔(dān)憂的說道。
“老弟啊,你就放心吧,我不殺他,是看在多年的是兄弟的情義至上,但是也不能讓他在為非作歹了!畢竟出了這么多條人命,是要付出代價的?!眳侵竞叫α艘恍?,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捏著自己的胡須,倒是頗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
“老哥哥啊,你能這么想實在是太好了,老弟弟就是怕你一時心軟,然后放虎歸山??!”蘇前夕有些擔(dān)心的拍了拍大腿,一臉擔(dān)憂的說道;“老哥哥啊,以后有什么事兒,一定要早日通知老弟弟??!”
“哈哈,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有什么事兒??!”吳志航“哈哈”一樂,一雙老眼帶著一絲狡黠,看著眼前的蘇前夕。
“老哥哥啊,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傲天和藥姑吧,畢竟人家倆人兒成親,不跟人家倆人說說,怎么行呢?”蘇前夕一看吳志航這個樣子,就知道套不出來什么了,于是話鋒一轉(zhuǎn),又轉(zhuǎn)到了藥姑和傲天的身上。
“好好好,我也好多天沒看到傲天這個小子了??!”吳志航笑瞇瞇的點了點頭,隨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邊走出去一邊還和蘇前夕打太極;“蘇老弟啊,你覺得日子頂?shù)绞裁磿r候比較好???”
“這個啊,讓這兩個新人來決定吧!畢竟人家的事兒嘛!咱們就在后面兒給安排安排別的算啦!”蘇前夕“嘿嘿”一樂,讓我安排?我又不是不知道規(guī)矩,我一個外人能插上什么嘴!
“好好,到時候啊,宴請?zhí)煜潞澜?,就在后面的靈藥峰上的湖泊里舉行吧!”
“不錯不錯,咱們到時候去弄個竹筏,最好啊,再弄幾條大船!”
“對,哪里的魚可真夠肥美的??!”
“哈哈,蘇老弟啊,你要是喜歡吃,以后天天來吃!”
“哈哈,有老哥哥這一句話,我蘇前夕可就不客氣了啊!”
……
初升的朝陽之下,兩條人影緩緩向遠(yuǎn)處走去,有的時候,兩個人,能折射一個世界,沉浸在喜氣之中的人,不少,被瑣事所困擾的人,更多……
慕葉閣。
“主子,靈藥門的叛亂已經(jīng)平息了?!摈燃Ч蛟诘厣希琅f是那樣一副老態(tài)的模樣兒,沙啞的嗓音透著一絲絲莫名的情緒。
“具體情況?!蹦乔嘁履凶右琅f靠在窗子旁邊,手里拿著一個酒壺,似乎,他永遠(yuǎn)都是這樣一個姿態(tài),也不知道,那窗外究竟有怎么樣的美景在吸引著他。
“靈藥門門主和血勐堂主聯(lián)手,用丁曉敏的血肉之身,平息每一個藥童的怨氣,一共持續(xù)了一天一夜,而且,靈藥門因此損失巨大,門徒數(shù)量劇減,武林四大門派之一的地位有些不保,而且,血勐堂主和靈妖們門主有意聯(lián)姻?!摈燃б琅f跪在地上,那嗓音就像是一個破舊的播放器,像是金屬在摩擦的聲音,聽到人的耳朵里,很是難受。
“嗯,千里櫻諾那邊,有什么動靜了?”那個青衣男子淡淡的“嗯”了一聲,心里卻是各種盤算,實際也差不多了,等到了時間,自己一定可以完成最初的夢想,自己,一定可以復(fù)活……
“邊關(guān)匈奴給清嵐國下了挑戰(zhàn)書,清嵐國已經(jīng)接了挑戰(zhàn)書,并且正在積極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千里櫻諾現(xiàn)在在邊關(guān),每天跟在司徒墨銳的身邊。過得很好。”魅姬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說話的時候,嘴唇浮動的動作特別小,若是不仔細(xì)看,很難看到那一雙干癟的嘴唇在抖動,甚至很難相信,這么一個佝僂的身體,居然還能支撐的起來?誰又能相信這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妙齡少女呢?
“嗯,一定要保護(hù)好千里櫻諾,一旦時機成熟,馬上把她搶過來!”那個青衣男子淡淡一笑,平凡的五官之上流露出一股子霸氣,簡直讓人無法忽視的霸氣!
“是?!摈燃лp輕地行了一個禮,佝僂的身軀由于這個動作而顯的有些詭異,一雙干癟消瘦并且遍布老年斑的雙手在半空之中為為戰(zhàn)斗者,好像也在宣示著主人的體力不支。
“退下吧!”那個青衣男子淡淡一笑,似乎很滿意,但是,誰知到他是在滿意什么呢?
“是!”魅姬一句話也沒有說,艱難的用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后施施然的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抹紅色的身影,輕輕地走近那個青衣男子。
“主子,你怎么坐在這里?”那個紅衣女子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關(guān)心,總之,那種語氣,無法讓人產(chǎn)生一絲厭惡的想法。
“交給你的事辦好了么?”那個青衣男子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那個紅衣女子說的話一樣,依舊是一臉淡漠的問道。
“主子你放心,屬下一定將南宮微雨活捉回來!”一聽到青衣男子這樣問,那個紅衣女子的心里猛地一驚,但是依舊是面不改色的說道,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樣。
“我允許你犯錯誤,但是不允許你無法彌補你犯下的錯誤?!边^了半響,那個青衣男子才淡淡的說了一句,一雙眼睛依然看向窗外,但是身上散發(fā)的那股子冷冽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是,主子,奴婢明白。”那個紅衣女子一聽到這里,輕輕的低下了頭,語氣是說不出來的恭敬,心里更是懊悔,雖然珠子不追求這次的責(zé)任,但是自己確實沒有辦好事,就這么一個簡簡單單的事情自己的辦不好,自己還有什么用處?。?
“近期之內(nèi),不需要將南宮微雨帶來了,等千里櫻諾捉到之后,再把南宮微雨帶來?!蹦莻€青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輕輕的皺了皺眉頭,隨后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是,主子?!蹦莻€紅衣的女子也沒說什么,只是輕輕的低下了頭,一個多余的字兒也沒有多說,因為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沒有多說話的權(quán)利,畢竟,主子的性情喜怒無?!?
“下去吧。”那個青衣男子似乎懶得再多說一句話,頗為慵懶的揮了揮手,隨即又拿起手中的酒壺,一邊喝一邊看著窗外,像是一尊雕塑一樣,不再多說一句話。
“是?!蹦莻€紅衣女子有些不甘愿的咬了咬嘴唇,畢竟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但是自己沒有反抗的余地,準(zhǔn)確的說,自己沒有留在這里的資本……
那個青衣男子靠在窗戶上,過了許久許久,才緩緩從窗沿上跳了下來,身形靈便,完全沒有因為坐得過久而產(chǎn)生什么酸麻的跡象,一舉一動之間,似乎還帶著那么一點兒莫名的熟悉……
“千里櫻諾,你等著,一切才剛剛開始呢……”那個青衣男子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幾個冰冷,帶著寒意的字從哪一張薄唇里溢了出來,帶著幾絲讓人徹骨寒的冷意……
有的時候,一種意念,能穿過人海,讓千里之外的人感覺的到那股冷冽的殺氣。
“啊欠,啊欠!他老娘的,誰又念叨我!”千里櫻諾費勁的從床上翻起身來,一張瓜子臉上帶著濃濃的疲倦,話說昨天晚上又酣戰(zhàn)了一晚上啊,這一大早的,還被人家念叨著!話說這感覺怎么跟以前不一樣兒呢,以前被人家念叨著的時候,感覺還是挺溫暖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