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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二章:已成定局
靜心院。
殷靜歌精心打扮了一番之後便一直坐在桌前等著冷少淵,今日她將管家準(zhǔn)備好的接風(fēng)洗塵宴會推了,特地叫人在房中準(zhǔn)備了一桌的好菜,就是爲(wèi)了能夠和冷少淵獨處。
可前院的人明明已經(jīng)告知冷少淵從宮中回來了,卻許久都未見來到靜心院之中,殷靜歌便知道冷少淵定然是去了念兮院,於是她便派人前去請,只是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好一會兒了,卻一直未見冷少淵過來。
殷靜歌剛要起身親自去看看,便看到她派出去的丫鬟氣喘吁吁的回來了,她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驚訝,驚魂未定的站在殷靜歌的面前,半晌不發(fā)一言。
“怎麼回事?王爺不是在念兮院嘛,爲(wèi)何不曾跟你一起回來?”殷靜歌蹙眉走向了那個丫鬟,伸手推了她一把,這纔將她帶回了現(xiàn)實之中。
聽到殷靜歌詢問冷少淵的去向,她便想起了隔著一扇門裡面?zhèn)鞒鰜淼臅崦谅曧懸约袄渖贉Y嘶啞的聲音,甚至是最後那怒氣沖天的聲音,都讓她不寒而慄。
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回稟王妃,王爺……王爺他在側(cè)妃那邊,許是……許是有何事耽擱了,大約……大約過一會兒便會過來……他……”
殷靜歌不耐煩的擡手打斷了她的話,看她面色潮紅的模樣也知道冷少淵和司寇念兮在做什麼了,可今日是她回府的日子,她做了這樣一桌子的酒菜,就是爲(wèi)了倆人好好的獨處,可不想他卻在念兮院中和司寇念兮纏綿,全然忘了還有一個她呢。
殷靜歌伸手便將身邊最近的酒壺掃在了地上,酒壺在那個丫鬟的腳邊摔的粉碎,她嚇的後退了數(shù)步,臉色慘白。
她知道不管是王妃還是王爺,或者是側(cè)妃,都不是她能夠惹得起的人,可眼下王爺不過來,她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她也不過就是一個下人罷了。
於是她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等著殷靜歌的怒氣稍稍的平靜一些,不多時,綠兒聽到了房間中的動靜,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看到地面上碎掉的那隻酒壺,也是一驚。
“綠兒,走,我們?nèi)ツ钯庠嚎纯矗纯茨莻€狐貍精將王爺迷成了什麼樣了,今日
我在這邊等了許久,他竟然全然沒有要來的意思,那麼何必還要將我接回呢。”
殷靜歌看著門口的方向,眸中冷意乍現(xiàn),殺氣橫生,就要出門前往念兮院,可綠兒卻將她攔了下來,看殷靜歌的臉色,她也將事情猜了個大概了,可眼下若是殷靜歌就這般氣勢洶洶的去了念兮院,那麼定然會惹了冷少淵不悅,她們這纔剛剛回來,只怕會引火燒身。
“王妃,小不忍則亂大謀啊,只要我們回來了,那麼來日方長,今日也不過就是一夜罷了,只要您有腹中的小世子,還怕王爺不會回到您的身邊?”
綠兒用餘光看了一眼殷靜歌的小腹,只要眼下她還有這一張王牌,那麼便不會懼怕司寇念兮會搶了殷靜歌的風(fēng)頭。
這時殷靜歌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她煩躁的將那個嚇傻了的丫鬟趕了出去,綠兒順勢將門關(guān)上,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看來冷少淵是不會過來了,這筆帳殷靜歌記在了心上,只要這張“王牌”還在她腹中一日,她便有一日的機(jī)會來對付司寇念兮。
那麼日後有的是時間,不著急,慢慢來,殷靜歌冷笑,看著地下碎掉的酒壺,總有一日她會將司寇念兮也踩在腳下。
念兮院。
房間的銀碳燒的正紅,室內(nèi)很是暖和,香爐中的蘇合香散發(fā)出清冽的香味,卻始終掩蓋不住室內(nèi)的萎靡之氣。
褪去了一身激情的冷少淵慵懶的倚在牀頭,從被中露出了大片古銅色的胸膛,司寇念兮就躺在他的身邊,微微的閉著眼睛,不知是否已經(jīng)沉睡。
冷少淵盯著她露在被子外面圓潤的肩頭髮呆,可許久了她卻始終一動未動,冷少淵心中有些恐慌,今日他的確有些衝動了,根本就無法剋制自己心中那些翻滾的慾念,不顧她的掙扎和拒絕,強(qiáng)要了她,激情之後,司寇念兮便將自己隱在了被中。
她背對著他許久,卻始終未發(fā)一言,既不出言責(zé)罵,也不低聲的哭泣,沒有絲毫動靜的躺在他的身邊,這樣的司寇念兮讓冷少淵更是心慌。
只是今日在見到她是那樣的態(tài)度之後,他便感覺總有一日她會離他而去,因此他才這般強(qiáng)硬的將她變成了他的人。
“念兮……
我……”半晌,冷少淵伸手撫上了她微涼的肩頭,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卻一時語塞,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間,無法開口。
說什麼呢,說他不過就是一時衝動,還是說他不想看著她離開,這纔將她變成了他的人,這樣的話她便更無離開的可能?
只怕這樣一說,她更要恨他了吧?
“時辰不早了,若是王爺想要在這裡休息的話,便睡吧,若是覺得妾身伺候不周,那麼便該要起身離開了,別讓王妃那邊等急了……”
司寇念兮的聲音嘶啞,還帶著濃濃的哭音,她不想回頭去想剛剛那些畫面,他不顧她強(qiáng)烈的哭喊,根本就不顧及她的感受,原來那些之前所謂的疼愛,不過就是爲(wèi)了今日罷了,且想到就在不久之前殷靜歌也在他的身下嬌吟,她便更加的抗拒了,可最終還是已成定局。
許是冷少淵的動作太過激烈,因此觸碰到了她的傷口,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且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更是讓她動都不想動。
冷少淵見她的態(tài)度如此的冷淡,且在讀的提及了殷靜歌之事,剛剛壓制下去的火氣再度翻涌,他伸手強(qiáng)硬的將司寇念兮的身子扳了過來,面對著她。
只是他未來得及發(fā)火,看到她紅腫的眼睛他便不知怎麼開口了,“司寇念兮,我對你的心思你怎能不懂,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不過是意外罷了,且太后那邊處處向我施壓,你叫我如何應(yīng)對,此次殷靜歌不過就是陷害未成罷了,我沒有理由廢黜了她的王妃之位,即便今日她不回府,但只要她一日還是安陽王妃,她便總會回來的。”
冷少淵儘量的讓自己的語氣平穩(wěn),有些事情在不確定是否能夠順利之前他並不像讓司寇念兮知曉,她知道的越少就對她越是安全。
司寇念兮擡眼看向冷少淵,刻意的避開了他赤裸的胸膛,她的眼中霧氣朦朧,臉上還有激情過後的潮紅,她怎麼忘了,眼下她不過就是個側(cè)妃罷了,人家纔是安陽王妃,且只要冷少淵想要她,她便沒有反抗的餘地不是?
司寇念兮在半晌的呆愣之後,脣角上揚,笑的嫵媚而風(fēng)情萬種,她伸手搭在冷少言赤裸的胸膛之上,慢慢的遊弋著向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