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皓軒剛剛打開書房的門就見凌蝶正往門外走去,他不是告訴她在房間里等他,不要亂走的嗎?她這樣不聽話,就算是再好的藥也無濟于事。
“你去哪兒?不是讓你在房里休息不要亂走的嗎?”凌蝶聽到歐陽皓軒的聲音一回頭,又看到他冷著一張臉。
“回煙雨閣,我一直沒有回去,若云也不知道我在這里,她肯定會擔心的?!睆淖蛱斐鋈サ浆F(xiàn)在,若云沒見到她,肯定會著急的,她也沒想到會被歐陽皓軒帶到他這里。
“叫人去說一聲就好了,你若是想腳趕快好起來,就給我乖乖聽話,難道你想跛著一只腳去參加太后壽宴嗎?我想皇后和你姐姐倒是樂見其成。”
對啊,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給忘了呢?近一段時間,光顧著和歐陽皓軒冷戰(zhàn)斗氣了,差點把正事都給耽擱了。眼看著壽宴的日子就要到了,上次見太后,從嬤嬤口中得知了不少太后的喜好,可她都還沒有來的及準備。雖然去見太后和歐陽皓軒鬧的很不愉快,可她還是很慶幸他帶她走了這一趟,讓她對太后有了更多的了解,投其所好才是致勝的關(guān)鍵。她又怎么會想到,這一切都是歐陽皓軒事先為她安排好的呢!
“我的腳什么時候能痊愈?”雖然還是痛,但比起昨天來已經(jīng)好了很多,看她腳上殘留的藥跡,她就已經(jīng)想到為何他會帶她來這了。
歐陽皓軒走了過來,一邊將她帶到屋內(nèi)一邊說道:“只要你不要再亂走動,靜養(yǎng)個兩三天就會完全好。”然后從柜子里取出藥膏要為她擦拭。
凌蝶有些不知所措,有些難為情的說道:“我自己來就好,不敢勞煩王爺您。”雖說昨日也是他弄的,可那是她是睡著的,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再讓他為自己擦藥,雖說是腳裸,卻也是肌膚相觸,讓她還是不能自然的接受。
“你給我制造的麻煩還少嗎?”歐陽皓軒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輕輕的為她擦拭著,凌蝶心想這話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時候給他制造過麻煩了。
“還請王爺明示?!?
哼,歐陽皓軒看著她較真兒的模樣,還真是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式。他能告訴她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她就已經(jīng)成為他的麻煩了嗎?
突然他看著凌蝶的神情變的嚴肅起來,看到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凌蝶也是正色以待的看著他。只見他很謹慎的說道:“我們是可以彼此相信的,對嗎?你說過不會做傷害我傷害王府的事情那是你的真心話對嗎?我只想聽你心底的聲音,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這樣做的后果你可曾想過?”
凌蝶知道他所指的后果指的是什么,可是她沒有半點猶豫的回答道:“當然,我說過的話都是我的心里話,王爺為何要如此問?”她從來沒有見過歐陽皓軒這般的口吻和她說話。
“你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的妻子,你我本應(yīng)是一條心,我希望我們多給彼此一些信任,讓我們攜手創(chuàng)造屬于我們的未來?!睔W陽皓軒的話很感性,卻是他心底最真實的感覺。
凌蝶看著他,同樣認真的說道:“信任不是隨口說說就可以的,凌蝶對王爺一向沒有異心,那王爺對凌蝶呢?”她心里無非想的就是他從未向她坦白他的另一身份。如果連自己的身份都對她有所隱瞞,那又何來的彼此信任之說呢?
他并不知道凌蝶早已識破了他的身份,此刻他是真心的想要她認識最真實的自己。
“其實,你我早就相識,在你嫁入王府之前,在竹苑那個和你朝夕相處的面具人就是我,我并不是有意要隱瞞你,只是沒想到你就是凌蝶,王妃會是你,這一切太突然,你能懂我的心情嗎?”
歐陽皓軒說完,凌蝶沒有任何表情,她抬起頭看著他,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終于肯承認了嗎?”話一出口,頓時覺得鼻頭一酸心里委屈。
他看著她也是一愣:“你一早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