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叫月憐,公子是第一次來百花樓嗎?”
“嗯?!绷痔K暖雖然微低著頭,但一雙眼睛卻大大咧咧地左瞟右看,偶爾看到限制級畫面時,還頗感好奇地多瞟了幾眼。
眼前的少年明顯不諳世事單純如白紙,月憐笑得很開心很得意,一想到這張白紙就要被自己抹上各種各樣的顏色,心裡簡直比當初中了花魁還激動。
一路走過,周圍傳來各種羨豔嫉妒的目光,甚至那些前來找樂子的男人看到林蘇暖都有些眼發直,暗想這是誰家的小公子,長得這般俊俏可人,若是放到小倌館去,還不讓所有人發瘋!
“公子,輓歌現在在接客。”門口,老鴇對著一名身形挺拔俊朗不凡的少年賠笑道。
聽到是找輓歌的,大家都好奇地望了過去。
只見那男子噙著抹淡淡的笑,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反倒讓人覺得他高深莫測。
一張銀票輕飄飄地落到了老鴇手中,男子問:“夠了?”
老鴇看到銀票上的面額,驚得兩眼發直,哆嗦著嘴道:“夠了夠了,奴家這就讓輓歌謝了那位客人來陪公子,公子這邊請,青奴,快帶公子去輓歌閨房,好生伺候!”
“是?!币粋€眉清目秀的女子走了過來。
“公子請稍等片刻,奴家這就去請輓歌。”老鴇笑得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只見她小心翼翼地將銀票摺好放進懷裡,對男子極爲恭敬殷勤,只恨不得拿供奉奉起來頂禮膜拜。
“嗯?!蹦凶訚M意地點頭。
老鴇火急火燎地去請花魁。
男子跟著叫青奴的女子準備上樓,路過林蘇暖和月憐時,男子詫異地盯著林蘇暖看了幾眼,頓覺失禮,禮貌地揖禮問道:“這位公子,長得有些面熟,不知尊姓大名?”
從剛纔他用銀票把老鴇收服的服服帖帖的份上,衆人便知道這人非富即貴,是個惹不得的大人物,看到他如此有禮的搭訕一位少年,又覺得他氣度不凡爲人親善。
“叫我阿暖就可以了?!绷痔K暖點頭道。
“在下流瑾,想邀請公子喝幾杯薄酒,不知公子可否賞臉?”男子輕聲細語地問。
“你要請我喝酒?”林蘇暖訝異地眨眨眼,“你不是要跟花魁……那個啥嗎?”
“素聞輓歌的琴音美妙靈動,可謂饒樑三日而不絕,公子有沒有興趣一起聽琴助樂,把酒言歡?”
“好?。 辈淮饝巧底?,林蘇暖毫不猶豫地點頭。
她本來就想見花魁,現在不用她花錢有人請,這麼好的事她怎麼可能會拒絕,傻子纔會拒絕!
“抱歉?!绷痔K暖對苦著臉失望不已的月憐抱拳致歉。
“公子下次一定要來找月憐哦?!痹聭z倒也不心疼,比起輓歌,總比跟其他花魁共度良宵的好,她也只能期待下次。
“多謝?!绷痔K暖對月憐點頭,跟在流瑾身後上了樓,任由衆人羨慕嫉妒的眼神將她的背影戳得千瘡百孔,暗歎這種好事咋就輪不上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