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很快出了城門,向著京都的方向駛?cè)ァ?
大約走了兩三裡,等候在前面的沉雨和闢雪看到馬車駛來,連忙牽過正在吃草的馬兒,騎上馬跟在馬車後面。
林蘇暖聽到旁邊有馬蹄聲,掀開簾子看去,只見沉雨和闢雪身著勁裝緊跟在馬車兩邊,就像保鏢一樣護駕隨行。
沉雨背上揹著一把劍,劍身用皮革套著,看不太清,只是一眼看上去酷酷的,很有大俠的風(fēng)範(fàn)。
闢雪戴著防曬斗笠,斗笠周圍圈了一層半透明的薄紗,腰間也別了一把劍,跟沉雨的相比,這把劍明顯要細小輕便許多。
林蘇暖揮揮手跟他們打招呼。
沉雨對她點了下頭。
闢雪還是冷冷淡淡的直接無視。
林蘇暖放下簾子,眼神左瞟右瞟,發(fā)現(xiàn)實在無事可做,頓時感覺好無聊。
摸著下巴想了想以前的消遣方式。
唱歌?可她只會唱國歌和軍歌,童謠也會幾首,可是她一個人唱……未免太難爲(wèi)情了。
玩手機?顯然沒條件。
打撲克?倒是可以一試,就是做牌好麻煩……
在繼續(xù)無聊了一個小時後,林蘇暖爆發(fā)了。
之前十九年裡,她還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麼無所事事,再不找點事消磨一下她都快抓狂了。
從矮幾上取來一疊紙,薄薄的紙張很容易磨損,林蘇暖將宣紙折了幾折,又向冷靈璧問來膠水,拿出羽毛筆趴在桌上認真地畫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張撲克便完成了,只需要標(biāo)記上數(shù)字或字母和梅花、方塊等形狀,倒也沒有她想的那麼難。
在連續(xù)製作出五十四張撲克牌後,林蘇暖有種想哭的趕腳,她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爲(wèi)了玩樂而如此努力,要是隊長知道非一巴掌拍死她、大罵一聲玩物喪志不可。
早在林蘇暖摺紙的時候冷靈璧便注意到了她,看她弄出這麼多大小一樣還用紅黑墨水畫了不同圖案的紙,好奇心已經(jīng)爆棚到極點。
林蘇暖揉了揉痠疼的手腕,對對面的冷靈璧招招手:“我們來玩吧。”
向他講解了一番什麼是撲克牌,林蘇暖便開始教他第一種玩法,從最簡單的接龍玩起,方便記憶撲克牌。
待熟悉幾盤後,慢慢從小貓釣魚、七王五二三、五十K,到鬥地主。
林蘇暖一摸到紙牌,便記起很多種玩法,其中有她熟練也有光知道規(guī)則不怎麼會玩的。
冷靈璧顯然對紙牌遊戲也很感興趣,這種遊戲不僅要鬥智鬥勇還要靠運氣。
剛開始,林蘇暖毫無疑問是完爆他,慢慢的冷靈璧也掌握了技巧,開始一步步反攻。
一時間車廂裡都是兩人摸牌出牌報牌的聲音。
只是完了幾十局後,林蘇暖便膩了,手也因爲(wèi)抓牌酸酸的,不肯再動。
冷靈璧正玩到興頭上,看到懨懨的某人,氣得咬牙切齒。
天色慢慢暗沉下來,扶風(fēng)找了一處乾淨(jìng)的空地,將馬車趕到樹下,卸下繮繩讓走了一天的馬兒去吃草。
沉雨和闢雪下馬,將馬車後面的箱子卸下來,支起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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