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首長點點頭說:“和我年輕時一個脾氣,直來直去的,也不怕得罪人,靠的是一身膽氣一腔熱血,天塌下來我去頂,反之現在的我銳氣少了許多,遇事總要自己的腦袋里轉幾個圈才行,人變得狡猾了,思想也越來越遲鈍,小心謹慎,不像是一個真正的軍人了。”
谷梁天辰理解地說:“首長現的位置決定了你必須這么做,所謂高屋建瓴,因勢利導,一碗水要端平嘛。”
總部首長又笑起來:“谷梁天辰你真的很會說話,橫豎都是理,拿著放大鏡都挑不出毛病來,你是一個當大官的料,也是一個搞政治的料,我不會看錯的。”
“天辰,淡薄名利,忠心不二是好的,我們的軍隊太需要這樣的干部,但是你作出了成績就應該受到獎勵與應有的報酬,古人還有論功請賞嗎,歷史上著名的‘靖難之戰役’,明成祖朱棣不也對張玉、朱能這樣的左膀右臂‘三世贈王’嗎,賞罰分明,才能鼓舞將士和平時刻苦訓練,戰時奮勇殺敵呀。”
總部首長話鋒一轉說。
谷梁天辰沉默不語,首長笑著說:“我知道你的心思,就是舍不得離開‘鱷牙’突擊隊,不過你想過沒有,人不能總是一個地方賴著不走,得給自己的手下一個機會是不是,比如說上次襲擊藍軍飛機場演習,有人就玩的很漂亮,b軍團的李司令員見了我就不好意思。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嘛。”
谷梁天辰眼睛一亮,看起來自己是鼠目寸光了,應該讓賢了,龐軍真的不錯,挑得起大梁來。想到這里他說:“首長的意思我明白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過也得讓我把這次的戰斗打完再說。”
總部首長說:“現我還真的不敢大撒手,部隊習慣了你的指揮,你是‘鱷牙’的靈魂,大戰即臨陣換將,軍之大忌,這臺戲你還得繼續唱下去,而且得給我唱好了,然后體體面面地離開部隊,去接受的任務,你說呢?”
谷梁天辰有點難過,勉強地點點頭。
總部首長說:“我們現開始談正事,葉城縣你的部隊一舉殲滅80多名‘東伊運’恐怖分子,云爆彈大顯神威,你總能給我帶來驚喜。這回赴阿富汗配合b**隊打擊恐怖組織,我還沒做出誰去的決定呢請戰書就像雪片一樣飛來,許多部隊對你們‘鱷牙’占先機頗有微詞,全國的特種兵部隊非你們一家,憑什么近水樓臺總是先得月呢,哈哈,說的好呀,我還真不好找出理由來反駁。”
谷梁天辰說:“讓首長為難了。”
“為難是小事,我這個人臉皮厚,你說一碗水端平了,這一碗水端的平嗎,這次出國打的是硬仗,不好動用大部隊,再說了就是大部隊去了也沒用,人家不和你正面交戰,打的是洞穴戰地道戰,要死人的,戰術不過硬,去當炮灰,我還沒那么大方。”
“于是你決定還是‘鱷牙’上,是不是。”
總部首長笑著說:“說實話我這次沒敢擅自主張,把球踢出去了,讓王參謀長他們挨個比較,做出計劃交給上級,我穩坐釣魚臺,等候指示。”
“結果呢?”
“你應該知道了,沒有結果,是命令,上級的命令,誰也無話可說。”
谷梁天辰端起茶來也慢慢品嘗起來,說不如上次的大紅袍。
首長眼睛一瞪:“還惦記我的大紅袍,沒了,就那么一點,誰來都要喝,你喝一口我心就緊一下,后一點讓王參謀長給收尾了,這家伙不地道,一邊喝一邊還嘲笑我,嘴唇喳的啪啪響,我也沒讓他太得意了,他推薦的部隊叫我第一個給擼了。”
“說我不地道,你才是真正的不地道,”隨著話音王參謀長走進來,看見 谷梁天辰緊緊握住他的手說:“天辰,你好呀,葉城縣這一仗打出了威風,傷亡0比80,這個成績不是總有的,應該慶祝,大紅袍是沒有了,我帶來了正宗的山西汾酒,你我好好喝一杯,其他人嘛,喝白開水。”
總部首長指著他說:“好你個參謀長,你是馬上報復呀,”他一把搶過參謀長手里的酒瓶看著:“是地道的山西汾酒,老家伙還有存貨呀,今天有口福了。”
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