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味,夾帶著男性獨(dú)有的古龍水味,還有濃烈的洋酒味一起侵襲過來,我被深深吻住,慌亂中急忙想拔出自己,后腦勺卻被大手掌按住,動(dòng)彈不得。
我條件反射地用雙手往高天駿一推,但碰到他胸膛,我就驚叫了一聲,因?yàn)槟抢锵駸粯拥臒帷?
他趁我叫的一瞬間,舌尖游了進(jìn)來,我感覺到一并涌入的還有熱辣嗆鼻的酒液。
憋得難受,我快要窒息了,他的舌才抽離出來,我趕緊咽下嘴里的酒,大口大口喘氣。
然而,脖子上一陣疼痛,我后知后覺到他在我頸側(cè)吸咬著,大手游進(jìn)了單件頭泳衣式的舞衣里直往股間去。
我用盡全力地推開他,反力作用下跌坐到地毯里,臉上火辣辣的在燒。
高天駿劈手過來狠狠捏住我下巴一抬,臉龐再度壓來,用啞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說,“活得還挺滋潤的嘛,看來你非得要我用點(diǎn)手段才肯賣了,嗯?”
我一驚,迎視著他深邃的眼睛,他表情云淡風(fēng)輕,話卻霸道無比。
“駿少,對,對不起,以前是我年少無知,您就原諒我吧。”我聽到自己結(jié)巴著聲音求他饒恕。
以前也的確是我口頭上不知輕重,得罪了眼前這個(gè)魔頭,但愿道歉有用,但愿能全身而退!
“你的道歉我收下。”他傲然一點(diǎn)頭。
我聽了,心頭一陣松,呼!
“可是,道歉得太晚了。”他盯著我的表情,忽然話鋒一轉(zhuǎn)。
嘶!我倒抽一口涼氣,不由自主抬手去掰他捏得我發(fā)疼的手指。
“齊黛,睡你我是睡定了,早些賣還能少受罪。”他說完,突然松開我,站起高大的身子,走去開啟里間臥室門。
我一下子跳起來,去開了包間木門快快離開。
坐電梯下到一樓,梯門打開,外面人堆里站著一個(gè)熟悉的身影,我趕緊的下意識(shí)低下頭,隨客人身后躲閃著走。
尼瑪?shù)模裉焓鞘裁雌迫兆樱浚∵B林麗瑩都能碰得見!
第一時(shí)間回到一樓休息室的洗手間里,站在半身鏡前左右照照,我看到頸側(cè)清楚印了一枚深色的吻痕!
唉!我嘆口氣,洗洗手抹干了拉開門想走出去,馬上,一四川妹子陰陽怪氣聲音傳過來說,“哎呀麗麗,你回來得太遲了,都被人家爬上頭牌紅舞娘的位置吶。”
“哦?說來聽聽,誰呀?”顏麗麗挑尖了嗓音問。
“還能有誰呢?整天在這里守株待兔的那個(gè)唄
。”四川妹賣個(gè)關(guān)子,見顏麗麗沒有接話,便又說,“這兩晚都是齊黛撿你的漏,我剛?cè)チ艘惶肆鶚牵牭津E少身邊的光明哥跟唐姐說,以后駿少在的話,都讓齊黛去跳。”
“你都說是撿漏了,誰愛撿就撿吧。”顏麗麗一副無所謂的口吻。
“哎呦,頭牌不愧是頭牌,大氣大方,但是我就看不慣齊黛那種做了表子還立牌坊,剛來的時(shí)候說死活不去包房只在大廳跳,可你看看,你一不在她就很會(huì)玩,跟駿少昨晚今晚,接著玩出天長地久來了。”
“……”
“我們都看走眼了,竟然被她這招擺高姿態(tài)抬身價(jià)給騙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