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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門被砰一聲用力甩上,韓雨芯被響亮的摔門聲驚了驚,擡起頭心有餘悸地望著被甩上的病房門。
她撇了撇嘴角,不禁在心裡吐槽:這個男人的脾氣瞬息萬變,令人捉摸不定,就像一個易怒的暴君,讓人不敢接近。
她當初怎麼會瞎了眼嫁給這樣的男人?雖然他生得一副好皮囊,家世又顯赫,可是對婚姻對愛情不忠,便是十萬個好,也抵消不了這一個壞!
在醫院裡又住了一週,因爲上次大吵一架,這幾天凌宇耀都沒再來醫院看她。
不過這樣正好,不用見到那個囂張狂妄,動不動對她動手的渣男凌宇耀,韓雨芯反而樂得自在!
昨天陳醫生尋房時宣佈她明天可以出院了,不過還是需要回家靜養,暫時不可以勞累或者進行激烈的運動。
於是第二天中午,徐菊終於有機會跑來醫院見到她,順便幫韓雨芯一起收拾東西。
“姐們,現在見你一面,比見美國總統都不容易!”徐菊見到她忍不住感慨。
其實那天韓雨芯出事,她就在片場,作爲韓雨芯的助理,她正想跟著救護車一起去醫院的,卻被凌宇耀的人攔了下來。
這兩週韓雨芯住院期間,徐菊跟蕾姐都想來看她,沒想到韓雨芯的病房外都是保鏢,閒雜人等根本不讓進。
就這樣,直到今天韓雨芯要出院了,保鏢戒備鬆了,她纔好不容易混了進來。
“怎麼了?”韓雨芯並不瞭解情況,疑惑的問。
她也很想知道,這幾天怎麼沒看到她跟蕾姐,按道理說她這個藝人受傷了,她們一個助理一個經紀人總不能不管不問吧?
“你還說呢,還不是你病房外的那些保鏢攔著,我幾次來都被他們轟回去了。”徐菊不爽的抱怨。
“啊?”韓雨芯實在意外,沒想到凌宇耀竟然給她派了保鏢,有沒有這個必要啊?
“姐們,這就是你不厚道了,什麼時候傍上了淩氏集團總裁這條大魚,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跟蕾姐也是你住院才知道的!”徐菊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替她高興道。
韓雨芯尷尬的笑笑,她跟凌宇耀當初是隱婚,結婚的時候因爲凌宇耀根本是不樂意的,所以也沒有大擺宴席,邀請記者媒體來報道,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淩氏總裁的妻子是她!
包括徐菊和蕾姐那邊,韓雨芯也是瞞著的。
一來是她跟凌宇耀關係很不穩定,隨時可能會離婚的,現在到處跟人吹牛她是凌太太,最後被凌家掃地出門,她豈不是面上無光?二來,她也不想靠凌宇耀的關係在娛樂圈混出頭,不太想太多的人知道她跟凌宇耀的關係。
韓雨芯正想解釋,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原以爲凌宇耀還在生氣,應該不會來接她出院,沒想到凌宇耀竟然來了,他身邊還跟著這家醫院的副院長,也是他的好哥們——洛少天!
“嫂子你好,我叫洛少天,也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洛少天笑瞇瞇地跟她打招呼。
“你好!”韓雨芯回以淡笑。
“我剛纔已經問過你的主治醫生陳醫生了,他說你已經康復了,回去好好休息,別太勞累,飲食注意清淡。”洛少天笑著囑咐。
“好的,謝謝!”韓雨芯點點頭,歪了歪腦袋,打量他,這才發覺這位洛醫生竟長得如此好看。
他身材挺拔,豐神俊朗,雖然不如凌宇耀那般耀眼奪目,但眼角眉梢含著笑意,讓人感覺很輕鬆。他留著一頭深棕色過肩長碎髮,隨意地用皮筋綁起一束小辮子擱在腦後面,模樣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個嚴肅正經的醫生。
韓雨芯只多盯著洛少天看了一會兒,立即惹得杵在一旁被她忽視的男人不高興。
凌宇耀臉色一沉,大步走過去,擋在韓雨芯身前,阻斷她偷瞄其他男人的目光。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裡充滿不滿和警告的神色。
“快去換衣服,一會出院。”他陰沉著臉,命令道。
蘇雪莉早就將衣服準備好,平整地放在病牀上,她纔去辦理出院手續的。但因爲剛纔陳醫生過來爲韓雨芯檢查身體,這才耽誤了換衣服的時間。
韓雨芯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嫁進凌家以後的交鋒讓她逐漸摸清這個男人的脾氣。他不喜歡別人頂撞他,所以若不想引起戰爭,她最好還是乖乖聽話把病號服換下來。
套間病房裡有小房間,原本只要韓雨芯拿著衣服去小房間換就可以了,但凌宇耀仍覺得自己老婆換衣服,這麼多旁人在門外盯著不太好。
他扭頭朝身後的洛少天使了個眼色:“剛纔不是說有話對我講?我們到外面走廊去說。”說著,他轉身向門外走去。
洛少天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麼,只在心裡暗笑凌宇耀大少爺也有這等幼稚的時候。他朝韓雨芯笑了笑,便跟著走出病房門。
兩個大男人離開後,韓雨芯抱著衣服走進小房間。
一會兒後,她換了裝,穿著一條淺紫色連衣裙和一雙白色平底小牛皮鞋,長髮披肩,從小房間裡走出來。
“雨芯你換下病號服,整個人的氣色看起來都好許多。”剛纔給她辦完出院手續,進來的蘇雪莉讚歎道。
“是呀,我們雨芯可是個美人胚子!”徐菊走上前摟著韓雨芯的手臂,驕傲地說。
聽到她們兩人的讚美,韓雨芯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們還不認識吧?我來介紹!”她藉機轉移話題。
“不用介紹了,剛纔你換衣服的時候,我們倆早認識了。”蘇雪莉笑著說。
“走吧,他們都在等我們,我們現在就下樓吧。”擔心韓雨芯大病過後身體虛,徐菊伸手攙著她。
醫院樓下停著兩輛黑色轎車,因爲這趟要接她回凌宅,凌宇耀並沒有自己開車。
從蘇雪莉手中接過韓雨芯的行李袋後,他隨手將行李袋放在後座的座位,又伸手從徐菊的手中接過韓雨芯,伸手極爲自然地摟住她的腰,親自護送她坐進車裡,而後自己也坐進去。
“咦?徐菊和雪莉不跟我們坐同一輛車嗎?”沒有徐菊和閨蜜陪在她身邊,韓雨芯隱隱有點不安。
特別是現在車後座只有她和凌宇耀兩個人,而車子中間的隱私擋板被降下來,阻斷了前座和後座,車後座成了一個私密的空間。
“她們倆一輛車。”凌宇耀睨了她一眼,隨口回答:“我的人會將她們平安的送回去,你可以放心了!”
“那你的那位醫生朋友呢?他不跟我們一起坐車嗎?”韓雨芯只是想多一個人,可以避開與凌宇耀獨處的尷尬感。
誰知她無心的話語,落在凌宇耀耳中,卻成了另一番意思。
“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警告你,你現在已經是凌太太了,少給我勾搭別的男人。”
他生氣的警告聲,讓韓雨芯只感到一陣莫名其妙,她有說她要勾搭別的男人嗎?他太敏感了吧。
韓雨芯被他瞪了一眼,心裡不舒服地想。
要是繼續跟凌宇耀同乘一輛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她警覺的喊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想下車,我要回醫院!”
“別鬧,陳醫生已經爲你檢查過了,你一切都正常。”凌宇耀按住她亂動的身子。
“可是我頭痛!”韓雨芯爲了抵抗跟他同乘一輛車,她開始狗急跳牆地找理由爲自己開脫。
“那這樣就應該不疼了。”凌宇耀忽然一把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強硬地押到自己面前,低下頭一個吻便印在韓雨芯的嘴脣上。
韓雨芯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唔……”她掙扎了一下,後腦勺卻被凌宇耀的手扣得更緊。
趁韓雨芯張開嘴巴呼救的時候,他的舌頭趁機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伸進去攻城略地。
韓雨芯沒有想到他居然又在車上吻她,她渾身僵硬,心臟脈搏加速跳動,理智彷彿被蒸騰成白氣,整個人熱乎乎的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感受到韓雨芯身體的僵硬,凌宇耀一把將她拖入懷中,傾身壓住她的身體,結實的胸膛壓在她柔軟的胸口,雙手緊摟住她的腰,更加熱情地加深這個吻。
韓雨芯的身體彷彿被他的熱情點燃,慢慢地軟下來,忘記反抗,在他身下化作一灘春水。
就在這時,車子開動了。
啓動時微微一震,讓韓雨芯的牙齒磕到凌宇耀的嘴脣。他皺了皺眉,這才停止這個忽如其來的熱吻。
嘴脣上火熱的溫度一離開,韓雨芯的理智瞬間恢復。
她受到驚嚇,氣息微喘,驚魂未定般地看著凌宇耀。
凌宇耀剛鬆開手,她便像是見鬼似的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縮起身子,退到後座角落裡,儘量遠離凌宇耀的位置。
“過來。”凌宇耀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究竟怎麼回事?現在變得越來越奇怪了,以往雖然也沒給他看過什麼好臉色,但總是神色淡淡的,現在直接一副恨不得跟他保持三千米距離的樣子,著實讓人生氣。
韓雨芯仍縮在那裡,雙手抱著自己,不肯移動。
凌宇耀從不喜歡同樣的話語重複第二遍,他伸出手直接將韓雨芯拖到自己身邊,大手箍住她柔軟的細腰。
“待在我身邊,不許亂動。”他垂眸,眼神中挾著一絲不爽。
凌宇耀的大手掌心熾熱,在這種情況下,韓雨芯不敢再亂動,萬一惹怒他,不知道一會兒又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想起剛纔那個突如其來的強吻,韓雨芯悄悄擡眸偷瞄了凌宇耀一眼,他的下顎線條優美,那張俊美臉蛋簡直蠱惑人心。
沒想到他居然會吻她,韓雨芯下意識抿了抿嘴脣,彷彿上面還留著他炙熱的溫度,微微的發麻的感覺,令她心頭癢癢的。
轎車裡安靜下來,韓雨芯被迫靠在凌宇耀懷中,她擡眸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
車子在柏油馬路上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開進了半山別墅的主幹道上。
這棟別墅是他們婚後購置的新房,位於遠離塵囂,環境清幽的山間別墅區。
三層樓的白色洋房別墅,幾百平方的面積對於凌宇耀而言,算不上特別寬敞。當初看中並買下這裡,最主要的原因是別墅前包含的那塊上千坪的綠地。
他將綠地一併買下,建造了廣闊的花園式庭院,讓工人種植各色珍貴的花草樹木。
院子裡養著一條拉布拉多,是條頑皮的小公狗,是凌宇耀在韓雨芯住院期間,讓人買回來的寵物,準備給她一個驚喜的。
凌宇耀本人並不喜歡小動物,所以對這隻拉布拉多公狗也沒多少喜歡,隨口給它取了名字,叫“狗”。
花園裡有它專屬的小木屋,每到下雨天這條毛色光亮,個性調皮的小搗蛋狗,根本不會安安分分躲在木屋裡避雨,而是歡快灑脫地奔跑在草地上,肆意地踐踏雨水和泥土,把自己弄得渾身溼漉漉,甩甩身體,把水花濺的到處都是,它卻獨自快樂得不得了。
凌宇耀每次見到,都會無奈地翻白眼,心裡暗罵“真是條蠢狗”!
車子很快駛到凌宅別墅的門禁區,攝像頭早早看見是凌家的車,轎車剛靠近,感應門便打開了。繼續往前行駛一段路後,車子駛上別墅前的私路。
這片山間別墅區,每棟別墅間都相隔得很遠。周圍最近的鄰居,也在距離他們家一公里以外的地方。每棟別墅前都有一條私人馬路,更加確保這裡的私密獨立環境。
從車上下來,韓雨芯站在種植著薔薇的花圃前。正是薔薇的花季,白色、紅色、黃色、粉色的薔薇花在日光下盛開,花徑上纏著刺,一株一株枝葉繁茂,花朵獨立而爛漫。
韓雨芯看完了花,又擡起頭望著面前這棟白色小洋樓別墅。雖然房子的外觀又漂亮又夢幻,但她心裡一萬個不想進門。
因爲踏進大門,即意味著她要面對與凌宇耀同處一室的危險!
凌宇耀牽起她的手,不給她任何逃脫的幾乎,大步走進去。
他們一進門,梅姨便迎上來。那隻剛洗完澡毛色金黃、乾淨漂亮的拉布拉多也同時奔跑來,對著主人歡快地猛搖尾巴。
“哇,好可愛的狗狗啊!”喜歡小動物的韓雨芯,立刻彎下身去摸它的頭和背脊。
被狗搶走關注的凌宇耀,站在一旁死死盯住這條只會賣萌撒嬌討好女主人的賤狗,他開始暗自磨牙。
早知道會是這樣,就不應該將它買回來,省得分散他老婆的注意力!他老婆看他的目光,還不如看這條狗的時候來的熱情!
拉布拉多完全不知道身旁站著的男主人,內心正在想著這些黑暗的事情。它歡快地撲向韓雨芯的懷抱,在她胸前蹭啊蹭,熱情地搖晃著他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凌宇耀咬牙切齒:“色狗!”
“它好可愛,你買的?”韓雨芯忽然擡起頭笑著問。
很久沒看見過自己老婆笑容的凌宇耀,不由地心神一晃,竟覺得她的笑容明媚動人令他挪不開目光。他臉上緊繃的神色不由鬆弛下來,語氣輕快地回答:“嗯。”
“它叫什麼名字啊?”韓雨芯接著又笑問道。
“狗!”凌宇耀只吐出一個字。
“啊?”
“它叫‘狗’。它的名字就是‘狗’。”似乎擔心她聽不懂,凌宇耀重複了兩遍。
聽到這個回答的韓雨芯,嘴角一抽,低下頭去徹底不理會身邊這個男人了。
玩了會兒狗,韓雨芯去一樓洗手間洗完手,便在凌宇耀的強迫下上樓換衣服。
“我的衣服很乾淨!”韓雨芯僵持在樓梯間,但她的手被凌宇耀牢牢握住。
“你剛纔玩過狗,它甚至撲在你身上,你必須去換衣服!”凌宇耀一副沒得商量的語氣,一把拖著她,不由分說地向二樓走上去。
樓下的傭人們,似乎對這一幕早已習以爲常,他們各自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只當是沒看見韓雨芯求救的眼神。
整個二樓是他們的獨立空間,除了日常打掃,傭人們基本不會上樓打擾他們。
樓上一共有六個房間,靠近走廊的第二個房間,是韓雨芯的臥室。
推開門,凌宇耀把她一把推進去。
韓雨芯踉蹌了一下才站穩,她擡眸氣呼呼地瞪了凌宇耀一眼,他在人前教養溫雅,人後對待她卻粗暴的簡直像個野蠻人!
收到她的不滿眼神,凌宇耀慵懶地倚在牆壁上,不以爲然地說:“韓雨芯,不管你是不是受傷出院,有個事實你最好現在就認清。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如果想要平安度日,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更不要忤逆我。”
韓雨芯雖然氣不過,但眼下她的確沒有反駁他的能力。
他們男女有別,力量懸殊,就算是赤手打架,她也一定只會是輸的那一方。
韓雨芯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暫時忍受他的蠻不講理。
她哼了一聲,擡眸道:“我要換衣服了,你先出去。”
這回凌宇耀倒是十分難得的沒有跟她計較,他“嗯”了一聲後,便轉身下樓了。
聽見他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在走廊上後,韓雨芯才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關上房門,並且落了鎖。
這種渣男,還是多提放他一道比較好,雖然說這把門鎖可能也不是他的對手。
想起之前在凌家大宅的房間裡,被凌宇耀輕易扯開的門鎖,韓雨芯陡然覺得自己的人身安全存在隱患。
臥房內的主色調是淺淺的薰衣草色,連接陽臺的落地窗微微敞開著,風從外面吹進來,月白色的窗簾輕輕搖曳,待在這樣的房間裡不由讓人感受到靜謐與安詳。
韓雨芯躺在柔軟的牀上,閉上眼睛,忽然就不想動了,只想就這樣睡一會兒。
可是她還沒有睡著,房外傳來一陣不耐煩的敲門聲。
“韓雨芯,換好衣服沒?”是凌宇耀的聲音。
這男人該不會一直都沒走,在門外監視她吧?
韓雨芯皺了皺眉頭,只能無奈的起身,朝著門外喊了聲:“馬上就好。”
“你動作快一點,午餐已經好了,我等你下樓一起吃。”
韓雨芯努努嘴,小聲嘀咕:“你不會自己先吃,幹嗎非要等我下樓一起吃?跟你一起吃飯,簡直降低我食慾。”
但這些話絕對不能讓門外那個狂暴的男人聽到,韓雨芯也只敢在內心吐槽。
她開口順服地應了聲:“好,知道了。”
隨後,門外沒了聲音,韓雨芯這才走進臥房的走入式更衣間。
推開更衣間的門,韓雨芯又被嚇傻了。
更衣室裡,一半邊是男士的衣物,另一半全是女士的華美服裝。
這裡的衣服簡直比百貨公司專櫃的還要多,各種款式,令她目不暇接。
更衣間的中間擺著玻璃櫃,裡面放著搭配衣服的各種首飾,走到最裡面有整一面牆全部擺滿鞋子,照舊是一半男士,一半女士。
這間更衣間內就像是涇渭分明,互不滋擾,東西擺放得整齊又清楚。
如果不是想起凌宇耀剛纔已經在門外催過她,韓雨芯真的不想穿這裡的衣服出去。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衣櫥裡的每一件衣服都別緻又高檔漂亮,簡直讓她看花了眼,可沒有一件是屬於她自己的。
應該是她住院這段時間,凌宇耀命人把她衣櫥裡的衣服更換過,他這麼做真的很不尊重她的意見,雖然他本意是好的,可是韓雨芯並不想領他的情。
可她同時也知道,她若是有異議,以凌宇耀的個性一定會覺得她是故意不買他的帳,忤逆他的好意,就像那部電影的女一號一樣,只會更生氣。
最後她只好閉著眼選了件領口有浮雕工藝繡花的裸色無袖衫,下面搭配了條寬闊的黑色雪紡西裝褲,把長髮隨意地紮起來,便下樓去了。
別墅的飯廳在一樓客廳旁邊,臨窗區域的木質平臺上。
韓雨芯落座後,看似無意的問了一句:“我衣櫥裡的那些衣服,是你命人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