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來說,倒也算是可以。”愛德華點了點頭,喝光杯中的酒:“但還是不夠,應(yīng)該說,差多了。”
艾瑞埃爾沉默以對。
就像他說的,對于這個人,熾天神‘侍’也確實并不陌生得寸進尺,一向是這個人的習(xí)慣,他的貪婪,或者只有他現(xiàn)在的力量可以相比……而且,他喜歡在提出條件的階段提出一些荒謬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之后的一點點退讓之間,往往可以給予談判對手錯覺,讓他最后得到更多的東西。 ”
這是艾瑞埃爾對于他的了解,或者說,多次上當(dāng)之后深刻的教訓(xùn)。
“這已經(jīng)是非常優(yōu)厚的條件了,不要忘記,相比于你被那個上古邪物吞噬,能夠得到足夠的力量,甚至是成為一位神明,這已經(jīng)是諸神能夠付出的最大的誠意了。”
“足夠?天真。”
愛德華搖了搖頭:“別忘了,我現(xiàn)在究竟得罪了多少神,塔烙斯,蘭森德爾,裳緹亞,嚴(yán)格點說,還有個柯瑞隆……成神?那種弱小的神在高等神面前跟孩子又有什么區(qū)別?我可不想要成神沒幾天就到星界去報道,或者不得不抱著某個老家伙的大‘腿’寄人籬下。”
“這……我想,可以請?zhí)釥柋菹拢瑢⒛愕纳裼蛞频饺裰睿谀抢锸遣粫谢ハ喙舻纳竦o的,如果遭遇了不公,你……甚至可以隨時向天堂山求助。”
“就算是成為了神,也是個憋屈到家的神嗎?太不劃算了吧?那么。還有什么?”
愛如埃爾皺起眉頭:“我未必能夠給你滿意的答案,但是我想,如果是為了這個世界的和平。凡人能夠擁有的一切,神祇們能夠拿出的東西,牠們都可以……”
“你。”
“什么?”艾瑞埃爾微怔。
“你的話……”愛德華的目光流轉(zhuǎn),盯住熾天神‘侍’冷漠的容顏,銀‘色’的眼中似有笑意:“也包括在這個條件里?”
艾瑞埃爾修長的眉頭挑起,凌厲如刀。
但是她最終并沒有將那憤怒釋放出來。“當(dāng)然。”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語聲充滿坦然:“如果你……能夠拯救多元宇宙的危難。打敗這個上古邪惡,我又有什么可猶豫的呢?”
是啊,沒有什么可以猶豫的。自己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決定,在更之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了。
“是嗎?真是好偉大的決心,原來只要給你一個合適的理由,你真的什么都能放棄啊?”人類發(fā)出一串低沉的笑。很高興似的:“不過塔烙斯來的時候。你就做好了這個準(zhǔn)備了吧?現(xiàn)在乘機又換了一些好處,還真是狡猾呢。”
“那個時候,我‘交’換的條件可比現(xiàn)在要多得多了。”
“那個時候,我可也沒同意啊?”愛德華饒有興味地看著‘女’子暈紅的面孔,心中那種惡作劇的念頭越來越濃:“其實你知道嗎?你雖然是個熾天神‘侍’,但是卻一根筋又直腸子,滿腦袋的正義善良,實在不是個很好的代價……要知道我要是沒了王權(quán)的話。可是連伊莉絲翠也沒有了,光是你一個。可真的沒法抵償啊。”
忍耐,他不過是在使用那些卑劣的商人的手段而已。
艾瑞埃爾垂下頭,依舊對于那個人的話充耳不聞,腦中則在計算著自己的籌碼少得可憐,但并非一無所有。
自己可以幫助他的事情,也不過就是和天堂山還有自然之殿進行聯(lián)系,傳達他的意圖,并且盡力說服諸神們接受他的條件說實話,對于這一點,艾瑞埃爾自己都沒有太多的把握,唯一愿意支持自己的,恐怕只有蘭森德爾陛下,裳緹亞陛下……不,牠們能夠接受的條件顯然也是有限的,恐怕只有以提爾陛下為首的三神,才會愿意損耗自己的力量來解決這件事情吧?
但是同樣,那個人對于生命是極端看重的,而且對于其他的事情,他沒有太強的野心只要保證他和他身邊的一眾人的生命,他應(yīng)該是個可以合作的人。
“愛德華,你正在走的路是根本不通的,你很清楚這一點。”她耐心的勸說道:“選擇幫助諸神,你不但可以得到力量,還從此不必再被諸神敵視,不僅僅是你。你所珍視的人們,也同樣可以不再身處危險之中,所有人都可以得到拯救。”
“另外,你的所謂的許諾不過是空頭支票罷了,你可不是牠們,如果他們不接受我的條件怎么辦?”
“諸位陛下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只要你別再抱著那些無聊的貪婪‘欲’望。”艾瑞埃爾的聲音頓了頓,猶豫片刻,她嚅囁道:“如果,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fā)生了,我也絕不會違背自己的誓言,所以你至少……還有我……”
“有你?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可是用的艾蓮娜的身體,準(zhǔn)確點說,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個什么模樣,如果萬一長得太對不起人的話,我豈不是虧大了?啊,對了,還不知道分離你和艾蓮娜需要多大的手段,到時候要是諸神耍無賴,把你直接給消滅掉,我就更‘雞’飛蛋打了,所以這筆買賣很虧啊……”
愛德華終于再次點頭道:“好吧,作為定金的話,支付一下倒也不算是虧了,畢竟現(xiàn)階段,我還真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可以跟天界聯(lián)絡(luò)的存在,如果是我自己去的話,他們八成是不會放過我。不過,你又如何證明自己的忠誠呢?”
“我可以發(fā)誓,或者書寫契約。”艾瑞埃爾不由稍微松了一口氣。
“你真的想好了?不反悔?”
“……是的。”那個人戲謔的表情讓熾天神‘侍’握緊拳頭,不過最終還是松開了:
“當(dāng)然不反悔。”她咬著牙道。
“嗯。好,那么,契約成立。至少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不再是敵人,而是隸屬的關(guān)系了,對吧?”
愛德華輕松地站起來走向她。男人的‘裸’體讓熾天神‘侍’反‘射’似的想要后退,不過僅僅退出了半步,她就強制忍住。任由他靠近牽住手掌,然后順從的走向房間的另一邊。
愛德華輕笑了一聲目光里,這位熾天神‘侍’的表情實在有些楚楚可憐。她緊緊地閉起眼睛。竭力想要維持冷漠淡然鎮(zhèn)定自若的神‘色’,可是臉上那一層嬌‘艷’的嫣紅還是一直蔓延到脖頸,身體上的顫抖更是完全無法瞞住旁人。
輕輕把她拉進懷里。一只手環(huán)住那纖細(xì)有力的腰肢,愛德華用另外一只手輕輕地一個個扭開她身上那件白‘色’牧師袍的扣子,然后將它從‘女’子身上脫下來,仿佛觀賞一件美麗的藝術(shù)品一樣仔細(xì)觀察著她的臉。
雖然那是艾蓮娜的身體。但在這位神‘侍’的控制之下。卻呈現(xiàn)出一些微妙的差別,深深地呼吸,感受著‘女’孩子身上香馥的氣息,心中升起的那種征服感覺讓愛德華頗為愉快。手中的動作隨之放慢了一些。
或者是對于這種折磨一樣的等待感到不耐,或者是想要掌握一些主動,有或是干脆自暴自棄……艾瑞埃爾伸手就想去扯開那襯衫的紐扣,但手掌不過剛剛抬起,就被愛德華按住了。
“別動。我自己來就好。”愛德華道。
記憶中,曾經(jīng)有個‘‘精’通此道’的前輩說過。給美人解衣的過程,也是一種享受……一點點的除去她們的武裝,過程中還可以享受那美妙的身體,感覺就像是在拆開‘精’美的包裝盒,取出里面的禮物。這感覺是非常‘棒’的。
不過,愛德華顯然并不是個喜歡循規(guī)蹈矩拆封的人。
心中那燃燒的‘欲’望火焰,并沒有隨著剛剛片刻的對話而冷卻,面對這任君采摘的‘女’孩兒,它反而十倍百倍的高漲……脹痛的感覺令愛德華已經(jīng)有些久違的口干舌燥了。所以他的手靈巧的彈動了幾下,就解開了‘女’孩‘胸’前的幾枚衣扣,然后伸手探進其中。
與艾蓮娜的習(xí)慣并不太相同,艾瑞埃爾沒有用任何東西來武裝自己,因此觸手就是一片溫暖的軟嫩彈滑,仍舊是那種并不碩大的形狀,但比記憶中似乎大了一些,滑嫩的感覺充溢著指尖,美妙非常。
于是他肆意玩‘弄’著,讓它在手指間變幻各種形狀,感受它驚人的柔軟和彈力,直到那柔軟的小塊變得堅‘挺’,艾瑞埃爾發(fā)出無法抑制的低‘吟’聲。
“好啦,接下來,就要麻煩你幫忙了。”
愛德華微微瞇起眼睛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女’孩光潔的身體恍如‘玉’石,在室內(nèi)的燈火中反‘射’著一層輝光,玲瓏的曲線與愛德華記憶中相差無幾,唯有‘胸’前的兩座山峰確實變得雄偉了不少,兩點櫻桃已經(jīng)從原本的淡粉變成了嫩紅的顏‘色’,隨著呼吸微微顫動,柔軟的感覺看來‘誘’人至極。讓男人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
于是他干脆隨手一劃,將那件襯衫所有的扣子都撥開了,指尖輕點,‘女’孩的腰帶也被一股力量直接消泯。
微冷的風(fēng)吹拂在空氣中,讓‘女’孩光潔的皮膚細(xì)微的顫抖,她等待著,但那想象中的擁抱,或者其他的什么,卻沒有到來,片刻之后,她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看見那個人正微笑著,眼中映出她衣衫不整的模樣。
“你……要做什么?”尷尬的沉默實在令人無法忍耐,所以將可憐的櫻‘唇’咬了又咬,她開口問道。
“沒有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你現(xiàn)在的身體,啊,是艾蓮娜的身體還不能用呢。”愛德華故意嘆了口氣,看著她的臉上浮起驚喜,然后就邪惡的將之打散了:“孕期前四周的時候,不能做‘激’烈的活動,所以現(xiàn)在還不行,至少也得一個十日之后……所以今天特別一點兒,你就用別的方法幫幫我就好了?”
“什么……什么別的方法?”
熾天神‘侍’的畏縮,讓愛德華的嘴角挽起一個邪惡的弧度:“用手,還有嘴啊?”
“用手……你……你的腦子里都在想著什么東西啊?這怎么可能?好惡心。”一剎那間模糊的明白那個人所謂的事情之后,忍無可忍的艾瑞埃爾終于提高了聲音。差一點直接將長劍從虛空中扯出來。
“有什么辦法,我可是雄‘性’動物啊,而且。就是因為可能,我才會提出這要求的吧?”愛德華道:
“如果我向艾蓮娜提出要求,她肯定會配合我,對吧?因為她早就已經(jīng)是我的情人,如果你不出現(xiàn)的話,我現(xiàn)在要求她做什么,她都會配合我。所以我對于你的要求,其實不過就是你不要做出阻礙而已,無論什么都是合理的不是么?哦。對了,我們還沒界定契約,所以,你反悔的話。我們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好了”
這個可惡的……
那個人卑劣的表現(xiàn)讓艾瑞埃爾的臉上泛起羞怒的紅暈。眼中甚至隱隱有了些晶瑩淚光。不過她很清楚自己的軟弱絕不會得到同情,所以最終還是有些顫抖的伸出手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是碰觸到男人的腰間就已經(jīng)停止。
實際上,這已經(jīng)耗盡了她大部分的努力了。
狠狠咬牙,她總算是讓自己的手再往前挪移了一些,碰到那個微微躍動的東西,然后就被那可怕的火熱嚇了一跳,猛地縮手!又猶豫了一會兒。才終于用指尖按住了它,進而慢慢地握住。
但也僅僅是握住而已。
光是感受著那上面的溫度。微微脈動的觸感……不,僅僅只是‘握住它’的事實,就已經(jīng)足夠變成一種心理上的沖擊了。那像是某種動物一樣的東西上傳來的感覺實在難以評述,唯一值得安慰的,或者就是……好像不是意想之中的惡心。
但仍舊是很奇怪的。
掌心中傳來的感覺,與皮膚不大相同,更光滑柔軟一些在堅硬的感覺里有點柔軟,充滿了整個手心,跟想象中完全不同……這一瞬間讓她想起,這東西曾經(jīng)充塞了自己……是艾蓮娜的身體,但那記憶,卻帶著些許的恐懼,些許的疼痛,以及大量的幸福和歡愉的感受,從‘女’圣武士的意識中被提取出來,讓艾瑞埃爾感覺自己的全身在那一瞬都有些發(fā)麻。
為何古代的諸神在創(chuàng)造這世界的時候,要把男人塑造成為這種樣子呢?這簡直是用來謀殺‘女’‘性’的兇器!當(dāng)時的艾蓮娜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為何會容許他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就是人類的愛情的表現(xiàn)嗎?可是幾乎完全是痛苦的吧?
啊,不對,自己這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快點結(jié)束吧,這種惡心的事情!如果這是一場噩夢的話,最好快一點從中覺醒,哪怕醒來之后要面對的是一個毀滅和死亡的世界,可能也要比這種詭異荒謬的場景要好得多了吧?
然而,與心中的期盼完全不同,事情才剛剛開始。
用雙手,捧住它,慢慢地‘揉’,對,就是這樣。不過也不可以太單調(diào)的只是上下,稍微轉(zhuǎn)動,還有下面那兩顆也要‘揉’一‘揉’,不過小心,不可以太用力。
心靈之語在耳邊輕輕地響起,指導(dǎo)著她的行動或者說是命令也不為過,艾瑞埃爾用力的扭開頭不去看那悲慘的一幕,但剩余的左手還是顫抖著神了出去,把那東西合在掌心中,開始慢慢的活動十指,然而聽到他仿佛很舒服的哼聲。
這種事情雖然定義起來簡單,但事實上還是技巧的緩慢、溫柔、敏感、有力。不是一種持續(xù)不斷的猛烈撞擊。而是要緩慢輕柔。不過艾瑞埃爾顯然是個反面的典型,她笨拙的活動著手掌,似乎害怕用力,卻又常常在不恰當(dāng)?shù)臅r候使勁拉拽,而且她根本就不敢看,食指中指的指甲還常搔刮到那東西敏感的背筋,些微的疼提很容易讓興奮降低。
所以,就這樣摩擦了有兩個沙漏的刻度,愛德華還是
“好了,這樣也就可以了吧,接下來,用你的嘴巴吧。”
這個命令,讓艾瑞埃爾又怔了怔,不過她很快就把臉湊向愛德華的臉,還微微努起了櫻‘唇’。讓愛德華不由笑出聲來,“不是‘吻’我哦,是‘吻’它才對……”他說道:“慢慢的跪下來,然后用你的嘴來……”
“什么?”‘女’孩不出所料的一下瞪大眼睛打斷他,然后在滿滿的驚訝之后發(fā)出強烈的厭惡:“這怎么可能?那里是你用來小……排……總之那么骯臟的地方,我絕對不要!”
“不要?”
“不要!”
“好吧,如果不行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就到此為止也可以。反正我們還沒有結(jié)定契約,是不是?”
“你!”
到此為止?可能嗎?你會放棄嗎?你這個卑劣的冥河竊憶魔和廢魔的‘混’合種!滿腦子邪惡‘淫’穢思想的靈魂幼蟲!
艾瑞埃爾咬緊貝齒,在心中用自己所知的最為狠毒的言辭咒罵著,她很清楚,那個人說出這些的意思,根本就不是為了什么饒恕,放棄之類的……而是在近乎殘酷的挑動著自己心中的那份責(zé)任,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放棄一旦放棄,之前的種種忍耐,就完全付諸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