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的眉頭展了展,怪不得覺得這個人眼熟,原來他是季家的人,和季成林是一伙的,臉上的那股子猙獰感極其的相像,看起來季家的第三代里,多是這種兇神惡煞般的角‘色’,一點圓滑的手腕也不講。
和季成林相比起來,這個季軍大了幾歲,大約在二十六歲左右,痞氣也濃烈了一點,只不過長相倒是和季成林有幾分的相似,但卻魁梧了一些,那股子魅力也及不上季成林的張揚冷厲。
姓鄭的男子應(yīng)了聲,跟著四名保鏢進(jìn)了包房,到這時季軍才看著王飛,搖了搖頭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有什么樣的背景,在杭州,這就是我們季家的地盤,你就得好好的聽話。鄭老板是我的客人,你現(xiàn)在過去給他道個歉,然后讓他把氣給出了,順便把想干的事干了,這件事就算完了,我就當(dāng)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否則的話,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閔明珠看到這里,柳眉一揚,正想說什么的時候,王飛卻是伸手按住了她的大‘腿’,眼神落在了季軍的臉上,搖了搖頭,淡淡道:“你們季家的人,個個都是這么沒有禮數(shù),而且還都以為自己是貴族之后,那個季成林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真是欠收拾。”
話音剛落,季軍便退了一步,認(rèn)認(rèn)真真打量了王飛幾眼,隨后極其謹(jǐn)慎的問了句:“這位兄弟尊姓,不知道和我們季家的太子是不是朋友?”
王飛笑了笑,他的這種謹(jǐn)慎表明了季成林在季家的地位,說明這第三代里面都怕他,更何況他的身份是真正的直系,自然要比旁系的人要來得尊貴幾分。
“你不用那么緊張,我是認(rèn)識季成林,但我們算不上是朋友,勉強算得上仇人吧,我想你也應(yīng)當(dāng)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叫王飛。”
王飛淡淡說道,那只按在閔明珠大‘腿’上的手相當(dāng)穩(wěn),帶著幾分灼烈,體驗著那股子膩滑感,這讓閔明珠再一次的低下頭,雙‘腿’并緊,完全沒心思聽他說什么了。
季軍的眼神一張,臉容上的肌‘肉’‘抽’了‘抽’,頗有幾分驚恐的看著他,畢竟就在昨天晚上,他一個人把季家的一支多達(dá)兩百人的‘精’英隊伍給一鍋端了,甚至還踩著季成林的臉說話,這件事在昨天晚上就傳到了季家的耳朵里。
現(xiàn)在王飛在季家人的眼里,那就是絕對的惡魔級人物,想打倒他的人很多,但大多數(shù)的人也就是敢想想罷了,他在季家人的眼里,帶來的就是危險。
王飛看著季軍的表情,搖了搖頭道:“怎么,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那個姓鄭的還等著你的回話,是想怎么收拾我,你給個話,要是想單獨出去練練,我也奉陪,不過你現(xiàn)在這點人,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季軍拼命搖了搖頭道:“王飛……先生,這件事我就不參合了,畢竟在我們季家,你現(xiàn)在不是我所能接觸到的層面,我也沒有處理你的資格,說句不好聽的話,我也不敢把你怎么樣啊,這都是上層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王飛先生,請你不要生氣,就當(dāng)我沒來過啊。”
說話的當(dāng)下,季軍小心翼翼的向后方退去,雙手同時伸了出來,擋在了身前,那架勢就是怕王飛收拾他,而且是怕到了極致。
王飛無語,心想我又不是惡魔,至于嗎?
其實要是依著他的‘性’子,他早就要收拾季軍了,但一來他還沒有吃完飯,這是第一要素;二來他現(xiàn)在覺得和這十來號人動手那就是在欺負(fù)人,基本上把他們趕走就行了,沒必要動手動腳;三來這是在飯店里面,不宜大動干戈,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低調(diào)處理比較好。
季軍身后的那幾人圍了上來,剛才這‘波’人離的遠(yuǎn),并沒有聽到季軍和王飛說了些什么話,所以幾人頗有幾分強勢的盯著王飛,在季軍的耳邊問道:“軍哥,要動手嗎?就那么一個人,我們也就是分分秒秒就解決了,鄭老板那邊還等著信呢?”
“動你個頭!知道這是誰嗎?快走,他是王飛,你要是想惹他你自己上去,我先走了。”季軍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王飛一眼,隨后低聲喝了一句,退的更快了,直到退出去二三十米之后這才轉(zhuǎn)身就跑。
那幾名季家的人同時愣了一下,隨后做出同樣的動作,直接轉(zhuǎn)身就跑,速度快到了極致,一下子就把季軍甩在了后面,邊跑還邊低聲‘交’流著:“快走,敢踩成林哥臉的男人來了……千萬別惹火他,我聽說被他打一頓,很多人都變得虛弱了不少,甚至昨天晚上很多人的牙齒都被敲掉了,真是太慘了。”
這‘波’人有如一陣風(fēng)般消失了,來時氣勢洶洶,走的時候卻是風(fēng)卷殘云,在不到五分鐘之內(nèi),一個人也不剩了。
這讓大堂里吃飯的人還沒‘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閔明珠‘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看著王飛問道:“他爸,怎么他們都跑了,你又不是瘋子,至于嗎?”
王飛想了想,收回了那只放在她大‘腿’的手,這才說道:“別管他們的事了,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找那個姓鄭的談?wù)劊弦淮稳橇宋覀兙退懔耍@一次整出這種事情來,沒那么容易就過關(guān)。”
說完,他起身朝著那間包房走去,心頭卻在盤算著,這種人不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是不長記‘性’的。
只有讓他們覺得痛了,才會知難而退,一如季家的人,如果沒有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也不會這么輕易的退走,甚至現(xiàn)在他們的畏懼感也都是得益于王飛的實力,這才是讓他們妥協(xié)的理由。
走進(jìn)那間包房之內(nèi),姓鄭的正在那里大快朵頤,一邊吃還一邊對著身邊的四名保安訓(xùn)著話:“你們都好好學(xué)學(xué),看看人家季家的人,那多威風(fēng),只要季家出馬,什么事情都會擺平的,所以我們每年付一些保護費,也是值得的。還有,記住,一會兒那小子帶著那個絕品妞進(jìn)來之后,你們長點眼力勁,該閃的時候就閃,我要單獨和那個妞談?wù)劇!?
四名保鏢拼命點了點頭,嘴里都塞滿了食物,也沒辦法說話了。
王飛聽到這種論調(diào),就那樣倚在‘門’框處,輕輕敲了敲‘門’,盯著鄭姓男子說道:“姓鄭的,看樣子你還在惦記著我家的‘女’人,是不是不打算放棄了?”
五人同時看向王飛,隨后又接著看向他的身后,卻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季家的人,這讓他們同時一愣,覺得有那么點不對勁。
“臭小子,如果你想好好過來道個歉,那就順便讓你的‘女’人一起過來,否則的話,季家的人出手可不會輕,在季家的地盤上,你還差得遠(yuǎn)呢。”
鄭姓男子極其囂張的說道,在他的念想中,王飛是不可能出手對付季家的人,且不說他人單勢孤,單是季家的名聲,就足以壓住那些想動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