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鬥爭這件事,我是輕車熟路了。
這讓我想起了當初的陸英豪來。這個王八蛋一開始想盡一切辦法要弄死我,結果我還是好好地活了下來,一個簫林又算什麼呢?更何況現在我有了足夠的鬥爭的經驗。
看完了昊哥兄妹倆之後,我走進了關押著簫四孃的密室裡,她看到我之後不屑地切了一聲,說道:“我看你是瘋了,你知道我是誰麼,你敢抓我,我犯了什麼罪?”
我沒有急著說話,而是靜靜地坐在了一張桌子前,看著她不屑地一笑。
“你倒是說話啊,你是不是當官的?”
我說:“我是當官的?!?
“你爲什麼抓我?把我關在這裡做什麼?”說著,這女的站了起來,盤著胳膊看著我說道:“你放我出去?!?
我說:“你能不能說點有營養的話!?”
她這時候一笑,說道:“抓就抓吧,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我保證,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一聽就知道簫林肯定是和她吹了很多牛逼,不然她也不會這麼猖狂??礃幼舆@女人已經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了。
不過這女人確實還是很嫵媚的一個女人,渾身上下都長得圓圓的,尤其是那豐滿的腰肢,看起來很是性感!
“看什麼看,小心我讓簫林挖了你的眼睛!”
我說:“簫四娘,看來你還沒有能看清形勢呢?明天我就要審問你了,現在我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
“什麼證據?我犯了什麼罪?”
我說:“你犯了什麼罪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我告訴你,簫老爺現在就在我這裡,是他把你告了!”
“你胡說什麼?老爺告我什麼?老爺不是叫一個秦三兒的人給抓走了嗎?”
我說道:“我就是秦三兒,簫四娘,看來你還不知道呢吧!簫老爺不是被我抓走了,而是自己去了我那裡,將你和簫林告了。告你們什麼,你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嗎?”
說著我就把兩隻手伸了出來,啪啪啪拍了三聲,然後握在了一起。我說道:“最可怕的是,簫林竟然還要對自己的親爹下手,這讓我大吃一驚,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兒子呢?”
簫四娘這時候腦袋開始冒汗了,她用手絹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到底老爺告我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做??!”
我這時候一把就抓住了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了過來,對著她的臉,我說道:“通姦!”
都說做賊心虛,這女人一聽說簫老爺告她和簫林通姦,頓時就傻眼了,眼睛直了,說道:“怎麼會這樣!大人,我,我要見老爺,我要和他當面說清楚!”
我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秦三兒?。 ?
我說道:“你說錯了,我是秦三兒不假,但是你知道秦三兒是誰嗎?”
她搖搖頭說道:“簫林沒和我說過!”
“那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不,不知道?!?
我點點頭說道:“看來簫林什麼都沒和你說啊!你先坐下,我來和你說說你現在的處境吧!”
她點點頭,坐在了椅子裡。
我說道:“這裡是大理寺,知道大理寺是做什麼的嗎?大理寺是我朝最高的律法機構,負責複覈刑部的案子和審理刑部審理不了的案子。但是大理寺卿只是個三品官,只有個三四十手下。簫林正二品,手下高手上千人,按理說大理寺卿不足爲慮。所以,一旦有大理寺卿壓不住的案子,皇上就會派一個人來主審?!?
我往後一靠,看著她說道:“所以,你們這個案子,皇上派我來了,我是秦三兒,但是更關鍵的是,我的官職是太子太保,從一品。論官職剛好壓簫林一頭,也正是因爲這樣,簫老爺才找我去告狀的,他告你和簫林通姦,甚至要聯合起來謀殺他,尋求我的庇護。”
“沒有,我沒有和簫林通姦?!彼难壑樽訃\裡咕嚕轉了起來,說道:“都是簫林逼我的,本來我是不願意的,總是他在老爺不在家的時候鑽進我的屋子,對我來硬的。我一介女子,不敢聲張,只能就範?!?
我心說女人就是這樣,很好騙的!
我說道:“你這麼說恐怕也不能擺脫嫌疑啊,你說他對你用強,但是你爲什麼不向簫老爺告發他呢?我可是聽說,你和簫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玩伴?。 ?
“簫林威脅我,說他遲早回事簫家的掌門人,只要我聽話,今後有我的好日子過。要是我在外面亂說,下場就會和茶杯一樣!”簫四娘說道?!爸崴桶岩粋€茶杯摔的粉碎!”
我一聽就是假的,這女人在推卸自己的責任,但是我不在乎這個,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我說道:“很好,你先在這裡反思一下。明天我會在堂上審問你,到時候看你怎麼說吧!只要你說實話,我會酌情處理的,我有個原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明白嗎?”
“秦大人,我不會被浸豬籠吧!”
我說道:“我用死刑還是很謹慎的,再說了,如果你說的是實話,你沒有刑事責任,這個簫林纔是罪魁禍首!記住了,這次出去之後,不要做壞事了,正所謂,莫伸手,伸手必被抓。對了,你如果有什麼財產可以和我說,我能幫你保管起來,等你出去之後交給你,你也好去尋找一條活路!”
“這,我信得過你嗎?”
我說道:“你用腦子想一下吧,簫林是不是一個壞人,而我是簫林的對手,自然就是個好人。一個好人怎麼會在乎你的財產呢!”
我這套邏輯這小孩子是很管用的,在小孩子的世界裡,除了好人就是壞人,我小時候看電視的時候,一看到鬼子,就說是壞的,一看到是國民黨,也是壞的。只有紅軍和八路軍,新四軍,纔是好人。凡是地主,那就是壞人,凡是窮人,那就是好人。
這個邏輯對這個被嚇壞了的女人來說,竟然也好用。她竟然告訴我,她的錢存在了什麼地方,錢票都在她房間的櫃子的暗格裡,有足足的三十萬塊錢,都是她的私房錢!
三十三塊錢,乘以三,就相當於九十萬人民幣,能在一般城市買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了,也算是一筆大數目!我點點頭說道:“我儘快幫你把錢票拿回來,你放心,我這人最知道憐香惜玉了!”
她一聽這個就會意了,過來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胳膊,將頭靠在了我的胸脯上說道:“太子太保大人,奴家的未來就都靠你了。”
沒錯,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就是想讓她覺得我貪圖了她的美色,一心要幫她。這樣一來,她也就會覺得自己左右逢源,纔會按照我想要她說的來說話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那圓潤的肩頭,然後拍拍她的後背,將她的身體往前一拉,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身上,她喘著氣擡著頭,看著我說道:“大人,這裡是牢房,你要做什麼?不要胡來,被人發現就不好了,一切都等我出去再說,到時候,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我鬆開了她,看著她邪惡地一笑,說道:“小妖精,我不會放過你的,等我收拾了簫林,再收拾你!記住,我是個好人!”
她點點頭,說道:“太子太保大人,奴才就都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奴家失望??!”
我點點頭,後退了幾步,出了密室!
一出來,剛好就看到趙大人在門口呢,看來他在聽我審訊裡面呢。他一抱拳說道:“大人,什麼情況?”
我說道:“走,我們找個地方詳談!”
我和大理寺卿說了剛纔的情況,大理寺卿這時候說道:“僅僅有這個女人的口供,實在是沒辦法定罪,沒有真憑實據是不行的。再說了,只是通姦,最多就是打一百板子,不算是什麼大罪。估計到時候簫林是不會承認的,反咬一口,會說簫四娘是惡意栽贓,受了我們的挑唆。”
我說:“不管怎麼說,先搞臭簫林再說。這件事我想他一定會抵賴,但是無所謂,這是一個長期的審理過程,事關國家安全,急什麼??!”
“可是秦大人,魯大師可還生死未卜!”
我說:“所以要讓簫林承受巨大的壓力才行,逼他用魯大師出來換人?!?
“換人?換誰?”
我說道:“趙大人,不該你知道的,還是不要知道了。這案子本來就不是什麼間諜案?!?
趙大人點點頭說道:“但是我知道,這件事裡我該和誰站在一起,秦大人,魯大師對我有恩,拜託你了。”
我沒想到還有這一層的關係,問道:“是嗎?”
“當年我進京趕考,落榜了,覺得自己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就打算吊死在城外的一棵歪脖樹上,正是魯大師經過,把我從樹上救了下來。不僅帶著我去吃了一頓好吃的,還給了我一筆錢,要我風風光光回家去,三年之後再來。有了這筆錢,我就放鬆了心情,回了家。三年後,我考中了狀元,去感謝魯大師,但是魯大師並沒有因爲這件事記在心上,竟然把我忘記了?!壁w大人說道:“魯大師,絕對的聖人??!”
我說道:“你放心,魯大師一定會安安全全被放回來的。我一定會讓簫林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現在我還不能讓簫四娘和簫老爺見面,此時的簫老爺一定會認爲是簫四娘被我們挑撥離間才那麼說的,他要是和簫四娘說些什麼,反而會壞了我的大事。不過我打算明天把簫老爺安排在大堂旁邊的耳室中,讓他來聽聽審理的過程,也許他會有些感悟的吧!
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就帶著大理寺的人秘密地把簫首富從華陽鎮給帶來了大理寺。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一頓飽飯過後,天也就大亮了。
一宿沒睡的我,立即去了前面閉了一會兒眼睛,恭親王也就到了。趙大人把他帶進了一旁的書房後,趙大人說道:“兩位大人,今天我們審理的是天朝間諜案,希望兩位在朝堂之上要剋制,審問的事情我來,你們在一旁聽著就行了。要是有話要說,一個一個說,不要吵起來,好嗎?”
我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恭親王哼了一聲說道:“荒唐,簫四娘要是間諜,我從這裡爬出去!你們怕不會屈打成招了吧!”
趙大人說:“嚴刑逼供這種事,在大理寺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刑部經常幹這種事,如果恭親王願意調查這種事,刑部一抓一大把,我這一年複審的案子裡,有一半都因爲證據不足被我退回去重審了?!?
恭親王說:“別廢話了,開始吧!”
剛好這時候,外面有人進來了,抱拳道:“三位大人,簫林簫大人來了!也要旁聽一下!”
恭親王說道:“來得剛好,讓他也聽聽沒什麼關係吧!”
我立即說道:“這可不行,關係大了。”
趙大人說道:“恭親王,這恐怕不合規矩,他是家屬,需要回避才行,有需要他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傳他過來的。這自己跑來了,怕是有做賊心虛的嫌疑吧!”
我說:“我去把他打發回去,兩位先去大堂好了。”
恭親王看看我,沒有說什麼,背過手趾高氣昂地就離開了。我心說老東西,看來你們昨晚也是一晚上沒睡啊,來吧,看誰先弄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