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心說這個小子怎麼看起來這麼傻乎乎的啊!沒想到他卻指著我說:“你還真的動心了啊,傻瓜,就憑你?下輩子吧!”
這小子竟然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我心說這是什麼意思啊,你這麼傻還說我是傻瓜,咱倆誰傻還不一定呢。我看著他說:“小舅子,你笑啥?”
小舅子瞪圓了眼睛說:“你這個死電工,胡說八道什麼?餓暈了吧,走帶你去弄些吃的。”
這小子帶著我去了後面的廚房,廚子就有三個,還有三個打下手的,看來今天來的人不少。並且我發(fā)現(xiàn)今天弄的都是西餐,我心說真的能裝逼,你在中國弄什麼西餐啊,這東西能吃飽嗎?
我倆就坐在廚房吃了起來。吃完之後,他說:“我?guī)闳ヒ娨娛烂姘桑茨憔蜎]有見過什麼世面。”
我點(diǎn)頭說:“好啊!”
就這樣,我這小舅子帶著我朝著外面走了過去。今天陽光明媚,在院子裡擺了很多菊花,反正弄得挺漂亮的。
我和這小舅子就坐在後面的車上看著遠(yuǎn)處舉行的儀式。很快,我就看到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走到了臺上,她笑著拿起來麥克風(fēng)說:“謝謝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
我一看愣住了,說道:“這是你奶奶?這是車靜嗎?”
這小子點(diǎn)頭說:“是啊,我奶奶看起來是不是很年輕?我告訴你,我奶奶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可是她堅持鍛鍊,身材就像是少女一樣。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人追求我奶奶呢,都是三十多歲的男的,知道什麼叫紅顏禍水了吧!”
我心說這可不是什麼鍛鍊就能行的,八成這是什麼玄術(shù)吧!不,這可能不是玄術(shù)了,應(yīng)該是更高級的道法了吧!
這一走神,我好像錯過了什麼。
小舅子用胳膊肘一捅我說:“快看,好戲開始了。今天我姐恐怕跳不掉了,必須要嫁人了。”
我看出去,一眼就看到陸英俊那個王八蛋捧著鮮花走上臺,站到了車靜老奶奶的左邊。而姬文君站到了車靜的右邊。
陸英俊這時候站出來,把鮮花遞給姬文君,隨後舉著個戒指說道:“文君,嫁給我吧!”
我不屑地切了一聲說道:“都是和電視裡學(xué)來的套路,怎麼覺得這麼噁心呢?”
“誒!這點(diǎn)你和我想一起去了,這也太俗了吧!”小舅子說,“不過腦殘女就是喜歡這個。男的對這個不感冒,怎麼都覺得只有二逼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我姐是不會同意的。”
車靜這時候說道:“小君,你同意吧,英俊年輕有爲(wèi),和你也算是般配。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會,更是你的訂婚宴,你對奶奶的安排還滿意吧!”
我說道:“你姐姐夠慘的,分明就是被逼婚啊!”
小舅子說道:“是啊,我姐姐其實(shí)挺慘的,我父母都去世了,現(xiàn)在家裡全靠姐姐一個人撐著,是該找個男人了。哪個女人不想當(dāng)個小女人呢?”
姬文君這時候把麥克風(fēng)拿過去,她嘆口氣,很做作地說道:“我也很想嫁給陸少,可惜的是,有人不同意啊!陸少,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沒等陸英俊說什麼,車靜先怒了,喊道:“小君,你不要胡鬧,誰敢不同意!”
陸英俊這時候單腿跪地,舉著戒指顯得挺傻的。
我知道到了我表演的時候了,直接就從車頂跳了下去。大步朝著臺前走去。小舅子在後面跟著說:“嘿,你去做什麼啊!你穿這樣就別過去了,那不是你該去的地方!……”
車靜這時候正在盯著姬文君呢,她說:“你告訴我,誰不同意!”
姬文君擡手一指我說:“他不同意!”
我好不容易纔擠過去的,並沒有像電視裡演的那樣,人們給我讓出一條路來。我擠過去的時候出了一腦袋的汗,好不容易到了臺前,我擦了把汗看著陸英俊說:“陸少,你還欠我一筆陰影費(fèi)呢,你忘了?我是來要債的。”
陸英俊這時候看著一笑,從地上站起來說:“怎麼哪裡都能看到你啊,邢雲(yún),你是不是專門來這裡搗亂的?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惹事,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要是你春新來搗亂的,我就對你不客氣。”
我左右看看,一眼就看到了他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那個長的和阿雞奴很像的那個流氓。
他看著我,眼睛裡滿是蔑視。
我知道,陸英俊很可能從這個老流氓那裡學(xué)到了破解神來之手的辦法了。不然他絕對不敢和我這麼囂張。
我爬上了這個不高的臺子,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來陳爺爺留給我的婚約,遞過去說道:“車奶奶,你還記得這件事吧!按照我來看,你該把文君嫁給我纔對。”
小舅子這時候喊了句:“電工,別胡鬧,快下來。”
姬文君這時候笑著說:“文成,你來認(rèn)識下吧,這是你的準(zhǔn)姐夫哦!我和你的準(zhǔn)姐夫早就有婚約了,還是奶奶親自將姐姐許給陳家後人的呢。”
車靜接過去看看那婚約,隨手就撕了,之後看著我說道:“你覺得我會把孫女嫁給你一個小電工嗎?”
我說道:“車奶奶,我也是有玄根的人。”
“那又怎麼樣?我就奇怪了,陳驢子怎麼教出你這麼個弟子,最低級的風(fēng)水學(xué)徒,連風(fēng)水師都算不上,你憑什麼來娶我的孫女?你給我個理由好嗎?”
我一聽笑了:“車奶奶,愛情是沒有理由的!這件事很簡單,問問文君要嫁給誰就好了。我覺得做人還是應(yīng)該講信用的吧。”
姬文君這時候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奶奶,我看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吧,不然會很尷尬的。”
車靜這時候高傲地笑了,說道:“好吧,既然你是陳驢子的徒弟,那麼我們就用風(fēng)水界的方法來解決吧。我就這麼一個孫女,你也要娶,陸少也要娶,你倆來解決吧。做一個男人之間的對決,男人活著不就是爲(wèi)了女人嗎?”
陸英俊這時候笑著說道:“奶奶,你說的沒有錯,今天來的除了商界的大腕,就是風(fēng)水界的大師。甚至還有五峰山的王道長前來捧場,我看今天就讓王道長主持一下我和這位邢雲(yún)邢大哥的恩怨吧!”
這時候,一個穿著一身唐裝的人身體一晃就到了臺上,他笑著說道:“我看今天的事情只能用拳頭解決了,邢雲(yún),你要是覺得自己沒把握,我勸你最好還是認(rèn)輸吧!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是什麼?那就是金錢和女人了,但是想要得到這兩樣?xùn)|西,最需要的就是拳頭。不然就算是金錢和女人擺在你的面前,你也是拿不走的。金錢和女人還會成爲(wèi)你的禍端。我這話雖然有些粗糙,但是道理不糙。你自己斟酌一下。”
阿雞奴這時候哈哈笑著說道:“王道友,我看你是想多了,這位可是陳驢子的弟子,你可不要小看了他啊!”
“不管他是誰,還不是一個玄術(shù)學(xué)徒嗎?你看這陸少,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是七級玄術(shù)師了,這能是一個級別的嗎?”王老道看著我說道:“我看你還是認(rèn)輸吧,不要自取其辱!”
姬文君這時候喊道:“這不公平,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就是要嫁給邢雲(yún),我們名正言順,你們這麼做是違法的知道嗎?”
車靜這時候哼了一聲說道:“你給我住嘴!”
話音剛落,一枚符咒直接就貼在她的眉心了。這小符咒貼上之後,姬文君的眼睛能轉(zhuǎn),但是身體可就動不了了,嘴還保持張開的狀態(tài),但就是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了。
我嘆口氣說:“和他們講法律,他們就會和你耍流氓了。沒用的,文君啊,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嫁給這個傢伙的。”
我說:“既然如此,爲(wèi)了文君,我拼了。”
“你這是拿著菜刀去砍導(dǎo)彈啊!你明白嗎?”王道長說,“男人有勇氣是好的,但是不能魯莽,你很可能會死在他的手下知道嗎?兩個男人爲(wèi)了一個女人決鬥,那就是你死我活。誰也怨不得誰。”
我說:“沒關(guān)係,我有心理準(zhǔn)備。”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們可以開始了,你們可以文鬥,可以武鬥。你們自己商量好了。”
陸英俊這時候把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脖子,直接就把脖子裡的項鍊拽下來了,看起來很瀟灑,之後將項鍊扔給了一旁的阿雞奴。
我笑了,說:“陸少,我很納悶兒,你就不能把項鍊摘下來嗎?爲(wèi)什麼非要拽斷了呢?和電視上學(xué)的吧,我只是想知道,你再戴的話怎麼辦?是不是要去金店接上呢?這需要很長的時間吧!傻逼!”
我這話說完,周圍的人都笑了。陸英俊卻說:“今天我倆的新仇舊恨一起算了,我要把你打的跪地求饒。”
他說著,一伸手拿出一張符來了,在空中一晃,這副竟然化作了一片金光貼在了他的身上,他喊道:“黃金道士!”
周圍的人頓時驚呼了起來,喊道:“我的天,這是無上道法啊,他一個風(fēng)水師是怎麼練成的道家的法術(shù)的?”
“這不是越級了嗎?我的天,陸少真的是我的楷模啊!”
我知道,這就是破解神來之手的辦法了吧!他哈哈笑著說道:“邢雲(yún),準(zhǔn)備好了嗎?我可要出手了。”
我也不知道他這是幾個意思,我也不知道我這右手到底能不能擊穿他,我只能用盡全力了。我的心率提了上來,力量頓時就涌遍了全身。我的右手攥緊了拳頭,隨時可以出手給他一拳。
臺下的小舅子喊道:“電工大哥,不要打了,你快下來吧,我請你喝酒。”
又有人喊道:“是啊小夥子,算了,不要爲(wèi)了女人丟了命啊!”
這都是善意的提醒,還有惡意的聲音在響著。
“那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還是快下跪認(rèn)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