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湯國,談什么商業(yè)王國?最起碼也要將市場擴張到整個帝國。
若是有朝一日,市場遍布三大帝國,那么靳宛最終的目標——商業(yè)帝國也就成型了!
只有敖千知曉靳宛其實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他明白靳宛的愿望很難實現(xiàn),這條路上阻礙太多了。可是敖千絲毫不會阻攔,反而如他所說,只要靳宛需要,便會毫無保留地出手。
風祁羽哪里能了解這兩個不尋常的家伙,真正的心思?所以聽到靳宛的話之后,風祁羽第一個念頭就是“荒謬”。
可惜靳宛顯然不想暴露更多心里的想法,是以莞爾一笑,話鋒一轉道:“不管以后我做什么,我向你保證,絕不會威脅到烏國的利益。”
說罷,靳宛見風祁羽還是一副正經的樣子,便用手肘捅了捅敖千。
太子爺勾起一雙好看的眉,有點無奈于小丫頭讓他屈尊對一個王國王子,許下承諾。不過看在風泠以前對小丫頭的友好照顧上,太子爺還是面癱著臉發(fā)言了。
“烏國是宛兒的母國,僅憑這一點,烏國的地位便不會比其它王國低。總有一日,本宮會將宛兒風光無限地迎娶進東宮,屆時無需烏國王族做什么,也會有大把皇族貴官主動巴結烏王。”
盡管風祁羽對敖千并非心悅誠服,但不可否認,他的話依舊比靳宛的勸說管用數倍。或許,這就是權力的象征?
無論如何,敖千此話終于是讓風祁羽徹底放心。
也因此,他更進一步地認清自己和太子爺之間的差距,心頭不免百味雜陳。
懷著復雜的心情,風祁羽對兩人辭行,獨自一人進宮赴宴。
靳宛撐著下巴,挑高了眼尾問敖千:“你干什么吃他的醋?末了還得說這么些話刺激他。”
風祁羽聽不出來的東西,到了靳宛這兒,那便是明晃晃的了。敖千這種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正常情況下,壓根不會廢話,直接一句“本宮保你烏國無恙”便行。
但他偏偏解釋了一堆,最后還重點說了會迎娶靳宛,這不是看風祁羽不爽,誠心刺激他是什么?
不過這是敖千愛自己的象征,靳宛又怎么會惱呢,就是覺著有些好笑和沒必要罷了。
敖千不以為意,眼角斜睨了下靳宛之前拉住風祁羽的手,雖沒說話,但那眼中的占有欲顯而易見。
靳宛這才后知后覺,頓時哭笑不得。
“好啦我的爺,我這么愛你,難道你感覺不到啊?不論我在跟誰說話,眼睛在看哪里,心里裝的都只有你一個。”
換做從前,靳宛可說不出這樣肉麻兮兮的話。但是對著表面高冷內心傲嬌的敖千,靳宛就自然而然地說出來了。
這一回敖千依然沒有出聲,可是一雙略顯冷冽的眼眸,終是閃現(xiàn)出了暖色。那微微上揚的唇角,也正訴說著他心底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