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暢全然不知她這句話的殺傷力,有錢有財兩位已經(jīng)被她的話震驚到難以復加!二當家還算比較鎮(zhèn)定的,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你師傅是何人?”
蕭暢一拍腦袋,這才發(fā)覺自己一不小心竟然和外人說起了這事,師傅是叮囑過她的,若非到了七品煉丹師,不可暴露她的師門,但如今。
她還沒來得及分說,二當家和三當家已經(jīng)沸騰了,也不顧得之前視為如同血海深仇一般的藥靈清了!二當家還有些踟躇,三當家已然沖到了她的面前,“師傅!你師傅!火獅令!他老人家是不是?”那四個字他說不出來,二當家替他說了出來,“是丹元真君?藥靈清應(yīng)該就主人這一個師傅,不過若說他欺師滅道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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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靈清怒了!他憤怒的拍著他觸摸不到的桌子,“有錢有財你倆混蛋!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于我!我藥靈清行的正坐的直,就算如今死了也容不得你們對我有一點的抹黑!”
三當家的脾氣直接上來了,他雙手打結(jié),直接便言道,“若說之前你活著的時候?qū)ξ倚值軅z百般欺辱,對我火獅堂兄弟百般追殺!就算是為了我那些死不瞑目的兄弟!我今日我要讓你死了都不好過!一個魂魄我還怕你怎的!”
蕭暢一看這情形!直接沖了上去,“對!對!我?guī)煾稻褪堑ぴ婢@是我?guī)煾蹬R走前交給我好生照顧的大師兄,我說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能不能好好說一說?以我大師兄如今的狀況,怎么都逃不了的,二位也不必如此的擔心,有話好好說,說開了看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guī)煾岛痛髱熜忠呀?jīng)在那困了千年!”
“什么!”三當家的手一下落了下來,不敢置信的望著那明顯也是氣的渾身打顫的藥靈清魂魄,“怎么可能!不說千年前,就是前幾年我還見過。”
這話一說,整個屋子里爆了!藥靈清像是燃爆了的炮竹一般在整個屋子里怒吼著,“我死了千年了!我也想出去!我想問你,你們幾年前怎么見到的我?幾年前?幾年前老子唯一一次出來是在爬塔呢!我容易么!天天抱著根木頭疙瘩,抱那么多年才能離開一會,老子就是憋著一口氣要回去報仇!在這冤枉我,我倒是想出去啊!我出不去!我怕魂飛魄散,讓那等小人得意!”
別說蕭暢了,就是二當家三當家都慢慢的退到了角落里,整個空間里到處充斥著怒火,二當家默默的和蕭暢說道,“你莫非從來不曾聽說過藥王谷的藥家家主是誰?”蕭暢茫然了,她就只知道一個藥惠寧。
二當家剛想再說什么,暴怒中的大師兄已經(jīng)飛了過來,“沒有!沒有!我從不曾想過他竟然是打的這樣的主意!”蕭暢內(nèi)心受著無比的煎熬,她不禁在反思著急,到底都在做些什么,那么多年了,父母的行蹤還沒有去尋找,這便罷了,還可以說是自己實力不夠,但藥家現(xiàn)任家主,這絕對是她忽視了,她一直都知道師傅是誰來自哪里,她一直便覺得師傅說過,不到七品煉丹師不可暴露師門,她一直在拿這個當幌子。
她只知道師傅說過要將門下魏澤秦蝶趕出師門,可是,她一直認為這兩人還在藥王谷,卻從來不曾想過會有另一種可能。
蕭暢的反思被藥靈清看在眼里,他很生氣很生氣,但還有理智,“師妹,你也不用太過于介懷了,這事誰也想不到,你確實是實力不夠,怪不得你,有錢有財,你倆過來!”
二當家和三當家一聽終于召喚他們了,雖說心里對這個人還很憤怒,但目前看來可疑地方太多了,而且剛才那波怒火實在是太震撼了,雖然這只是個魂魄,呵呵噠,還是怕啊!那威勢還在。
但是真當幾人對上話之后才發(fā)現(xiàn),倆人還是無法用很平和的表情來面對這張臉,旁邊痛徹心扉的反思的蕭暢站了起來,走到了幾人中間,坦然的面對三人,“我來問吧。”
她盡量用最為平和的語氣問道,“您二人剛才說,如今藥王谷藥家的家主是我大師兄藥家靈清,那我想問的是,您二人可曾聽說過魏澤和秦蝶二人?”
這兩個人的名字一出,藥靈清的眼中快迸發(fā)出血光一般,但反觀有財有錢兩人,卻不一樣的表情,有些奇怪又有些什么話難以言說一般。
三當家比較直接,“當年主人離開,魏澤便已經(jīng)歿了,而秦蝶,那不是你道侶么?”什么!藥靈清眼睛要炸裂了,“我道侶?”
二當家比較謹慎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還是我來說吧,千年前,主人失蹤,主人三位弟子中,魏澤歿,而藥靈清和秦蝶歸來,便是如今的藥家家主和家主夫人!”
藥靈清氣的快要爆炸了,蕭暢直接閃到他前面,“大師兄,穩(wěn)住!穩(wěn)住!我來問!”說到這,她轉(zhuǎn)身問道,“誰看到了魏澤的尸體?為何我?guī)煾凳й櫍簼蓺{?”
二當家聽了這卻激動起來,“你師傅!果真便是主人,主人在哪里?是家主帶來了魏澤的死訊,師傅的本命玉牌一直未碎,所以是失蹤,而魏澤的本命玉牌已碎!”
“狗屁!”藥靈清暴怒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肯定是他!奪了我的舍!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竟然沒有想到他竟然能下得了如此大的決心!哈哈哈哈!”
奪舍!這兩個字如同警鐘一般敲響在每個人的腦海中!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似乎之前的迷茫都已經(jīng)揭開了帷幕,原來竟然是如此!這是最大的可能也是唯一能解釋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可能!
三當家愕然的脫口而出,“他是不是傻?若是沒死干嘛要奪舍?”二當家卻隱約明白了一些,“因為太熟悉了,所以沒有人懷疑,因為太想要那個身份了,所以才舍下了自己的一身皮囊!若真是這樣,那就可以解釋為什么會是如此結(jié)果了!難過他容不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