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然抱拳說道,“我來自芒碭山下何家村,何浩然,三靈根資質(zhì)。”蕭暢亦是跟著上前說道,“我姓蕭名暢,朱大叔,您這身上還背著刀呢啊!”
朱洪笑著說道,“多少年的習(xí)慣了,就是離開了也放不下這老伙計!”當(dāng)他們走到膳堂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了不少人,他們這一行人比較多,看了看便直接往中間的一個大桌子走去。
朱洪自告奮勇的說道,“你們等著,我去幫你們拿吃的!”說完便往取飯點走去,蕭暢看了看,一起來了八個人,她也站了起來,“朱大叔,我跟著你一起去吧!”何浩然看了看,想拉住她,又停住了,不過他是不會去的。
蕭暢跟著朱洪來到取飯點,雖說是免費的,但是無論是量上還是種類選擇上便都沒什么挑的了,此時算是中午,也不過便是有米飯,菜,湯罷了。
朱洪看了看身邊的蕭暢,這小丫頭還挺伶俐,自己要是一個人拿八個人的想必得跑兩趟,這現(xiàn)在還好有個小幫手,于是他便伸手拿了一個托盤去取飯,剛拿第二碗,便手上一吃痛,他莫名的看著自己手上突然起來的紅腫,“咋的!不讓吃啊!”
只見一個人鐵青著臉站在那里,指著頭頂上的牌牌說道,“不識字啊!沒看到這寫著,一人一個份例啊!”朱洪聞言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俺還真是不識字,這可怎么好,請問這位小哥,一個份例是多少啊?”
那人更加惱火了!“什么小哥,一看你就知道剛來的,剛來的你要叫我?guī)熜郑⊥涟樱 ?
蕭暢聞言,悄悄拽了拽朱洪的衣服,這里可不能打起來啊。但朱洪也是在市集上做屠戶好些年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所以他也不生氣,安撫的摸了摸蕭暢的頭發(fā),然后依舊笑瞇瞇的對著面前的人說道,“師兄,請問我可以幫一起來的打一個份例么?”
那人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說道,“可以,但是得讓他們把身份牌拿來一下,這都有定額的,我要記錄的,一個身份牌一個份例,不能多!”
蕭暢聽了之后蹭蹭蹭便趕緊跑了過去,當(dāng)她走到桌子那邊的時候卻愕然了,人呢,去哪了?怎么是另一撥人。
她踮起腳左右觀望著,突然眼睛一亮,在那里!她趕緊快步走過去,“浩然哥,把你們的身份牌給我,打飯要牌子。”何浩然鐵青著臉沒說話,但還是把身份牌交給了她,其余的人也很沉默,蕭暢直覺上感覺可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這樣想著,她拿著身份牌往回走的時候便不由自主的望向之前桌子那里,只見那里正端坐著一個人,正在那等待著什么。氣場,對,就是氣場好像不一樣,難道是被趕跑了的么?
她看到朱洪向她招手,便趕緊把大家的牌子交給他,又抬頭看了下上面的標(biāo)識,小聲的對朱洪說道,“朱大叔,上面寫著,雜役弟子的一人份例是一碗米飯,一份菜,一份湯?”
朱洪一聽圓瞪著眼睛,“一碗米飯!”蕭暢知道他肯定覺得吃不飽,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道,“沒事,朱大叔,我的可以分你吃,我小,吃幾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