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王怒江面如金紙,瞬間噴出一口鮮血,這金環(huán)法器被毀,讓他心神巨震,身軀搖搖欲墜。
孫啓凱亦是臉色一白,一口鮮血想要嚥下去,卻最終壓不住胸腹之間鮮血激盪,一道血絲從嘴角溢流了出來。
那金環(huán),王怒江纔不過祭煉了幾天而已,只能夠簡單的衝撞困人,雖然威力驚人,但是其他的神通還未顯現(xiàn)出來,損毀之後,王怒江不過只是心神受到震動,受了點傷,而孫啓凱卻是祭煉這法寶幾十年了,法器被損毀,他瞬間受了重傷。
“轟轟轟!”
趁人病要人命,盧文飛對於這一點掌握的很透徹,項風刀斷金環(huán),王怒江吐血欲墜的瞬間,一道道符咒仿若疾風暴雨一般,呼嘯著砸向王怒江。
王怒江臉色一變,嘴角掛著一抹鮮血,顯得有些慘然,拼命穩(wěn)住飛劍,左衝右突,猶如困獸。
“哈!”
抓住戰(zhàn)機,正是自幼征戰(zhàn)沙場的項風的本能,輕輕一吐氣,腳尖曲彈,身軀直躍而起,而腳下戰(zhàn)刀卻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咻!”一聲,衝向了王怒江。
“啊!”
王怒江瞳孔之中那一抹雪亮的刀光疾速的變大,驚呼了一聲,瞬間面如死灰,這一次恐怕真的要死了,此時自己體內(nèi)靈氣紊亂,正是最爲虛弱的時候,連發(fā)出一道穩(wěn)定的劍光都極爲勉強,應(yīng)付盧文飛已經(jīng)讓他冷汗流浹背,此時面對那一道刀光,他躲不開了!
“乾坤無極,天地見法,疾!”
就在項風吐氣踢飛戰(zhàn)刀的瞬間,費澤志面色一凝,剎那間施展出了飛劍遁法,身形瞬間模糊,消失無蹤。
“嘿!”
一個青色的手掌印瞬間出現(xiàn)在了王怒江的身前,一把握住了那道刀光,而後費澤志的身形才逐漸清晰了起來,並不是費澤志的修爲能夠突破空間了,實在是他施展的飛劍遁法速度太快了,快到了人們的眼睛難以捕捉。
“嘿!”費澤志手掌呈現(xiàn)出一個虛幻一般的青色掌印,彷彿是將聚靈掌套在了手掌之上一般,疾速的收縮凝實,緊緊的握住了項風的戰(zhàn)刀,身軀卻不可抑制的搖晃了一下。
此時,項風躍起之力已竭,正自墜落下來。
“去!”費澤志奮力一推,戰(zhàn)刀瞬間劃過一道雪亮的痕跡,倒飛而回,恰恰落在了項風腳下。
“此戰(zhàn)停手!”費澤志倒揹著右手,左手衝著還要施展符咒轟擊的盧文飛和項風兩人擺了擺,沉聲道。
“好厲害的小子!”此時費澤志也是暗暗嘀咕,背在身後的右手之上,一道血痕慢慢的殷出了鮮紅的血液。
項風低頭詢問的看了看葉之餘,直到看到葉之餘輕輕點了點頭,才收起了周身的戰(zhàn)意,戰(zhàn)刀載著自己向後退出了幾步。
而盧文飛此時卻是大爲不滿,這兩天的時間他鑽研符咒,足足製作了近三百張符咒,這裡還剩下七八十張沒用完呢,怎麼就不讓打了?
不過見到項風罷手,盧文飛也只得收起了符咒,駕馭飛劍來到了項風身後。
費澤志看著師兄弟二人輕輕點了點頭,對於項風看向葉之餘那一眼,卻是滿腔的羨慕嫉妒恨了,這麼好的弟子自己怎麼就沒遇到呢,看剛纔項風那眼神的意思,只要葉之餘不點頭,就是有自己擋著,他也得動手。
而盧文飛那小子唯項風馬首是瞻,只要項風動手,估計那一大堆符咒又要滿天飛了。
此時王怒江卻是滿心的不甘,自己的修爲明明比這兩個小子要高的多,更是有高級法器,卻依舊被二人壓著打,心中的憋屈就不用說了,只用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項風和盧文飛。
“好了!”費澤志擺擺手,揮散了三個年輕人只見戰(zhàn)火四射的目光,微笑道:“你們?nèi)说谋憩F(xiàn)很好,掌門已經(jīng)決定,讓你們?nèi)齻€都參加門派大比!”
“哈哈哈,好哎!”盧文飛絲毫不在乎當著長老的面,歡呼雀躍起來,更是跳到項風的戰(zhàn)刀之上,抱著項風連蹦加跳的。
項風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誰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小師弟不過是爲自己仗義直言了幾句,而進入了乾門,更是短短三個月從煉氣期初期一躍到了煉氣期後期,就連自己也想不到的是,這小子還真的弄出了連化神期都要頭疼的秘密武器。
那一道替身符咒就是讓自己也捏了一把汗,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會如此自信,如果最後那道替身符咒沒有發(fā)揮作用將他遁開的話,死在那聚靈印之下的就是盧文飛自己了。
項風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追殺自己的人是不是王怒江,此時沒能將他擊殺也無所謂了,衝著費澤志輕輕拱了拱手,行了一禮,隨即駕馭戰(zhàn)刀落回了地面。
“嘿嘿!”
盧文飛衝著王怒江揚了揚手中一把符咒,怪笑了兩聲,看著王怒江鐵青的臉色,才得意洋洋的飛了下去。
“表現(xiàn)的不錯!”費澤志轉(zhuǎn)過身,似乎是安慰意味一般,對著王怒江點了點頭,“下去養(yǎng)好傷,準備參加門派大比吧!”
“是,師伯!”王怒江咬了咬牙,低頭說道,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乾門的弟子雖然實力較高,但是人數(shù)終歸是不多,半個時辰之後,比試就結(jié)束了,因爲已經(jīng)算是內(nèi)定了項風、盧文飛和王怒江三人,所以參加門派大比的名額就只剩下了一個,又經(jīng)過一番車輪戰(zhàn),才最後又選定了一名叫做上官泓的弟子。
上官泓是長老徐成昌的弟子,最終憑著精妙的御劍法訣脫穎而出,四個大比名額終於全部定了下來。
雖然項風和盧文飛對於乾坤門弟子來說還是新面孔,而項風更是才入門不過三個月,都沒怎麼在門派中露面,但是對於這兩個傢伙的實力,大家即便是口中不服,心中卻是服氣了。
項風近身駕馭戰(zhàn)刀戰(zhàn)鬥,就是化神期後期也不一定能夠抵擋得住,而盧文飛純粹是開外掛一般,這麼多的符咒,只要能夠施展出靈力,完全是個轟炸機一般的存在,一般人根本撐不住。
……
“風兒,這一次去參加門派大比,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葉之餘看著站在身前的項風,慎重道。
“是!”項風輕
輕點了點頭。
“爲什麼?”盧文飛可是要問個明白的。
葉之餘看了看盧文飛,對於這個小子,他也有點無語了,上次門派內(nèi)的比試回來之後,這小子趾高氣昂,就差沒cha/屁股上一根尾巴朝天立著了,這幾天的時間更是又製作出了數(shù)百丈符咒,這絕對是要打算開掛到底了。
“師傅說話你就好好聽著,又想捱打了是不是?”曦若嬌嗔了一句,一手揪住了盧文飛的耳朵,如果還有誰能製得住盧文飛的話,就只有曦若了,雖然盧文飛對於項風很是尊敬和佩服,但是項風一向性格冷傲,對於他也是不管不問的。
“哎哎哎,小師兄,你也不管管你老婆??!”盧文飛吃痛,怪叫起來。
“淬!”曦若啐了一口,隨即鬆開了俏手,“你就吐不出象牙來!”
“呵呵!”葉之餘微笑了起來,“等這一次門派大比回來,師傅就爲你們倆做主!”
“呃……”項風臉上也忍不住一紅,錯愕的看了看葉之餘,隨即一臉驚喜的看向又羞又囧的曦若。
“啊,師傅又取消人家了!”曦若終究是面皮薄,看著項風火辣辣的目光,再加上一旁盧文飛一臉揶揄的模樣,羞囧的跑走了。
“風兒,這一次參加門派大比的還有煉魂宗、天罡山、五行門和飛仙宗,其他的無所謂,但是你一定要小心提防煉魂宗的弟子!”
葉之餘收起了笑容,凝聲道:“門派大比每五年舉行一次,參加的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弟子,但是每一年都會出事,而幾乎每一次的幕後黑手都是煉魂宗!”
“師傅,難道煉魂宗有高手埋伏?”盧文飛眨眨眼,問道。
葉之餘搖了搖頭,“煉魂宗弟子的修爲不甚高,但是卻能夠爆發(fā)出強悍的戰(zhàn)鬥力,更是能夠以邪術(shù)攝取別人的靈力甚至精魂,所以你們二人一定要多加註意!”
“是!”項風和盧文飛點了點頭。
“明ri你們就要出發(fā)了,這一次咱們乾坤門帶隊的長老是徐成昌,他對風兒有著很深的成見,所以路上你們不要招惹他!”
“是師傅,但是如果他惹我們呢?”盧文飛點頭,追問道。
“呃,他不會像你這般無聊的!”葉之餘無語的說道,“其實,門派大比只是一個幌子,最終只是爲了選出三名弟子進入遠古上仙留下的瀚海之境!”
“瀚海之境?”項風也好奇的擡起頭來,看著葉之餘。
“瀚海之境,傳說是修仙界三大聖地之一的蓬萊仙島的祖師在此悟道,演化東海風雲(yún)而形成的一個幻境,蓬萊仙島的上仙們並不重視,但是對於咱們這些小門派來說,那裡可是寶地,在那裡有諸多法訣和法寶,雖然等階不甚高,但是其中也有合道期的法寶,運氣好的話,能夠遇到也未可知!”
葉之餘說完,深深的看了項風和盧文飛一眼,“好了,都下去吧,好好休息準備一下,明天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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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