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二偑仲的左腿被刺穿頓時發(fā)出慘烈的叫聲。
“二弟。”“二哥!”偑泊和偑暨分別停下身體,並且關(guān)切的喊道。
火舞那邊的看到之後,頓時紛紛衝過去,去攻擊蔡二,蔡二隻好從他的左腿上拔出方天畫戟,然後閃躲並且抵擋了一下大家的攻擊。
但是後面的耳泰他們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偑仲,因爲好不容重傷了一個對手,讓然要將他置於死地,只見耳泰和其他三個人紛紛衝過來,尤麗絲爲哥哥報仇心卻也比較奮勇,四個人頓時一下子就去圍攻偑仲。
偑仲雖然擋住了尤麗絲的攻擊,但是耳泰的長劍劃過來,他的法器劍極其鋒利,一劍劃在偑仲的腰部“嘶。”腰部的衣服被劃破,並且露出一道深深的傷口,許多鮮血彪出來。
這邊的偑仲已經(jīng)是滿身是血,老大偑泊和老三偑暨立刻放棄糾纏蔡二打算來救偑仲。
但是這個時候,偑仲卻大聲的喊道:“別管我,走啊!大哥,三弟,走,你們走。”
蔡二說道:“耳泰,你們殺了偑仲,其他人給我來對付。”
事到如今,這個偑仲基本上已經(jīng)是失去了逃跑的能力,火舞預(yù)估,綜合實力以及打過蔡二了,爲今之計,只有逃跑,火舞歷喝一聲:“逃。”
可是蔡二怎可能輕易放過這些人,他心裡只想搶龍鱗,因爲需要四片龍鱗,只要搶了這些人,起碼能搶到很多龍鱗。蔡二提著方天畫戟,朝著逃跑的那些人頓時衝過去。
而火舞卻回過頭來,手心裡抓住一顆大火球,然後將大火球扔過來。
看到大火球,蔡二心中就有些後怕,因爲左腿還陣陣的疼痛,剛纔被大火球燒灼的確實不輕。蔡二再也不敢抵抗,身體頓時向側(cè)面閃躲。
但是這個之後,被耳泰四人圍攻的偑仲突然跳出包圍圈,並且一把抱住蔡二,蔡二沒有閃躲成功,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然後大火球砸到兩人的身體,並且粘著兩人燃燒著。
“啊啊。”只見偑仲的身上已經(jīng)被燒著了,並且發(fā)出疼痛的慘叫聲。可能是蔡二修爲高體質(zhì)好,身體並未燒著,但是皮膚卻開始被燒的裂開。
蔡二一拳一拳極大在偑仲的背部,偑仲身體被燒著,並且一口一口吐血。
“二弟!”“二哥!”
火舞他們拉著偑泊和偑暨,朝著洞口的方向御天飛行逃跑。
耳泰這邊四個人見蔡二被偑仲抱著,耳泰頓時一劍從背後刺過去,刺入了偑仲的背部,偑仲的心臟被刺穿,瞬間殞命,但是他身上的熊熊大火,身體僵硬,耳泰又不敢靠近將他瓣開。
而此刻蔡二的身體部分也燒著了,耳泰情急之下立刻喊道:“蔡二爺前輩,快跳下去,跳入下面的湖泊中。”
“嘭。”蔡二爺和抱著他的偑仲屍體一起落入水中,濺出很高的火花。
一會兒之後,“嘩啦啦。”蔡二的身體從水中躍了出來,身體漂浮在空氣中。但是他此刻身上基本上一半被燒得體無完膚,並且臉上一塊大大的燒灼疤痕。面目猙獰,身上疼痛不已。
那可是火舞釋放出來的大火球,蔡二被燒了那麼久還只是皮外傷,已經(jīng)是非常不錯了,好在和湖泊極其的冰冷,一下子就熄滅了大火球,要不然傷勢更重。
蔡二猙獰的面孔惡狠狠的說道:“我要殺了他們,一個也不準放過。”
說完蔡二帶著耳泰他們化爲一道長虹,追著火舞逃跑的方向御天飛行。
火舞這邊的人已經(jīng)上了岸,並且來到了迷石陣,由於走過一次這裡,這些人都是第一次暗自記住了方向,所以輕車熟路的朝著迷石陣另一個方向逃跑。
可是進入迷石陣沒有多久,他們就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後面的氣息,是一個人的氣息,肯定是蔡二。
龎丁逸:“耳泰他們的修爲和我們一樣,如果是正常的御天飛行是追不上我們的,這個人肯定是蔡二。”
黑靈:“蔡二一個人也奈何不了我們,怕什麼。”
火舞:“蔡二一個人是不用怕,但是蔡二拖住我們,拖延了我們逃跑的速度,等到他身後的耳泰等人追上,我們就很危險了。”
黑靈也有些害怕:“那怎麼辦?難道要將得到的龍鱗送給他們?”
火舞說道:“我的大火球威力很大,即便蔡二也必須重傷,他被燒了那麼久,肯定傷的不輕,現(xiàn)在看來,即便是我們送上龍鱗,恐怕這個性格暴躁的蔡二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現(xiàn)在是徹底得罪了蔡二,蔡二豈會輕易善罷甘休,逃跑的剩下八個人都很害怕。偑泊和偑暨卻似乎有點想要拼死報仇的衝動。
突然,惠子卻說道:“以其我們一起死,還不如犧牲個別少的,留下一個人像偑仲那樣,拖住蔡二,給我們大部分人拖延逃跑的時間,只要掏出了這個幽谷地下空間,我們就安全了。”
牧蕭感到很可笑:“這留下就是死路一條,誰願意留下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看來都不願意當犧牲品。
最終惠子卻機靈一動的說道:“蕭木,你留下吧!就你了!”
牧蕭被嚇一跳,這個惠子真的是落井下石,自己冒著這麼大的危險踏入諾德森來幫她找龍鱗已經(jīng)是很仁至義盡了,沒想到了這種危險的時刻,惠子竟然又想著我來犧牲。
牧蕭頓時攤了攤手:“你這不是開玩笑吧!”
惠子說道:“當然不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蕭木,我知道你很喜歡這個,這些都是你的,裡面六百顆上品靈石。”說完惠子掏出儲物袋中的龍鱗,然後將儲物袋送給牧蕭。
牧蕭頓時咋舌,昨天在打千腳獸的時候已經(jīng)給了四百顆,如今又是六百顆,這個惠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富裕。
不過牧蕭可不傻,他修爲元嬰後期,這可算得上相當?shù)母呤郑瑺懥艘磺ьw上品靈石賣命,真可一點都不值得,並且四百顆上品靈石已經(jīng)到手。
牧蕭搖搖頭:“這我可受不起。”雖然很想伸手去拿,但是卻不敢要,這可是拿性命開玩笑。
大家都看出了牧蕭的貪心,惠子卻說道:“大家還在考慮什麼,難道都不想活嗎?有多少靈石都給他!”
一時間,其他六個人都紛紛點頭,火舞率先栽下腰間的儲物袋,並且拿出儲物袋的龍鱗和其他法器法寶,將剩餘的所有靈石都交給牧蕭,並且其他人也都紛紛把身上所有的靈石都遞過來。
這麼多儲物袋,並且這些人都是勢力門派或者家族的公子小姐,個個都是富裕的,很顯然,儲物袋中的靈石加起來真是不可衡量。
牧蕭深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guān),接過所有的儲物袋:“你們都走吧!”
聽到牧蕭的回答,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因爲牧蕭這次來是幫助惠子尋找龍鱗,所有牧蕭把得到的兩片龍鱗給了惠子。然後牧蕭只能站在原地看著火舞他們遠去的背影。
牧蕭將所有的儲物袋都拼湊到一個儲物袋中,然後掛在腰間。站在原地。
在遠處,一個面目猙獰的人以及其之快的御天飛行速度上了岸,並且來到了迷石陣,但是他的感到非常奇怪,因爲前面一個氣息留在原地不動。
不一會兒,蔡二已經(jīng)看到了一個人站在那裡,那個人正是鐵面罩人蕭木。
蔡二先是憤怒,因爲身上還是很疼痛,然後又是嘲笑:“你們倒是聰明,犧牲一個,保全大家,小子,你以爲你能拖住我嗎?”蔡二很聰明,一下子就看穿蕭木的意思。
蕭木攤了攤手:“我也無奈,至於能不能拖住你,我倒是想試試看。”
就在這個時候,蔡二提著方天畫戟頓時衝過來,並且朝著牧蕭凌厲的刺過去,恨不得一招就要殺死牧蕭,而牧蕭手中拿著破大刀,用破大刀護在身前。
“哐當。”法器相交,大刀和方天畫戟觸碰在一起。
牧蕭依然沒有施展出全力,所以力度比不上蔡二,只見牧蕭的身體被彈得連續(xù)後退,而後蔡二又是對著牧蕭連續(xù)的攻擊,牧蕭依舊是以防禦爲主,拼命的閃躲和抵擋。
蔡二可不比耳泰,所以此刻的牧蕭一點也不敢大意。並且被壓制的幾乎是沒有反擊的餘地。
一邊打鬥蔡二一邊說道:“小子,你只會防禦,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哼!不過你的刀法很不怎樣。”
確實,牧蕭幾乎沒有修煉過刀法,但是牧蕭卻連連閃躲和抵擋。
蔡二的方天畫戟橫向劃過來,牧蕭一下子就閃躲成功,但是與此同時,蔡二的左手卻化爲拳頭並且從下面擊打牧蕭。
可是奇怪的是,牧蕭並沒有閃躲,“嘭。”眼看著拳頭擊打在牧蕭的腰部。此刻兩人是身體近身的狀態(tài),而方天畫戟也屬於長矛,發(fā)揮不出威力,可是牧蕭卻突然扔掉破大刀,並且雙手原本是已經(jīng)帶好灰色手套的。
突然,牧蕭的雙手化爪。“九幽陰抓。”“嚓嚓。”只見一連串爪影出現(xiàn)在蔡二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