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放有些疑惑,忙問道:“這裡天氣不算寒冷,爲(wèi)何他們?nèi)及膰?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宇墨四處打量了一下,壓低聲音湊到白叔放耳邊:“這裡天氣雖然不算冷,可是風(fēng)卻很大,女子帶著頭紗是怕有損容貌,男子嗎!”
宇墨顯得有些躊躇,不知道該不該說。
在白叔放等人的一再逼問下,宇墨只好如實(shí)回答:“和邱國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男子在成婚後不得摘下頭紗,被人看到,否則就算觸怒莫雲(yún)女神,全家都會收到滅頂之災(zāi)。”
魯莽的欲滅卻覺得此時有些滑稽,眼睛向上一翻,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骸斑@是什麼規(guī)定,害怕那個什麼女神降罪不成。”
聞言,白松宇連鎖店一邊,四處看了看,鬆了口氣,還好那些行人沒有聽到欲滅的話,否則就麻煩了:“四弟,你怎麼還是這麼莽撞,如果被有心人聽見,你犯了他們的忌諱,我們可就麻煩了。”
白松宇糯糯的聲音自由一股輕柔的氣息,欲滅重重的打了一下嘴巴,就安安靜靜的不發(fā)一語了。
宇墨根本沒有在聽他們的對話,這個熟悉的城市,是自己的童年,是自己的故鄉(xiāng),街上的樣子雖然有些變化,可是和十幾年前還是差不多的,宇墨努力的回想,一股惆悵的感覺油然而成。
在一個客棧前停了下來,宇墨擡頭看著客棧的牌匾久久的發(fā)呆,白叔放覺得有些奇怪,那金漆牌匾寫著東昇客棧,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獨(dú)特之處。
白叔放小心翼翼的問道“宇兄,怎麼了,是不是這牌匾有什麼問題。”
宇墨看了白叔放一眼,悠悠的說道:“這裡的杏花糕在和邱國是出名的,小時候我很喜歡吃,可是爺爺沒錢,就拿自己最喜歡喝的菊花酒跟掌櫃的換,每次我要吃杏花糕,爺爺就要一個月不喝酒了。”
白叔放放緩了語氣:“看來你也也很疼你啊。”
“是啊!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要不是去休息法術(shù),當(dāng)一個修仙者,或者就能夠在爺爺身旁伺候養(yǎng)老了。”
宇墨收拾了一下心情,哀傷的表情消失不見,一臉的肅穆,他盯著白松宇這個在這裡輩分最高、修爲(wèi)最高的人:“你們在這裡等我,我爺爺就住在那個山頭,我去去就回。”
宇墨手指著東面的一座綠樹環(huán)繞的陡峭大山,一臉柔和之色。
白松宇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邱國就在宗楠地界的旁邊,越到這個時候,自己一行人就越不能鬆懈,宗楠地界的修仙者不計其數(shù),這裡靠近宗楠地界,難免沒有神通廣大的修仙者隱在暗處,白松宇想到這裡,冷汗淋漓:“宇道友放心,我們一定會低調(diào)行事,絕不會露出端倪的。”
宇墨掃了大家一眼,隨即轉(zhuǎn)身離開,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羣中,距離和邱國城牆五里外的小樹林裡,宇墨神念外放,千絲萬縷的神念向四周擴(kuò)散,很快宇墨重新睜開眼睛,輕輕鬆了口氣:“還好沒有人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