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把干枯的白墨扔在了地上,陰煞把嘴角的血抹掉,眼神灼灼的看著白叔放:“開胃菜吃光了,現(xiàn)在到主菜了。”聲音已經(jīng)不復(fù)剛剛的嘶啞,仿佛隱忍的猛獸,正在伺機撲身而上。
宇墨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尸體,眼神一片冰冷,這個陰煞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強悍,如果不是自己大意,白墨也許就不用死了。
隨意的看了看全身發(fā)抖的欲滅,只見他指著陰煞,眼中滿是怨恨:“你殺了我哥哥我和你誓不兩立。”說著就要翻身而上,和陰煞拼命,宇墨微微側(cè)身攔住了欲滅:“不要沖動,這個鬼物狡猾多端,且本事不凡,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可是他殺了我哥,這口氣怎么咽得下。”
“我知道,可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宜大打出手,如果引來那些筑基后期的老頭,我們可都要全軍覆沒。”
欲滅洶涌的火焰熄了下去,雙目暗淡無神,好像一瞬間老了許多。
白松宇和白叔放明顯比欲滅淡定了許多,雖然也都或多或少的對陰煞露出敵對的眼神,可是都沒有輕舉妄動,這讓宇墨松了一口氣,就怕他們等不及出手,造成場面混亂,那時候別說把石墨草帶回去,自己有沒有命回去,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了。
遠處的小山依舊沉靜著,似乎并沒有感覺到這里不尋常,空氣中彌漫著不尋常的味道,宇墨明白不能再拖了,如果不已絕對的本事逼退陰煞,自己四個人就別想活著回去,如煙決一閃,宇墨就出現(xiàn)在了白叔放和白松宇的身邊,壓低聲音:“我們需要速戰(zhàn)速決,陰煞的功力在你我之上,滅殺他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只能擊退他,給我們逃脫的機會,否則被那些老頭發(fā)現(xiàn),我們就跑不了了。”
白松宇皺了皺眉頭,看樣子有些擔(dān)憂,數(shù)次欲言又止,咬了咬牙,說了出來:“我們白家的功法并不能控制這種鬼物,而四弟的的修為卻是你我之中最差的,怎么才能驚退他。”
宇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別有深意的看著白松宇:“就交給我好了。”
說著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原地,下一瞬間就出現(xiàn)在陰煞的對面,和陰煞牢牢的對望。
陰煞瞪著宇墨,不知道這小子哪里來的勇氣敢這么盯著自己看:“小子,我知道這里你做主,也知道你的本事在這里也是最強的,可是你們注定還是死,看你資質(zhì)上乘、而且本領(lǐng)不凡,你只要跪下來拜我為師,我可以保證不殺你。”
宇墨眼神一凜,殺意頓現(xiàn):“想做我的師傅,你這一身鬼氣,還不配。”
陰煞被宇墨這么一激,微微一愣,馬上暴跳如雷:“好、好、好,給臉不要臉,今天我就要你們?nèi)克涝谶@里,當(dāng)我的美餐。”
干枯的手成爪狀,手上冒出一股黑霧,圍著陰煞的手流轉(zhuǎn)不息,紫色的舌頭舔了舔嘴角,好像眼前的宇墨不是一個修仙者,而是一頓美食,這讓宇墨頗感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