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宇墨,已經在回宗門的路上,腦海中還浮現出盧曉三離別時躊躇滿志的樣子:“前輩放心好了,十年以后,晚輩一定會和前輩平輩相稱,到時候,晚輩可一定要和前輩比試比試。”
宇墨嘴角噙著笑,進入修仙界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宇墨已經習慣在強者面前虛與委蛇,在弱者面前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已經很久沒有練氣期的弟子敢這么和自己說話了,這也是自己為什么愿意拿出筑基丹給這個盧曉三的緣故,或許自己內心也很希望盧曉三能晉升至筑基期。
日落的時候,宇墨很順利的回到了宗門,對于這個金丹期老祖的寵兒,守門的修士自然都不敢過問半句,只是檢查了玉牌,就放行了。
時間就這樣悄然而去,轉眼間已經過去月余,所謂的任務還遲遲沒有放下來,宇墨也樂得自在,只是幾日前一次機會,宇墨在烏奇而口中聽到一個消息,秦云峰和自己的掌門師兄過從甚密,任務遲遲不下來,也是因為掌門師兄推說秦云峰需要鞏固境界,三個人出行任務確實是安全了許多,玉觀音也默許了下來。
“只是。”
宇墨皺了皺眉頭,總覺得秦云峰和掌門師兄有什么陰謀。
就在這時候,宇墨的眉頭一挑,雙手一揮,一道淡藍色的靈氣呼嘯而出,那道石門“吱”的開了起來,門外的烏奇而迎身走了進來,一臉的驚悸:“打擾師傅修煉,徒兒罪該萬死,只是掌門師叔有話叫徒兒傳給師傅,迫不得已才打擾師傅清修的。”
宇墨擺了擺手:“無妨,師兄叫你傳何話。”
烏奇而抬起頭:“掌門師叔請師傅明日去金頂一聚,商議密事。”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那么徒兒告退了。”烏奇而徐徐的退了出去。
宇墨緩緩的閉上眼睛,這幾日總感覺筑基中期巔峰的實力正在蠢蠢欲動,好像捅破一層紙,就能邁入筑基后期的境界,只是少了一個契機而已,宇墨的手上有一顆上品的水系靈石,再加上從火犀老人手上得到的數種突破筑基期瓶頸的丹藥,宇墨相信假以時日,這筑基期的一道防線必定會被自己攻破的。
第二天的一大早,宇墨就漫步往山頂走去,一路上都會看見三三兩兩的宗門弟子,一看見宇墨,都戰戰兢兢的行禮注目,一臉崇拜的看著宇墨。
一個時辰后,宇墨走到了金頂前的云臺上,只看見司徒掌門身著掌門的正服,頭戴著紫金冠,一臉肅穆的站在云臺的正中間:“師弟算是第一個到了啊,為難師兄在這里站了兩個時辰了。”
宇墨看了眼云臺外的朝陽,吸了一口早前的空氣:“師兄這么早再次等候,不是正好可以欣賞遠天之處的朝陽嗎。”
司徒掌門笑了笑:“師叔交代的事情,如果我這個掌門不加緊的辦,可是很容易被人給拖下水的,師弟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