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剛一進山門,就馬上直奔自己的洞府,中途也遇見許多的練氣期修士,宇墨都目不斜視,黃昏的時候,宇墨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意外的事,在自己的洞府外,一道熟悉的身影靜靜的站在自己的洞府外,看那矯健的身姿,雄壯的體魄,宇墨就知道來者是什么人了。
秦云峰也看到宇墨,微微愣了一愣,忙走上前來,微微作揖:“師侄秦云峰,拜見師叔。”
秦玉峰也訝異秦云峰怎么會突然來找自己,可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秦師侄不再洞府里修煉,怎的會來我這里。”
秦云峰露出窘迫的神色,欲言又止,半響之后,才嘆了口氣:“想必師叔也看出來了,師侄我已經(jīng)是練氣期大圓滿境界了?!?
宇墨隨意瞥了瞥,有些不以為然:“那又怎樣,這與你來找我有何關(guān)系?!?
秦玉峰露出惱怒的神色,想來自己一個即將踏入筑基期的修士被練氣期五層修士如此羞辱,更讓秦玉峰恨得宇墨牙癢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秦云峰把心中的怒火壓下去,心平氣和的說道:“聽聞玉老祖賜予前輩一顆筑基丹,我看師叔沒這么早用到筑基丹,何不讓給師侄呢?!?
宇墨嗤笑一聲,上下隨意的打量著秦玉峰:“我與你無親無故,如何能把那枚重要的筑基丹讓與你,看你也未必能拿出讓我心動的條件?!?
見四下無人,秦云峰湊上前來,打算負(fù)在宇墨的耳邊說話,哪里想秦云峰上前一步,宇墨就退后一步,兩人總是隔著兩米的距離。
秦云峰沒想到宇墨如此的排斥自己,到嘴的話,卻硬生生的說不出來,回神之后,秦云峰粗厚的嗓子小聲說道:“師叔知道師侄是散修,拿不出讓師叔心動的籌碼,可是只要師侄進階到筑基期,師侄一定會唯師叔馬首是瞻,以報師叔的滴水之恩?!?
秦云峰說完,半跪在地上,臉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神色,顯然覺得這個條件一定會讓宇墨心動,表情也輕快了許多。
宇墨心里冷笑一聲,知道這個男子只要進階到筑基期,自己這個在他眼中的練氣期弟子一定會是第一個死的,宇墨能從他的眼中看到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宇墨一拂衣袖,一片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你不必再說,要筑基丹,是萬萬不能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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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瞬間宇墨就走進洞府,洞府的門也隨之猛地關(guān)閉,留下癡傻的秦云峰。
過了好一會,秦云峰才慢慢的回神,眼睛死死的盯著宇墨的洞府,眼中迸射出凜冽的殺意,雙拳緊緊的握住,慢騰騰的站起來,往山下走去。
而洞府里的宇墨,確認(rèn)秦云峰走了之后,才緩緩的吸了口氣,雙手一掐訣,背后的麒麟虛影一陣模糊,隨之凝成實質(zhì),只是此時的麒麟略顯疲憊,被寒煙毒傷著的前爪如同煙霧一樣翻滾不止,而麒麟也露出痛苦的神色。
宇墨眼中藍芒閃動,雙目望向麒麟虛影的前爪,只見一絲絲的綠色靈氣絲絲縷縷的裹住麒麟虛影的前爪,大有往上衍生的趨勢。
宇墨張口吐出一口精純的靈氣,噴向寒煙毒,誰知這股靈氣卻助長了寒煙毒的生長,只見靈氣一近身,寒煙毒就掉轉(zhuǎn)方向,每條寒煙毒都化作一只只小蛇,張口把靈氣吞進肚里,吸收了靈氣的寒煙毒個頭更大了一圈。
“咦!”宇墨似乎對寒煙毒更感興趣,只見他一拍儲物袋,那枚綠色的玉簡被宇墨抓在手上,神識進入其中,默默的參考起來。
過去了兩個時辰,宇墨的神識才退了出來,只見此時的宇墨面上充滿笑意,手上的玉簡就像是至寶一樣,被宇墨抓在手上,右手略一翻轉(zhuǎn),玉簡就憑空消失,而宇墨卻雙手掐決,額前的蓮花圖案栩栩如生,仿佛呼之欲出,周身泛起一層層的白色薄霧,更襯得宇墨空谷青靈,風(fēng)神俊逸,宇墨雙眼猛地睜大,額前的蓮花一陣模糊,竟然緩緩的出現(xiàn)在宇墨頭頂,徐徐的轉(zhuǎn)動著,一絲絲的白色霧氣彌漫開來,洞府內(nèi)的墻壁上頃刻間就覆上了一層厚厚的冰層,溫度下降了許多,宇墨卻并不感覺到冷,只見他冷冷的看了麒麟虛影一樣,隨即閉上眼睛,手上的法決越掐越快,到最后,竟然看不清宇墨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