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說謊不眨眼的宇墨,乍聽到姑蘇家長媳的身份,也是尷尬的舉足無措,只能微微的笑著,月娘的明眸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像是冬雪初融的俏麗,儼然有一股空靈之氣:“今的也是隨著姐姐來的,姐姐和姐夫不嫌棄帶著我這個累贅,你們自然也會以禮相待的哦!”
墨香一臉的躊躇,囂張跋扈的神態(tài)已經(jīng)消失:“本請的就只有姑蘇家,夫婦二人攜手同來也無可厚非,可是姑娘嗎。。。卻是有些不得其門而入的!”
宇墨揮手擋住正要發(fā)作的姑蘇閻,眉眼含春:“你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句話看似無害,威壓已經(jīng)緩緩的推向墨香,直擊的墨香連連往後退,難受的捂住胸口,一臉的蒼白,難掩住眼神的絕望和震撼,宇墨談笑間就把威壓收回,一臉戲謔的看著墨香:“怕是你師傅,也不會如此果斷的拂了我的臉面!”
韓陽擋在墨香的跟前,轉(zhuǎn)頭瞪了一眼墨香,含笑的對宇墨說道:“是師妹不識擡舉,幾位都是前輩,自然不會與我們計較的!”
謙文嘆了口氣,內(nèi)裡只罵墨香的無知,對著宇墨等人躬身道:“那前輩就隨晚輩前往雪鷲宮吧!”
綠鰻君的眼中閃現(xiàn)著興奮的光芒:“前面帶路!”
謙文和韓陽左右的把墨香夾在中間,駕著怪鳥,呼嘯的飛走,宇墨四人閒庭信步般的飛在身後,築基期修士遁術(shù)自然比這些怪鳥快,只是不識方向,自然也就無法超過這些弟子了!
兩個時辰後,三人帶宇墨等人到了一座高聳入雲(yún)的雪山前,雪山陡峭無比,提起頭來,有一種頭暈?zāi)垦5母杏X,一陣風(fēng)拂過,滿是凜冽的寒氣,月娘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這座雪山的一百米外,有一層白色凝厚的光芒,赫然是一座威力不凡的守山陣法,謙文從懷中拿出一枚羽毛樣的法器,對著羽毛吹出一口精純的靈氣,揚手一拋,羽毛輕飄飄的穿過陣法,消失不見,半響後,陣法中傳來一陣的吵鬧聲,陣法裂開一個小口,從中走出一個面容癯瘦,留著三冉長鬚的中年男子,男子面容暖玉,自有一派風(fēng)範(fàn)!
三人面色一凜,恭恭敬敬的對著男子作了一揖:“二師叔好!”
那男子擺了擺手,目光在宇墨三人中轉(zhuǎn)了一圈,目光在月娘身上停留了片刻,就直直的看著宇墨,神識掃過去,只有宇墨的修爲(wèi)是最高的!
“幾位道友可是受邀參加塞北小築的典禮!”
綠鰻君重重的哼了一聲:“屈復(fù),你恁的裝腔作勢,既然知道雪輕揚邀我來了,還問個什麼東西!”
姑蘇閻抱拳道:“在下姑蘇閻,奉族長之命前來觀禮!”
屈複眼中一亮:“原來是姑蘇家的貴客,真是有失遠(yuǎn)迎了,可是這二位是?”
姑蘇閻指著宇墨:“這是在下的夫人,和夫人的妹妹,看著無事,便也一同來了!”
屈服含笑的點了點頭:“既然都是姑蘇家的,自然都是貴客,都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