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魂
“不是吧這家伙怎么變得這么聰明了”司徒劍韜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變得如此聰明,還懂得聲東擊西了。
邪獸眼見沒有將滅魔神君擊潰,不由得大怒,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那罩在黃色光罩中的本體。
這細(xì)微的動作卻沒有逃得出滅魔神君的眼睛,他連忙對司徒劍韜說道:“司徒,快攻擊邪獸的本體,這分身我來對付”
司徒劍韜一怔,隨即醒悟,看來這邪獸的本體才是關(guān)鍵,分身再怎么強也不能離開本體過遠(yuǎn)。
“好,交給我便是”
司徒劍韜大喝一聲,猛然揮動著雙劍沖了上去,那雙劍立刻帶出了一道殘虹般的血色,直取向了那邪獸的面門。
“嗷嗷”
黃色罩子中的邪獸似乎受不了如此強力的摧殘,兩聲慘叫,那張怪臉之上迸出了大片的血花,露出了兩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司徒劍韜沒有絲毫的遲疑,凝聚著妖力的雙劍變得血紅,一刀接著一刀的劈了下去,完全不給這邪獸任何躲避的機會。
那邪獸的分身眼見司徒劍韜如此肆無忌憚的攻擊本體,勃然大怒,也不去管那滅魔神君,一個縱身,留下一道殘影,瞬時便撲了上來,周身同時冒出了數(shù)十個黑色的骷髏頭,哀號著攻向了司徒劍韜。
司徒劍韜卻是全然不顧,雙劍大開大合,如同兩條鞭子一樣甩出了巨大的劍光,狠狠的抽打著邪獸已經(jīng)變成一灘爛泥的臉。
眼看那邪獸所迸出的骷髏頭就要擊中司徒劍韜的時候,一道道黑色的光彩猶如毒蛇一般,
迅速出現(xiàn),劃出了數(shù)十道殘影,準(zhǔn)確無誤的擊中了那是個黑色的骷髏頭。
那黑色骷髏頭應(yīng)聲而碎,緊接著便看到滅魔神君沖了過來,單手揮動古劍,攪起一陣黑風(fēng),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呼嘯著撲了過去。
邪獸雖然強大,但是面對這黑風(fēng)卻是有幾分畏懼,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再向前挪動半步,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本體被毀。
趁著滅魔神君抵擋住這邪獸的一刻,司徒劍韜登時發(fā)狠,雙手一揮,金光一閃,破天斧立刻出現(xiàn)在手中。
“,給老子死吧”
一聲暴喝,金光四濺,破天斧所爆出的光彩猶若游龍一般狂暴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向了邪獸的面門。
這一記殺招足以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神器一出,其他的一切立刻變得黯淡無光,就連滅魔神君手中的古鐘和古劍,也都發(fā)出了一陣陣的悲鳴,仿佛被破天斧的氣勢所攝。
那邪獸想要躲閃,卻已經(jīng)是不大可能了,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金色的龍形光刃穿過黃色的禁錮罩,狠狠的砸了過來。
“轟”
一聲爆裂聲,伴隨著兩聲慘叫,那邪獸的分身閃爍了兩下,立刻消失不見,而再看那禁錮罩內(nèi)的邪獸,腦袋已經(jīng)被徹底的轟碎,正在汩汩的冒出黑血。
破天斧不愧是神器,此刻在司徒劍韜的手中也只不過發(fā)揮出了三成的威力,對付這邪獸也自然是手到擒來,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
只不過司徒劍韜所付出的代價也是不小,全身上下的妖力幾乎被抽走大半,不知道需要多少妖根才能補充回來,下一次再想要動用破天斧,估計是難上加難了。
隨著那邪獸的倒下,司徒劍韜身形立刻不穩(wěn),險些從半空中栽下去,手中的破天斧更是化作一道黃光鉆進(jìn)了體內(nèi)。
兩個人愣了足足有一分鐘,才算是徹底的反應(yīng)過來。
“死了”
司徒劍韜有些不敢相信,走進(jìn)一瞧,只看到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碎肉和黑色的粘液,就算這邪獸能力再強,也絕對不可能復(fù)活了。
滅魔神君同樣是長吁了一口氣,連忙抽回了古鐘,這古鐘耗費真元力也足以用恐怖來形容,不過就憑禁錮這一點好處,也算是超值了,如果沒有它,恐怕兩人此刻早就已經(jīng)倒在地上成為這邪獸的口中餐了。
“還好,總算是死了,也不知道這邪獸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如此的強悍”司徒劍韜抽了一口氣,來到這已經(jīng)變成爛泥的邪獸尸體旁,狠狠的踏了幾腳,用以發(fā)泄心頭之恨。
滅魔神君的驚訝一點也不比司徒劍韜少,同樣查看了一下這邪獸的肉身殘骸,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神器竟然也只能傷到這種程度,看來真的很不一般了,估計是邪獸的職責(zé)就是守橋,在此處出現(xiàn)也絕非偶然。”
“守橋”司徒劍韜凝望了那橋片刻,問道:“小滅,你說這橋真的能夠通到對面”
滅魔神君皺了皺眉,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繼而眉毛一舒,問道:“司徒,你有沒有聽說過縮地成寸這種法術(shù)”
“縮地成寸是不是類似瞬間移動的法術(shù)”司徒劍韜疑惑的答道。
滅魔神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我剛剛在想,這橋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縮地成寸的法寶,想要到對面去,恐怕只能依靠它,否則任憑是誰也都沒有辦法穿破虛空,到達(dá)崖的另外一面。”
“哦我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這崖的兩邊本身就是兩個空間,只能借助這橋來通過,否則就算是在虛空之內(nèi)走上一萬年也絕對不可能走到盡頭,對不對”司徒劍韜頓悟,連忙說道。
“就是這個意思,我想這無妄崖一定不是普通的崖,否則也就不會派這么一個煞星守在此處了”滅魔神君若有所思的說道。
“哈哈,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有如此的玄機,當(dāng)真是讓人很難想到,小滅,我們也不用廢話了,既然已經(jīng)一舉干掉了這怪物,不如踏上這橋去見識一番如何”司徒劍韜摸著下巴,頗有玩味的說道。
“不妥,司徒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魯莽了,這里蹊蹺的很,我們還是先找到聞師傅他們,一起過去才最為妥當(dāng)”滅魔神君有些無奈的說道。
“也是”
“怎么殺了鎖魂,還想離開這奈何橋嗎”還未等司徒劍韜說完,便從遠(yuǎn)處悠悠的傳來了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這聲音有點像是尖銳的刀子,割破人的肌膚一樣,讓人不寒而栗,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登時楞住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梆梆梆”
一陣陣有節(jié)奏的敲擊聲從橋上傳了過來,由遠(yuǎn)至近,越來越清晰,節(jié)奏緩慢,卻讓人感覺到分外的緊張,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正在逐漸的籠罩著這片黑暗。
“梆梆梆”
聲音越來越近了,一個瘦小的朦朧身影出現(xiàn)在了奈何橋上,正徐徐的朝著兩人走來。
那是一個滿頭銀發(fā)的老嫗,身高不過四尺,身披黑袍,手里還拄著一根白色的骨頭拐杖,再看向她的臉,更是分外的慎人,一張蒼老的猶如樹皮一樣的臉,幾乎要與她的肌肉分離開來,完全看不清楚長相,至于那原本應(yīng)該長著眼睛的位置,卻被兩個黑洞所代替了。
老嫗用一雙黑洞洞的眼睛掃了一下地上的邪獸尸骸,忍不住的嘆息道:“還是來晚了,沒想到你們竟然能夠殺掉鎖魂,多少年了,還沒有活人能夠走到這里”
司徒劍韜立刻打了個激靈,忍不住驚問道:“你到底是誰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孟婆”
“孟婆哈哈哈哈”老嫗發(fā)出了一陣凄厲的狂笑,聽上去倒像是一頭惡鬼在嘶嚎著,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意。
她這一笑,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連忙退后了幾步,全神戒備,生怕這老家伙會突然的撲上來,這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過了一會,老嫗似乎笑夠了,這才收起了那張樹皮一樣的臉,冷笑道:“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人叫過我的名字了,你們倒是第一個,不過,既然你們已經(jīng)殺掉了鎖魂,就必須要死在此地,用你們的靈魂抵債吧”
“抵債抵什么債大娘,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你這什么鎖魂可是先要殺掉我們的,如果我們不反抗,那可就是死路一條,所以說,它的死完全是由自己引起的,我們也根本不用抵債,小滅,你說對吧”司徒劍韜定了定神,強忍住那種惡心的感覺,胡亂的搬出了一條道理,他根本沒想過,在這幽冥界去跟惡鬼講道理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滅魔神君倒是沒有司徒劍韜那么神經(jīng)大條,一對冷眸,肅然的注視著眼前的孟婆,雙手變成劍指,隨時準(zhǔn)備出手。
孟婆又是一陣?yán)湫Γf道:“鎖魂的職責(zé)就是汲取生魂的一魂一魄,對于人類修士的生魂,它會更感興趣的,只是沒有想到,這次卻碰到了強手,連魂魄都沒有留下,當(dāng)真是凄慘到了極點”
“職責(zé)大娘,這幽冥界已經(jīng)荒廢了不知多少年了吧你還談什么職責(zé),莫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司徒劍韜咧嘴說道。
孟婆瘦弱的身軀微微一頓,有些不快的說道:“規(guī)則永遠(yuǎn)都是規(guī)則,無論什么時候都是無法改變的,小子,不妨跟我說說,你們來這幽冥界是為了什么又或者是偶然進(jìn)入的”
孟婆并沒有立刻動手的意思,而是提出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司徒劍韜倒也不清楚這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意圖,便隨口答道:“我們主要還是為了找一個人,此人只身來到了幽冥界,已經(jīng)有幾年的光景了。”
“幾年”孟婆微微一笑,露出了黑漆漆的牙齒,道:“幾年的光景還想在幽冥界的找到活人,很難啊如果此人落在了夜叉和羅剎的手里,那是必死無疑的,想必此行希望不大,勸你們還是留在這陪我這個老婆子吧”
“陪你大娘,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不如您在去抓一頭厲鬼,用來作伴”司徒劍韜陪笑道。
“厲鬼厲鬼怎么能同鎖魂比擬,這鎖魂在幽冥界只有兩只而已,一只在我的手上,而另外一只在轉(zhuǎn)生所的輪回隧道附近,它們又豈是普通厲鬼所能夠代替的嗎”孟婆兩只空洞洞的眼眶里閃出了一抹精光。
“哈哈,這也好辦啊,大娘,我們正要去轉(zhuǎn)生所里面,不如幫你將那另外一頭鎖魂抓來便是,反正現(xiàn)在幽冥界也是一片混亂。”司徒劍韜大咧咧的笑道。
“哼,我這頭鎖魂又豈是能與另外一頭相比的,那另外一頭鎖魂,守在輪回隧道旁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了,吸食的魂魄不計其數(shù),修為恐怕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憑你們兩個小輩,恐怕還難以降服它”孟婆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款款而談,沒有一點要動手的意思。
司徒劍韜倒是沒有看出什么,但是滅魔神君卻是心頭一凜,這孟婆明顯是話里有話,這么久了,還不動手,明顯就是不想至二人于死地啊
滅魔神君一擺手,制住了正要說話的司徒劍韜,然后緩緩說道:“敢問老人家與冥神可曾相識”
司徒劍韜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一個問題,對啊,這是自己徒弟指的路,難道說這老婆子真的與冥神相識
孟婆咧嘴一笑,道:“如果不是與冥神相識,恐怕我也就不會讓你們說如此多的廢話了,守住這里是我的職責(zé)所在,不可能讓你們輕易通過的話說到這里,我想你們也應(yīng)該明白了吧”
難道這孟婆還有什么好忌諱的司徒劍韜不禁想到之前冥神的舉動,雖然可以幫助他們,但是卻不是十分的過火,就連那些蛾子也沒殺上一只,很有可能這些家伙都在遵循著什么規(guī)矩,這規(guī)矩應(yīng)該是一種無形的束縛,至少規(guī)定他們不許亂來,也不準(zhǔn)壞掉幽冥界的秩序。
“大娘,那你倒是說說我們怎樣才能過這奈何橋”司徒劍韜連忙問道。
孟婆陰森的笑了幾聲,伸出了三根樹皮一樣的手指頭,在他們二人面前晃了晃。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是要我們交點過路費”司徒劍韜疑惑不解。
“三招,三招過后,是去是留,總歸是要見分曉的,如果你們抗不過我的三招,那也只能留下靈魂了”孟婆毫無表情的說道。
“哦那您的意思就是接了三招之后就可以放我們過奈何橋”司徒劍韜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孟婆沒有說話,只是稍微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rèn)了。
司徒劍韜不禁在心中暗罵,這老婆子非要如此的故弄玄虛,想放我們過去就放唄,何必多此一舉。
司徒劍韜正罵著,他身體里的大妖卻突然說道:“小子,這老婆子的實力恐怕不比那冥神差上多少,接了三招之后,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過這奈何橋了”
“不是吧這么恐怖那冥神豈不是叫我們來送死的”司徒劍韜驚道。
“這我也不清楚了,不過走這條路似乎要比走其他的路安全得多,若是闖入了其他神殿,沒準(zhǔn)在沒有見到神殿的主人之前,你們就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大妖笑嘻嘻的說道。
司徒劍韜轉(zhuǎn)念一想,這倒也是,恐怕冥神這老家伙與孟婆還真有一些瓜葛,否則也就不會人將一行人推到此處了,既然救了,肯定就要救到徹底。
思量間,對面的孟婆已經(jīng)開口問道:“怎么樣,年輕人,是不是已經(jīng)考慮好了”
司徒劍韜不禁苦笑,與滅魔神君對視了一眼,說道:“難道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不成”
“嘿嘿,那就好,我可要出招了,你們要接好了”
孟婆微微一笑,露出了滿嘴的黑牙,看上去異常的惡心。
“看好了,這是第一招”
孟婆說完,伸出了近乎干枯的右手,凌空點出。
這虛空一指看似普普通通,但是接下來的時間里,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立刻感覺到了不同,身邊的陰邪之氣似乎在這一瞬間全部涌到了那孟婆的指尖之上,形成了一個肉眼可見的黑洞。
孟婆的干枯的手指就像是一柄利劍一樣,直指向了兩人,透著一股股的犀利,如刀鋒一般不敢讓人正視。
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戒備,死死的盯著孟婆手指尖上那越來越大的黑洞。
“哈哈哈哈哈”
孟婆一陣?yán)湫Γ^而陰風(fēng)大作,黑風(fēng)猶如一條條的長蛇般開始急速的聚攏,目標(biāo)卻只有一個,就是孟婆的指尖。
“轟”
一聲震耳的巨響,似乎要將人的耳膜震破一般,還為等到兩人看清楚什么,就只覺得眼前一黑,黑洞所形成的虛空瞬間開始吞噬周圍的空間,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兩個人便已經(jīng)不在了原來的空間之內(nèi),四周登時變成了一片虛空。
司徒劍韜和滅魔神君似乎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觀察這周圍的變化,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nèi),兩個人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惡痛,周身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擠壓一般,生生要將兩人碾碎。
司徒劍韜倒還好上一些,瞬間身邊便成為了一陣氣霧,但是滅魔神君的情況卻要糟糕了許多,盡管祭起了最強的罡氣,依舊不能抵抗住這周圍的壓力,一只只無形的大手,瞬間便將護(hù)體罡氣碾碎。
兩個人都想叫出對方的名字,不過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機會開口,司徒劍韜的身體已經(jīng)扭曲得不成樣子,而滅魔神君也同樣是在苦苦支撐,不停的撐起護(hù)體罡氣,體內(nèi)真元就像是不要錢似的激發(fā)出來。
這就是神的領(lǐng)域嗎竟然可以獨立開辟出一個禁錮空間,這種水平如果出現(xiàn)在修真界,那絕對是頂尖的存在,就算是蒼然叟等人也不一定具有如此強大的威勢。
司徒劍韜一邊催發(fā)著妖力,一邊胡思亂想著,同時也在感嘆,看來自己距離這種境界還差這十萬八千里,真不知道自己的妖神功法要修煉到第幾層才會有如此的境界。
而就在這時,空間內(nèi)一陣攪動,兩個人原本受到擠壓的身體又開始呈螺旋狀的旋轉(zhuǎn),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雙打手在用力的擰著未干的衣服,讓人肝膽俱裂。
司徒劍韜雖然化身為微塵,不過卻也未能逃過這劫難,化作微塵的身體也同樣被大力的擠壓著,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fēng)。
滅魔神君此時的真元已經(jīng)所剩無幾,如果不是兜里恰好有幾塊靈石作為補充,恐怕也早就支撐不下去,會被活活的擰成碎片。
正當(dāng)兩人感覺到萬分痛苦的時候,卻又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呼嘯的風(fēng)聲,緊接著便是周身光芒一閃,周圍那恐怖的虛空立刻消失的干干凈凈,兩個人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身處在一開始的位置,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孟婆見到兩人的狼狽樣,微微一蹙眉,大聲喝道:“何人敢壞我好事沒想到還有如此的強手”
“哈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緊接著便是青光閃耀,就在距離司徒劍韜等人不遠(yuǎn)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聞師傅等人的身影。
“聞師傅”
司徒劍韜與滅魔神君喜出望外,沒有想到在這最關(guān)鍵的時刻竟然是聞師傅出手將兩人救了下來,這一行人之中,除了他之外,恐怕也沒有人有這本事了。
“前輩,憑借你的修為與這二人斗武,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吧我只是不想看著他們被前輩的空間絞碎,而且,按道理來講,我們這些人也都算是一伙的,出手也絕對是在情理之中的事”聞師傅一席青袍隨風(fēng)舞動,不卑不亢的對那孟婆說道。
“哼,我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這只不過是個小小的懲戒而已,你還以為我真想要了他們的命嗎如果是這樣,恐怕你現(xiàn)在也就看不到他們兩個了”孟婆冷笑道。
“廢話少說了,我們這算不算接了你第一招還有什么招式趕緊使出來,都過了之后,就送我們上奈何橋”司徒劍韜士氣大增,有些不耐煩的對孟婆說道。
“好,既然你這么有信心,那我也就不必客氣了,這第二招比起第一招可是強了許多倍,讓你們吃吃苦頭也好”
孟婆說完,手中白色骨仗緩慢的伸出,黑光一閃,霎時間便噴出了一股股的黑霧。
這四周的黑霧早就已經(jīng)在打斗中散去了大半,如今被這孟婆一攪,沒多大工夫就恢復(fù)到了原來的濃度,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對這個老太太,絕對沒人敢小窺,一行人連忙湊到了一起,勉強的可以看到對方,生怕一個不留神跑丟了隊伍,此黑霧之內(nèi)還不知道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危險。
司徒劍韜感應(yīng)了一下,覺得這些黑霧似乎與周圍的那些黑霧有些不同,運轉(zhuǎn)妖力,化手為扇,想要將這些霧氣驅(qū)除,扇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這些黑霧根本就是沒辦法弄散的,簡直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人走到哪就會黏到哪里,想脫離是不大可能了。
想到這,司徒劍韜也覺得麻煩大了,便轉(zhuǎn)身想對滅魔神君等人說些什么,但是就在這一回神的工夫,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不見了
司徒劍韜的心里咯噔一聲,心說該不會又來什么幻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