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修真者的總盟,但也只不過是一個可以商討各場所,所以根本算不上多麼的豪華,諾大的石殿當中,只擺了一張長長的石桌,石桌周圍則是十幾名德高望重的老傢伙,至於其他的修真者,也只能分到一個小石凳,在一邊提些意見而已。
只不過,凡是能進得來這間屋子的都沒有弱者,至少都是一些門派的頭目,修爲也至少都在出竅期之上。
那端坐在石桌周圍的老傢伙們雖然不是各大門派的掌門人,但是資質卻是目前門派裡最高的,每個人都至少有千年的修爲,遲遲不肯飛昇卻都有著各自的緣由。
石桌旁那些板凳上的修真者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著,許多人都爭辯得面紅耳赤,有的人認爲應該立刻發動總攻,趁著妖魔們還沒有恢復過來給予重擊,而另外一部分人則是認爲應該暫避其鋒芒,採取誘敵殲滅的手段,迂迴作戰。
總之,衆說不一,各有各的理,完全是一副熱火朝天的局面。
相比之下,石桌的十幾個老傢伙卻是一臉的豬肝色,看著徒子徒孫們如此有失風度,還真是丟了門派的臉面。
“夠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端坐桌最中間的白眉老道首先發泄了心中的怒吼,被他這一嗓子喊下去,大殿內立刻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
爲什麼閉嘴,爲這人的來頭實在是太恐怖了,就連蜀山的掌門在他面前也都要乖乖的叫一聲師祖。
這白眉老道乃是當今最強的蜀資格最老的一個傢伙,名白眉人稱劍仙,劍術之精湛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一套爐火純青的蜀山劍術耍下來當今修真界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接得住,就算是蒼然叟這個老傢伙,也絕對不敢說自己接的下來。
這白眉老道甚至要然叟還要更早接近大乘期離飛昇也只剩下了渡劫這一步。如果不是刻意壓制修爲。恐怕天劫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找上門來了至於他不飛昇地原因。還是沒有人敢問地。
如今被這老傢伙一喊。誰還膽量放肆。再敢喧譁怕就要嚐嚐蜀山劍地滋味了。
白眉老道喊了一嗓子之後。卻沒有繼什麼。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過了半響才淡淡地說道:“如此心浮氣躁。怎麼修得天道。現在妖魔們還沒有攻上來亂作一團。成何體統是真有那麼一天。你們如此心態如何能夠對敵”
白眉老道地語氣雖然平淡是這其中所蘊含地威嚴卻是不容忽視。蜀山掌門和幾名老輩地長老都紛紛低下了頭百歲地老頭們卻像是小孩子一樣低下了頭。實在滑稽地很。
“嘿嘿。老白眉。你這氣未免太大了吧要知道你這些徒子徒孫們可都是修真界裡響噹噹地人物。你如此落他們地面子。可要小心在你飛昇地時候被捅上一刀。哈哈”
說這話地不是別人。正是蒼然叟。在白眉面前能夠說這話地人不多。不過蒼然叟卻是其中地一個。他與白眉早在六七百年前便是死對頭。這麼多年過去了。兩人之間地關係卻一點也沒有改善。更多地矛盾都是因爲青城與蜀山兩派之間地關係僵硬所造成地。如今聯手。乃是萬不得已。就算是有仇恨也要暫時拋在腦後。
雖然聯手,但是諷刺和挖苦卻是必不可少的調味劑。
白眉動也未動,只是冷哼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我的徒子徒孫們再怎麼膽大妄爲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聽說你最近幾年收到了一個徒弟,是不是知道自己大限將近,臨時在哪抓了一個啊如果是這樣,你可也要小心了,免得到時候自己真的被捅了刀子”
“你”蒼然叟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想發怒,卻又笑了笑,再次坐了下去,繼續說道:“老頑固,是不是隨便抓的,你看了便知,好徒兒,快快出來讓這老頑固瞧一瞧,讓他也見識一下咱們青城派的人才到底是什麼樣的”
“是,師父”
一個爽朗的聲音立刻從大殿的某個角落傳來,一襲白衣的司徒劍韜走了出來,他那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陰柔,嘴上更是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見過白眉道長”司徒劍韜倒也不卑不亢,微微一笑,拱手一拜,算是見過了白眉老道。
那白眉老道先是不怎麼在意,但是片刻之後看了司徒劍韜的根骨之後,卻不禁嘖嘖稱奇,簡直有了一種要將對方收入自己門下的衝動,這絕對是千古奇才,這根骨莫說是百年,就算是千年也絕對難得一見,任憑誰都知道,這種有資質的人修行,可要比普通人快上了不知道多少倍,幾百年就有可能達到自己如今的境界。
心中雖然這般想著,但是嘴上卻是絕對不能說什麼的,怎麼說,蒼然叟也是自己的對手,無論如何不能輸給了他。
於是白眉老道便擺出了一幅抽臉孔,不悅的說道:“資質平平嘛,老鬼你就不要臭顯擺了,最多是要比我門下的弟子修行快上幾年,我不就相信他還能有多大的成就,或許也就是比我門下的弟子早飛昇幾年而已,現在我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吧”
蒼然叟自然不會繼續挖苦,他明白,白眉老道能說出這種話已經算是認輸了,自己也應該給他一個臺階下,否則這老傢伙指不定做出什麼事來。
那司徒劍韜似乎很有風度,再次輕笑,微微一躬身,轉頭回到了剛纔來的地方,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蒼然叟見狀皺了皺眉頭,看了自己的得意弟子一眼,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麼。
被兩個人這麼一攪場的氣氛算是有了一些緩和,剛剛還帶著各種情緒的人們也都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白眉老道緩緩說道:“我想各位都看到了那鬼頭幡只是沒想到那妖精聯盟竟然能夠弄到這樣東西,有了此等邪物,魔界的妖魔們便有了不少勝算”
“相傳這東西來自於地獄知是真是假,還有那些血魔,真是太詭異了麼打下去,我們可沒有什麼勝算”說話的人是一位禿頭的老者,正是與蒼
列爲二叟的清明叟。
“咦禿子,你怎麼知道這事不過我聽說的似乎與你所講的不大一樣啊”蒼然叟突然冒出了一句。
他這一句禿子叫得倒是十分的順口明叟也是一副習以爲常的神色,問道:“有何不同,你且說來聽聽”
蒼然叟聽了這話,連忙使了個顏色,改用傳音術對在座的老怪物們說道:“其實所謂的地獄也就是幽冥血海,乃是盤古大神的肚臍所化。那裡也是這一界戾氣最集中的地方那萬里無邊的血海里,魚蝦不生木不存,根本沒有生靈而則鬼頭幡就是出自那個地方,應該是戾氣所幻化的邪物只是不知道那些妖魔是怎麼搞到的,那地方可是有進無出的地方,究竟能發生何等的兇險沒有人知道。”
聽蒼然叟這麼一說,所有人的臉色立刻凝重起來,他們都知道這幽冥血海,但是卻沒有想到鬼頭幡卻是出自那個地方,如此說來,的確是邪惡萬分,十分的棘手。
“大家有什麼想就說說吧,如今就沒有必要與那些小輩們商量了,看他們平時怪囂張的,真正遇到了大事就一點都拿不定主意,在座的我也用說,大家心知肚明,我們拖到現在還不飛昇就是爲了今天,若不是擔心這些後輩有滅門之災,恐怕我們這些老古董,早就已經去仙界成仙成佛了,哪裡還會在這操這份閒心”說出這話的正是峨眉派資格最老的明陽老道,他此刻已經表現的非常不耐煩,顯然是對當前的局勢表示厭倦。
明陽的話倒是非常正確,些老傢伙們遲遲不肯飛昇仙界就是爲了庇護徒子徒孫們,這千年之劫倒沒什麼,只要不是應劫之人便不會有什麼大事,按道理講,每一派能出現一位應劫之人都已經是非常稀罕了,就算那人被劈成骨頭渣也絕對不會對整個門派有什麼影響的,只不過這伴隨千年之劫而生的正魔大戰就實在讓人擔心了,魔界與修真界鬥了這麼多年,還是頗有實力的,其中不乏一些修爲高深的妖王和魔王,如果讓這些人殺進來,恐怕真的是要有滅門之災了。
爲了庇護自的山門,這些人就不得不做一些犧牲了,否則飛昇之後,也根本沒有顏面去見列祖列宗,就算是得道成仙估計也要被罵得狗血噴頭。
“這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千年之劫事倒是可以拖一拖,目前劫難只是剛剛顯露的跡象,威力應該不會太強,現如今的問題就是這些妖魔們,我提議發動一次總攻,殺殺那些妖魔的銳氣,我就不相信憑藉我們這些高手,還沒辦法對付那些蝦兵蟹將,況且那鬼頭幡的威力我想大家也都見識到了,再拖延下去,讓它有了祭煉生魂的機會,恐怕以後會更難對付”
說話的正是百花谷一位女性修士,名爲提蘭,也已經有了八百年的道行,與其隨行的還有她的師姐桑蘭,兩個人都是目前百花谷中備份最高的修士,雖然外表看上去更像是十五六歲的少女,不過在那看似較弱的身體下所隱藏著的實力卻是不容忽視的,百花谷一向低調,但是卻沒有一個門派膽敢輕視此門派,一是由於百花谷擅長培養一些天地靈物,二則是由於百花谷所有的修士都是女性,而且都是年輕貌美,就算大家共同追求天道,對這男女之事並不提倡,但是賞心悅目一下還是不亦樂乎的。
桑蘭不愛言語,唯有提蘭性火爆,行爲更是我行我素,不過她們二人心中所想卻是一般無二,真讓人想不到兩個看似文靜的女子竟然有著如此激進的性格。
“阿彌陀佛”
法號聲起,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是誰佛門修士了空,此人生的慈眉善目,一聲浩然正氣上去倒是給了人一種非常親近的感覺。
如今的少林並非世俗界的少林,而只是佛門修真門派的一個延伸而已,少林的前身其實就是空空門修得同樣是佛道,後來由於各種原因,空空門便將山門的稱謂改成了少林萬不可將其看成是那些參禪苦頌的和尚,其實他們所修的,也只是一種成仙成佛的道而已,與世俗界所謂的少林只有略有些瓜葛。
可以看得出了空爲人謹慎,一開口便道:“此事萬萬不可,今日那妖魔們不畏生死的攻擊簡直讓人頭疼,如今二位道友竟然還要我們去故意折損兵力,這顯然是不妥的。”
“咦你這和尚,一開口便是這般挖苦我們姐妹你倒是說說有什麼好辦法,難道咱們就在這裡乾耗”提蘭只是覺得了空的言語有些不中聽出言反問道。
“當然不是,方法一定會有的只不過老僧暫時還沒有想出來罷了”了空突然說了一句想讓桌上的人吐血的話,如果不是礙於面子恐怕其中幾個就已經吐血了。
現在爭嘴,顯然是不合時宜的時候,負責主持大會的白眉老道皺了皺眉頭,對另外幾人說道:“不知道諸位道友有何高見,不妨說出來聽聽。”
其餘幾人大多數都是中小門派的代表,通常都是十幾個組成一個小聯盟,推舉出一個盟主,負責代理一切事物,說好聽點可以叫做盟主,說聽點就算是個傳話的,這些門派的實力在幾大派面前的確是差的太多了,雖然其中不乏一些老資格的傢伙,但是與幾大門派的老古董想比,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其實最窩囊的還屬崑崙派,在很久以前,崑崙也算是修真界的翹首,但是自從崑崙裡一位輩分極高的修士飛昇之時,被天劫弄壞了崑崙派的靈脈,自此便一蹶不振,用奄奄一息來形容一點也不爲過。
上千年過去了,崑崙現在是越發的頹敗,作爲崑崙派的掌門南明玄,也只能勉強有資格坐在這裡,而且還是代表了身後數十個小門派,這讓他很沒有面子,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合體期的大高手,勉強算是修行了五百多年,沒想到卻落得如此下場。
“哼我們這些小門小派能有什麼辦法,我們全以三大門派爲首,你們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各位前輩,這主意嘛,我看我們還是不出了”南明玄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出風頭的時候想不到他崑崙派,現在出餿主意卻想到了他,怎能叫
。
其他幾個代表也紛紛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沒有什麼主意好出,全憑幾大門派拿主意,到時候他們全憑幾大門派指揮,根本就不需要出什麼餿主意。
其他幾個人分別代表了各自不同的派系,其中有那劍氣浩然堂和紅花翠柳莊的兩位門主,這兩個門派處事極其的隱秘,但是實力卻也算是二流門派中頂尖的,所以代表了三十幾個門派來參加這次大會。
靈犀劍派的代表自然就是他們的掌門靈犀真人,靈犀劍派的每一代掌門都被稱呼爲靈犀真人,目前這個靈犀真人已經算是靈犀派之中修爲和輩分最高的人了,只不過他能坐在這並不是只代表靈犀劍派,而是代表了許多雜七雜八的三流門派。
最後一人則是楚國官方派來的代表,乃是實力最強的城守,名爲一品書生,有著一副陰柔的外表,怎麼看到不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城守,冷眼看去,倒像是某個採花賊。
這些人並不是力最強的人,但是卻代表了各個勢力,就算是幾大門派也得不重視他們,因爲大戰在即,多一份力量也就多一分勝算,如果被魔們攻了進來,所有人都要變成喪家犬,到時候誰大誰小就已經不是關鍵所在了。
白眉老道輕嘆一聲,不知些什麼纔好,與這些人商量已經很給他們的面子了,但是去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的固執,都以爲這出主意是扣屎盆子的壞事,人心叵測這個詞估計就是這麼來的吧
蒼然叟也看楚了局面得不出面說道:“我看就這樣好了,今晚就發動一次奇襲,由我們這些老傢伙帶隊不在多,在精,我想只要參戰的都是大高手應該可以全身而退倒要看看,這魔界小兒們究竟是有什麼企圖,如果能夠找到那鬼頭幡豈不是可以順便廢掉它,也省得以後提心吊膽的。”
“瘦子,你這個主意不錯嘛,我看行通只要我們這些老傢伙出手,不相信探不出內幕來”清明叟笑了笑,對蒼然叟說道。
蒼然叟哈哈一笑,說:“我出的主意,就代表著最聰明的主意,如果這都行不通也沒有什麼好招了,你們誰能想得出就由誰想吧”
“好啦好啦”白眉老道不滿的了揮手道:“就你想得這破主意也不怎麼樣,誰知道魔界的妖魔有沒有埋伏倘若是有埋伏,我們就不好脫身了數十頭血魔的威力你也是見過的,絕對兒戲不得。”
“那你說怎麼辦不好脫身就憑咱們的力還有人能夠困住嗎就算是那妖精聯盟的妖王來了也是白搭,正好可以趁機解決掉他,也省得以後麻煩,老傢伙,你不會是怕了吧我的青城劍可是所向無敵的,就知道你那套破蜀山劍法練得怎麼樣了,幾百年不動,是不是都長鏽了啊”蒼然叟出言挖苦道。
“我怕哼我看怕的應該是你吧,幾百年了,我的劍術可是又有長進了,若是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比試一場,看誰殺的妖魔多,就依照你說的辦,今夜我們就組織一次奇襲,順便看看妖魔們到底在搞什麼陰謀”白眉老道神態自若的說道。
他們兩個此話一出,其他人立刻冒了一腦袋的黑線,竟然弄這種無聊的比賽,兩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聊。
提蘭在一旁說道:“二位,不知道你們對魔界的陣法有何把握就算他們再怎麼囂張,也一定會佈置下結界的吧”
蒼然叟和白眉老道的臉上同時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看得其他人頭髮都立了起來。
“我青城派的陣法精英可全部都到齊了,就不相信進不去那小小的魔界,在我們面前玩陣法,還是嫩了些”蒼然叟笑著說道。
白眉老道也同樣露出了得意之色,說道:“我蜀山的破陣高手可也都到齊了,一個小小的魔界陣法,就算強攻都可以開闢出一條通道來,無足爲懼”
明陽老道聽到兩個如此自信,雖然不大相信,但是也勉爲其難的說道:“你們兩個老傢伙不用兜圈子了,有什麼要吩咐的就儘管說吧,我們這些人跟著便是,橫豎都是個死,不如來的痛快一些,殺上去算了”
“明陽,說的好聽,你門下的精英可曾都帶來了,聽說最近這幾十年,世俗界有不少徒子徒孫都來到了修真界,看來你們峨眉真是混的風生水起啊”清明叟笑呵呵問道。
“那是當然,你們放心好了,若是今夜突襲,我老道絕對不會比你們少殺多少妖魔的”明陽老道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知道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白眉老道淡淡的問道。
“阿彌陀佛,老僧一切都聽幾位的,不過還是奉勸大家小心爲上”了空說完這句話便不在做聲,彷彿入定了一般。
“我們姐妹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能殺個痛快自然最好不過,今天受的那份窩囊氣也一定要找回來”提蘭代表自己和桑蘭,對這次突襲完全持贊同的態度。
白眉老道掃了另外幾人一眼,表示徵求一下他們的意思。
這些人完全是轡頭,能坐在這已經給了很大的面子,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都紛紛的點頭。
“那好,今夜突襲,直奔妖魔營地,請大家速速回去準備人馬,出竅期以下的就不要去了,人多反而誤事,還要分心照顧”白眉老道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其他人也覺得在理,出竅期以下的,絕對沒有多大用處,就算打起來也是礙手礙腳,反倒不利於戰事。
既然已經商量妥當,這些人也就沒有再坐下去的必要,紛紛走掉,回去各自的營地籌集人手。
此舉動倒是讓桌旁那些坐板凳的修士們楞了一下,因爲剛纔這幾個人的談話完全是用的傳音術,除非能力高出他們,否則是不可能聽到的,試問在場的又有幾人修爲高出這些老怪物呢
所以從頭到尾,一干人等只是看到這些人嘴皮在動,不斷的點頭搖頭,就是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心中好比熱鍋的螞蟻。,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mq,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