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劍韜跟著吳正來帶青樓,對古代這種娛樂場所,司徒劍韜充滿了好奇,這可是官方允許的男人銷金窯,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是來帶修真界,他是想都不敢想,盡管沒打算在這里做點什么,滿足一下好奇心還是沒問題的。
一般青樓的只要營生,就是為男人解決某種需要,可是在附庸風雅的公子哥眼中,來了就直接奔房間,是一種很丟身份的事情,至少應該吟詩作對,賞詞聽曲,這樣才能顯示出知識分子的高人一等,這種現象不僅出現在古代,在修真界也一樣適用。
他對青樓中的老鴇不屑一顧,看起來很囂張,卻讓人更加覺得他身份不凡,人們通常都有一種錯誤的認識,越是不凡的人,越應該囂張,至少在司徒劍韜和老鴇眼中,司徒劍韜這個貴公子,絕對是貨真價實。
見到他邁步向里,老鴇趕緊頭前引路,帶他們去安排好的包廂,胡麗麗和謝冰云姿色出眾,很是受到眾人矚目,只不過看著兩人緊隨在司徒劍韜身后,而他們的陪客居然是吳正,頓時都收斂目光,只是偷偷觀看。
司徒劍韜對眾人的反應有些意外,這個吳正看起來在這里算得上地地道道的地頭蛇,這里的人都認識他,而且有些畏懼,怪不得這小子敢打自己的主意,原來他算得上是個土皇帝,心中冷笑不已,如果他遇到別人,自己也就不管了,畢竟不是救世主,管不了太多的閑事,可是現在惹上了自己,就等著倒霉吧。
思索間,他們已經被領入了一件豪華的包廂,雖然說不想雕欄玉砌,起碼也是非常雅致,名人字畫不少,古董珍玩也擺放在一邊,看起來修真界的人與古代果然相差不多,喜好也是一樣,只不過這些普通事物,在修真者眼中,卻猶如糞土。
“這位公子和吳少都先坐下歇歇,我這就去叫姑娘們來招呼幾位,一會還有我們醉紅樓的當家花旦柳紅嫣來給你們唱一段,稍候啊”等眾人都進包廂,老鴇面帶微笑的道,不愧是玲瓏八面的招待,看起來是在對一個人微笑,實際她的微笑卻毫無方向,讓每個人都如沐春風。
“快去快去,我大哥來了這里,一切就要快一點,真是幸運,居然紅嫣姑娘也在,真是大哥的運氣,看來大哥果然是貴人,還讓小子沾光了。”吳正對老鴇擺擺手,讓她快去安排,然后又對司徒劍韜笑道。
“嗯紅嫣姑娘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聽你的意思,似乎并不常見啊”司徒劍韜對于他們所謂的“當家花旦”確實有些興趣,他早就知道一般青樓如果要生意興隆,就會培養一兩個臺柱,大概這個女人就是吧,只是不知道所謂的花魁,到底是什么樣子。
聽了司徒劍韜的話,吳正嘿嘿一笑道:“大哥有所不知,這個柳紅嫣姑娘,并不是這里的人,她是從京城來到這里的,后來改名換姓來了這里,具體原因不足道,而且也不只是在這一家青樓獻藝,還去別的地方,今天真是湊巧,可以聆聽紅嫣姑娘的唱曲了。”說著還擺出一副陶醉的模樣。
盡管還沒有見到這個柳紅嫣,但是司徒劍韜已經大概有了個印象,這個女人就相當于世俗界中的明星,到處演唱,只不過在這個修真界中,明星不受重視,成了賣藝不賣身的歌伶,而吳正在說到柳紅嫣的時候,竟然沒有半點色心,顯然是真的崇拜,看起來他們就是早期的明星與歌迷了。
不可否認,司徒劍韜對這個柳紅嫣很有興趣,并不是急于見到美人,而是想看看修真界中,歌星到底是什么樣子,隨即嘿嘿笑道:“沒想到可以見到這樣的妙人,我一定要看看,只是不知道是否熟人,京城有名的歌姬,我都比較熟悉啊”
司徒劍韜在顯示好奇心的同時,還不忘了“無意間”泄漏自己的身份,而越是這樣不經意間說出,就越容易被人相信,起碼吳正就是心頭一跳,更加肯定了司徒劍韜高人一等,而且他之前就喝了一些酒,這時思路也有點緩慢了。
說話間,老鴇已經帶著姑娘們進來了,盡管說不上風姿無限,起碼也是妖嬈動人,一下子帶進來四個女子,幸好包廂不小,算上司徒劍韜四人,和吳正帶著兩個金丹期修為的保鏢,屋子里已經有十幾個人,而現在司徒劍韜和吳正面對而作,謝冰云與胡麗麗分別站在司徒劍韜身后,擺出一副侍妾的姿態,而木浩然一種冷冰冰的站在司徒劍韜身后,比吳正的兩個保鏢更讓人踏實。
當老鴇領著姑娘到了兩人身邊時,已經有兩個女人坐在了吳正身邊,嗲聲嗲氣的叫著“吳少”,而當老鴇想要將另外兩個女人安排在司徒劍韜身邊時,卻有些尷尬了,胡麗麗和謝冰云雖然知道這是演戲,可是由于之前一些心性變化,卻不想讓司徒劍韜真的與這些女人接觸。
她們并不完全討厭青樓女子,畢竟有些女人屬于迫不得已,可是這種同情與允許她們接觸司徒劍韜完全是兩回事,現在見到老鴇要把兩個女人塞進司徒劍韜的懷里,忍不住秀眉微蹙,一副很不愿意的模樣。
司徒劍韜只是對青樓有些好奇,并不一定要什么姑娘,而且老鴇帶來的女人風塵氣息濃厚,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正好又看到胡麗麗和謝冰云不爽,頓時靈機一動,估計把臉沉了下去,不高興道:“這樣的貨色也想來打發本少爺,還是一邊去吧,一會我看看紅嫣姑娘如何,是否能值得我賞識一下。”
他的話說完,眼角都不轉一下,顯然對兩個女人不屑一顧,這樣的表象讓謝冰云和胡麗麗非常滿意,這小子總算不是什么混蛋,并沒有讓他們失望,而老鴇和吳正就有些尷尬了,兩個女人更是無地自容,本來與胡麗麗和謝冰云比較,就差了一籌,這時被司徒劍韜當面說出,如果不是久經考驗,現在甚至會哭出來,自信一點也沒有。
而吳正卻是心頭把司徒劍韜恨死了,自己懷里抱著兩個與那兩女姿色相仿的女人,而現在司徒劍韜卻口口聲聲這種貨色不入流,那自己還讓他們陪著,豈不是自己也變成了不入流的貨色。
心中不爽,卻又不想直接動手,只好有脾氣對懷里的兩女怒道:“都給我起來,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一會紅嫣姑娘就來了,你們也別在這里丟丑了,都走人吧。”說完擺出一副厭惡的神態,讓兩女離開。
盡管女人們都離開了,心里卻不禁咒罵吳正,平日里在老娘肚皮上心肝寶貝的叫著,現在卻又說自己不入流,這個吳正真不是個東西,而他們看著司徒劍韜的眼神卻格外火熱,這個男人才是真的男人,高貴而不虛偽,青樓女子也是古怪的東西,雖然被他否定了,卻并不嫉恨。
老鴇看著場面有些尷尬,趕緊對身邊一個打手模樣的大漢道:“快去看看,紅嫣姑娘準備好了沒有,吳少和這位公子都已經等不及了。”然后又扭頭對吳正和司徒劍韜道:“二位少爺稍等,紅嫣姑娘馬上就來了,她聽說吳少在這里請客,特意梳妝打扮,不敢輕視了你們啊”說著話,卻在心中別扭,這么半天了都不知道司徒劍韜姓什么,叫起來真麻煩。
司徒劍韜對于老鴇這個玲瓏的女人,雖然說不上有什么好感,卻并不厭惡,這個女人看似油滑,卻是透著事故,大概經歷多了的女人都這樣,現在看她一副抱歉的模樣,也不好太為難她,隨即笑道:“沒關系,能夠見到紅嫣姑娘已經算是幸運了,多等一刻又何妨。”
他在說話的時候,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不知道是否身處環境發生了改變,即使說話的習慣也變化了,似乎非常容易接受修真界的語言特點,盡管他還算不上滿口“之乎者也”,卻也已經古風古調了。
對于他忽然變得這么通情達理,吳正有些意外,當他在老鴇身上看了兩眼之后,忍不住有些驚訝,怪不得司徒劍韜對剛剛的女子沒有興趣,原來他的愛好不同于旁人,喜歡老鴇這樣的風韻婦人,是個喜歡熟女的傻小子啊
而老鴇卻是心頭一笑,這個小子看起來挺囂張,其實并不很難纏,至少她看不出司徒劍韜不好伺候,這樣的人讓她比較放心,而吳正的態度她根本不用考慮,盡管他算得上地頭蛇,可是這家青樓的背景也不差。
胡麗麗和謝冰云也有些意外,司徒劍韜一直表現得都是囂張跋扈,這時怎么有些平易近人了,只不過她們并沒有吳正的齷齪,根本不會想到司徒劍韜之所以如此的原因,而木浩然這個悶葫蘆,自然更是沒有半點反應,如果不是眼睛在動,都可以直接當成雕像處理了。
隨著一陣管弦之聲,從這個包廂能夠直接看到的角度,看到一對姿色不俗的女子身披輕紗,出現在前面的舞臺之上,這家青樓設計的比較巧妙,外面的大廳有個大的舞臺,是為那些比較大眾的節目準備,而每個包廂不遠處,都設置了一個小舞臺,大概就是為了特殊客人準備。
司徒劍韜雖然并沒有直接近距離看到過古代歌舞,可是多少也有些了解,并不太感興趣,而且他即使再怎么變化,對于受過現代歌舞轟炸的他來說,怎么都覺得她們的舞蹈并不太吸引人。
而他的主要注意全都放在這些舞女身上,她們每個人的姿色都不差,甚至其中還有一兩個與謝冰云相仿,這也讓他對柳紅嫣多了幾分期待,他大概猜測了一下,這些舞女應股是柳紅嫣的御用班底,不然以那些女子的容貌,早已經成了這里的紅人,還至于讓剛剛那四個女子來招待么。
而謝冰云等人也有些意外,本來她們以為除了柳紅嫣,伴舞之人,也最多算得上姿色上乘,與絕色還有一定差距,可是這次卻有些意外,而且以她們兩人的修為,更是看出這些舞女,都是身懷武功,盡管還達不到高級,卻也差不多邁入了修真的門檻,也只不過比司徒劍韜修為低了一些而已。
她們感興趣的內容與司徒劍韜不同,不過大家殊途同歸,都在等著柳紅嫣的出現,這個舞蹈并沒有多么特別,卻能勾起別人的興趣,確實也算得上成功了,她們舞蹈動作優美,仿佛奔月嫦娥,就在眾人期待中,主角終于登場了。
與一般人登場方式不同,柳紅嫣顯然更獨特,在修真界中,身具武功,并不是什么特別的事情,即使修真者都很常見,這個柳紅嫣顯然就是個身手不錯的女人,她不是緩步而出,而是從天而降。
一條絲帶垂于地面,然后她就借著絲帶滑了下來,看似從天而降,盡管這里并不太高,卻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錯覺,她的容貌更是無可挑剔,已經比謝冰云美麗半籌,甚至與胡麗麗不相上下,只不過她是圣潔的仙子,胡麗麗是魅惑的狐貍精。
即使經常看到胡麗麗的司徒劍韜,都有些目不轉睛,他從來沒想過會有女人的容貌比得上胡麗麗,他與其他人不同,司徒劍韜知道胡麗麗的身份,一個禍水級的狐貍精,基本上就是美的最好詮釋,沒想到這個柳紅嫣卻差于胡麗麗的容貌,難怪她會成名呢
除了他之外,清醒的人還有三個,謝冰云與胡麗麗還清醒,木浩然依然面不改色,畢竟他對胡麗麗就免疫力超強,同等級別的美女也不過如此,而胡麗麗和謝冰云清醒的原因卻不同于一般人,兩人是驚訝,甚至有些震驚,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相同的意思“這個女人不簡單”。二更晚了點,見鬼的老板一直開會,三更在晚九點左右,各位大大記得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