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毒火我還為他留下一簇,什么強者盡管來吧。”方航臉色淡然,眼眸內露出一股戰意。
一旦晉級神藏境,他的力量噌噌的提升比過去強大了數十倍。神識有一萬兩千米的距離直接提升到五萬米遠。
吞吸靈氣的速度也加快許多倍,整個人就像是有原本飽和的木桶頃刻間變成了一個空桶,正需要無窮無盡的力量來補充。
不死之身雖沒有再進一步,不過重新煉體之后他的肉身比之以往更加的磐實和強大,億萬毛孔好似都舒展開,在吞噬四周惶惶的殺意。
“轟”的一聲,突然兩個身影猛的降落而下,都是修長身材,周身裹繞黑色長袍,面目泛白猶如嗜血鬼厲一樣。
“分身,一來就是兩個。”方航眉頭一挑,抿嘴一笑露出了興奮之色。
“煞血盟主雖然是我懸空島一個低賤的不能在低賤的奴才,不過你殺了他,就是罪該萬死。現在立即匍匐在地等待我們的審判。”一個身影高高在上道。
“兩位是什么東西,只派分身而來,難道是見不得光的人嗎?”方航冷笑一聲。
“我們懸空島辦事誰人敢問,誰人敢議。”一個身影呵斥道。
“兩位使者,請除掉這小子。他身上有滅欲王道的武學功法,是大長老指名需要的。”突然一道青光晃過,竟然是一個指骨。
骨頭上飛出一道神魂氣息形成一個慘淡的身影,正是煞血盟主,此時他面帶怨毒道。
“咦,還沒有死透,那就跟我毀滅吧。”方航大笑一聲伸手朝著煞血盟主僅存的神魂抓了過去。
“小子,你敢。”一個懸空島的使者怒喝,眼眸內露出兩縷殺意,在他們眼里殺人簡直是膽大包天。
任憑你是天人境又如何,方航要殺就殺根本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
“攝妖,給我滾。”其中一人抬手一抓,朝著方航的頭頂拍了過去。
“讓我滾,你滾,滾。”方航一手抓向煞血盟主的神魂,另外一手捏指為拳打向那懸空島使者。
一時間生死寸勁的氣息勾勒出兩道黑白的太極圖紋,團團流動猶如諸天的轉輪一樣一個流動,什么攝妖還是四周的玄冥毒火殘存都被攪的一干二凈,一死一生蕩盡天下一切。
一股股恍如天堂臨世,日月挪動的聲音嘩嘩嘩的響起,一拳打出去直接震退了那個懸空島使者。
另外一手伸出兩個手指頭往前面一伸,就拿住了煞血盟主的神魂殘留。
“救……救我,小子你敢殺我,懸空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煞血盟主到這個時候還不忘威脅方航。
“敢威脅我的人都要統統的死,懸空島又如何,膽敢威脅我也要毀滅。”方航長嘯一聲,翻手一拍勁風鼓蕩,一寸寸的撕碎了煞血盟主的神魂,疼的他尖叫凄鳴。
“小子你大逆不道,斬我懸空島人還敢出口不遜,不但你要死連你的親人屬下統統都要被殺,為奴為婢死了也不得安生。”一個使者冷冷道。
“看來我剛剛的話,你們沒有聽清楚。”方航面色清冷,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天人八變,任何一變都不是小小的神藏境可以睥睨。就連無常島主號稱天人之下第一人,也沒有我一個指頭矜貴。”一個使者上前一步,眼眸露出睥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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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一個死人去比,看來你們懸空島也不過如此,天人境也只是那點耍嘴皮子的功夫。”方航長嘯一聲,抬手朝著月牙島上一抓,突然一個墨黑色的星點旋轉的飛到了手里。
“給我去死。”方航翻手拋出重力房,突然一股股的玄冥毒火從其中傾瀉而出,猶如火樹銀火嘩嘩嘩的落下。
刺啦刺啦
就看到整個上空玄冥毒火的刺眼火焰切割成兩個小型的世界一樣,無數的空氣和水汽都化為歹毒的火焰,猶如鬼魅恍如地獄之火,恍如真正的把一個大世界硬生生的切割下來了。
“咔嚓”“咔嚓”
空間像是被洞穿,無數火焰焚燒過去,極其的歹毒。
“這是什么容器,竟然能承載玄冥毒火,我們走。”一個使者驚惶道,飛一般的朝著外面遁去。
另外一個卻是跑的慢了一些,不偏不倚的被重力房硬生生的罩了進去。
方航飛身進入其中,不到十息時間硬生生的擒拿住了那個分身。
“小子你敢擒拿我懸空島的使者分身,你罪該萬死,萬死難贖其罪。”另外一個懸空島使者怒喝道。
“有本事過來殺我。”方航揚了揚手里縮小后的重力房。
“好,等我真身降臨,一定會捏死你。”那個使者回頭氣沖沖的竟是獨自離開了。
“小子你還真是兇猛,天人境的分身最弱也有神藏五輪的威力,竟然被你一抓一殺。”殘魂驚訝道。
“呼呼。”
方航臉色一陣慘白,渾身都好似泄勁了力氣一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臉無奈道:“你沒發現我身上的力量被抽空了,他再不走,死的就是我了。”
“啊,你還真能裝。”殘魂一愣。
“快走,不然就跑不掉了。”方航咬了咬牙憑借最后一點力量竄入事先安排好的傳送陣內,飛速的遁逃。
嗖嗖嗖
“看來我們來晚一步。”一群身影降落,為首者是一個身穿道袍清秀青年,他目光掃了一周最后定格在方航最后逃離的區域。
“這里好像發生了一場大戰。”林月兒道。
“這里是海眼存在,那個出城者一定引發了海眼下的玄冥毒火焚盡了追剿者。”清秀青年一一道來。
“無常島主的劍氣,煞血盟主的拳意以及一干神藏境的氣息這些人我道宮隨便派一人可以滅掉。不過古族的古霸天都被殺掉了,還嚇退了懸空島的使者,呵呵,倒是有點意思。”
“道一師兄那懸空島的使者,好像已是天人境。”林月兒驚訝道。
“應該是分身。”清秀青年好像從頭到尾都看到了這場戰斗一樣。
Wшw● ttκǎ n● Сo “或許是吧。”林月兒點了點頭。
“林師妹即然想知道,那我就抓過來一個給你看看。”清秀青年嘴角帶著一絲淡然的笑意,伸手朝著前方猛的一抓一握。
“啊,是誰,是誰敢抓我懸空島的人。”突然一個身影硬生生的從虛空中被抓了出來。
“是我。”清秀青年眉宇間依然帶著一絲笑意。
“你怎么抓到我的?我已經遁走了五百里了,穿梭在虛空中的啊。”那個懸空島的使者完全傻眼,左右一看還是剛剛的戰場,再望向那清秀青年年輕的有點過分的面容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道一想抓誰就抓誰,不要拿你們懸空島的名聲嚇唬我,那樣只會給你們圣母和祖王帶來大大的麻煩。”道一那年輕的不像話的容貌掛著一絲笑意道,說是威脅不如說是平常的談話。
“你……你想怎么樣?”那名使者已經完全崩潰,在那淡然的氣機下竟是連動也不敢動。
“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再說一遍。”道一淡淡道。
“好。”那懸空島使者分身咬牙切齒,決定真身來后再討回說法。他計上心頭把方航發狠的事情說了一遍,卻沒有交代那重力房的事情。
“走吧。”道一道。
“多謝。”那使者分身轉身遁入虛空中。
道一眼神望了那邊一眼,抬手莫名其妙的一點。
“轟”的一聲,虛空中突然轟的一聲炸響,回響震徹整個碧落海上空。一個天人境的分身就這樣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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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遠之處一個懸浮著的巨大島嶼,好似吊嵌在半空中一樣,棱角凸起好似一個怪異的巨大頭顱一樣。
周遭霧氣蒸騰,云帶滾動猶如一道道巨大的鎖鏈一樣,往上看去這空中島嶼臺階林立,一層貫穿著一層,好似一直走去能夠達到天穹極致一樣。
“噗”
一個石室內,一個盤膝而坐的慘白臉色的老者吐出一口血,咬牙切齒道:“道宮,道一我一定會報仇的。”
突然一個高壯的老者急匆匆的疾馳而來,一進入石室內就急慌慌道:“蛇兄我的分身被擒,這可怎么辦?”
“熊使者你急個什么,我的分身已經被滅。”那個剛剛才吐過血的蛇兄惱羞成怒道。
“蛇兄當時不是走了嗎?怎么被滅了?”熊使者乃是一個熊妖修煉而成,身材高壯,稱得上是孔武有力。
“是道宮的道一。”蛇使者咬牙切齒道。
“道一!”熊使者驀然一驚。
“你對此人有了解?”蛇使者陰測測道。
“此人是道衍的第一弟子,傳聞此人已達到天人境比其師當年還要優秀許多,在神藏境時就搏殺過天人境的修士,今年諸勢力的種子大賽此人乃是問鼎的強者。”熊使者極其凝重道,言外之意就是你分身死了也就死了,不必要以卵擊石。
“我忍不下這口氣,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啊。”蛇使者咬牙切齒,眼眸內盡顯萬種毒計。
他半邊身子盤俯在地卻猶如遁入虛空中一樣,有百米長一樣的蛇身,好似黑暗中的一個隨時擇人而噬的眼睛王蛇。
“蛇兄你難道要提早出關,動用蛇族的底蘊。”熊使者臉色一變,明顯對眼前之人十分忌憚。
“此仇我必須要報,我一分身被滅百年之內我難以完全恢復。”蛇使者臉露猙獰,咬牙切齒道。
“蛇兄準備如何報仇?況且殺了他又能如何,你的分身也補償不回來。”熊使者有點擔心道。
“道宮有一批貨要從碧落海和黃泉大海交匯的落水淵運往南蠻去,如果劫走一定會讓道宮的人心疼不已的,我劫走了這批貨恢復分身綽綽有余。”蛇使者冷聲道。
“什么?劫走道宮的貨?”熊使者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熊兄你那膽子也太小了,你不說我不說,讓他們吃個啞巴虧怕什么。況且你的分身也被那小子掠走了,也別想著放回來了。不如劫走這批貨我們好好的提升修為才是正事。”蛇使者哼哼道。
“可恨,煞血盟主竟然惹了這么大一個麻煩,死了也不清凈。”熊使者也是恨恨不平道。
“熊兄你考慮的怎么樣?如果不敢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去。”蛇使者眼眸內露出一絲鄙夷和輕視。
“去就去,我們懸空島怕過什么人。”熊使者握了握拳頭想了想后沉聲道。
“好,這幾天我們準備準備。”蛇使者說完就直接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