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婦離得進了,看到劉云的模樣也是十分喜愛,心里暗贊:好一個俊秀的少年,怪不得連媚兒也會動心,要不是她先看上,今天晚上無論如何我也要先搶過來了。
于是身子在劉云身上蹭著,柔軟的身體讓還沒經過男女之事的劉云一下子臉紅起來:“對不起,我還有點事。”說完從椅子上跳下來,就要往洗手間去。
少婦一下子拉住劉云的手,有趣的打量著:“唉吆,這還臉紅呢?是個處男吧?有意思,有意思,正好和我們家媚兒般配,過來,先陪幾個美女喝一杯嘛!”
劉云被嗆嗆咧咧的拉了過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杵在那里,被灌得跟醉貓似的大少蜷縮著身體在一個黃色少婦的懷里打著盹。
少婦們互相使了下眼色,七手八腳的將劉云摁在媚兒旁邊,弄得兩人面紅耳赤的。
幾人看出狀況只顧著“**”懷里的大少,給兩人留了個小小的私人空間。
沉默了一會后,劉云想男人應該臉皮厚點,舉起手中的二鍋頭:“媚兒小姐,我敬你一杯!”
媚兒趕緊端起杯子,兩人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一口氣悶了下去。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一杯酒下肚,劉云雖然沒暈,膽子也大了起來,端起媚兒身前的雞尾酒上下觀看著。
黃色和藍色的酒液層次分明,煞是好看。
劉云將酒杯對準媚兒,嘴上玩笑道:“哇,這雞尾酒和你還真的挺般配,都有股......”
本來想說妖嬈的,可劉云覺得這樣說起來有點不禮貌,頓了一頓改成了:“都有股令人心醉的魅力,真是妙不可言啊。”
媚兒讓劉云這么一恭維,也不再板著臉,奪過劉云手里的二鍋頭,對著酒瓶就灌了下去。月色的雞尾酒只是果汁一類兌成的,女人喝還差不多,而劉云的專業酒水二鍋頭可就不同了,這么個喝法,就算是虎背熊腰的關東大漢也禁不住。
從沒喝過中國酒的媚兒自然不知道白酒的厲害,被嗆得臉色微紅,捂著嘴將酒一下子塞進了劉云的懷里:“你這是什么啊?”
被媚兒的舉動嚇得沒回過神來的劉云此時笑得前仰后合:“哈哈,這個你也敢喝,這可是我的獨家美酒,一般人可是喝不了的。”
媚兒原被二鍋頭嗆了個半死,下定決心再也不碰這白酒了,被劉云一激,將二鍋頭一把攥在手里:“我就喝了,怎么地吧?”雖然話是這么說,可媚兒還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小口就算了。
這時媚兒就體會出白酒的奧妙了,剛剛灌下那一大口時還沒覺得什么,如今肚子卻像火一樣的燃燒起來。眼前的景象也就模糊了許多,腦子昏昏沉沉的一把將劉云攬在懷里,上了酒勁的媚兒也顧不得那么許多,只是想怎么著就怎么著了。
劉云被媚兒的粉臂一下子逮住,也沒反抗,學著大少躺在了媚兒的腿上。從沒碰過女人的劉云今天才知道女人的妙處,那柔軟得如同云朵一樣的身體可比蕎麥皮枕頭強多了。
兩人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勾搭在一起享受起了美好時光。
就在大家伙都玩得高興的時候,酒吧的木門卻被一腳踹開,十幾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小混混走了進來。
領頭的光頭環視了下酒吧,使勁拍了下吧臺,大聲吼道:“老板呢?出來!”
阿天正在專心配酒,被嚇了一跳,吧臺上的幾杯配好的雞尾酒迅速掉了下來,阿天出乎意料的全部接住,腳尖上還停著一杯層次還沒混亂的雞尾酒。當然這時候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貿然闖入的幾個流氓身上,誰也沒注意到這一幕。
黃毛趕緊整好衣領,諂笑著跑了過去:“幾位大哥是要喝酒?”
“喝你奶奶個熊!”光頭白了眼黃毛道:“草,這個月的保護費我可是一分也沒收著呢,你小子是不是他媽的找死呢?”
黃毛為難的攤開雙手:“最近生意不太好,等過兩天我一定把錢送過去,大哥們幫幫忙好不好?”
“生意不好?那你這里座位上的是狗啊?”光頭毫不客氣的大罵著:“今兒個你要是不把錢給我交出來,你這生意就別想做了,兄弟們,給我砸!”
黃毛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被人一拳放倒在地,正在濃情蜜意的客人被嚇得全都尖叫起來,這邊劉云從醉醺醺的媚兒的懷里鉆出來,走到光頭跟前。
“我是這的老板,有嘛事跟我說。”
光頭打量了下劉云:“你是老板?那趕快把保護費交上,別找那不自在,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非逼得我們動手動腳的呢?”
劉云苦笑著搖了搖頭,這都什么玩意啊:“對不起各位,這個月的生意實在太差,您看能不能晚幾天?”
“晚幾天?他說要我晚幾天!”光頭笑著跟后面的小弟道,順便從吧臺上抄起一瓶紅酒照著劉云的腦袋砸了下去。
紅酒和鮮血混成一片,在劉云的腦袋上流下,原本驚慌不已的顧客們更是大聲尖叫,早有那眼尖的人收拾起東西準備開溜了。
劉云沒料到這人會突然來這么一手,身子搖搖晃晃的墜在了地上。那邊媚兒醉眼朦朧的看到劉云被打,抄起劉云的二鍋頭就沖了過來,跳起身子用二鍋頭瓶幫光頭來了個全面護理。
打完人的媚兒趕忙蹲下身去察看劉云的傷勢,好在只是頭上開了道口子沒什么大礙,而且疤痕也不長,估計也破不了相。
被二鍋頭酒瓶劃破腦門的光頭抱著頭在酒吧里哀嚎著,還沒喝完的二鍋頭善良的幫光頭來了次免費殺菌。
“宰了這個**!快點,給我宰了他!”光頭暴怒的指揮小弟們撲了上來。
媚兒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呆,富家的千金小姐哪經歷過這種場面,剛剛能用酒瓶子砸光頭的腦袋已經是出乎意料的超人之舉了。
一個小混混舉起椅子沖媚兒砸了過來,劉云滿頭紅色液體的站起來,真氣護身一拳將椅子搗碎,將媚兒攬在懷里。
“沒事,有我在,沒人敢動你。”劉云溫柔的對懷里嚇呆的媚兒道。
嗚啦怪叫著沖上來的小混混們手中的東西砸到劉云身上,但卻紛紛碎裂開來。劉云抱著媚兒一拳搗了出去,凜冽的拳風帶著護體真氣打了出去,原本就有反彈效果的真氣立即將那人擊倒在地,口吐鮮血,爬不起來。
其他小混混隨即一愣,還是撲了上來,能在外面混,沒點膽量是絕對不行的,可惜他們今天找錯了對手。
劉云的真氣已經可以自己調節,化拳為刀沖著小混混們斬了過去,因為只用了一成的力量,小混混們只是腰間一疼,人隨即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打滾的弟兄們光頭嚇得急忙后退,慌張的跑向了門口,阿天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空酒瓶沖著那光亮的目標擲了過去。
劉云微笑著走了過去,懷里媚兒雖然已經明白過來,還是任由劉云抱著自己,懷里的那種安全感讓她怎么都不愿意再出來。
真氣驅散,劉云對著媚兒笑道:“剛剛他想你來著,你想怎么處置他?”
媚兒調皮的眨巴著眼睛,心里有些不忍:“干嗎還處置他啊,放他走算了。”
劉云沒說話,抄起一把還算完整的座椅沖著剛要爬起來的光頭砸了下去,嘭的一聲光頭終于昏倒過去。
剛剛的一霎那媚兒發現劉云的眼睛變成了詭異的銀色,那深邃得如同水銀海洋一樣的銀色,而那股邪邪的氣息讓媚兒不寒而栗。
客人們看到流氓全部被收拾掉,熱烈的鼓著掌沖著大門閃去,紛紛拍拍劉云的肩膀,當然也有些揩油的女人在里面。
黃毛掙扎著爬起來,看著一片狼籍的酒吧,慘叫道:“劉云!你陪我!”
沒理會黃毛的哀嚎,劉云鼻子在媚兒身上貪婪的吮吸著:“今天晚上咱們去哪?”
媚兒臉一紅,頭埋進劉云的身體,聲音低低的:“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