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堡外的山坡上幾個虎族侍衛攙扶著快要暈倒的尚文貝勒,遠處血腥的氣息飄了過來。幾萬當初還鮮活的生命如今已經已經化作大地的肥料,明年黃金高原的草一定會更茂盛。
“啊”一個虎族侍衛慘叫一聲,仰面倒了下去,胸口露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其他的侍衛連忙將尚文護衛在當中,小心提防著周圍的攻擊。又是啊的一聲一個虎族侍衛掛了下去,其他的侍衛手心都流出了汗,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長刀。
護衛將尚文貝勒圍在中間集成圓陣慢慢地移動著,但陰影中的敵人好像并不打算放過他們。幾支毒鏢準確的釘在侍衛的額頭上,倒在地上的侍衛還睜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死去。其他的侍衛對視了一眼,一個身材頗為強壯的侍衛扛起尚文貝勒向著遠處狂奔著。剩下的侍衛則攔住了刺客的去路,暗夜精靈們慢慢地顯出身形看著眼前幾個無所畏懼的侍衛。
一個侍衛狂吼著沖了上去,還沒到跟前就被幾支弓箭射成了刺猬。一陣密集的弓箭過后地上釘著幾個侍衛的尸體,李春帶著暗夜精靈們又回向了黃金堡。
扛著尚文貝勒的侍衛狂奔著,任憑身后的弟兄一個個的死去。但他馬上停住了腳步,身前幾十個特衛隊的戰精靈攔住了他的去路。既然如此也只能一搏了,侍衛慢慢地將尚文貝勒放在地上,拔出腰間的長刀化作一片刀影沖著前面沖了過去。
戰精靈扔掉了手中的長刀,幾個人撲上去一把捏住侍衛的手。露出的獠牙準確地印在侍衛的脖子上,敵人的鮮血更能讓血族感到快樂。
地上躺著還在抽搐著的侍衛,戰精靈們沒去搭理還在昏迷著的尚文,留下一堆尸體和一個半死不活的尚文貝勒。
“血無痕,你可以走了!”我擦拭著手中的銀劍對血無痕道。
“周星星殿下果然不愧是人中俊杰!我血無痕服了!”
血無痕忽然跪在了地上:“血無痕愿意從今以后追隨周星星大人左右!”
我收起銀劍,眺望著遠方:“我今天放過你們并不代表我們以后就是朋友,我還是會在七天之后去剿滅你們!”
血無痕抬頭看了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年輕人,感到兩個人差得不只是實力,而是那永遠無法到達的境界。
吊橋慢慢落下,幾萬土匪被送出黃金堡。堡外遍野的尸體讓他們目瞪口呆,看著那已經倒下去的旗幟幾個土匪大叫了起來:“是虎虎虎軍團!他們竟然也會戰敗?!”
幾個稍微年輕點的看著這些腸子滿地的尸體忽然嘔吐了起來,其他人擔憂地沉默著。
虎虎虎軍團全部由虎族精英組成,可以說是凌風王國的第一軍團。無論是裝備,還是素質都是王國第一,就算是在亞特蘭蒂斯大陸也很難找到對手。在凌風王國根本就是不敗的象征,而如今竟然被殺得片甲不留,而且黃金堡的人甚至連一個傷亡都沒有,這是什么樣的可怕實力啊?
土匪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如果以前他們是無所畏懼的話,那么現在他們心里有了一個陰影,惡魔周星星!
“老大,干嗎不把他們一塊收拾了?”三藏看著遠去地土匪們道。
“你認為這些人還值得我們去收拾嗎?”我笑著看著城外遍野的尸體:“以后他們不過是綿羊而已了。”
黃金高原的夜是很冷的,站崗的沖鋒團武士捂著熊皮大棉襖還一直在跺腳。
尚文貝勒慢慢地醒了過來,眼前是無邊的漆黑。不遠處自己心腹侍衛的尸體被吸成了肉干,再遠的地方躺著自己手下的全部尸體。他們全死了,但自己為什么沒死?!要是我死了該多好!
尚文貝勒掙扎著站了起來,夜妖的哭聲令人毛骨悚然。黃金堡下狼群正在食用難得的大餐,而黃金堡的人似乎不愿意打擾它們的進食,任憑它們在城墻下歡呼著,嚎叫著。
他原本優雅的姿態如今已經一去不復返,凌亂的頭發散亂的蓋在他骯臟的俊臉上。紫色的貴族長袍如今也看不出原來的影子,身上點綴著的血痕不是敵人的,是手下的。
“啊!”尚文貝勒雙手朝天大吼道,心里的壓抑讓他甚至不能呼吸。
這是一個多么完美無缺的計劃啊!先派刺客刺殺掉周星星,然后土匪們會攻進黃金堡殺光所有的人。而自己則帶著虎虎虎軍團拯救黃金堡,剿滅土匪。拯救黃金堡,剿匪的功勞會全部歸功于自己,可如今不但計劃失敗,虎虎虎軍團更是全團覆滅。這下怎么向父親和國王交代啊?想來想去唯有死路一條,尚文貝勒撿起侍衛手中緊握著的長刀。
用衣袖擦干凈長劍后,尚文貝勒用力的將手中的長刀刺向腹部。他慢慢地倒在地上,感受著生命正在遠離他而去。
一個黑色的身影忽然閃現出來,愛惜地撫摸著尚文貝勒那英俊的臉龐。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尚文扔能感覺到他那令人恐懼的寒冷。這是死神么?即使是死神又何妨!生和死對于自己又有什么意義?
黑衣人緊裹全身的黑袍展了開來,將尚文貝勒包圍了進去。
“好一個周星星!咱們來日再會!”黑衣人化作黑影消失在茫茫的黃金高原上... ...
黃金堡內歌舞生平,堡主府內的大廳上擺滿了所有亞特蘭蒂斯大陸能弄到的珍果佳肴。軍隊高層都在這里熱烈的談論著今天的戰斗,零傷亡的結果出乎大多數人的預料。
三藏和博奇頻頻敬酒,灌得我看人都變成雙數的了。我拍了拍頭,拽著博奇一頭撞在了一個侍女的胸上。
博奇趕緊開溜,侍女臉紅耳赤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走好,還是不走好。大廳里其他頭領也識趣地借口去外面跳舞逃離了現場,我看著這個面容姣好的侍女忽然來了興致,拉起她直奔我的房間。
好幾個月沒見過女人的我,面對這個尤物再也把持不住我的情緒。一把撕開了她的長裙,她微閉著雙眼任憑我發泄著心中的**。
我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狠狠地壓了上去。她輕輕地哼了一聲,我那火熱的嘴唇開始游走在她的身體之上。從那高傲的**,到那平坦的腹部,然后直奔那主題深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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