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疲倦如我,面對皇后的美色也不得不立正稍息,特衛隊的小子們也被我招了進來,這些家伙還不忘喊上三藏和血無痕兩個色狼一起欣賞皇后的美貌。不過我是決不可能告訴他們眼前這個一身性感比基尼的美眉就是當今的皇后娘娘,不然幾個人絕不會像現在一樣放松的對著皇后指指點點。
早就聽說皇后的肚皮舞特別正宗,可惜一直沒機會觀看,如今這羊入虎口我也不能做柳下惠不是,那樣的話就忒對不起我的性別了。看著風抓指揮幾名雞族侍女趕工出來的比基尼,我滿意得合不攏嘴,這老小子還真了解我,我只不過大致的跟他敘述了下,沒想到他就真給做得這么像樣。按照黃金堡一向的傳統,不管是什么衣服必須鑲金,以顯示我們的富有,這件將皇后雙峰襯托得挺挺的胸罩和皮膚的顏色正好搭配在一起,在富貴逼人的氣息下是那白得令人眩目的肌膚。微微翹起的豐臀上點綴著幾片若有若無的金葉,被幾條金線巧妙的連在一起,恰好遮住私處,卻又將人的欲望挑逗到極至。
在眾目睽睽之下,本來大方的皇后臉上泛起了紅暈,看著周圍一群色狼垂涎的樣子玉腿有些發抖起來。隨著精靈樂師手中古箏的響起,皇后閉上眼睛開始沉醉在音樂中,輕輕彈動的聲音里包含著整座森林一般,鳥語花香,許久沒回過森林的戰精靈們的眼角開始濕潤起來,三藏和血無痕則和我一樣大啃著手中的西瓜等待著精彩節目的到來。
猛地一聲撫琴聲,皇后的身子隨著音樂起舞起來,如同在花中漂浮的香氣一般深入人的腦海。我的眼前漸漸出現了這樣一幅情景:茂密的精靈森林里,百花齊放,美麗得如同仙子一般的女子在花叢中翩然起舞。不遠處的湖中魚兒也跟著蹦了起來,躍起的瞬間似乎只為一睹仙子的風采,偏偏這仙子是妖嬈得不行,波海沉浮之中大廳里的人被淹沒了進去... ...
我不滿的一個西瓜皮砸了過去,會意的精靈樂師立即換了音樂,慷慨激昂中皇后的身子舞得更加起勁。戰精靈們不滿地看著我,仿佛為我打斷他們對家鄉的回憶頗為不快,不過這種不快馬上隨著皇后曼妙身姿消散。金燦燦的光芒映照著每個人貪婪的目光,幾個毛頭小子早就控制不住拍手叫好起來。看到怒目而視的我,立即訕訕的站立在原處。
我打了個哈欠道:“什么啊?一點意思也沒有,換!”
這下全大廳的人都瞪向了我,精靈們更是為有一個毫無藝術細胞的老大而臉紅著。皇后一臉尷尬的站在那里,樂師還不識抬舉的瘋狂彈奏著。
“博奇,馬上去弄幾個妞進來!”隨著我的命令,博奇立即飛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帶了一群美眉。
“都活動活動。”我帶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摟住皇后的***,唔,不錯,手感蠻好。
皇后掙扎著,卻被我摟得更緊,幾個手快的家伙早就沖著美眉們沖了過去,明顯的僧多粥少,幾個稍微慢點的只好和同性來了個親密接觸。
現在戰精靈們對老大的精明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看永遠只是視覺的享受,而如今這可是肉體上的刺激啊。我的手緊緊攬住皇后的柳腰,迫使她的整個身子都倒在我的懷里,呼出來的芳香氣息直接到了我的胸膛上,我身上散發出來的雪茄和汗液味讓皇后軟綿綿的倒在我的懷里。就這樣兩個人相擁著翩翩起舞,現在的周星星不再是以前那個一看到女人就想著脫光人衣服的小流氓了,我更加享受和女人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愛情對于我而言毫無價值,我在乎的只是那一種感覺。
屋頂上的燈被風吹得搖擺不定,下面的人在狂歡著,隔壁房間的三位大法師被吵得再也坐不住了。
艾爾瑪站起身來,不滿的敲了下墻壁,不過傳過來的那微弱的聲音很快淹沒在音樂聲和爭吵聲中。看著兩個同樣不得安生的同伴,艾爾瑪老臉發青的走了過去:“亂搞,實在是亂搞!大半夜開什么舞會!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亡靈法師裂開嘴笑了起來,露出烏黑的牙齒:“你還真不會享受。”
“享受?你管這叫享受?”艾爾瑪揮舞著拳頭道。
“試試這個。”亡靈法師手在艾爾瑪面前一擺,舞會上的情景立馬在兩人面前展現出來。
“這是什么?”艾爾瑪好奇的問道,雖然是同伴,但對亡靈法術艾爾瑪了解并不多。
“我放了幾只尸蟲過去,這樣咱們就可以看免費的現場直播了。”聽到亡靈法師的解釋艾爾瑪有點惡心,但還是乖乖的坐下來欣賞了起來。那個年輕的堡主雖然為人古怪,眼睛里總是閃爍著種邪氣,不過作為個美男子還真是人中極品,而他懷里的女人更是人間尤物,白皙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艾爾瑪艱難的咽了口水,看看兩人并沒注意自己也好好的欣賞起來。
忽然堡主奇怪的沖著三人笑了笑,亡靈法師身體有些顫抖:“他竟然可以看得穿我的獨角視線!”
對于三位大法師的小把戲,我自然是早看到了,不過這也沒什么不好,也讓這幾個老匹夫見識下我黃金堡的風范。自從該隱走后,我的血系法術似乎全部消失了一般,其實本來也不算有過,充其量就是個血球術,消失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對于人們心中的想法,我反而能看得穿了,比如我眼前的皇后心里就在盤算著如何哄騙我去王城盡快搞定杰王子。這種血族的獨特異能,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血族的實力是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加的,當然這只是對于后代血族而言,該隱的實力是永遠無法提升的了,血皇的境界是無法打破的。
廳門猛然被人“嘭”地一腳踹開,門外站著的人著實讓我意外,竟然是海飛絲來了。本來還在纏綿的戰精靈立即規規矩矩的筆直的站在那,美眉也微屈嬌膝施禮,只有我還大大方方的抱著皇后冷笑。
“周星星!你這怎么回事?”海飛絲大跨步走了進來,指著我鼻子叫道。
“什么怎么回事?沒看到我泡妞呢嘛。”我沖著懷里的皇后笑了笑,讓妄想掙脫的她安分了下。
“你... ...你... ...你可知道她是誰?”海飛絲臉色鐵青的盯著我道。
我不耐煩的抱著皇后飛回了上座:“皇后嘛。”
大廳里的人的臉色都霎那間變了好幾回,除了博奇幾個跟我熟悉,知道我的為人還是笑盈盈的站在那。
“你這是造反!知道嗎?”海飛絲的臉瘦了許多,本來豐潤的臉多了幾分剛毅。
“造反又何妨?你們誰敢治我的罪?”我橫掃著大廳里的眾人,霸氣重生的我大笑起來:“天下之大,舍我其誰?!”
特衛隊的戰精靈們紛紛露出鋒利的牙齒,審視獵物般瞪著海飛絲身后的幾名犀牛武士,不過這幾人也算得上是漢子,竟然毫不畏懼的抽出腰間的長刀,回瞪著戰精靈。
“你真的就只能像個孩子一樣嗎?”海飛絲的眼角有些濕潤,聲音哽咽的道。
“博奇,帶公主去客房,這不是會客的地方!”我昂起頭吩咐道,大廳里的眾人也識相的散去。
博奇走到公主面前,單手請道:“公主,請隨我來。”
公主狠狠的咬了咬下唇,眼淚在眼眶里打了個轉,終究沒有流下來,心里卻下了決定一般轉身離去。
隔壁目睹這一切的艾爾瑪搖頭嘆息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變得神經!兩個老東西別看了,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