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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穎月思忖片刻方道:“剛剛我與張遠兄和建廷兄討論了一下案情,如果我沒推斷錯誤的話,這個兇手是衝著四位前輩來的,所以我想知道十五年前你們可得罪過什麼人?或是跟誰有如此的血海深仇?他要痛下殺手。”
“仇?哼!我們跟隨老將軍征戰多年,在戰場上殺戮也過百萬,要是有人找我們報仇的話,死上萬次也不夠呀,怎還能記得那許多。”汪紹垣語重深長的看著三人。
“這到是,不過還是要請汪都統事事小心,以防萬一有人偷襲。”
“哈哈……你這個年青人想太多了,就憑我戰場殺敵二十幾年的經驗,能殺得了我的人也是寥寥無幾呀。”
“汪都統說得是,但事事難料,張大人和許員外的功夫也應不俗,但是,我認爲兇手不是憑武功取勝的,只怕他有使詐。”
“哈哈,嗯,謝謝你的關心,我會加強防範的。不過,你以後不要再叫我什麼汪都統了,這又不是在軍中,你也不是我的部下,就隨遠兒和建廷一起叫吧。”汪紹垣欣賞著拍拍風穎月的肩,“可別見外喲!”
“那小侄就恭敬不如從命,在真兇未緝拿到案前,還請汪伯伯一切小心。”風穎月淡然的注視著他,恭敬的雙手抱拳行禮。
“對了,你說昨夜行刺我的人是個女子,那會不會是……天上人間的那兩個女子之一呢?”上官建廷突然想起,問到:“我們還是走一趟吧。”
“是呀,建廷這麼說起我也覺可疑,我們還是去一趟查個清楚吧。”張遠也蹙起雙眉思緒著。
“不是。”風穎月的語氣不容置疑。
“哎!你不會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爲什麼肯定不是她們中的一個呢?”上官建廷雙眉一斂,瞥了眼風穎月。
“是她們身上的味道不同。”
“身上的味道?”幾個人都驚詫的瞠著風穎月。
“嗯,天上人間那兩個女子,身上用的是番邦的香料,與我們中原的不同。可是昨夜行刺你的那女子,她身上卻散發著清淡的悠香,那種味道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花香。反正不是那番邦女子。”風穎月慢慢解釋著。
“哼!你是狗鼻子呀,昨晚你也沒靠近她,怎會對她身上的味道那麼清楚。”上官建廷莫名的瞥著他,心中有些不服。
風穎月自負的看著上官建廷,嘴角扯出一抹淡笑,那笑透著一些詭異:“哼!想查案,不只要頭腦聰明,更重要的就是心細如塵,觀察力強,還要是飽學之士。”
“哎,你什麼意思麼你,好像我讀的書比你少似的。哼!我從小可是飽讀詩書,精通兵法,就你?還跟我比學識?笑話。”上官建廷很不服氣瞪著風穎月。
“哈!我並沒說你讀的書不多,想查案不能只會分析,你懂驗屍嗎?你懂醫理嗎?你懂藥理嗎?你會分辨毒嗎?你可是鼻子都不好用的呀!”風穎月故意調笑著氣他。
“好好好,你懂,你查。”上官建廷哼了一聲把頭別過去。
“我當然要出去走走,查找線索了。你可是隻給了我三天的時間,查不出我的頭就沒了。”風穎月輕挑眉目,他現在正是想激怒上官建廷,好不讓他跟著自己。
“三天?爲什麼三天查不出你的頭就沒了?”汪紹垣詫異的看著風穎月和上官建廷。
“噢,汪伯伯,是這樣的。建廷與穎月比誰能夠先破此案,如果穎月兄輸了就要把頭奉上,建廷輸了穎月想把他怎樣都可。”張遠上前解釋道。
“噢?你們兩個孩子,真是胡鬧,還有拿這事來耍玩的?”汪紹垣聽後一臉無奈搖頭。
“我,我現在改了。”上官建廷雙眸頓時熠熠生輝,詭異的注視著風穎月怪笑。
“改?你又想耍什麼花樣?”風穎月忐忑的瞄著他,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要你的頭有什麼用?難道看你長得帥放在房間裡,當擺設拿來欣賞不成嗎?”這時,他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哼!如果你輸了,你要跟我比武,如果我輸了,我就跟你比武。”
“什麼?那就是說,不管輸贏都是一樣的結果了。”幾人驚詫的瞠著上官建廷。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上官建廷高傲的瞥著風穎月怪笑著。他在羨慕自己的頭腦聰明,連這麼決的辦法都被他想到了,不管是輸贏,自己都是個大贏家。
“哈哈……我算是把事情聽明白了。建廷侄兒是個武癡,這我有所耳聞,但我也知道你的武功不凡。”汪紹垣笑著轉向風穎月:“不知穎月賢侄師承何處?何以讓建廷如此相逼呀?”
“啊,家師在江湖上濟濟無名,小侄的功夫並沒有建廷所說的那樣出神,在各位長輩面前,只是雕蟲小技而以,登不上大雅之堂。”風穎月忙解釋著。
“好了好了,你們還是快去查案吧,我也不跟你們多說了,我想去世昌兄那看看。”說著汪紹垣的臉黯沉下來,顯得有些憂傷。是呀,兩天之內死了兩個情同手足的兄弟,讓誰心裡都會難過的。“有時間我們再好好的暢談一番。”
“汪都統慢走,我就不遠送了。”張夫人扶了扶身。
“汪伯伯請慢走。”三人也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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