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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穎月三人再一次來到府衙,重新察看一番何憲名的房間。房間里打掃得一塵不染,懸在梁上的那根吊死何憲名的麻繩,還有乖乖躺在地上的鏤空雕花圓凳,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哎,我們那天是大半夜來的,到處都污漆抹黑的什么都看不清,要不是有月光照在那個死人的身上,我還真是看不到他呢。”茹竹君不情愿的跟在風穎月身后,不以為然道:“你不是已經斷定是謀殺了嗎?去查誰是真兇就好了,干什么非要查殺人過程呀?”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沒看穎月在想問題嗎?殺人的過程是很重要的,你又不會查案跟你說那么多干嘛,安靜的站在一邊就是了。”建廷站在一旁看著風穎月。
只見風穎月站在房間的中央凝眉思索著,那種專注任誰都會被他那冷傲的俊臉迷住。茹竹君不再說話,只是一直的盯著他那張冷俊英挺的臉,希望他真的有什么發現。
風穎月扶起躺在地上的圓凳,定盯看了一眼便站在上面,伸手去拉那根吊死何憲名的麻繩,點起腳尖把麻繩往自己的脖子上面套。
茹竹君見狀大喊著:“哎!你要干什么?別這樣……”
茹竹君邊喊著邊上前抱住風穎月的雙腿往凳子下拽,腳下一沒站穩,二人同時摔倒在地,撞了個滿懷,茹竹君跌入風穎月的懷中。二人正面相撞,時間仿佛為之停滯,整個房間里只能聽到二人心臟強烈跳動的聲音。
“你們兩個,沒事吧?”建廷小聲道,臉上露出怪異的笑。
二人聽到立刻起身,兩雙眼睛不敢對視,目光閃爍,雙頰通紅。
“你……你剛才要干嘛呀,查不出就查不出了,為什么要……”茹竹君羞澀的垂下眼簾尷尬道。
風穎月嘴角向上勾起,綻放出一絲優雅的笑,無奈搖頭道:“你不會是以為案件沒有頭緒,我就要上吊自盡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要死多少次呀?你看我風穎月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案子我既然接了,就一定要查到底,不管真相是什么。”
“可是,你剛才那個樣子真的很嚇人呀。”茹竹君羞得垂頭小聲嘟喃著。
“我是在讓你們看。”風穎月把圓凳放在二人面前:“你們看,這凳面只有我剛才踩過的腳印,還有那根繩我剛才不是試過了嗎?”
“聽不懂,你可不可以講明白些呀。”二人疑惑的看著風穎月。
“你們說,如果一個人上吊自盡的話,是不是會踩著凳子上去呢?”
“噢!我明白了,你是說那個凳上只有你一個人的腳印,就證明了何憲名根本就不是自殺,這個凳只是兇手做的一個假像。”茹竹君恍然大悟的看著風穎月。
“對了,還有那根繩子,剛才我站上去點著腳才剛好能夠吊到,可是何憲名要比我矮很多。”風穎月仔細的解釋著。
“噢!就是說兇手把他抱起來掛在上面的,說明這個兇手是個懂得武功的男人。可是,他是怎么制造密室殺人的呢?”茹竹君緊蹙娥眉凝視風穎月。
“哎!你怎么就說兇手是個男人?不可以是女人嗎?”建廷反問道。
“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把一個男人掛到那么高的地方呀?”茹竹君道。
“這也是,可是他殺了人是怎么從這個房間出去的?”建廷道。
“這一點,我也尚未想通,你們看。”風穎月走到門邊,拿下門閂道:“這門閂,完好無損,我真想不到他是用什么方法從這里出去的。”
“什么方法……”茹竹君凝眉思索著,嘴里還不停的嘟喃著。突然,她笑道:“我想起來了,有什么地方不對,那天晚上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
“少了什么?別急,慢慢想。”二人緊張的看著她。
“噢!對了,那天這個圓凳,不是躺下來的。”
“對了。”風穎月一臉自信道:“我推斷的沒錯,那天晚上你們來的時候,這房間里還有一個人,等你們走后他才離開。這,就是制造了一個密室殺人的迷團。”
“噢!原來是這樣呀,就是沒有密室。那何憲利死于密室是怎么回事呢?”建廷饒有興趣的看著二人。
風穎月蹙起雙眉思忖片刻道:“這個迷團我還尚未解開,現在也只能先破解何憲名之死了,我相信殺死何憲名的人就是殺死何憲利的人。”
突然,建廷恍然大悟看向風穎月道:“穎月,你說何憲利的死,會不會跟軒雨山莊慕容顯的死同出一轍呢?”
“嗯,有可能。”風穎月淡淡點頭,繼續道:“現在只有何憲名的死,留下的線索是最多的了,看來我們也只能先從這里下手查起了。”
茹竹君點頭同意風穎月的說法,目光中羼雜著幾許敬佩之情:“那你們說,兇手會不會是那個,武功不俗的捕頭嚴華呢?在衙門里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了。”
“噢?這是怎么說的?”二人疑惑的看向她。
“事情是這樣的,我聽說這個何憲名是個非常好色的人,只要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誰家的閨女也好,還是誰家的媳婦,他想要就一定要弄到手的。去年的時候他就看上了一個婦人,那個婦人正是嚴華的娘子,屬下之妻不可欺,他連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要我是嚴華的話早就把他大御八塊了。”
“那為什么當時嚴華不殺何憲名,要拖到一年以后才來殺他呢?”建廷問到。
茹竹君被他問得一頭霧水,氣道:“你問我?那我問誰呀?要問你就問嚴華去呀。”
“你……”上官建廷被茹竹君說得啞口無言的瞠著她。
“哎!風穎月呢?”待二人反應過來時,風穎月早已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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