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蘇茗雪逐漸自信起來,拍攝進度也逐漸加快,原本因為蘇茗雪不入戲拉下的進度,也逐漸趕上來。
自信是一種很虛無的東西,這種東西能夠和演技相提并論。在表演學(xué)中曾經(jīng)做過破析,每個被文筆賦予誕生的角色,都會有自己的靈魂,也會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只要能找到這個脈絡(luò),并且成功的走進去。那就不是在表演而是本色出演。
自信的蘇茗雪,本就熟讀劇本,對玉嬌龍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早就揣摩的入木三分,現(xiàn)在有這樣的機會一下走進了角色,自然是要好好的出演一番,結(jié)果是出人意料的好。劇組內(nèi)全部的人都被震驚了
甚至就連和蘇茗雪演對手戲的發(fā)達哥,紫瓊姐,華夏章,都被蘇茗雪嫻熟的演技所折服,甚至在四個人相互彪戲的情況下,蘇茗雪的身上都看不到一絲的青澀,反而如老戲骨般犀利,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是那么讓人為之魂牽夢繞。
原本計劃要拍十天的進度,在蘇茗雪猛然大爆發(fā)下,進度一下飆升近乎一倍,拍攝到第六天,就已經(jīng)完成安吉方面的劇情,再往下就要去另一個地方。
蘇茗雪俏生生的望著玄齊,隨著她逐漸的自信,身上也有著一絲玉嬌龍的豪爽,望著玄齊問:“你也去黃山嗎?”
“不了”玄齊把頭一搖:“出來散了散心,我感覺好了許多。京城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所以等你們走的時候,我也會回京城。”
雖然對這個場景早有預(yù)計,但真要和玄齊分離時,蘇茗雪心頭全都是酸澀與不舍,雙眼爍爍的望著玄齊,千言萬語都化為的情意綿綿無語。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快要滴出水來。
玄齊原本如同磐石般堅硬的道心,在蘇茗雪熾熱的注視下,差一點兒就把持不住,百煉鋼化成繞指柔。最終吸口冷氣定住心神,對著蘇茗雪說:“今日的別離,是為明日更好的相聚。不要多想,好好的拍戲”
玄齊說著把蘇茗雪攬在懷中:“等你成了大明星后,我會把你抱在床上…
剩下的話都不用明說,嬌羞的蘇茗雪,一巴掌抽在玄齊的身上,嬌羞著說:“你怎么這般流氓。”
玄齊繼續(xù)抱著蘇茗雪,而后附在她的耳畔說:“我就是喜歡艷光四射的大明星。等你變成那般的大明星后,我就會把你吃掉。”
竊竊私語般的情話,不但不會疏遠兩顆心的距離,反而讓兩個人兩顆心離得更近。嘴上的O與X就是一種暗示與挑逗,是為下一步真這樣做的鋪墊。
蘇茗雪不但沒感覺到委屈,反而感受到一絲只有情人才有的甜蜜,在柔情蜜意里時間過得飛快,終于到離別的時候。
當飛機沖天而起,兩個人天各一方是,蘇茗雪并沒有哭泣,臉上反而帶著一絲別樣的甜蜜,拍完電影就能成大明星,而后艷光四射的找玄齊,到時候一定能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不大的功夫,飛機就降落在首都機場,閉目養(yǎng)神的玄齊緩緩睜開眼睛,隨著熙攘的人流走出機場。
玄齊并不喜歡坐飛機,每次登機后總感覺提心吊膽,玄門修士道法越精深,修行越高的人。習(xí)慣把自己的命運攥在自己手中,我命由我不由天,這句話可不是白說的。而坐在鐵殼的飛機中,聽天由命。這樣會讓他們很不爽。
打從心底抗拒飛機,但卻必須要用這樣的現(xiàn)代化工具。玄齊又伸手敲了敲眉心,低聲問老黿:“什時候我才能御劍飛行?這幾日我做夢都想著腳踩飛劍,遨游神州。每次坐飛機我都提心吊膽著,生怕飛機從天上掉下來,落得尸骨不存。”
聽到玄齊這般的抱怨,老黿不由說:“你又不是劍修,這輩子就不要想御劍飛行。最多等你修行大成后能御空飛行,但這還需要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一切都等你真氣化液后再說。”
老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修行一途本就沒有捷徑,循序漸進,一步步的前行。在凡人眼中,你已經(jīng)成了超人,而在玄修的眼中,你不過剛?cè)肓碎T。所以一切還都要慢慢的來,沒有真氣化液前,不可好高騖遠。即使真氣化液后,也不過是剛踏足天道大門。”
老黿很滿意玄齊這個弟子,也愿意把自己的經(jīng)驗傾囊相授,生怕玄齊會走歪路,時不時苦口婆心,進行一番教導(dǎo)。
玄齊點頭走出飛機場,早就等在外面的牛放,立刻走過來給玄齊個大熊抱:“剛聽說你回來,我就來接你。同慶樓早就擺上桌,今天為你接風(fēng)洗塵,一定要不醉不歸。”
“你這禮數(shù)也太周全了”玄齊心中升騰出一絲感動,不管牛放虛情假意也好,真心誠意也罷,甚至還有點功利之心這都無所謂,玄齊在乎的是感覺,坐上奔馳的前排,與牛放相談甚歡,隨意用鑒氣術(shù)瞄了牛放一眼,玄齊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鑒氣術(shù)這個東西很逆天,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一些極為隱晦的信息。例如現(xiàn)在玄齊就看出來,牛放居然沒有子祠,而沒有子祠的最根本原因,是因為牛放本身的生育能力低下。
玄齊想到身上的貝母,決心幫一幫牛放,等著車開到個僻靜處,玄齊望著街外的車水馬龍,沒話找話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不光經(jīng)營網(wǎng)吧,搞計算機軟件,我還精通玄術(shù),每日三卦熟識的人都喊我玄總。”
牛放聽到玄齊這樣說,立刻把頭點動:“是啊是啊我也聽他們喊你玄總了大家都佩服你功法通玄,術(shù)法高深”牛放是個無神論者,他并不相信這些東西,但這并不耽擱他恭維玄齊。有所求就要投其所好,如果針鋒相對那就不要求了。
玄齊呵呵一笑,卻沒在意牛放的恭維,雙眼望向前方,很是隨意的說:“前幾日有個客戶給我打來電話,滿心歡喜向我報喜,困擾他多年的不孕不育,經(jīng)過我的妙手徹底解決了,他找的代孕女子不但懷上了他的孩子,而且還是個雙胞胎。”
“啊”牛放的手一抖,車子在路上跑個型,這個消息對他有著別樣的沖擊,張開嘴巴想要說點什么,因為面子,又或者因為其他的原因,終究沒有說出口。
而玄齊心領(lǐng)神會,伸手拍著牛放的肩膀說:“正好我哪里有些多余的藥,放著也是放著,倒不如送些給你。當然也不是白送,如果遇到有緣人,記得幫我問他要上二十萬。”
牛放扛不住了把車停在路邊,轉(zhuǎn)身望向玄齊,用顫抖的聲音說:“我說玄總啊你是不是聽說過我的事情,故意拿話來試探我?”
玄齊雙眼異彩閃爍:“這本就是句閑話,你姑且聽之。也姑且信之。究竟有用沒有用,我說的不算用療效看”說著用出鑒氣術(shù),上下把牛放打量:“你幼年頑劣,六歲的時候曾經(jīng)拆過炮彈,卻不想引燃了炮彈,結(jié)果炮彈爆炸,傷到了你的要害。”
說著不顧牛放的驚恐,繼續(xù)往下說:“這些年你也沒少求醫(yī)問藥,結(jié)果卻毫無效果,一來二去,你也就絕了要子祠的念頭,開始聲色犬馬游戲紅塵”
玄齊所說的這些,可都是秘密中的秘密。幼年無知的牛放,在自家的后院拆一顆廢棄的炮彈,誰知道撞響炮彈,炮彈爆開,彈片橫飛,牛放只是胯下受傷,全身上下毫發(fā)無傷。
送到醫(yī)院一檢查,讓牛放的爺爺差點沒疼暈過去,那塊彈片好巧不巧的擊中了要害,醫(yī)生說牛放將會失去生育的能力。
往后那些年沒少求醫(yī)用藥,隨著牛放年紀不斷的大起來,他把這件事情看做畢生的恥辱,跟誰都沒說,現(xiàn)在聽玄齊如數(shù)家珍般說出這些后,這就讓牛放在驚恐后錯愕,如果玄齊不是真有本領(lǐng),那么玄齊就是有一個極為恐怖的情報系統(tǒng)。
老黿已經(jīng)用貝母開始泡水,聽到玄齊這樣說,就把一瓶書弄進玄齊口袋。玄齊隨手拿出瓶子,交給牛放說:“喝吧”
牛放毫不懷疑,擰開瓶蓋咕嘟嘟就喝了下去,清涼甘洌的泉水進入到肚腹中,牛放就感覺到一絲熱 辣辣的靈氣從腰腹蔓延到四肢百匯,原本受傷的地方變得酥酥麻麻。
“一周后你就能感覺到,做正常男人的美妙這七日一定要禁酒禁煙。”手中緊握著法器,玄齊不由得大吹法螺,自信滿滿的許下一周后讓牛放變正常的大話。玄齊也是性情中人,別人敬他一尺,他一定要還上一丈。
牛放激動的身軀顫抖,身上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神奇的玄齊也沒必要欺騙自己。他敢許下一周承諾,就已經(jīng)讓牛放充滿期盼。究竟他是在吹牛,還是真有本領(lǐng),一周后能見分曉。
人在逆境里總是不由自主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幻想。多一點期盼也就多一分樂趣,沒什么不可以的,至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絕境中,能夠看到那一絲絲閃亮的希望。
牛放再望向玄齊時,雙眼中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崇敬,這個經(jīng)常制造神奇的小子,一定能為自己帶來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