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換了教官,所以強度很低。接下來的日子古井不波。當軍訓到丨第十三天后,一個好消息在學校內(nèi)彌漫,今天下午新生大比武成績最好的三個班,明天上午會去軍營實彈打靶。一時間原本還算平靜的學校沸騰了。
“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真槍”分數(shù)最低的一班班長,激動的望著教官問:“我們能見到ak47和nl嗎?”
“這個真沒有”小教官聳了聳肩膀:“我們用九五式自動步槍和八一式自動步槍,不過最多讓你們打打五四式手槍。”
雖然這個結(jié)果讓有些人失望,但大部分人還是很期待。能夠摸真槍,并且打兩槍,誰管他是什么槍。制度森嚴的華夏,禁槍禁刀,除非一些軍于子弟,或者財力通神的大富之家,才有機會觸碰到槍械,普通的小家小戶,看都沒看過,更別提摸了一時間整個校園內(nèi),每個訓都卯足勁,等著馬上即將開始的考核。
玄齊眉頭緊皺,往年也沒聽說過北清的學生可以實彈打靶,即使后來逐漸物資豐富的未來,也沒有過這樣的傳聞,那為什么事情發(fā)展到這里就不按牌理出牌了呢?
玄齊不由得望向正在搭建的主席臺,在主席臺的旁邊,白振翅的嘴角上掛著不懷好意,頭頂上一團團飛騰的全是陰謀的陰云,而且直接指向玄齊。
“這是想于嘛?難道打算對我用槍?”玄齊的道行太淺,能看得透別人,卻算不出自己,微微的閉上眼睛,躊躇起來。
“還胡思亂想個甚”老黿多嘴:“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既然他敢對你伸手,你就要給他教訓丨玄門正宗的門主,難道還沒有這么點能力,一再的忍讓,只會讓人覺得你軟弱可欺,倒不如直接把對方的臉蛋打腫,讓他明白這個手不能亂伸。”
“那就搞他”玄齊雙目雪亮,順著這個思維往下發(fā)散,計算機一班一定有個保送的名額。每個班四十人,選出三個班來,也就是一百二十人,以參觀軍營的名目體驗生活,倒也說得過去,這也就給白展翅留下操作陰謀的空間。
主席臺很快就不知道,盧廣延和軍方的代表都坐在主席臺上,盧廣延大病初愈,身體本就不好,這幾天又熬夜看玄齊的道字,雙眼紅的好像是兔子。好在這次他不是主角,只看看不說話。
所謂的新生大比武,并不是讓一個班去打另外一個班,而是讓一個以走正步的方式走到主席臺的前面,然后擺隊列,看隊形,接著隨機向左轉(zhuǎn)向右轉(zhuǎn),掃息立正,踢正步。看他們齊不齊,能不能記住往哪里轉(zhuǎn)。最整齊的,會得到很高的分數(shù),而后有前往軍營實彈打靶的機會。
玄齊近乎于無語,卻又要在這個游戲中玩下去,如果整個大一新生大比武,是個龐然滾動的圓珠流,那么玄齊也是最為普通的一顆珠子,要順著大家滾走的方向,而不是顯得特立獨行,這樣不但不利于修行,反而容易走火入魔。
所以玄齊也跟著向左轉(zhuǎn),向右轉(zhuǎn),轉(zhuǎn)的頭暈目眩,踢著正步,以整齊均勻的速度離開了主席臺。結(jié)果都不用公布,一班會有一個保送名額。
等著全部班機都比武完后,胖胖的軍方代表,拿著麥克風開始宣布前三名,第一個喊出來的就是計算機系一年級,他們果然是第三名。
聽到這個消息后,玄齊也跟著同學們一起歡呼雀躍,只是看向主席臺的眼神有些深沉,坑已經(jīng)挖了,接下來又要怎么坑爹,玄齊很期待。
而后第二名是服裝設計系的二班,也就是蘇茗雪所在的班。第一名是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白展翅的黑手已經(jīng)伸進象牙塔中,準備攪風攪雨。
胖胖的軍方代表做完發(fā)言,精力不濟的盧廣延總結(jié),uu年,大一新生入學軍訓丨正式結(jié)束,全部新生表現(xiàn)優(yōu)秀。軍訓丨后學校會放三天假,三天后正式開課。
被連續(xù)折磨半個月的新生們,全都發(fā)出歡呼來,這樣的苦日子終于熬到頭了。一些白嫩的妹子們,摸著自己被曬黑長斑的臉,開始思索怎么用三天的時間迅速美白起來,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上北清的校花排行榜。
在北清也有十大校花評選,每年的九月,大四的學姐們畢業(yè),大一的新妹妹們?nèi)雽W,在十月一號前就會進行所謂的十大校花評選。可不要以為去年成校花,今年還能連任。如果大一的絕色妹子多,真可能會被以前的學姐頂出排行榜。
所以這幾天也是整個北清妹子們最漂亮的幾天,哪怕平日里是習慣摳腳摳鼻的女漢子,這幾天也會變得嬌柔,畫上淡妝,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在校園里轉(zhuǎn)悠,悄無聲息的抓走少年的心,悄無聲息的為自己拉選票。
軍訓丨后計算機公會的學長們就會打開投票系統(tǒng),那些表面上不在意,其實卻很在意的漂漂妹妹們,會想方設法的拉票,保住去年的排名,或者充當今年的黑馬。當然這一切還差那么幾天。
教官們明天就要走了,新生們在操場上燃起篝火。學長們好似對這個場景份外的熟悉,他們不光出租燒烤爐,還告訴剛進北清的學弟學妹們,哪里才是最佳的燒烤地,既能燃起篝火,又不會燒壞草坪。
青春就是這樣飛揚的東西,總是那么容易感動。總是那么多愁善感,時不時淚如雨下。一些本就柔弱的女生們,已經(jīng)抱在一起哭成一團。習慣半個月的生活,猛然間的分離是那么的不舍,就連一旁的男生也被感染的想哭。
紅彤彤的火光映照在黑黝黝的妹子臉上,帶著晶瑩淚光的臉蛋上青春飛揚。
玄齊感覺背后有人接近,回頭一瞧同樣哭得眼珠紅紅的蘇茗雪,撲倒在自己懷里。玄齊的嘴角上掛著一絲無奈苦笑,低聲說:“要是真不舍,就去當女兵。”說著擦去蘇茗雪眼角上的淚水:“你看看你,整張臉都曬黑了,不過牙倒是顯得很白。”
這話觸動到了蘇茗雪,小女子總是那么的愛美,不顧一切的讓自己完美,甚至神神經(jīng)經(jīng)的隨身帶著小鏡子,直接照在臉上緊張的問:“真的很黑嗎?”
“也不算太黑,與非洲同胞相比,還是白許多的。”玄齊剛說完,蘇茗雪的小手就伸到玄齊的腰眼上,芊芊的手指擰在上面直接轉(zhuǎn)了半圈。
玄齊齜牙咧嘴,想不到小姑娘的手居然這么重,玄齊不由自主的也伸出手,在蘇茗雪纖細的腰身上也開擰。對女孩子就不能慣,要不然她會得寸進尺。
手指隔著衣服觸碰到滑嫩的肌膚,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盈盈可握。玄齊不由的改擰為抓,在上面撓了一把。
蘇茗雪等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珠,直盯盯的望著玄齊。玄齊的臉慢慢的紅了,被上輩子的偶像大明星含情脈脈的這樣盯著,哪怕玄齊是塊頑石,也變得蠢蠢欲動。心胸中一團火焰升騰,整個人變得暈暈蒙蒙,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湊,抱起蘇茗雪就要往下親時,玄齊忽然看到了樹影下,有一雙怨毒的眼睛。
白展翅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這一對奸夫淫婦特殊的思維會造就特殊的慣性,在白展翅的思維中,桂月宗宗主白娘娘只是白家外戚,就像是白家養(yǎng)的一條狗,所以她的產(chǎn)業(yè)也就是白家的產(chǎn)業(yè)。至于蘇秉霖不過是桂月宗的長老,也就是白家的下人奴仆。
在白展翅的眼中,蘇茗雪就是一個小小的婢女。要是放在古代,大少爺寵幸一個婢女,那是婢女的無上榮耀。即使到現(xiàn)代,白展翅把蘇茗雪給睡了,也是蘇茗雪占便宜。如果能夠生下孩子,雖然不能繼承白家的家主之位,但也能母憑子貴,提高社會地位和財富價值,甚至還有血統(tǒng)的高貴性。
而現(xiàn)在這個小小的婢女,不但沒能和自己成其好事。反而和外人攪在了一起。白展翅也在暗中調(diào)查玄齊,一個爹死娘死只剩下爺爺?shù)墓聝?祖上還是跑江湖的術(shù)士,說穿了就是個騙子,蘇茗雪怎么就看上他?
想到這里白展翅更加的惱火,這個混蛋小子居然還有身莫測高深的功夫,一對一居然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在白展翅的主觀思維中,有著一絲的要強,他能接受打平手,就是不能接受自己輸。
好在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每天就能給這個小子慘痛的教訓丨足以⊥他銘記終生。想到這里白展翅又露出一絲冷然的笑容,望著玄齊看過來的眼神,白展翅微微的往后倒退,今天想讓你得意,明天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茗雪的臉已經(jīng)像熟透的果子般,變得紅彤彤。如花般生在花季的少女,沒少幻想過自己將來的另一半,自從遇到玄齊后,蘇茗雪的腦海里就對他揮之不去,多少次午夜夢回,多少次耳鬢廝磨,而眼前的這一切都變成真的,反而讓蘇茗雪有些嬌羞,難以接受。
玄齊深呼吸,最后放開雙臂,本能更進一步的機會被他放過。因為現(xiàn)在我們都還太年輕,不能一時沖動去品嘗酸澀的果實。更因為老黿已經(jīng)在玄齊的耳邊喊了無數(shù)次:“你還沒有真氣化液,如果破了身,你這輩子無法踏足化境…
帶著這么一個喋喋不休的老貨,哪怕你堅硬如鐵,在他的呼喝聲中,也會變成繞指柔。玄齊無語而無奈,暗暗的發(fā)誓,一定要提高自己的修為,而后把老黿關進小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