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體在王魁身上的王老先生聽完林軒的勸告,再一次發出了那令人頭皮發麻的陰邪笑聲:“你是在恐嚇我?想阻止我吸取靈,我可要告訴你,阻止我的人都會死的很慘,而且死后也會跟我一樣,怨氣及深,到時候我甚至還會吸掉你們的魂魄,哼!”
林軒見這老家伙如此冥頑不靈,強壓制內心的怒氣:“老先生,如果您不想投胎,我可以將您收入寶財童子像中,保其不滅,但如果您依然選擇做自己的黃粱美夢,那我只能說今日您遇到我林軒,算是倒霉了,我如果想讓你魂飛魄散是很簡單的事情,您可不要逼我!”
林軒此話雖然有些恐嚇,但也不完全是虛的,這附體的王老先生連忙瞪起眼神,直視著林軒:“好你個小娃子,口氣倒是不小,現在你還無法入眠,就召喚不出保護你的護法,我會怕你?我在告訴你一點,只要我不脫離這個肉身,我將會成為這個肉身真正的主人。”
這老家伙沒有說假話,因為當一個鬼長時間附體在一個人身上后,那人的靈氣將會被鬼吸收,只要鬼的怨念超過了人的自身靈氣,那么人就等于腦,精氣神死亡,而那鬼則可以成為這個軀體真正的主人。
“公公,我求求您,我求求您,阿魁是您兒子啊,我求您放過他,只要您肯放過他,就算讓我死,我都愿意!”楊欣迎步走上前,一副哀求的表情和手勢,不停祈求著王魁的父親。
林軒連忙擋在楊欣前面,眉頭緊皺的看著:“你難道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不顧你親兒子的死活嗎?”
“哼,我就是在顧他的死活啊,我要利用他的軀殼完成事情,他永遠活著,這難道也是在害他嗎?”
林軒發出冷笑聲:“對,王魁雖然肉體活著,但精神已死,他的精神到時候會是您,而您的兒子,將會永遠消失于三界中!”
見這老家伙根本不屑自己的說教,林軒無奈的嘆著氣,看來只能試試自己的手掌了,林軒將手掌伸開,指向附體的老者。
在旁邊的楊氏兩姐妹看來,林軒的手掌沒有任何不同,但那老鬼和林軒都清楚的可以瞧見,此時他的手掌中指散發出的白色光亮。
那老鬼有些難受起來,但似乎不足以逼他從王魁肉體中出來。
而林軒身后的楊敏兒和楊欣則縮卷在門旁,看著兩人的打斗。
“如果您在不出來,就別逼我了,我的血可以嗜任何鬼妖!”
“有什么你就盡管使出來吧!”
林軒見狀,快速咬破左手食指,食指滴落出了血,林軒快速將血擦拭在自己右手掌的中間位置。
“玄法付諸,力體玄攻,妙靈自然,各自揚名。破!” 林軒嘴巴念著這道師傅教他的口訣。
此刻林軒手掌的白色越來越強,不停有玄字打入王魁體內。
而此時王魁身體則發生了巨大變化,好似兩個人在不停的糾纏。
“啊!我一定不會走!”
“林兄弟,老婆,救我。救我。”
“啊!啊!”
楊欣見王魁如此難受,本想快步上前,卻被楊敏兒強行拉住了:“姐,你現在別去,太危險了,先讓林軒處理吧。”
“如果你在不出來,我要將你打的魂飛魄散,讓你的伎倆一朝散。”林軒依然保持著右手伸出,蹲馬姿勢。
很顯然當林軒這句話說出去之后,那附體的老家伙有了些害怕。
林軒見還沒出來,將左右放于自己額頭,嘴巴又念了起來。
“算你狠,我一定會回來的!”
“唰···”一陣陰風四起,房間窗簾不停的搖晃。
林軒收回手掌,手指頭不停的掐算著,見這冥頑不靈的老家伙離去,這才放心。
而王魁由于被附體的時間過長,昏倒在了床上。
“老公,老公!”楊欣推開楊敏兒的手,快步走到了床頭,一把將王魁放入自己懷中,不停搖晃叫喊著。
楊敏兒見林軒滿頭大汗的,對于一個對靈異感興趣,但卻是無神論者的楊敏兒來說,今天的一幕幕完全改變了她一貫對世界的看法,甚至徹底顛覆了她的三觀。
“她走了嗎?”楊敏兒隨口問道。
林軒擦拭著臉龐的汗水:“走了,此怨念不消,看來以后從此多事啊!”
“林軒,為什么我老公昏迷了,他什么時候能夠醒?”楊欣抱著王魁,回頭看著林軒問道。
林軒走到床頭,觀察了王魁的眼珠,測了他的脈搏,以及手臂:“沒事了,陽氣和靈氣在慢慢恢復,應該很快會醒,醒后他會感覺身體虛空,你們還是弄點豬血和烏雞來給他補一補吧!”
林軒說話的聲音不像之前那么鏗鏘有力,雖說知道很多對付鬼的法門,但畢竟還是第一次派上用場,能夠達到這個效果已經不錯了,這一次他動用的意念很強,當然也會很累。
“你沒事吧?”楊敏兒走了過來,扶著林軒。
林軒不停掙眨著眼神,揮著手:“沒事,可能是動氣過度,有點虛空,休息一會就好了。”
“林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報答你。”楊欣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感激的看著林軒。
“欣姐,恕我說話直接,你知道為何你公公的怨氣會這么大嗎?”林軒問這話時,也隨即坐了下來。
楊欣沒有回答,而是搖搖頭。
“欣姐,這一切都因為你和王局長,你身上有著一股傲慢,刁鉆之氣,正因為心中沒有正氣,便會形成超強的怒氣,而您老公,我相信在工作中,事業中不停的溜須拍馬,對下屬極為苛刻,而且欲望也非常大,再者,您公公已經形成了怨靈,已經不再是簡單的鬼魂了,所以這整間屋子都會被陰氣和怨氣籠罩,這股怨氣和你們二位正好相互吸引,所以你們脾氣會越來越差,欲望會越來越大,越是這樣,您公公的怨靈則會越來越強。”
林軒說完,楊欣連連點頭:“實不相瞞,自從公公的遺像擺在墻壁之后,我發現自己心眼也變小了,而且容易動氣,而我老公則欲望越來越大,但機會也越來越差!”
“這是你們夫妻的一劫,如果不是你們夫妻情比金堅,用愛緩解了內心的怒氣,我相信你們早已經死了。不過現在看來,你們經過這一劫,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林軒剛一說完,躺在楊欣懷中的王魁醒了過來:“老婆,是爸,是爸,我看到他了,我真的看到他了。”
楊欣連忙和王魁擁抱在一起,兩人的眼淚不時的流了下來:“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老公你受苦了。林軒已經將爸從你身上逼出去了,你沒事了。”
王魁抬頭看著林軒,眼神內充滿了感激:“林兄弟,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請受我王某人一拜。”
王魁說完,拖著沒力的身軀下床準備跪下,林軒一把將王魁扶起:“我不想叫你局長了,我還是叫你王大哥吧,我說過,上天引我至此,肯定有所啟示,何況眼下是你爹怨氣不消,怪不得別人,不滅他,他則會滅人。”
“林兄弟,我想最后求你一件事?”
林軒內心猜想王魁定是讓自己放過他爸爸,隨之直言說道:“王大哥是想讓我放過你的父親,對吧?”
“正是。”王魁點點頭,在楊欣的攙扶下慢慢說著:“我小時候就失去了母親,一直是父親拉扯大,父親沒有再娶就是不希望我難堪,父親是一個很偉大的人,在工作中更是盡職盡責,但死的冤那,聽信了一個算命人的話,去執行任務時,居然被匪徒硬深深的割掉了腦袋。”
“哦,算命的人?”林軒好奇的問著。
“是啊,父親和他很投緣,那算命的也是一個醫生,聽父親說,他算命特別準,父親那次執行任務時,見過他,他還遞給父親喝了一碗什么符水,結果那次任務中,父親遇難了。父親遇難后,沒有人在見過他,我多番尋找,也一直沒有結果。”
林軒心里沉思著,算命的,應該是道士,那么肯定懂得一些巫術,整蠱,養小鬼這樣的法術,難不成這個道士有問題。
“王大哥,但您父親眼下為怨靈,已經沒有思想了,就像人的欲望一樣,永無止境,何況怨氣比欲望要可怕百倍。而且現在你父親蹤跡不明,不過我封印了他的怨靈,我相信這段時間他不可能出來作惡,但為了保險起見,我必須要破掉他的結界。”
林軒一邊說,一邊打開門朝著客廳內走去,三人緊跟隨其后。
只見林軒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碗,再次將食指咬破,將血滴入碗中,拿著血碗在四圍八卦的下方拜祭著,在墻上用血寫出了一個“玄”字。
“敏兒小姐,過來扶我一下。”林軒拿著兩個凳子,搭建在一起,朝著身后的楊敏兒喊了聲。
楊敏兒心領神會,將凳子搭建起來,緊緊的扶著,而林軒站在凳子上,看著第一個八卦,在八卦鏡的中間,點了滴血。
隨后又分別在另外三個八卦鏡中點了血。
當林軒看了看四個方位的八卦都被點上自己的鮮血后,站立在中間,嘴里念道。
“東邊太玄之氣入門。”
“南邊太虛之氣入門。”
“西邊太荒之氣入門。“
“北邊太緲之氣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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