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央央難得的正經(jīng)起來,收斂了嬉笑,沉吟道:“這個問題有點複雜,你知道秘技的來由嗎?”
凌越老老實實回道:“聽說過一點,但是不全?!?
黃央央說道:“我也只瞭解一點……據(jù)說秘技秘法是其他修派的功法演化,比如劍修,那個時候又叫技修,什麼劍技、刀技、槍技等,都是從技修的功法演化,道修是一個很奇特的修派,包容並蓄了很多其他的修派功法。修真界的修派大量消失,據(jù)說也與道修有關……嘿嘿,扯遠了,你的刀技第三招使用不出來,是缺乏相應的配套道法,這個問題困擾了大部分修煉了秘技的修士。我勸你最好不要強求,能用則用,不能用也無所謂,不要對秘技太過依賴……道修的功法,修煉好了威力一樣很大。”
“呃……小弟受教了。”
衆(zhòng)人一路說說笑笑,倒也不寂寞?;氐阶陂T,蒙天成和顧芊寒由烏不欲領著去交付登記任務,黃央央獨自跑了,他說要去百獸峰找許師叔,看來他很在意凌越送他的霧妖獸。
“凌越,這兩顆蝰藍絕毒的解毒丹你拿著,記得明天吃一顆,把毒素全部驅(qū)逐乾淨。”何金玲交代完凌越,見到陶大春要溜,她一把揪住,笑道,“幫我種些花花草草,妖蜂少了花朵可不成?!?
陶大春一臉苦相,叫道:“我自己的妖蜂還沒有安置呢,你講點道理……行行行,你老大,聽你的……”兩個人打鬧著飛走了。
凌越好笑著獨自回到住處,先把妖蛛給放了出來,兩個大傢伙不喜歡關裡面,它們要在高處結(jié)網(wǎng)睡覺,喜歡滿院子亂爬。
家裡要是再養(yǎng)一窩妖蜂,還不亂套了,天天妖蜂撞蛛網(wǎng),凌越可沒那麼多時間伺候它們,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來學習、來提高。以後想要吃妖蜂蜜還不簡單,他們五個人養(yǎng)了六窩妖蜂,以後只怕會分出更多,隨便找他們搜刮搜刮就成了。
又研究了一會左手腕上的古銅鐲子,凌越用魂識魂術嘗試,仍然是沒半點反應。
林長青用法寶珠子那下撞擊,並沒有在手鐲上留下任何的痕跡,更古怪的是,法寶撞擊的力度,被古銅鐲子給消弭了大部分,對於這點,凌越心中有數(shù),否則,他絕對不會好受。
琢磨好大一會不得要領之後,凌越搖頭,選擇無視古銅鐲子的存在,時機到了,或許就可以解開這個謎團吧。
休息了三天時間嗎,吃了一些普通的解毒丹藥,凌越的身體基本上恢復。
他還特的去天宗峰商鋪區(qū)域找醫(yī)師看了,醫(yī)師說餘毒已經(jīng)全部排清,又給他開了一些滋補類的丹藥。凌越照單全要,他捨不得浪費那兩顆珍貴的解毒丹,那是能救命的好寶貝。
凌越找到宗門專門用來進行飛行術練習的山谷,用身份玉牌進入,發(fā)現(xiàn)裡面很寬闊,空中佈置有很多練習飛行用的標桿,都是用法術或陣法讓標桿懸空著,比起黃央央在望月峽佈置的好了不知多少,凌越交了靈晶,在最基礎的邊緣區(qū)域練習著。
“喂,凌越,是你啊?!庇腥孙w了過來,與同樣練習直線飛行的凌越打了一個照面,驚喜叫道。凌越笑了,點頭道:“花師姐你們也來了,好巧啊。”
甘軼與蘇沐雲(yún)先後飛來,大家高興地打招呼。
再次相見,幾人感覺親近了不少,花紅依三人邀請凌越有時間去寰宇峰和光耀峰聚聚,聊了一陣,就各自練習著,這裡是按時辰來收取靈晶,要聊天的話還是去酒樓劃算。
如此七八天過去,離蒙天成與白一秀比試的時間又近了,這天凌越正準備去練習飛行,卻接到了季秋萍的傳訊符,讓他過去一趟。
凌越還未進入小花園,就被一個金燦燦的大傢伙給撲倒在地。
“吼兄,別鬧,別鬧了,快放我起來,有人看著呢……”凌越抹去滿臉的口水,頂住吼獅靈獸的下巴無奈搖頭,這傢伙太熱情了。
季秋萍與何金玲站在一旁都是微笑不語,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凌越與吼獅,也不上前幫忙。最後,凌越連丟了幾個清魂術,才把吼獅給安撫住,滿身灰塵地爬起來。
“見過季師叔。季師叔什麼時候回來的?”凌越拍拍身上,拱手笑道。
季秋萍與吼獅出去了一段時間,聽何金玲說是去找回什麼場子,季秋萍伸手請凌越坐下道:“昨天才回來。凌越,把你的身份玉牌給我一下?!?
凌越取出玉牌遞給季秋萍,不知季秋萍是什麼意思。
季秋萍掏出一枚玉牌,在凌越的玉牌上一劃,只聽得“?!币宦曒p響,然後把玉牌拋給凌越道:“我給你劃了兩千宗門貢獻。凌越,多謝你幫我把吼獅治癒,以後還少不得要麻煩你?!?
凌越一愣,道:“師叔上次不是已經(jīng)送我極品法器與二十萬靈晶?再給宗門貢獻,小子受之有愧啊?!?
宗門貢獻在宗門內(nèi)的用途非常大,可以用貢獻值換取五百年以上靈藥材、頂級功法和秘技、法寶材料或秘境修煉等,用一千貢獻值,還可以換得一個外人免試進入宗門的資格,但是一般人不會這麼幹,那實在是太奢侈太浪費了。
季秋萍給的這兩千貢獻值,價值可是遠超二十萬下品靈晶和極品法器,凌越還真不敢接受。
“給你就收著吧,吼獅對我而言,不是區(qū)區(qū)兩千貢獻能比,而且以後,吼獅肯定會經(jīng)常呆在你那邊,你別嫌麻煩就好。”季秋萍瞟了一眼斜躺在凌越身邊的吼獅,笑道。
“呵呵,哪裡哪裡。”凌越揉了揉吼獅脖子上的長毛,也就不再客氣。
何金玲乖巧地衝泡著靈茶,不多時就有清淡的茶香飄蕩在涼亭內(nèi)外,在季秋萍這裡,何金玲一直都是乖乖淑女。
“季師妹在嗎?”花園外傳進一個醇厚的男子聲音。
季秋萍站起來,揮手打開陣法,笑道:“是吳師兄來了,快請進吧。”
凌越與何金玲都站了起來,門口進來兩個男子,笑著與季秋萍拱手見禮。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短鬚中年男子,穿著一套皁色長袍,眼神如刀子般逼人,直接朝地上懶洋洋躺著的吼獅靈獸走去。
吼獅靈獸一個激靈爬了起來,嘴巴微張,露出幾顆尖利的牙齒,喉嚨裡滾出低沉的悶吼聲,渾身金毛炸開,眼珠不善地瞪視著皁袍男子,只要皁袍男子敢再靠近,它隨時都有發(fā)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