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門四子一聽,心想:“想不到這兩個老不死的還有這等威望?!毕饶俏粍﹂T弟子道:“轎中所坐之人正是我陸師祖和韓師祖二人,怎麼了?”
陸二公子道“哦!那可否讓我等拜見兩位老前輩?!?
又一劍門弟子道:“我陸師祖和韓師祖二人清靜已久,不願多見生人,還請諸位諒解?!?
石寬不爽道:“你問都沒問,怎就知兩位老前輩不願見了?!?
先那劍門弟子道:“我說不見就是不見,你們這些小賊若再敢胡攪蠻纏,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石寬脾氣剛道:“你特孃的嚇唬誰呀!不客氣就不客氣,還真當你爺爺我怕了不成?”
那劍門弟子又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等無禮了。”說罷,拔劍飛射,長劍直刺。
石寬猿臂一揮,拍打劍身,只聽“嗡嗡”聲響,震的那劍門弟子,手持不住。單此一個照面便知實力懸殊。
餘三名劍門弟子,見狀紛紛拔劍相助。
石寬以一敵四,遊刃有餘。
霍林一旁觀察,不住讚歎劍門的劍法精妙,果真名不虛傳。心想,若非石寬的功力高於那四人,怕是早已敗下陣來。
數十個回合之後,忽見那四名劍門弟子,劍招大變,讓人始料未及,石寬一不小心,被其中一人刺中胳膊。
陸二公子見其,當即長袖一揮,軟劍從袖中出手。
單坡狼,朱聰等人不禁皺眉。因爲那四人的劍招,稀奇古怪,怎麼看都不像中原一脈的劍招。
好在陸二公子的介入,穩定了局勢,石寬也漸漸摸透對方的劍招,越戰越勇,只見他長臂揮舞,與其劍臂相觸,震得了那四名劍門弟子,長劍脫手。陸公子也因此刺傷了三人。
那四名劍門弟子大驚,心中疑惑,小小山賊怎會有此等實力。
那八名轎伕也是嚇到了,丟手擡轎,扭頭就想跑。
而時單破狼,朱聰,冷心等人一躍而出,控制住那八名轎伕的行動。
局勢已定,朱聰帶著霍林來到前轎。
孤莫帶著兩名七殺弟子向後轎走去。雙方幾乎是一同撩開轎簾,果見轎中各坐著兩位白髮老人,一位雙手攤而無力,一位雙腿動彈不得。
朱聰道:“陸兄,多日不見,小弟可甚是想念吶!”
陸奇良是被廢去了雙腿,他此時似乎很開心的笑道:“我道是那些高人攔路截行。原來是朱老弟啊,哈哈?!鞭D而看向蒙面的霍林,又道:“這位是?!?
霍林撤下面佈道:“晚輩霍林拜見陸老前輩。”
陸奇良笑臉不由的一僵,微微皺眉道:“閣下就是近日江湖上盛傳一時的九轉玄陰之體?”
霍林聽他的語氣,似乎很不待見自己,說道:“正是在下?!?
陸奇良冷哼一聲,道:“朱老弟,你怎和這種人混在了一起?”他二人雖資歷相同,以兄弟相稱,卻有十多歲之差。朱聰在他跟前也算是個“小輩”。
朱聰聽了他的話後,有些爲難的樣子,正預而解釋,忽聞轎前打鬥,回首而望,原是那四名劍門弟子,又起搏鬥之心。
但這次那四人,配合有加,二人以死相搏,陸二公子一劍刺穿一名劍門弟子的肚子,卻被那劍門弟子死死抓住右手,石寬則是被另一劍門弟子雙手抱腰,任憑石寬怎樣捶打,始終脫不開身。
另二人則是趁此之際分頭逃竄。
朱聰急道:“陸兄,有些事情你不太瞭解,待我處理完眼前的事,再與你慢慢解釋?!闭f罷便與霍林飛身而躍,不過霍林的速度明顯快過朱聰,瞬間拉開距離,如同鬼魅一般,攔住樹林小道而跑的那名劍門弟子。
朱聰則是追趕往右側樹林而逃的人。
好在,柳升月也在右側樹林一邊,他見此情況,一躍而出,一指焰陽,點中那跳跑的劍門弟子的背心,衣若如焦,膚灼而傷,燙的那劍門弟子滿地打滾。
朱聰趕來,瞧了眼柳升月沒說什麼,出手止住那劍門弟子身上的焰陽指力,隨後與霍林各自帶回轎前拷問。
陸二公子和石寬二人也是徹底弄死那兩名以死相搏的劍門弟子,這才脫身。
朱聰道:“你們這是準備把兩位前輩帶去哪裡?”
兩人拒不回答。
朱聰又道:“我勸你們最好如實交代,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那被霍林抓來的劍門弟子說道:“哼,你們要殺就殺,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任何事情?!?
朱聰笑道:“好,夕隱派的人果然有骨氣。”
那二名劍門弟子聽的神情一變。被霍林抓來的那人又道:“什麼夕隱派,我們是劍門的弟子?!?
朱聰笑道:“你們是什麼人,其實現在並不重要?!鞭D而對那被焰陽指所傷的弟子說道:“重要的是,你方纔已經體驗過了那位公子的火係指法,想不想再試一次?”
那劍門弟子聽後,眉頭一皺,思而灼燒之感,由背心蔓延,疼痛難忍,不禁顫微道:“你...你休想嚇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朱聰呵呵一笑:“是條漢子,那就有勞柳公子了?!蹦抗庖灰暷菦]受過焰陽指的劍門弟子。
柳升月當即明白朱聰的用意,微微一笑,一手焰陽,直點那劍門弟子上身的三處大穴,轉而雙腿四穴,那劍門弟子當下慘叫,全身猶如燒灼,雙手四處抓捂,滿地打滾,似要滾滅身上的無形之火,看起來真是慘不忍睹。
那先受焰陽指的劍門弟子見得,兩眼直愣,先前僅是背心一指,便有鑽心之痛,那種感覺歷歷在目。此刻又見同伴受十倍之苦,手心不由地生起了冷汗。
朱聰一手拍在他的肩上,嚇的他渾身一驚,只聽道:“放心,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們不會殺你,否則你的下場比他還要慘。”
那劍門弟子看著同伴,生不如死的模樣,連叫聲也變的嘶啞了,心頭一個哆嗦道:“我說,我說。你問什麼我都說。”
衆人不由一笑,霍林則是有些看不下去,來到那滿地打滾的劍門弟子身旁,一系水尊之力點入柳升月所注的七處穴道,那人身上瞬時一陣輕煙散出,終於平靜了下來,但似乎也是奄奄一息,沒得救了。
石寬道:“我看他也活不成了,讓我給他個痛快!”
霍林心生憐憫,卻沒有阻止。
這時,朱聰對那活著的劍門弟子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夕隱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