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恩公,二弟,三弟,快來拜謝恩公!”那頭髮蓬散的大齡少年道。
另二人聽得,與那頭髮蓬散的大齡少年一同上前,拱手說道:“多謝恩公出手相救我冷師妹。”
霍林從滿地的屍體反應過來,道:“不,不用,路見不平,出手相救,本,本就是你們習武之人該有的本性。”
那三人聽的一愣。
面紗女子這次卻是笑著說道:“三位師兄莫要見怪,霍大哥他爲人誠懇,不太會說話。”
“哦!”那頭髮蓬鬆之人點頭笑笑。
那翩翩文雅此時卻很邋遢的少年,說道:“終於發現一個比你還老實的人了!呵呵。”他偷著一笑,眼神瞟了一眼那英朗煞氣的少年。
那英朗煞氣的少年似乎鬥嘴鬥習慣了回了一句:“你才老實呢!”
那翩翩文雅的少年笑道:“對,我老實,你滑頭行了吧!”
“你……”那英朗煞氣的少年氣的不行,“哼”的一聲,乾脆不理對方了。
那面紗女子見得大家又平平安安的鬥嘴快樂,心下甚是開心,道:“對了,單師哥,你們怎麼……”指著一地的屍體,意思不言而喻。
那頭髮蓬散的男子,看了霍林一眼,隱晦道:“是那個人救了我們!”
“那個人”面紗女子轉動著一雙誘人的大眼,猜測道:“你是說,那個人真的沒死?”若放在平時,她未必能猜出頭髮蓬散男子口中的那個“那個人”是誰,但有霍林這個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肯定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那頭髮蓬散點頭,道,“嗯!應該沒錯。”接著,從腰間掏出一包東西,說道:“對了,師妹,這是他給我們的禁功散解藥,你快服用!”
那面紗女子接過道:“什麼是應該沒錯?此事可是關係到我們……”說到這,那面紗少女看了霍林一眼,雖不想欺騙,但也沒辦法的改口說道:“此事可是關係到我派的存亡,且可猜測。”
那頭髮蓬散的男子皺了皺眉頭,沒說話,到是那翩翩文雅的男子,一副文人作詩的模樣,手背相望,忽然嚴肅道:“那人武功路數與‘師叔’極爲相似,而且也會本門的傳世絕學,更知曉本門的一切重大機密,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了。”
“可是他的聲音……”那英朗煞氣的少年剛發出提問,便被那偏偏文雅的少年,揮手打斷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應該是他在當年那一戰留下的隱患吧!”
四人皺了皺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霍林看了他們四人一眼,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東西的說道:“七七姑娘,各位大哥,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既然你們已經平安無事了,我那就先走了。”
那三人聽後,立刻知曉霍林來此的用意,感謝道:“霍少俠大德,我師兄妹四人銘記於心,敢問霍少俠師出何門,他日我等四人必當上門拜謝。”
霍林一時不太適應這種氛圍的“額”了一聲。
那面紗女子道:“霍大哥救的是我,你們謝什麼謝啊!”
三人不由地面面相望一副無奈的樣子。
那面紗少女從頭上拔下一根髮簪,遞給霍林道:“霍大哥,我知道你的師門在急,心切而回,我等四人雖有心相助,卻另有它事不能前去幫忙,此簪是我從小到大都帶在身邊的物品,今日我將它送你,日後若是有用的著我兄妹四人的地方,你只需將這髮簪送到洛陽的清風茶樓便可,到時,我兄妹四人必定來到洛陽城,聽候調遣。”
那翩翩文雅的少年聽後,忍不住嘀咕一句道:“剛剛還不讓我們謝,現在又把我們給扯進去,哎,女人啦!”剛說完,他便感受到那面紗少女一雙歷眼看來,當即轉身四處觀望。
霍林笑了笑說道:“謝謝,不過我想我應該用不到了吧!這般寶貴的東西,你還是留在自己身上吧!”
霍林有些感慨,如果五年之內,甚至更短的時間內,自己若是學不到七殺殿的傳世絕學,便會被體內的那股力量反噬而死,到那時留著髮簪又有何用呢!
那面紗少女忽然急道:“你這是瞧不起我們嗎?”
霍林連忙搖頭道:“沒,沒有,我只是……”他頓了一頓,想了想,自己和七七妹子也算相識一場,雖不知感情深不深,但也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壽命只剩下五年了。
那面紗少女見他的樣子,似乎有些生氣道:“既然沒有,那你就收著便是。”說著,她便將髮簪拍到霍林手中,氣呼呼轉身離走。
另外三人相互看了看,一臉無奈的向霍林道謝,就此分道揚鑣。
霍林看了看手中的髮簪,暖心地笑了笑,放入懷中,向先前休息的地方趕去。
到得先前休息的地方,肖承峰已經回來了,他二人不知道在聊什麼,均是一副皺眉不解的樣子。霍林叫了一聲“肖師兄!”
肖承峰撇頭看去,一副困惑的眼神看著霍林,賀磊已經把剛纔的看到的事情都和肖承鋒說了,但眼下形勢緊迫,肖承鋒二人也顧不得多問,只一句道:“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動身。”
三人再次上馬,急奔洛陽城,途中,肖承峰將自己探來的消息與二人說了一番。
二人皆是臉色驚疑。
賀磊不敢相信道:“師伯的軒轅修爲登峰造極,怎麼可能功力盡失。”
肖承峰趕著馬兒,說道:“我也不太清楚,既然青龍幫他們敢上山挑事,就說明這消息並非空穴來風,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回師門吧!”
“嗯……”
二人應了一聲,全速趕路,霍林則是靜靜地坐在肖承峰前面,心中暗暗祈禱,道:“白師叔,田師兄你們可一定要堅持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