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那是什么東西?如此骯臟而低級的詞語怎么配稱呼我?我是亡者,已經(jīng)死去而有重生的至高無上的生命體,雖然我還不是神,但是很快就會了,并且我還會超過神,成為神的主宰。”我大笑道。
“在我成為神之前,我需要殺死一名和神一樣生物,那就是魔,如果要喚醒魔的話就必須要讓七魔將重現(xiàn)人間,而你正好是七魔將其中之一。”我對阿戴隆特說道。
“不,不可能,我不會屈服你這個瘋子,我們的仇恨只能用鮮血來洗刷,我不會成為你的奴仆的!”阿戴隆特回答的很干脆。
“隨你的便,但是我要的就是這個,我需要你恨我,恨我入骨,這樣你才足夠強大。”我一邊說一邊開始用雙手結(jié)印,一座白骨祭壇從地面緩緩冒出,伊蘭絲早就已經(jīng)手持撒旦之牙站在我的我的旁邊。
“你需要力量,需要能夠殺死我的力量,我也需要你這份力量,我不怕你殺我,怕的是你的弱小,我等待著死在你手中那一天的到來,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須接受這份力量,成為亡者,我不要你答應(yīng),也不要你為我去做什么,你所要做的就是恨我,然后將仇恨轉(zhuǎn)化成動力。”我對阿戴隆特說道。
藍色的火焰開始在撒旦之牙上面燃燒,輕而易舉的穿透了阿戴隆特的身體,與伊蘭絲和奧托斯不同,阿戴隆特在我刻意的安排下受盡了折磨,靈魂也是身體的一部分,當(dāng)感覺被破壞之前,靈魂的任何一點波動他都能感受到,如同烈火焚身一樣的痛苦讓阿戴隆特竟然有突破的跡象,這正是我想要的。
阿戴隆特的強將會遠遠超過伊蘭絲和奧托斯,即便是以后我也不相信有人會超過他,最強的第三魔將,怨恨之阿戴隆特,我最滿意的杰作,當(dāng)阿戴隆特擁有和我一樣的力量之后,就算是上古魔族又何妨,也難逃碎尸萬段。
“當(dāng)儀式結(jié)束的時候,阿戴隆特如攔你一樣癱倒在地上,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的時候,他竟然靠著毅力驅(qū)動這身體向我發(fā)動了進攻。
“伊蘭絲,去看看他的實力,不要留手,如果你真的能殺了他的話,那就替我宰了他吧。”
“是。”伊蘭絲應(yīng)了一聲,撒旦之牙化作了一把黑色的鐮刀直奔阿戴隆特的要害。
阿戴隆特的左手邊是我早就已經(jīng)擺放好的一并由我親手打造的神兵,名字并沒有定,自己的武器應(yīng)該由自己的主人來取才對。
阿戴隆特從地面上拔起一把厚重的巨劍,一陣狂風(fēng)刮過,巨劍已經(jīng)和鐮刀撞擊在了一起,強大的沖擊波幾乎讓整座大殿坍塌。
伊蘭絲并沒有退半步,雙腳再次用力一蹬,主動地攻了上去,伊蘭絲踩過的地面就像是發(fā)生了地震一樣,堅硬的石塊紛紛碎裂,不,不單單是裂開那么簡單,一些巖石甚至化成了粉末,那是伊蘭絲將多余的力量導(dǎo)入地面的后果,由此可見阿戴隆特的力量是多么的強大。
“奧托斯,去幫幫伊蘭絲。”
一只身穿黑色鎧甲手持雙刃戰(zhàn)斧的狼魔像一道閃電一樣撞在了阿戴隆特的后背上,但是阿戴隆特卻沒有后退半步。
“給我滾!”阿戴隆特狂吼了一聲,任憑伊蘭絲的鐮刀從他的身體穿過,帶出一大串腸子,巨劍帶著千斤巨力迎頭斬下,奧托斯也不甘示弱,一陣狂暴的能量如爆炸一樣擴散,若不是我維持的話,這座大殿早就化成灰灰了。
阿戴隆特沒有蓄力,一劍接著一劍,奧托斯也想發(fā)狂了一樣,一只手提著戰(zhàn)斧硬撼阿戴隆特,震耳欲聾的碰撞聲將皇宮的衛(wèi)隊也引了過來,不過當(dāng)他們看見這產(chǎn)戰(zhàn)斗之后,他們的臉都綠了,看著被破壞的一片狼藉的宮殿,所有人都不相信這是生物所為。
“兀傲斯!”奧托斯用原始的狼人與咆哮了起來,雙方在短短的兩秒鐘的時間里對拼了七劍,強大的沖擊力甚至讓伊蘭絲也無法靠近,當(dāng)伊蘭絲接近阿戴隆特的時候,阿戴隆特的一只胳膊已經(jīng)血肉模糊,而奧托斯向一發(fā)炮彈一樣被撞出了墻壁外。
伊蘭絲剛想化作風(fēng)離開,但是卻被阿戴隆特抓住了雙腳,沒有一絲憐香惜玉,伊蘭絲被狠狠地慣向了地面,宮殿終于承受不住而塌陷了。
“嗷嗚!”奧托斯也已經(jīng)從地上爬了起來,舉起一塊巨大的碎石狠狠地砸在了阿戴隆特的腦袋上,可是就在剛剛接觸到的時候,阿戴隆特卻將伊蘭絲拋了出去,奧托斯再一次被迫退,可是阿戴隆特卻沒有再下狠手,而是沖向了我。
“想殺我?你還不夠格呢。”我淡笑了一聲,看著阿戴隆特扔過來的戰(zhàn)斧輕輕的一抓,帶著萬鈞雷霆之力的戰(zhàn)斧就這樣停在了我面前二十厘米的地方,鋒利的斧刃剛好削斷了我飛揚的一根頭發(fā)。
“你給我冷靜冷靜吧,我都說了你還差得遠呢。”
看著如公牛一樣沖過來的阿戴隆特,我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幾步走了過去,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沒錯就是一拳,近乎音速向我沖過來的阿戴隆特就被我緩慢幾步走過去的一拳給化解了,這一快一慢之間,旁邊的人看的竟然沒有意思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這種和諧感和沖突感讓他們看的幾乎要吐血。
“為什么?我明明已經(jīng)擁有和你一樣的力量了,為什么?難道你……”阿戴隆特像一只蝦子一樣蜷縮在地上,眼睛睜大了看著我,一臉的震驚和不甘。
“我不會騙人的,你的力量的確強大,但是在境界上,你連我的邊都沒有碰到,只要一天你的境界還在我之下,那么你就永遠只能向螻蟻一樣被我蹂躪。”我踩在阿戴隆特的胸口上說道,此時的阿戴隆特連肺都要氣炸了,但是就是無可奈何。
“不可能!”阿戴隆特大吼了一聲,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只腳,將我舉了起來。
“你確定是你把我舉起來了嗎?”我抱著胳膊冷笑道。雖然是阿戴隆特將我舉了起來,但是我現(xiàn)在確確實實的是在地面上,而阿戴隆特卻是在半空中,我用力一甩,阿戴隆特就飛出了好遠。
“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你應(yīng)該明白,你不如我,你就只能在我的影子下活著,而且必須按我的要求活著,如果你有惹我不滿得地方,我不介意讓你失去最后一絲希望。”
我冷冷的說道,阿戴隆特沒有一點反應(yīng),就像是死了一樣,而伊蘭絲和奧托斯也從廢墟中爬了出來,奧托斯還好,伊蘭絲卻是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好在她是不死之身,不然的話,阿戴隆特就成第二魔將了。
“看來魔將的計劃該告一段落了,我現(xiàn)在的實力應(yīng)該可以了,我心中的弱點也應(yīng)該消除了。”我抬頭看向天空,自言自語到。
“我要出去一趟,我不在的時候,伊蘭絲的話就是我的話,剩下的我不需要多說了吧。”我對周圍的幾名將軍說道。
“是,末將明白。”
“那就好,你們退下吧,我回來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一個月還是有的,一個月之后我要看見和原來一樣的大殿,知道了嗎?”
“是。”
一陣鎧甲的碰撞聲響起,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空曠的廢墟上,只有我一個人。
我往前走了幾步,對著一個地方輕輕一踩,一扇暗門打開了,我回了一下手,零星的火苗將周圍點燃,明亮的火光將密道照得通亮,密道很短,只有不到三米,秘道的盡頭是一個五平米左右的房間,這個房間正是我用來放置阿爾斯特寶石的,地方,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我想在我成為神之前,這股力量靠我自己已經(jīng)很難壓制下去了,只有依靠外力才行,蘊含著無盡神力的阿爾斯特寶石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
已經(jīng)殘缺的阿爾斯特寶石依舊散發(fā)著明亮的光芒,血紅色的符文在里面穩(wěn)定的旋轉(zhuǎn)著,不知道為何,一向信心十足的我,當(dāng)我看到這塊寶石的時候竟然產(chǎn)生了恐懼感,并不是我害怕這塊寶石,而是我害怕這塊寶石的制作者,我到現(xiàn)在都無法復(fù)制出這塊寶石,雖然這塊寶石蘊含的工藝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單單是無限強大的能量我就無法達到。
不無限力量,而是無限強大的力量,我和曼魯尼都無法達到,我和曼魯尼的力量就像是杯子里的水,把它放進一個環(huán)形的吸管里面他可以無限的循環(huán)下去,但是如果把它放到一個環(huán)形的管道中就不能了。
“沒那個必要,我是永生不死的,我就是未來的神,上古神族早晚會成為我腳下的螻蟻。”我像催眠一樣對自己說道,將阿爾斯特寶石放進了自己的眼眶里。感受著如同生命一樣的波動,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生物所創(chuàng)造出來的。
我并沒有著急,我選擇了步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弗娜所在的城市,自從知道弗娜是某個王朝的后裔之后我就一直在派人打探弗娜的身世,和弗娜身后的那個王朝。
在一千三百多年前,人類世界曾經(jīng)是四大帝國共同維持的,但是隨著戰(zhàn)亂,實力弱小的國家開始被逐漸吞并,再加上當(dāng)時的精靈族入侵,弗娜所屬的國家不單單需要抵擋人類內(nèi)部的斗爭,還要抵擋著邊境線上精靈族的入侵,在巨大的壓力之下,弗娜所屬的國家終于崩潰了,被兩方勢力所瓜分掉。
雖然國家已經(jīng)消失,但是所以留下來的底蘊依舊十分深厚,盡管曾經(jīng)多次進行過清剿,但是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完全消滅干凈。
皇族的火種并非只有弗娜一個,但是只有弗娜還活著,剩下的全部已經(jīng)被現(xiàn)在的皇帝所清理掉了。
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年的等待,他們終于找到了機會,趁著國內(nèi)大亂,和精靈族滅亡,他們聚集起了所有的舊部,那些死去的舊部子孫繼承了先人的遺志也加入到了弗娜的復(fù)國大業(yè)當(dāng)中,依靠著身邊大量的人才,弗娜很快就打下了一片屬于自己的地盤,不過因為我的出現(xiàn),他的計劃不得不暫停了幾年。我估計就算是我不去找他,再過幾年的時間,他就應(yīng)該去找我了。
兩個相對的勢力不應(yīng)該總是滿是敵意的防備著對方,使出全力淘汰掉一個才是真理。
連續(xù)走了十三天,我終于走到了弗娜所在的城市,那些守城士兵當(dāng)然認得我,一個個的臉色都嚇得煞白,無數(shù)附魔的箭矢和弩炮對準了我的腦袋,大批身穿盔甲的戰(zhàn)士向一堵墻幣一樣擋在城樓上。
“真是沒禮貌,我好歹也是一國之主,你們就是這樣歡迎我的嗎?”我搖了搖頭。